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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做,要是弄疼了你罢了,到时候再说罢。谢衣焦躁的砸了砸舌,那之前就在他心里sao动的事物越发不安分了。收回视线,谢衣伸出手握住了那垂在谢一腿间的事物,竟然没有之前以为的不自在,鼓囊囊一团,软软地窝在谢衣的掌心,显得乖顺又可怜。我真是天纵英才,这里的触感都做的这么像。谢衣推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对手里的一团这里捏捏那里按按,偏偏脸上还是一副一本正经醉心学术的严肃模样。一直是一副他看任他看,清风拂山岚,他摸由他摸,明月照大江的淡然态度的谢一忽然浑身一抖,一股难以言语的陌生情绪冲撞着他的意识,催促着他低头看去。从他的角度,谢衣几乎是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腿间,谢一只能看见他黑色的发顶以及脊背弓起的弧度。而这具敏、感度极好的新身体,尽职尽责地将谢衣喷洒在他那里的温热吐息一丝不漏地传递给谢一,至于那些揉揉捏捏,自然更不必说。很奇怪。等谢一想要开口制止,可刚吐出一个字,便想起了之前谢衣的话。他闭上嘴,不再出声,眉心却是慢慢皱起,喉结有时会因着谢衣的动作上下滑动,按捺住那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古怪感觉,吞咽下因为这些感觉而想要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有什么异样的灼热温度极缓慢又极坚定地从他身体最深处升腾起,摧枯拉朽般,将谢一的理智渐渐蚕食。谢衣的动作力度渐渐加大,他腾出右手来捧着谢一的事物,掌心揉弄摩擦着,手指灵活地跃动拨弄着,原本再正经不过的检查调试已经变了味道,他的左手不受控制地揉捏起谢一的大、腿,沿着那里向上攀爬,不知不觉地用了力。谢一原本正襟危坐的姿势被他硬是推得向后倒去,不得不用手肘去支撑自己的身体。谢一大腿侧的肌rou紧紧绷起,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异样感觉层层堆叠,使得他紧绷的双腿无可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小腹绷得很紧,特意被制作成平滑光洁模样的地方竟然也绷出肌rou的轮廓。他的额头渗出了些许汗珠,原本平缓到几不可闻的呼吸也加重了些,鼻音浓重起来,偶尔还会溢出几声粗重的低、喘。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被打开了。谢衣脸上那副研究学术的表情终于撑不住了,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却仍然觉得喉咙发干,身体发紧,好像有一把火在身体里慢慢烧起来,催得他的掌心都热得发烫。还没有还没有完成。谢衣在心里默默地说。给了自己这么一个假公济私的理由后,就继续心安理得地握着已经微微有些挺立的事物死活不肯放手。谢一终于被他推倒在了身后的床榻上,之前那种淡然渺远的神态早已从他的脸上褪去,眼角被逼得浮起了薄薄的红,给他平时总是温和太过硬是平淡了好颜色的面容平添了几分妍丽。谢衣也从半跪变成了站立,在柔和的灯光下,他身体投下的阴影,自上而下地将谢一整个笼在其中。谢一的目光避无可避地落在谢衣的脸上,却并没有看他,被堆积的异样感觉逼得理智几要溃散的偃甲灵眼神迷离,眼眸中像是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雾,显得懵懂又无措。谢衣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到谢偃泛起好看淡红色的胸膛上,原本揉揉按按的动作变了味,手掌虚握起,沿了稍稍立起的事物上上下下地移动。谢一像是被抛进了软绵绵的爬不起来的云里,又像是再一次沉进了那样逼人的黑暗中,再没有办法那样顺畅地掌握自己的身体。紧紧绷起的小腹随着谢衣的动作,痉挛一样轻轻颤抖着,那终于完全立起的事物在他的掌心充满活力地一跳一跳。终于攀上顶端。谢一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看着自己上方的谢衣的模样,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谢衣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脸比谢一还红,呼吸也很急促,眼睛亮晶晶,浅浅地藏着呼之欲出的强烈渴望。他松开手,把掌心的黏腻跟自己的比较了下,觉得谢一的东西要稀薄一点,量也要少一点,味道也有些淡,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竟然生出了些隐晦的自得和满意。他对谢一露出一个说不上意味的笑容,眼中几乎要挣脱束缚的事物便重又被压抑了下去,浮起些仓促的抱歉。可转瞬这样的歉意就消失不见,谢衣弯着眉眼笑起来,声音暗哑而又低沉。原来,还是硬的起来的。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静悄悄地,静悄悄地,嘘☆、第四十七章检查的结果很令人满意。谢一能硬,还能射,虽然原理连谢衣自己也不太清楚,但是果然自己的偃术还是有保证的。此外,自己的尺寸也是很有保证的。对了,自己的性福也是很有保证的等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第二天,谢衣捧着一盒软磨硬泡从华月那里要来的脂膏,美滋滋地站在了谢一面前。阿一,你知道的,偃甲吗,只有更好,没有最好。刚从某个偃术机关里找到一卷没看过的图谱,还没来得及好好享用自己的胜利果实的谢一,保持着展开羊皮卷的姿势,默默扭头看向在自己背后杵得跟个棍子似的谢衣。谢衣对他笑得见牙不见眼,端得是一脸不怀好意。谢一眯了眯眼睛,不怒反笑,笑容特温柔特亲切地开口。身为偃师,我以为凡事需躬亲,调试一事,从今日起我自会自己动手,就不用你劳心费力了。然后,谢衣就跟他乐颠颠拿来的脂膏一起,被谢一客客气气地扫地出门谢衣捧着他的脂膏眼巴巴站在门外的时候,位于矩木最上层的寂静之间中,安然地依靠着矩木树干沉睡的女子缓缓睁开了眼睛。乌黑的长发披垂下来,沧溟低头看向这数十年的岁月中在她身体上攀附生长的藤蔓,已经生出了细嫩的绿芽,她的眼中升起些许笑意,在沉睡时候显得过于柔弱沉静的五官便英气勃发起来。微微扬眉,她抬眼看了看被矩木枝叶遮蔽的天空,又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正在应对气势汹汹毫不客气地上门质问的开阳祭司和天同祭司的沈夜动作微顿,似有所觉般向着寂静之间的方向转过头。耳中清晰地听见那个他以为此生都不会再听闻的声音,沈夜面上淡淡的客气的笑容消失不见,极黑的眼眸中无悲无喜,深如潭水。她唤了一声。阿夜。阿一,是我错了。是夜,谢衣可怜兮兮地缩在床脚,目光灼灼钉在谢一的身上。谢一在桌边坐定,捧着一卷竹简,俨然已经进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看偃甲图的境界。谢衣的眉毛都拧了起来,出于某种别扭的自尊心,他好容易才忍住没冲到谢一面前,跟小时候在师尊跟上一般撒娇耍赖讨饶。叹了一口气,谢衣一手把自己的脸都遮了起来,悠悠地开口。我不该那么做,我只道偃甲调试是常态,却不曾思及你与寻常偃甲的区别。明明是我曾经说过你对我来说是不同的,我把你看做和自己一般无异的人,却又罔顾你的意愿,只拿对待寻常偃甲的态度来对你,任意修改你的身体。不必介怀。谢一目不斜视,语气也清清淡淡的,就像是拂去衣上的一片落叶般轻描淡写,浑不在意。你明日尚有诸多事务,早些睡吧。我睡不着。我能陪伴你的时间本就不多,若是连这点时间都没法与你好好相处,我怎能安心去睡?谢衣摇了摇头,面上褪去了之前那些装模作样的可怜,倒是显出几分平日里破军祭司的气势来。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一下一下地敲着,谢衣用左手托着下巴,眨也不眨地盯看着谢一的侧脸,目光专注而又温柔。我知道今日是我不好,玩得过了。虽不知为何会变成那样尴尬**的情景,但作为男子,以你我的年纪,又恰是气血旺盛之时,那样一时擦枪走火也并非不能理解。是吗?谢一总算舍得把目光从竹简移向谢衣,有些茫然地微微皱了眉。眉头皱的越紧了些,谢一点点头,像是从还没来得及再多解释哪怕一个字的谢衣那里得到了什么不容置疑的答案,满脸的若有所得。原来如此。那你在别扭什么,明明你也有舒服到啊?莫非谢衣拖长了音调,唇角向上弯起一个戏谑的弧度,意味深长地开口。阿一你其实是在害羞,如此模样,便是恼羞成怒?谢一想起了那种无法控制自己只能任由感官被他人一手掌握,被强制着推向顶峰的可怕感觉,耳尖一红,被制造成不笑也动人的温和面容如今像是蒙了一层薄霜,从来懵懂温和包容的眼神无师自通地带上了刀剑一般的锋锐,狠狠剜了谢衣一眼。闭嘴。谢衣委委屈屈地缩进被子里。柔和的亮光下,那人坐在桌边的侧影鲜明无比,谢衣定定地看着,心中一片平静,好像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弄着,唇角止不住向上弯起。倦意汹涌袭来,谢衣打了个哈欠,恋恋不舍地又看了谢一几眼,闭上眼。他的呼吸很快就轻缓规律起来。谢一撤去了驱动偃甲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