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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头的风轻云淡,现在倒像是万事都不在心头了。一旁的一个女孩子跟顾宛打招呼:“你们也选在今天来领证啊。你老公好帅,和你超般配的。”顾宛连忙说:“谢谢,你们也是。”女孩子瞥了一眼自己的老公:“哼,破锅自有破锅盖。”她老公马上加了下联:“绿豆也有王八爱。”女孩子猛地瞪眼:“谁是王八?”“我。”她老公极其配合地认怂。女孩子满意地点头。顾宛忍不住笑出声。虽然她是回不到那样相处得时光了,但不管怎么样,他们之间,至少得到一个人的祝福。轮到顾宛和萧誉的时候,萧誉先站起身来,顾宛伸手,轻轻拉了他的袖口。萧誉看了一眼垂在自己袖口的那只手,目光终是一软。工作人员微笑接过他们的证件,例行公事地询问:“请问,是出于自愿吗?”萧誉不答,顾宛赶紧说:“自愿的,自愿的。”工作人员将扫描证件的时候,萧誉突然说了一句:“江水东去,不是回不了头了吗?”工作人员的手稍稍一顿,诧异地抬头。顾宛被萧誉这句话激得一懵,但她这会脑子转得快,立马打圆场:“修大坝了。”萧誉看了她一眼:“那以后,就别想再流出去了。”工作人员再度开口:“请问……”顾宛迭声说:“自愿的,自愿的。”工作人员尽管狐疑,还是让他们去照了相,然后递给他们两个红艳艳的本子。“恭喜。”两个人接过结婚证,顾宛捧着红本本,心中一悸。他们是夫妻了,如愿以偿。尽管,早已不是曾经想象中的那样。萧誉带顾宛回了自己的家,沿江高档小区的高层套房。客厅处极大的落地窗,面向窗外的江水。他似乎,很喜欢这样。“把你的东西放好。”顾宛点头,看了一下房间,目光尤其在主卧,次卧间徘徊了一会,终于还是问了一下:“我把东西放在主卧吗?”萧誉没说话,但他的气场替他说了话。顾宛一拉箱子,麻溜地滚进主卧去了。她在主卧收拾房间的时候,萧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了手提,顾宛见他没留心自己,便悄悄到处瞧了一下,整个卧室完全的男性风格,没有一点女子的物品。只是,在床头柜里,摆放整齐的物品上,有一根女子的发丝。在这样一尘不染到让人怀疑萧誉是不是有洁癖的房间,有这样一根发丝,实在是瞩目。顾宛听了听客厅的动静,只听到萧誉敲击键盘的轻响,便将那根发丝轻轻捻了起来。言蹊现在的头发是茶色的锁骨发,而且她从出道开始似乎就没有染回过黑发,自然与这黑色的长发不匹配,顾宛想了想,拿着和自己的头发比划了一下,还挺像的。她算是有了点安慰,勒令自己不要再去想。收拾好衣服和生活用品后,顾宛看向自己箱子里的饰物。她特别喜欢买这些东西,但是这个似乎和萧誉的房子有些格格不入。扔了吧。她拿出一个来,是游戏城里的那个小熊,她抱了一会,舍不得啊。于是她回到客厅,很是讨好地问:“这个风铃很好看,要不要挂在这里啊。”“你看,这个是不是很可爱,可不可以放在这里啊。”顾宛瞧着萧誉波澜不惊的脸色,在努力维持着萧誉房子大气简洁没有一丝多余的情况下绞尽脑汁塞下了自己好在不多的家当。“我以后不会再乱买这些东西了。”“你喜欢就好。”顾宛一喜,迅速承诺:“我以后会扫地,擦桌子,保证……”“我请了家政,她会定期收拾。”“哦。”顾宛沉默了一下,觉得自己在这个房子里的存在感似乎还不如家政,于是问:“那,有什么家政不做的吗?”“她不做饭。”顾宛默默低头:“好巧哦,这个……我也不会。”“哦。”“我会学的,一定,一定学好。”萧誉微微颔首,然后说:“我已经叫了外卖,你吃过东西休息一下,我们还要去拜访爸妈呢。”“爸……妈?”萧誉抬眼看她:“怎么了?”“没,没怎么。”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有没有一直在追这个文的小天使,非常抱歉,最近因为我自身生活发生了一些变故,我实在没有能力保证这篇文的更新。我唯一能保证的是这篇文一定会完结。大家可以把这篇文暂时放一放,偶尔想起来了,再回来看看吧。☆、独度新婚傍晚时分,萧誉和顾宛一起来到了梧桐街顾家。顾宛觉得自己的心情应该像过山车一样的翻覆才对得起有可能发生的风暴,但她却极度的平静,甚至有终于等到了的一种超脱感。于是,在顾爸爸打开门,喜意未敛,一双眼睛就颇为吃惊地打量着萧誉的时候,她完美地以听似稀松平常,内含郑重其事的语调跟顾爸爸介绍:“爸,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公。嗯,我今天结婚了。”顾爸爸多镇定的一个人,一时间竟也忘了言语和动作,直直伫在门边,在原地愣愣看了会萧誉,又愣愣看了会顾宛,然后眼光微侧,扫了一眼门,似乎在怀疑自己开门的方式是不是不对,许久,才说:“嫏嬛,怎么能乱拿别人跟爸爸开玩笑。”然后他转向萧誉,以自己的认知热情地向萧誉说:“你是嫏嬛的朋友吧,别介意,进来坐。”萧誉顺着顾宛父亲的指引走进门:“谢谢爸。”顾爸爸彻底僵直。虽然顾mama坐在客厅里,但目光早已追随顾爸爸去开门,自然也将这一幕幕收归眼底,看着走进来的萧誉,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天,才站起身来,勉强挤了点笑容说:“怎么称呼?”“萧誉。”顾mama点点头,正要问下半句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短促地反问了一句:“萧誉?”她的瞳孔瞬间放大,直直盯着面前这个看来简直无可挑剔的人:“你……你是……”萧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顾宛已经说了:“他是。他是我丈夫。”顾mama嘴唇哆嗦,僵着身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目光在顾宛和萧誉之间流转了许久,良久,才对着顾宛说:“你又在发什么疯?”“妈,你不是一直都催着我结婚吗,我现在结婚了,怎么又是在发疯呢?”顾mama看着顾宛以极其平静地语调说着这句话,却是忍不住歇斯底里:“你不要跟我这样说话。”说完,顾mama又忍不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