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7
次出奇的支持傅承昀,一时间竟没人说话。圣上一看,牵着傅轻竹稍凉的手笑道:“还是皇后面子大,吵吵嚷嚷半天,你一来可就一句话不说了。”傅轻竹一动不动,圣上明黄色的龙袍衬的她极致明丽,“诸位大人抬爱,本宫不胜惶恐。”御书房不能因为傅轻竹的到来停止运转,最后是薛知水没脑子的走出,“傅相佛门之地大动干戈,傅相简直藐视佛法,此举不妥,望圣上严惩。”有一就有二,陆陆续续有人上来从傅承昀当街殴打萧清到今日杀戮,最后拉扯出傅承昀近来查案大肆抓捕,前兵部尚书也被他狱中逼死,总之傅承昀十恶不赦。傅承昀从头到尾看着,在门口站定,他只凝视着侍卫的长刀,神色未明。傅轻竹细细听着,看着下面的每一个人,最后直起身子,笑道:“诸位大人惊世之才,一言一语可谓用心良苦,那么请问我傅家遇刺,幕后主使是谁?”此言一出,一片寂寂,他们甚至忘了傅承昀是受害者,傅承昀在他们心中是霸道的,无懈可击。“你们的儿子死了,一个个要死要活,如今他的妻儿有伤就不能要一个公道?”傅轻竹走下来,站在傅承昀前头,似笑非笑,“纵傅承昀有诸多不是,他是一个夫君、一个父亲,为该护之人出剑,错了吗?”傅轻竹凤目斜睨,凤印高抬,声音清利一字一句道:“本宫把话撂这,傅承昀错可罚,但首先把刺杀的挖出来,本宫要他项上人头。”傅轻竹很少发火,和红衣傅承昀站在一起,他们姐弟就像不要命一样,那股子狠辣竟没人敢上前,因为他们都怕死。林愉可不知傅家姐弟在御书房为她大杀四方,她出事之后添了满身伤痕,傅予卿更是自出生后大病一场,傅承昀这次铁了心要万无一失,给林愉的路要么回家,要么加人。他这次不好说话,林愉只能表面应着,背地里叫飞白少带些人,本来已经和离了,这样让傅家人守的水泄不通像什么样子。谁知林愉当天插科打诨,晚上山上就跑下来一群冬眠结束的野物扫荡,庄子霍霍的一片狼藉。这下傅承昀怒了,把飞白杖责三十,所有包庇的人一个不落受罚。林愉更是一句话不敢吭,她没想到自己这么背。傅承昀也不对林愉怒,他什么也没说,但就是一句话不说,任由林愉晃荡也不说,才是真的生气。“我这不是没想到…我这次不该叫他们走。”也许是被他哄惯了,一下子恢复冷漠林愉很是别扭,鼓足了勇气上去谁知被他一把甩开。他甩的不重,奈何边上是傅予卿玩闹放着的棋盘,猛的一下撞上去棋子哗啦啦落了一地,傅予卿受过惊吓,这下忽然就哭了。傅予卿哭,林愉也红眼,她身上可还有伤呢!林愉索性不管了,默不作声的和他耗,傅承昀好好的一场气,哄了小的看大的,又给磨的没脾气。等傅予卿被哄睡,他朝林愉招手,“我看看。”还是他主动说话,拉林愉和好。“磕哪儿了?”林愉坐在塌上,不愿意和他挨着,也不愿意叫他看,傅承昀头疼,开始跟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次刺杀吓到他了。林愉的眼泪被他念叨半个时辰,硬生生给念叨回去了。“别的我也随你闹,要我追你我也追你,但你瞧瞧你自己不拿自己当回事,万一那野兽闯进来,怎么办?我和离再当一回鳏夫吗?”林愉垂头,愤愤道:“你反正要做鳏夫的…”“你说什么?”傅承昀这下可不管她可怜不可怜,抓着她的手严厉道:“谁叫你诅咒自己的,快呸呸呸。”“你又不信神佛,管我怎么说,明明就是。”林愉正恼,焉会收回。傅承昀是不信神佛,可对于林愉总诸多恐慌,哪怕虚无缥缈他也不愿意留下丝毫意外。两人各自恼着,最后傅承昀舍不得她饿,主动问她,“气完了吗?”“没完。”“那怎样能气完?”他试探着我碰她,“你该上药了,饭也该吃了。”“手疼,上不了药也吃不下饭。”林愉甩开他,“我都知道错了,是你甩的我,我伤没好又被你甩伤。”她把腕子伸出来,上面果真有着一小片红痕,疼没多疼,但林愉心里不乐意。“我们都和离了,你还动不动训我,你不讲理。”姑娘家委屈极了,又是他没有追到的姑娘,傅承昀能怎么办,只能贴过去吹吹委屈的伤口,“甩你是我不对,我认罚。”“那你把地上棋子捡了,一个一个捡。”傅承昀没答话,兀自蹲下风雅的身姿,对着四散在地的棋子,认命了。第五十六章求救相爷好像有些魔怔由傅轻竹发话,遇刺一案交由薛知水负责,连着好几日上京城都在抓人。苏家后院。天空泛白之时苏文清才处理好事务,他捶着疲惫的腰身打算在书房凑合一夜,才要熄灯就看见一道黑色身影飞过。他谨慎惯了,直接追了过去,谁知竟是苏夫人的院子。苏文清忧虑更甚,自儿子死去,夫妻感情淡漠,院子的人对苏夫人也是表面恭敬实则敷衍。大半夜的,苏夫人房门竟虚掩着,风呼呼的往里面刮,他拾阶而上,隐隐看见里面烛光昏昏,有女子就在窗柩。他以为苏夫人和往常一般思念亡子,推门进去,轻喘就在那一刻传来——“勋郎,我叫你做是事情…你怎做坏了…”苏文清顿在半面漆黑中,常年压抑的华发在那一刻好像讽刺的在冷风摇晃。轻纱拂动,露出那个莽郎半面身姿,竟是个头戴兽骨的壮汉,附身在苏夫人脖颈,忽而狠撞上去。“恩…赵勋,轻些,你要我命吗?”“我怎舍得要梅儿性命,把命给你都成。”孟梅是苏夫人闺名,而这个莽汉原名赵勋,两家世交青梅竹马,本来成亲理所当然,谁知当年赵家卷入贪污,一夕之间满门尽去,孟梅也被压着嫁给了苏文清。她以为赵勋死了,没曾想赵梅买凶,竟是落草为寇的赵勋。此时时过境迁,要说两人有多深的情意并不见得,孟梅更多的是想要一把刀。“是吗?”孟梅娇媚一笑,多年矜贵之下放肆回应他,嘴里却说:“听说你那儿子去刺杀被抓,你不心疼?”赵勋被她夹的去了半条命,包裹之下心神荡漾,吻着她道:“不过是玩闹生出的小子,不配我救。”孟梅眉眼荡漾出微笑,身子如一叶扁舟凑近依附,“勋郎,你玩闹时,是否把那人当我啊!”赵勋不说话,只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