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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的。“给我揉下肩膀,有些酸,我自己没空。”他声音低哑,还有些冒汗。林愉看着他的肩膀,可不就是自己睡一夜给枕的,真是犯规…林愉躺下去,从后面扯扯他的头。“你转过来。”“做什么?”他问着,忍住上扬的嘴角,慢慢的翻身过去。林愉有些犹豫,良久还是伸手搂住他的腰,“明知故问。”傅承昀就笑了。林愉瞪他,不过也没什么威慑力,“闭眼啦!”她还是害羞,傅承昀得了想要的,自然从善如流的闭上眼睛,很快感觉到林愉把手放在他掌心。方才折腾一番的姑娘,就连这手也有些凉。傅承昀低笑着抓住她的手,慢慢送到深出,冷的他吸了一口气,林愉听了直骂他。“傅承昀…你可闭嘴,要点脸行吗?”傅承昀颤着声音,一个男子声音竟比林愉还好勾人。“…好…都随你…”晨起的曦光顺着窗户斜射进来,冬日的冷风吹在两人炽热的脸颊,林愉的手上带着暖意,颤动的目光错过傅承昀微咽的咽喉往外躲闪。床上的被褥早已凌乱,红色的鸳鸯被随意扰动。林愉被他掐着腰,手臂夹在两人小腹,明明羞涩的想躲,却始终没有停止,她总不能叫傅承昀当三年和尚,有些事情过的去也就这样吧!傅承昀悄悄睁开眼,见她虽不说话,手上动作倒没有含糊,一脸的难堪叫他心疼又好笑,忍不住勾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吻。林愉微顿,就听他异常醇厚低迷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阿愉,我好想…三年快些过去…”林愉不理他。等到一切结束已经不早了,傅承昀神清气爽的伺候林愉穿戴,林愉白他一眼,转身却忍不住笑了。老狐狸,别看他伏小做低,下次这人还敢如此。但很快林愉笑不出来了,吃饭的时候那手怎么也夹不了东西,边上铃铛不解的看着她,林愉被大家看的一恼,下面一脚踹到傅承昀的小腿上。傅承昀手一顿,面上优雅从容的给她夹菜。铃铛疑惑极了,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像吵架…又不像,着实奇怪,但她不敢多看。就在一切恢复如初,清晨的气氛从未有过的美好时,傅予卿忽然伸手,指着林愉的腿脑袋一歪。“娘亲,你踢爹爹做什么呀?”林愉本就难受的手筷子一掉,母子两人同意懵的表情逗的铃铛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傅承昀也克制不住弯了眉眼。这一眼恰巧被林愉抓住,林愉脸一板,冷声道:“傅承昀,你给我滚——”…傅承昀今日是要出门的,但此时抱着尚且懵懂的傅予卿,父子两个站在积雪未化的地上,冷风刮在傅承昀护着他的手上。傅予卿靠着他的肩,仰头道:“爹爹,娘亲生气了。”傅承昀:“呵呵。”亏的你还知道娘亲生气了。傅承昀被关了几天,难得被这样抱出门,激动的抓着傅承昀的领子。“爹爹,那我们去哪里玩…我回来给娘亲糖葫芦…”其实他主要是想出去玩,等回来再用糖葫芦哄林愉。傅承昀复杂的看着罪魁祸首,带着他去见了同僚,官场人相见总会打些官腔,期间枯燥乏味,今日许多人震惊——相爷竟然抱着孩子来了,本来准备好的歌姬美酒,在傅予卿圆溜溜的大眼睛之下,那些老油条愣是不忍心叫。废话,粉雕玉琢的包子,拽着相爷的袖子望着他们,一口一个伯伯,那些不入流的东西…那不是带坏小孩子吗?不可不可,罢了罢了。于是乎,傅予卿跟着傅承昀听了整整一天的正事,每每昏昏欲睡都被傅承昀一脸带笑的唤醒,“卿哥,饿了吧?吃糕,伯伯一片心意。”众人:相爷真乃慈父啊!已经吃的肚子圆圆的傅予卿:呵呵!第七十章珍视“我憋的住——”……魏,四十三年冬月,转眼已是三年过去。林愉要成亲了,嫁给傅承昀。这场遇见如烟花绚烂,过程充满灰烬,等一切归于平静,剩下的冷暖只有两人知道。林惜知晓过去,曾心疼林愉,“他就这么好?”当时阳光明媒,落英漫天,傅承昀就从路那边走来,是接林愉来的。他停在桃树下看着林愉,没有过来打扰,风拂过他的面容,他和两人点头。这一幕很想当年,她无意进入,他含笑回眸,对望一眼隔着许多年仍然能心动不止,一如初见。林愉望着他,笑道:“阿姐,原来他不好,后来…他很好。”林惜就不再劝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只背着林愉见了一次傅承昀。“林愉可以嫁你,她是我meimei,但请相爷记住,我这辈子也只这么一个meimei,帮我好好照顾她。”今时今日的林惜背后有丈夫,更有三个萧家子女,她说帮着照顾林愉,那也就意味着她永远在林愉身后。傅承昀倒没有觉的被冒犯,反而在外清冷的相爷第一次郑重的朝人弯腰行礼。“您放心。”成亲定在来年春天,百花盛开的时候,他们决定悄悄行礼,对外林愉从头到尾都是傅夫人,但婚礼可以暗中来,一应准备不能少她。但谁也没有料到,年还没过,渡山乱了。夏国修养多年,于四十三年冬天卷土重来,而圣上新换上的将领经验浅薄,短短一月后退百里,险防于最后一线。彼时魏帝多病,傅承昀才刚还朝,消息传回上京,众人皆惊。于别国打仗没人怕过,但夏国没人敢应,一旦去了打的就不单单是人,而是同夏国大军一起南下的蛊,魏国不善此道,无异于命搏。天子朝臣,足足百人在堂,关键时刻无人请战。魏帝佝偻的身躯站立,浑浊的目光凄楚的望着下首,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林愉听到消息愣神片刻,绣着嫁衣的针不妨一下刺进rou里,没再说话。黄昏时刻,天色渐暗,傅承昀自外头回来面容微冷,一袭红衣衬着傲雪凌霜,看见林愉才露出几分笑容。林愉趴在窗口,看着他的脸色变化,心里微沉。“想什么呢?窗口不冷吗?”他走过来,给她把碎发夹于脑后。林愉面颊在他掌心蹭了蹭,仰头看着他道:“想我肚子饿了。”“这有何难,我不是回来了嘛!”他揉揉林愉的脑袋,“稍微等我一下。”傅承昀转身去了隔壁厢房,这三年他下榻的地方,没一会儿换了身红衣,进了厨房。他做饭的事情没有瞒住林愉,后来直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