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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现出来……你怎么回事?打起精神来!”红尘说了一大堆,却发现沈婉竟然在发愣。沈婉还没从昨晚的事回过神来,所有计划都被那个男人打乱了,还失去了初夜。今天是选花魁的日子,自己的初夜也将拿来拍卖,要是被人发现了,红尘jiejie也保不住她了。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只要把自己的身价抬高,老鸨就不敢轻易对她做什么。“红尘jiejie,你能帮我找一根柱子吗?牢靠一些,固定在舞台上。”“你要做什么?”红尘忽地提高警惕,就怕这小妮子搅黄她多年的精心计划。“红尘jiejie就别问了,你放心,一定不会搞砸的。”“最好是。”红楼每三年选一次花魁,红尘连续三届都当选上花魁,如今名也有了,钱也有了,不想接客,也不想为自己赎身,只想安心在红楼过完自己的下半生,若是自己亲手栽培的沈婉能做上花魁,自己在红楼的地位也能更稳固一些,于她于己都是好事。红尘一边在沈婉的额间描着花钿,一边说道:“你的名字,我想好了,就叫樱姬,你可满意?”说完示意她看镜子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没有涂抹过多的水粉,只是稍稍描浓了眉毛,朱红的玲珑唇妆像是含着一颗晶莹饱满熟透了的樱桃,眉间的樱花钿栩栩如生,发髻很寻常,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是零星点缀了几朵新鲜的樱花。沈婉被安排在最后压轴出场,这是老鸨子的意思,也是红尘的意思,在此之前,沈婉只能呆在自己房间,哪儿也不准去。皇城很大,官宦世家子弟也很多,自然是不会错过三年一次的选花魁活动,正午才过两个时辰,红楼里就陆陆续续挤满了人。老鸨子自然高兴,单单是酒水钱就能多赚一大笔,但最关键的是二楼的客户,只有身份极其尊贵的顾客才能坐上二楼的雅座,出手往往也很大方,他们一般身份都很贵重,不适宜在这样的场合抛头露面,所以二楼的雅座会有一扇小小的屏风挡住他们的样貌。直到夜幕落下,二楼的八个座位才坐满,一楼的大厅人挤人,闹哄哄的。只要有点小钱的人都来了红楼,想见一见新一届的花魁,就算没能力睡到,过一过眼瘾也值得!沈婉端坐在梳妆台前,听见大厅的鼓“咚咚咚”响了三声,接着老鸨子扯着嗓子不知说了些什么,外面的人一阵阵叫好……“红尘虽然没有参选,但这一届的姑娘们都是个顶个的漂亮,那胸,那屁股,那脸蛋,一个个跟天仙下凡似的,保准各位爷满意!”老鸨子一番话说得那些男人们热血沸腾。“老鸨子,你赶紧下去吧!我都等不及了!”人群里不知谁吼了一声,引得大堂里所有人都哄笑起来。“赵公子,你不是说这辈子眼里只有红尘吗?”老鸨子扭了扭粗壮的腰,可惜没人欣赏她那发了福的身材,“好了好了,不跟你们这群臭男人贫了,大家今晚吃好喝好玩好,下面请出今晚第一位姑娘——灵灵”老鸨子刚从舞台的侧面下去,舞台后方的红色幕布就被揭开,一个身着青色衣裳的女子抱着一把琴缓缓走来,在人前作了个揖:“大家好,我叫灵灵。”许是太紧张了,介绍的时候声音很小,台下的人根本没听清。“哎哟,不亏是个雏,连说话都那么轻巧,这个我喜欢,我要了,谁都别跟我抢啊!”说话的是那位赵公子,他是红楼的常客,家中有些小钱,但也点不起名妓,只能玩一玩普通的妓女。赵公子把手上的花往台上一扔,正好砸在灵灵的脸上,灵灵毕竟没有经历过这些,只觉得委屈,但她从被卖到红楼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什么自尊,什么委屈,全都要打碎了往肚子里咽。抱歉~这两天有些忙,感谢送【猪猪】的小可爱!欢迎留言收藏哦~穿到青楼成头牌(H)闲散皇子逛青楼闲散皇子逛青楼灵灵抿了抿小嘴,小步走到舞台中间的椅子上,琵琶声顿时响彻整个大厅。这首曲子她早已烂熟于心,从刚来红楼就开始练了,一直到昨天夜里,沈婉还听到她在练习。二楼南面的屏风后面,一个年轻男子朝身边的人问道:“四哥,你熟通音律,你觉得这姑娘弹得怎么样?”那人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双手环胸,靠在一张紫檀木做成的椅子上,据说他坐习惯了这把椅子,所以不管去哪儿都带着这把椅子。此刻他闭着眼睛小憩,根本不看舞台上的姑娘一眼。面对身边开启话唠模式的弟弟,也只是不耐烦地动了动嘴皮子:“俗。”“哪里俗了?这姑娘没有其他姑娘的脂粉气,明明长得很灵动,难怪叫灵灵。”范卫宁稚嫩的脸上露出痴笑。“曲子弹得确实精准,但毫无感情。你问我曲子,怎么扯到姑娘身上了?”“你来红楼不看姑娘,那你来干嘛?”说着把手里的瓜子往他身上一扔,“以前都是吃喝玩乐,从来不碰嫖的,怎么今天这么有兴致?”范卫凌扯起一侧的嘴角,像是在回忆:“不是今天才起的兴致,是昨天。”范卫宁并没有深究那话,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说:“上次和宁侯府的公子赛马,把人家腿摔断了,父皇重责了你,你还敢出来胡作非为?大哥和三哥的党派之争都快把整个皇城的天搅乱了,小时候父皇最看重你的,谁知长大后天天就只知道吃喝玩乐,实在让父皇失望,要不然,大哥和三哥根本就争不过你。”灵灵已然下场,新上场的这位姑娘正在跳舞,大红色的衣裳和背景几乎要融为一体,看的人眼睛累。“咱们大哥有皇后娘娘撑腰,三哥的舅舅在朝中势力强大,我们有什么?没像二哥那样被人害死,已经很好了,还是老老实实当个闲散皇子吧。”范卫凌一脸纨绔,把玩着腰间的金色腰牌,眼神瞥过舞台上的姑娘,又失落地捡起桌子上的枣儿,一个囫囵吞进了嘴里。今年这些新茬各个都很漂亮,也各有各的本事,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弹琴的弹琴,都是和往年差不多的节目,只是不同的脸来演绎,又没有红尘撑场面,现场的人不像开始那样兴奋激动,渐渐有些疲劳了。老鸨子急得原地打转,就差上台自己舞一舞了。正急着,一个小丫头跑上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拍着大腿,本就事儿多,一个个的都不敢得罪,人就跟陀螺似的没停过,她一边骂咧咧,一边往二楼赶,等快走到的时候,立马噤声,整了整装束,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跟前。“四爷、五爷,初次光临,有什么能效劳的?”老鸨子笑眯眯的,一脸圆滑事故,这是她的本事。她自然知道眼前这两人的身份,红楼来来往往都是官宦富贵子弟,想打探一些上流的消息,本就不是什么难事。老鸨子不敢抬头跟他们对视,视线落在他们的衣角上,单单是那衣料上的图样,就要花费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