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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一起去!我不想再后悔第二次了。谢衣没有回答,倒是闻人羽先开了口。谢前辈,救命之恩不可不报,而我师父之事又毫无线索,不如先陪同前辈前往西域可好?再一次被抢白的乐无异郁闷地抓了抓脑袋,瞥一眼站在一旁的夏夷则,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正等着抢白自己第三次。这一想,乐无异便立马转过头,把胸膛拍得碰碰响。谢伯伯,我肯定也是要去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自然是去哪里都跟着,绝不能让你从我眼里跑掉的!骗子。闻人羽小声的说了一句,瞪了乐无异一眼。刚表完衷心的乐无异茫然地眨巴了下眼睛,无辜地抓了抓脑袋,半天才憋出来一个字。啊?是谁说的,要陪我一起去找我师父。可闻人你不是也要和谢伯伯一起去西域吗那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了平白又被剜了一眼,一路上早习惯了闻人羽爽朗大气的作风,有一说一的干脆,乐无异被这骤然而来的女孩子的娇脾气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不过好歹是在自己那位脾气强大实力更强大的娘亲手下那么多年走过来的,乐无异直觉地把下一句话含在嘴里,模模糊糊地哼哼出来。女孩子就是难懂,都在想些什么啊以手抵唇思索了片刻的夏夷则放下手,对谢衣一抱拳。谢前辈,在下也欲同去。之前得蒙前辈指点,恩重必酬,在下愿为谢前辈略尽绵力。喵了个咪的。第一次看到夏夷则这么恭谨的态度,乐无异夸张地往后退了一步,像是不认识似的把夏夷则从上到下又打量了一遍。想不到夷则你看起来闷不吭声不苟言笑沉默寡言,拍起马屁来居然这么厉害!不行不行,谢伯伯的宠爱可不能让你抢了去。咳咳夏夷则握拳抵住嘴唇,轻咳了两声,神色有些尴尬。在下并非这一下,几个人都笑了起来,便是谢衣,也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抬手敲了敲乐无异的头。顽皮。没等乐无异从这太过自然的亲昵中回过神,谢衣已是浑然未觉地收回手,神情严肃的开口。此行风险难以预计,我恐怕难以护得你们周全。你们可想清楚了?当然想清楚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乐无异抢答,眼睛亮闪闪地盯着谢衣,满脸写着谢伯伯再来一次吧、再来一次吧的期待。可谢衣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就像是已经和一个同样活泼、同样爱乱说话的人这样相处过太久,这样的与其说是呵斥不如说是纵容的亲昵制止已是太过平常,以至于根本觉察不出异样。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站在眼前的四人,目光中褪去了笑意,即便有着偃甲眼镜的遮挡,也仍是显露出些许锋锐,一贯与世无争的淡泊消失不见,经由百年时光淬炼的深厚的术法修为终于显露出它应有的气势压力,不动不怒间,便足以让闻人羽几人绷紧了身体,下意识地生出战意与之抗衡。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或许更久,谢衣周身的气势一收,终于又恢复了平时那个温和的长者。他微笑起来,目光柔和而又饱含真诚的谢意,轻易就平复下闻人羽几人之前被他撩、拨起的战意。蒙诸位如此盛情多谢。想来若有你们陪伴,旅途应是不会无聊了。谢衣将屋舍外围的结界撤去,饱餐了一顿的馋鸡很给力地化作鲲鹏,大大方方地让昨天还企图用不明物体荼毒他的谢衣一并坐上了自己的背,按照几人之前商定的路线,在乐无异的指挥下向着长城飞去。起飞的时候,风灌进宽大的衣袍袖摆,把它们吹得鼓振起来,谢衣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百年前醒来的地方、无论走到哪里最后都会回来的地方,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变小,最后被蓬松的白云彻底遮住,再也看不见了。北冥有鱼,其名为鲲,化而为鸟,其名为鹏,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馋鸡虽然年幼,但毕竟也是正宗的鲲鹏,振翼而飞,直上云霄,刹那便是失去了踪影。初七在静水湖畔显出身影,仰头看向天空,辨认许久,也未能捕捉到谢衣一行人的去向。他沉默了下,本应即刻回去流月城向主人复命,可当视线不经意划过路边那空荡荡的碟子时候,却是不知为何改变了主意。心念微转,他的身形已是出现在了静水湖居的入口。这几日来,初七从来都只是远远地看着,这是他第一次踏入静水湖居。可无论是整个建筑还是屋内的摆设,都隐隐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就连没有刻意收敛的脚步踩在竹制栈桥上发出的吱呀声响,都带着令人怀念的滋味。初七停下脚步,右手抵在了微微抽痛的额角。这里我好像来过。他放下手,摇了摇头,面上的柔软如同昙花一现,凋零后便只剩下刀刃的冰冷。在谢衣居住过的地方慢慢行走,初七并不着急,这本来就不是由于明确的目的驱使而前来的地方,也就意味着他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仔细看看这个令他莫名熟悉的地方。推开门,初七走进了前厅。书房的门没有关,他只在前厅逗留了片刻,便依循本能地走了进去。阳光透过窗户投射进来,桌上整齐地摆着一摞书卷,初七扫了一眼,径直走到从地面一直顶到屋顶的书架前。书架右边有很多大型的偃甲成品,制作之精妙已经让乐无异感叹了无数遍,书架中间摆放着谢衣这么多年来绘制的偃甲图谱,对于任何一个偃师来说都是无价之宝,可初七却是看也不看,只将目光投向了书架左侧摆放着各式小巧偃甲的地方。他伸出手,在即将碰触到那些偃甲的时候几不可见地僵硬了下,而后犹豫着又往前伸了一点。修长的手指一一划过这些对于谢衣来说实在是大材小用的偃甲,而后停在了一个并不起眼的偃甲盒子上。指腹下清晰地描画出偃甲上的纹路,初七的唇角紧紧抿起。谢衣他收回手,复杂地看了一眼那个盒子。皱了皱眉,初七伸出手将那个偃甲盒取,在静水湖居中消失了身影。有风拂过,竹叶扑簌簌地响,不知名的鸟雀跟着鸣叫了几声,阳光静静地铺洒下来,静水湖居一如往日的平静祥和。【湖光山色,清丽宜居,不如就在这里建一座屋子,我们想回来的时候就在屋子里住下,想出去的时候就把屋子藏起来,如何?】【在这里?湖心小岛四面临水,三面环山,那里有一处寨子,我去看过了,民风淳朴自给自足,日后食材也无需担忧,确是不错。】【是吧,你也很满意对不对?你不是喜欢竹子,那我就用竹子造一座屋子,一半在岛上,一半架在水上,空出来的地上都种着竹子,围出来的地方还要造一个高高的穹轨,天气好的时候我们可以坐在那上面极目远眺,四面风光尽收眼底。】【好。】【说起来,竹子的话到春天还有竹笋,嗯那看来还得加盖一座厨房,等到了时节,我做竹笋给你吃。】【】【怎么样,想一想就觉得很开心啊,你也很喜欢吧~】【既然如此,不如再加盖一处客房,你我还是分房睡吧。】【啊?喂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分房一事,择日不如撞日,便从今日开始吧。】【啊!】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可爱的存稿箱,作者君出去(划掉)度假(划掉)学习去了,要过上一个月没有电脑的日子,所以只能依靠可爱又持久的人家来更新了,飞吻☆、去往捐毒国幕间,流月城: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沈夜一人坐在高椅上,他的右肘搭在椅靠,手握成拳抵在脸侧,束成一缕的鬓发在面前垂下,眼眸紧闭呼吸平缓,似是已陷入了黑甜的梦境。而当房间里亮起传送法阵特有的幽蓝光芒时,他便也同时睁开眼,夜色一般深沉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睡意,带着没有被掩饰在一贯的智珠在握下的锋锐与侵、略性。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仍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而直到传送法阵的光芒消失不见,也没有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坐直了身子,沈夜已知晓来的是谁。将撑在脸颊的手放下来搭在椅靠上,沈夜的声音很低,带着金属一般的冷硬质感。初七。属下在。单膝跪在沈夜身后,初七将从静水湖居带来的偃甲盒放在了一边,双手抱拳一礼。沈夜修长的手指在椅靠上一下一下地敲击着,长时间的沉默让室内陷入了无可言喻的紧张凝滞,可无论是沈夜还是初七,都并没有意识到这样的气氛变化。他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毕竟,没有人愿意对着自己手中利剑喋喋不休。你去下界,可曾见到那个人?回禀主人,见过。初七的回答言简意赅,言语间带着一种只有冰冷的兵器才会有的独特的生硬感觉。自初七有意识以来,所见所听唯有沈夜一人。百年的时间,沈夜谆谆教导、循循善诱,想要亲手将初七锻造成一柄只有他才能使用的、用他的愿望引导剑刃所向的利刃。而他确实也成功了。那人能够察觉属下行踪,故而不曾就近观察。喔,是吗。沈夜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尾音微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