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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收:“陈总,我不是那个意思。”陈于飞眼神更热烈了:“难道……要去我家住?”……他到底是怎么能理解成这样的?顾宛忍无可忍,秉着要重塑陈于飞三观的庄严使命感道:“陈总,讲真,虽然你钱多人傻……不,人帅,但是你这样,还是叫sao扰来着。”陈于飞很诧异:“不是你先sao扰我的吗?”有吗!!!陈于飞一一数落:“你在厕所前寻觅我的气味,跟我握手时还希望我不要洗手,”陈于飞的眼神暧昧下来:“我就是喜欢这么大胆的你。”一双眼睛龌龊成这样,顾宛也是相当佩服了。“陈总,照你这么说,sao扰你的人多了去了,你喜欢得过来吗?”“别人不一定,可你长得不错,我后来考验了你一下,智商也还行。不会影响我下一代的基因,可以考虑。”启动会上他是在考验?不,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都想到下一代了?顾宛只觉得心头草泥马呼啸得厉害。“陈总……”“还要跟我欲迎还拒吗?”顾宛长叹了口气。本以为是最近感叹自己没男人感叹得多了一些,神仙又恶趣味,给她开了一朵烂桃花。虽然烂,但对于长年不开花都要怀疑自己是铁树的顾宛来说,倒也是点安慰,可谁承想,这哪里是烂桃花,分明就是一仙人球。看着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陈于飞,顾宛只能说了一句千百年来脱身的经典台词:“陈总,看,飞碟。”陈于飞没想到这种场合下顾宛还能耍宝,不由愣了一下,然后顾宛飞速开门,紧接着拍上了门。附近都是项目组的成员,顾宛想陈于飞也不好太闹腾,况且,依照这位大少爷的自恋程度,在他眼里顾宛只是欲迎还拒得激烈了一些,他明天勾勾手肯定能够搞定。果然,陈于飞并没有上演什么一脚踢门之类的壮举。躲得了一时,躲不了半年啊。顾宛躺在床上仔细想了想,只觉得十分的蛋疼。再三迟疑后给迟瑶发信息:“瑶瑶呀,同居快乐!虽然你还没有举行婚礼,但我十分地想送你一份新婚礼物,一只锃亮锃亮的电灯泡怎么样?”迟瑶的回复异常坚决:“收礼只收人民币。PS:我想了很久,觉得自己还是喜欢男人,你还是寻找自己的幸福去吧。”顾宛的心情岂止是一句日狗能够形容得了的。顾宛第二日出门时害怕陈于飞守在门外,在猫眼里瞄了半日后,才敢偷偷摸摸开门,结果人倒是没看见,被摆了一地的玫瑰shock到了。当然,吓到的不只是顾宛,而是整个准备出门的项目组成员。于是众人纷纷发表感想:“摆花怎么对得起陈总高贵的身份,应该撒人民币啊。”陈于飞其实没自己主动玩过浪漫,但早上这一出他自认为很有杀伤力,原本想着晚上等顾宛回来再探一探她的态度,看她有没有被这样的浪漫感动到,没想到,顾宛跑路了。对于顾宛逃跑这件事,原本她是有贼心贼胆,但是没有贼本事的,她不知道该跑到哪里去,赶巧那天下午她接到了一个电话:“小jiejie,我回国了,在昀城。”韩夭夭。韩夭夭是顾宛表了又表的meimei,她的祖母是顾宛爷爷的亲meimei。顾宛的这个祖姑也是大学教授,后来和自己的丈夫一起留洋,定居在了美国。顾宛大学的时候,祖姑带着两个孙辈,韩琛和韩夭夭回梧桐街来看望顾宛一家,韩夭夭很喜欢顾宛,回美国后也一直和她有联系。韩家的这一对兄妹,智商都惊为天人,韩琛工作于华尔街,而夭夭,开了一家游戏公司,听说也颇为成功,不知道怎么想起回国来了。顾宛晚上下班后赶到了夭夭的住处,一处中档的公寓,顾宛不仅“啧啧”了两声,到底是创业者,有钱也很低调啊。经年不见,夭夭风采如昔,一样的媚眼如丝,波涛汹涌。但一聊天,顾宛就愣住了。“你你你说啥?你被踢出公司了?”夭夭非常坦然地点点头。“你你你说啥,私吞你公司的是你男朋友,也是他做主开除的你?”夭夭非常坦然地点点头。“你你你说啥,你男朋友,不,你前男友和别人结婚了?”夭夭非常坦然地点点头,然后说:“小jiejie,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经历,意味着一个超越乔布斯的人诞生了?”顾宛抹了抹那把替她心疼出的泪,道:“你……心态真好。”过了一会,顾宛替她出主意:“你让你哥帮你把公司抢回来。”“才不要。”韩夭夭气愤道:“那个王八蛋除了嘲笑我,什么都不会做的,我才不要他帮忙。我想回国来重新开始。”天才总是互相厌弃的,顾宛感叹一句,突然又发现什么:“你被公司开除,应该没薪水了。你之前所有的钱,也都投入到公司里面了吧。你哥也不帮你的对吧。”看见韩夭夭又坦然地点了点头,顾宛忍不住头疼:“大小姐,那你还住这么好的公寓?你还重新开始,你本金哪里来啊?”韩夭夭大手一挥:“没事,我有钱。”呵,还充阔气呢。“我下飞机的时候,买了张彩票,其实也就是无聊,没想到中了头等奖。”顾宛声音哆嗦着问:“头……头等?多少钱?”韩夭夭说了一个数字。顾宛只觉得天旋地转,凭什么,凭什么,人家同样是失恋,就失出了水平,失出了风采,而她,而她……真的只是一堆伤心事而已。长这么大,她怎么就没碰见过一件好事呢?蓦然想起陈于飞,顾宛更添几分悲怆,别人踩狗屎运,她尽是被从天而降的狗屎砸。作者有话要说: 夭夭是这本书的另一个爱情故事,这个故事很轻松,带了一点网游性质,名字叫——大神与大神的互怼日常?她的另一半,其实也已经出场了,只是没有点出名字,大家关注一下之前的某个路人甲哈。☆、停灯向晓顾宛在夭夭那留了一晚,第二天刚到办公室就有女同事急匆匆汇报:“姐,你昨晚猫哪去了,让陈总等了你一晚上。”“是……是么,”顾宛压低音量:“他不是夜夜新郎吗,那以后岂不是‘少一夜新郎’?”“少两夜新郎,第一次吃人闭门羹,又第一次被人放鸽子。”一个声音幽幽传来,顾宛猛地一回头,看见一张桌子旁,陈于飞的俊脸从报纸后方慢慢探出来。身边女同事一脸“我刚才语调那么明显,你居然没察觉到我的暗示”的无奈。想着伸手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