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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身中剧毒,性命垂危,可他却用自己的方式护着她,在她什么都不知的情况下,他护了她这么多年。“纪如卿……”“嗯。”“我似乎有那么点儿喜欢你了。”“……”厚着老脸表白竟被无视了么,锦儿郁闷抬头,对上他不满的目光,她不解。“可是我说错了?”纪如卿蹙眉,“大错特错,简直错的离谱。”“……”锦儿心道莫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会错意,其实纪如卿对她并非……可既对她无意,昨夜又为何要吻她?并未让她苦恼许久,纪公子攻其不备俯身偷香成功后,才略微满意,“仅仅喜欢是不够的,我想要的是你心里眼里全是我,就连苏家人也无法撼动一分,如那时在凌阳,你一心一意对我,只挂念我一人,为我不惜深夜独自上山采露水,那时我便在想,这丫头我要了,也只能是我的。”她可否理解成公子是在吃醋呢?很显然,他在吃她娘家人的醋。那时为让他早日痊愈,她确实用了许多蠢法子,想着还他恩情竟深夜独自跑到后山,摔得浑身是伤,如今想想竟恍如昨日,关心则乱,许是打从一开始她便将他当自己人。兜兜转转这许多年,回头才发现,始终是他在迁就她,从深山到凌阳县城,只因怕她受不住深山孤寂,又从凌阳追到淇阳关,从始至终他在意的不过只是一个她罢了。记忆如开闸的水,汹涌而出,将心溢得满满的,原来他为她做了这么多。昨夜那般,算是定情了罢。当然,为免他又傲娇,她还是将感动放在心里好了。“真是霸道又小气,好歹日后苏家是我娘家,是我的靠山后盾,若是被你欺负了,也有人为我撑腰,才不要听你的呢。”锦儿小声嘀咕完才惊觉不对,想收回却是不可能了。纪公子才思敏捷,一下便抓住了重点,低笑着又强势地夺了一吻,回味道,“娘家……这个认知极好,甚得我心。”锦儿闹了个大红脸,低骂了句‘臭流氓’便赶忙退到安全距离,瞪了他一眼后才捂着衣襟奔到屏风后,还不忘警告不安分的某公子。“不许偷看!”纪公子识趣地没再跟上去,想起一件他惦念许久的事,便将那枚他珍藏且无比宝贝的玉腰扣给拿了出来。锦儿换好衣裳自屏风后出来,一眼瞧见他手中之物,微微一愣,原本那条准备当作及冠之礼的腰带在气恼之下送给了兄长,这可如何是好。“腰带可绣好了?”纪如卿把玩着腰扣,漫不经心问。“那个……我……”锦儿语塞,“不若我送别的给你好了,我确不善女红针黹,那针脚配不上这玉腰扣。”她给自己找了个好借口,依照纪如卿的小心眼儿,她可不敢如实交代,那条原本为他而绣的腰带给了苏玉枫。凤目眯了眯,公子挑眉,语气不明,“那日瞧着苏二哥腰间那条锦腰带极为眼熟,我只瞧了两眼,苏二哥倒也不吝啬,它出自何人之手也如实相告。”如实相告……锦儿顿时苦着脸,她能想象兄长在外人面前炫耀的得意样,特别是在纪如卿跟前。“我再给你绣一条便是,你阴阳怪气的,我害怕。”纪公子冷冷瞥眼,五步外的锦儿缩了缩脖子又后退了两步,无意识的行为让纪公子面色又沉了几分。“过来。”作者有话要说: 甜蜜的日子,适合撒点狗粮,小媳妇儿要娇养,养这么多年,公子忒不容易了。☆、第43章锦儿并未依言过去,而是三步并作两步走,奔向房门,开门扬声吩咐外面的人备水给公子洗漱。忤逆公子的后果便是之后的一整天,锦儿都被冷待,她也不在意,如平时一般,该做什么做什么。午膳后,纪如卿生着闷气不理她,一言不发便开始午休了,锦儿乐得清闲,去找卫离拿了些种子,开始捣鼓郡王府后院那块地。据卫离所说,这些种子是纪如卿命他备下的,专为她而备,听完锦儿有些愧疚,想着此时纪如卿还因早上之事恼她,早上她就该多些耐心哄哄才是。忙活半天,种子入土,浇水后便告一段落,想到早上纪如卿因腰带与她置气,她便不由的好笑。那条绣好的给了苏玉枫,其实也是有她的思量的,私心里,她想给纪如卿最好的,且不说那是她练技艺的杰作,就说那颜色也与纪如卿不太相配,是以她又重新去挑了布料。之前得空时,她都是背着兄长悄悄绣着,已快要大功告成,趁着今日回屋去取来打发时间,到了晚上就能完成,好让纪如卿消气。回府时,孟氏陪着徐氏修理花草,妯娌两人都没空搭理她,径自忙着手里的活儿,锦儿已见怪不怪,反正美娘亲与大伯母这妯娌感情比亲生姐妹还要亲上几分,而对她的纵宠更是到了无法言喻的地步。想来也是因即将收网肃清府中眼线,又与纪如卿达成共识,美娘亲连每日必问她饿不饿的话都省了。锦儿回屋拿了针线篓,路过花园时正想着要不要与伯母与娘亲道别呢。无意瞥见二人虽在修剪花枝,目光却总悄悄瞄她,锦儿暗笑,果真是可怜了慈母心呐,掩饰不住的。“娘、大伯母,锦儿走了啊。”她俏皮对二人眨眼。孟氏忙掩住情绪,装作豪不在意地摆手,“去吧去吧,省得整日烦我。”徐氏私下看了看,张口欲言,锦儿便朝她们挥手。“你们慢慢修身养性,过几日女儿便回来了,公子那边的厨子手艺可比咱们府里的好得多。”徐氏失笑,想说什么也给忘了,就看着锦儿蹦跳着进了那道打通两座府邸的门。许久才收回目光,笑叹,“昕芝啊,真是羡慕你,有锦儿这么乖巧贴心的女儿,瞧我那两儿子,没一个省心的。”孟氏笑着安抚,“锦儿虽唤大嫂一声大伯母,其实也是大嫂的女儿无异,这丫头啊咱们这一大家子哪个不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妯娌俩闲聊着,惆怅很快便消散。晚膳后,很快又不见锦儿的人影,本就未消气的纪公子更加郁闷了,丑丫头都瞧不出他在生气么,都不知与他说句软话,只要她低头认错,他定然会大度原谅她的。然而板着脸的公子朝房门口看了多次,依旧没能见到想见的身影,心下泄气,好不容易才换来昨夜的温存,这下可算是前功尽弃了。这丫头没心没肺惯了,指不定被冷待一日便也不理他了,这可如何是好?“卫离,去将那丫头找回……”“公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