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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好,以她的领悟能力怕是……他沉默,锦儿只当他是默认,讶异道,“你外公还真给自己的臣子戴绿帽啊,那白国公一直被瞒在鼓里?”不然怎会亲自上医馆求医呢。对上她惊讶又好奇的目光,纪如卿失笑,“不是你想的那样,陛下并未给白国公戴绿帽,白锦书的爹是陛下的私生子没错,却不是与故去的白国公夫人生的,而是与曾经的宣国公主生的,白国公夫人是宣国公主的婢女,那公主生下的一对孪生子,生下孩子便香消玉殒了,正巧白国公夫人那时产下死胎,对外称她产下孪生子。”如此,锦儿算是听明白了,又是一场国仇家恨夹在在中间的上一辈虐恋,忽而脑中一亮,她又想起什么来。宣国公主……许离忧的真实身份也是宣国公主。“那岂不是说,白锦书与离忧姐是表兄妹。”她总算是理清了复杂的关系。许离忧的祖父是宣国太子,白锦书的祖母是宣国公主,白锦书可不就是许离忧的表兄么,这么隐秘之事,既然纪如卿已知晓,那许离忧必然不会一无所知。“所以说,这次离忧姐进京真不是为了我表哥,她是为她表哥来的。”锦儿郁闷地说着绕口令。景熠是她表哥,也是纪如卿的表哥,白锦书是许离忧的表哥,这么理解是对的。纪如卿沉吟片刻,也如锦儿一般的郁闷来了一句。“我倒宁愿师妹治不好白锦书。”“为何?”锦儿不解,莫不是白锦书与他有仇。纪如卿叹了口气,又将她揽入怀中,语气有些凝重。“白锦书若是活下来,陛下必然会为他铺路,也因白锦书与景熠交好,是以在陛下心中,相比来说,白锦书比我对景熠更有助力,况且因我的身份……陛下极可能会将你赐婚给白锦书。”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复杂的恩怨在另一文(娇医难逑)中详细有解,若有疑问可前去阅览,嘻嘻。。。若是嫌烦可自行略过。。嗯哼~那啥,据说高甜之后会有小转折,小虐怡情~(顶着锅盖遁走)据说,只点击不收藏的都是背地里耍流氓!耍流氓!耍流氓!看作者君辣么萌的份上,动动手指收藏一下呗,亲爱的们不收藏,这文数据就死惨啦~这是一个恶性循环,数据惨兮兮,作者君就会有不想码字的懒惰心思~已收的美人们可自行忽略作者君的唠嗑。爱你们哟~☆、甜蜜纪如卿的话给了锦儿不小的冲击,方意识到居安思危的重要性,此时身处京都,不再如在淇阳关那般自由洒脱。身为苏家的女儿,她不单单是她自己,还有她身后的将军府。她忽然沉默,纪如卿环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而后在她耳边轻声安慰,“你无需担忧这些,放心,有我在便不会有事。”“嗯。”锦儿闷闷应了声。为分散她的注意力,纪如卿又挑起了另一个她上心的话头。“早些年害得你与家人分离的祸首是谁,不用多说你也清楚,当时潜藏在苏家的两个暗桩被逮出,一名逃脱,一名服毒自尽,事隔多年,当年逃脱的那个已被抓住,早上从将军府传出去的消息便是这个。”锦儿觉得这些古人的心思还真不简单,与他们在一起,她总是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阴谋阳谋,让她应接不暇。或许她从一开始便被纪如卿保护得太好,后来又有苏家,父母兄长给了她一片净土,她只做自己喜欢的事。如今,她不得不面对这些残酷的事实。“我想那人恐怕不仅仅是与我年幼失踪有关,她身上定然还有更大的秘密,亦或是说她知晓一些极重要的事情,所以岚安公主才会这么着急。”她已然明白幕后之人便是岚安公主。纪如卿点头,“确实如此,当年我父亲丧命于苏家,外人并不知晓真相,只知是宣国余孽所为,也害得苏家牵连被贬,其实眼下这人已无关紧要,陛下不会深讨追究,但往往做贼之人会心虚,内心恐惧让她变得不理智。”无论如何,那人始终是纪如卿的生母,如此这般母子针锋相对,相互算计,锦儿很是心疼纪如卿。原来他真的什么都没有。“我知你早些年遭难被囚却不反抗是为何了,其实你心里还是在意这个母亲的,可如今为了我……纪如卿,你真傻。”似乎从来到这世上起,她便很少落泪,可眼下她眼眶发热,心中且甜且酸,泪水快要憋不住了。“便是要你这般感动得泪流满面,每每忆起便愧疚难当,满心满意只想着我,如此才是我真正的用心。”纪公子半真半假地说着,低头看她红红的眼眶,指尖轻触上她的眼窝,低笑,“此时倒不似以往那般没心没肺了,但我不想看你哭。”不想她哭,还非得惹她哭,锦儿气闷地就着公子的衣裳蹭蹭,发现被他这么一逗弄,还真是欲哭无泪,索性退到三步外,想了想又上前将他手中的腰带拿回,仔细收好放进衣橱里。纪如卿不明所以,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面。“待你的伤痊愈后,再找出来便是,最近这几日你还是安分些的好。”锦儿随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橱,起身时见他盯着她发愣。锦儿不由得暗笑,果真是缺爱的孩子,但他接下来的话让她羞愧不已。“陪在我身边这么些年,此时的你才最贤惠。”纪如卿不无感触,俊颜上带着愉悦,向来冷淡的面容如镀上一层温柔的暖色,耀眼不已。锦儿内疚得紧,这些年她该是有多忽视他,连整理衣橱这样的小事也能让他窃喜,又或是说此时情浓,便是说句软话也能让他乐着入梦。“从前是我粗心大意,又加之你的放纵宠溺,忽略你太多,日后我会试着改改的。”锦儿心想两人此时应属热恋阶段,正是情意绵绵之时,她应克制,莫要给纪公子泼凉水。想想纪公子在她还是个孩子时便起了这样的心思,她不由感叹公子早熟的心思,如此评判倒也不对,毕竟与她相遇时,纪公子已十六七岁,而她不过十一岁。老牛啃嫩草。看了眼窗外,已是月上梢头,锦儿捏了捏酸痛的肩膀,慢步往屋外走,“忙活了一整日,我甚是疲累,公子也早些歇下。”纪如卿默了默,倒也没勉强。锦儿出门后并未回房,而是径直朝将军府而去,如今两家互通,倒也方便她随时回家。方才卫离说了那些,她自是不放心要去瞧一瞧的,将军府外那些刺客来者不善,她得亲自去瞧瞧,这些年被苏家与纪如卿护得严严实实的,她觉着自己越活越倒退了。然而,她尚未走出院子便被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