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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时代的偷情】(一)

    (一)

    我和齐月儿相识的时候,她正被一场无比荒唐的恋爱拖得痛不欲生、死去活来,也许正是我的突然介入,才使得她重新振作起来。

    她爱上了一个旅澳留学生,两人走之前还只是一面之缘,然后一通信就是两年,恋爱关系也是在通信中确立的。简直是荒唐可笑!

    说实在的,我真应该感谢那个叫谢东华的家伙,如果不是他把月儿的心给勾走了,象月儿这么清秀高挑的女孩子,在大学里追她的人,包括新入学的学生到满腹才华的副教授,不算暗恋的人,应该在二三十个以上呢,无论如何也排不上我这样的在一家小型私企任所谓副总经理、手下才三个兵的郁郁不得志的已婚男人。

    同时还应该感谢他的有我妻子单位的处长孙老二,如果不是我为了离婚、一时头脑发热,想出一个绝对弱智的歪点子,他也上不了对我依然深情眷爱的妻子黄凤。

    先从我妻子黄凤说起,她大我一岁,但长得小巧玲珑,说起话来细声细气,走起路来一摇三摆,一点也不象三十二岁的女人。孙老二和她同床的时候,经常夸她的岁数倒过来讲才合适,弄得黄凤芳心大乐、陶醉不已,死心踏地地让他玩弄个够,回来后我问她经过,她还羞答答地摇头不语。

    我们俩是在工作中接触认识的,我起先只是对她工作的特殊性质非常好奇,一直希望她在我面前露两手。

    在我较熟的漂亮女孩中,我直觉好象只有黄凤是个处女,从接吻到rou体的触摸,她都没有一点经验。结婚的那天,果然应证了我的判断。

    我们几乎没有多少浪漫的夫妻生活,很快就有了小宝宝。黄凤象绝大多数中国妇女一样,马上“移情别恋”,把我冷落到一边,全心全意地承担起养育小孩的所有工作和杂务。

    我们一家三口过着一种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没有什么朋友,除了工作,就是家务,回家后也从来不谈单位和同事的琐事。黄凤挤时间考了个研究生,而我呢,也抽时间又学了一门外语。从大面上讲,我们这个家庭应该是社会生活中最健康和不会变异的细胞了。

    内心里,我几乎从没停止过对女性的欲望sao动。

    黄凤在和孙老二发生了关系之后,在我的逼问之下,也羞答答地向我坦白承认,她其实也喜欢成熟、潇洒、强壮的男性,内心深处,也从未停止过对男色的渴求,只不过,她的家庭教养、文化层次和社会角色,绝对地限制了她对这种欲望的纵容,如果不是我居心险恶的不断怂恿和孙老二这个假风流、真流氓的小官僚的狂热sao扰,她根本不会走上这一步的。

    孙老二是那种女人一看就喜欢、男人一看就自卑的所谓成功男士,不过作风太差,所以他老婆坚决地和他离了婚。当黄凤告诉我,在她心里面,女儿和我是排在第一和第二的位置,并红着脸问,是否可以把他排到第三的位置时,我内心里醋意大发,意识到把黄凤柔美贞洁的rou体交给孙老二糟蹋是我人生最大的一次错误。

    我的运气虽然好,能够将两个美丽的处女征服于胯下,但是也遇到了一个从外表到内在都很强悍的对手,姿态优雅地染指了我的女人,让我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齐月儿是我的校友,在招她的时候,说实话,并不觉得她是那种惊艳型的。

    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好单纯、好可爱。因为是我招她进的公司,再加上校友这层关系,又是她的顶头上司,好多次她犯错都是我罩着,她对我是非常感激的。

    月儿只是单纯,但并不傻,知道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和这种资源,我这人多少有些魅力和经历,天天在一起相处,时不时地请她吃饭,每天开车送她下班,她说对我没有感情,那肯定是假话。我则越看她越顺眼,对她的爱意与日俱增。

    在我还只能叫月儿的大名齐月儿的时候,偶然的机会下我知道了她和谢东华愚蠢的网恋。在两个多月的穷追猛打之后,当我已经能半搂着月儿在公园散步的时候,我开始非常介意起这件事来。

    这一天,当我无意走到月儿身边的时候,月儿慌不迭地把一个网页最小化,令我顿生疑窦。

    “你还在给他写信?!你们走之前统共说过不到十句话,他又一走两年多,你知道他是否变了心?”

    齐月儿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推开了我搭在她肩上的手。

    “上次你给我看的他那张照片,我觉得看上去怪怪的,他会不会是到韩国整过容的啊?”

    “才不是呢。他确实长得就那么英俊,而且我还特别喜欢他的人品、才华和学识。”

    “都两年了,他向你正式表白过了吗?”我凑在齐月儿的耳边,轻声问她。

    齐月儿脸红了,向后闪了闪,“表白过了,他说过他爱我。”

    “那他为什么一再推迟回国,不回来和你见个面?既然你们那么相爱。”

    “他还得做他的研究……关你什么事?张先生,我很感谢你对我的照顾,但请你,”齐月儿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请你放尊重一点,”她回脸瞟了我一眼,眼睫马上又垂了下去,“我真的不能接受,你对我这么好。”

    “月儿,我,我觉得我们挺谈得来的。月儿,我想,我可能真的是无法自拔了。”我一手搂住了月儿的脖子。

    “不,张先生,真的是不行。请你,请你离我远一点。”她身子无法再往后仰,一急之下,站了起来。

    我在月儿幽幽的处女体香中,彻底地迷失了。

    “月儿,我知道,你和他已经快完了。他只是个影子,几乎从来没有在你的现实生活中现过身,又不能对你做出任何的承诺。你对他的迷恋,根本就是一场梦。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们既谈得来,又能玩到一起,我还能帮你,接纳我的感情吧,好不好?”我迫不及待地伸手环住了月儿丰软的小细腰。

    “我和他完了,你和你老婆呢?你是个已婚的男人,而且有了小孩,我再和你好,又能怎样呢?张同,也许我们一开始就是错误,我不该在那次生病的时候找你,也不该在那次和房东吵架的时候让你出面假装是我男友,可是我们都说好的啊,这是不能当真的。别,你别这样。”

    月儿在与我身体无缝地相贴之下,再也无力反抗,最终只能红着脸,听任我的拥抱。我抽出右手,挪到我和她的身体中间,插到从她轻薄的夏衣里,摸到她光滑的小腹上,开始染指她的玉体。

    “你怎么能这样!?张同,这样绝对不行。最多只能拥抱!”月儿大惊,双手一下子推到我的肩上,开始拼命地反抗。

    “好好,就是拥抱,就是拥抱。”然后我歪着脸,笑眯眯地看着怀中情窦初开的少女,“月儿,我才是你的初恋。”

    “就不是,你只是老二。东华才是我的初恋。他的文章比你写得好,人品也比你正,从不和我乱说什么,你只是条……咸湿老色狼!”

    “爱我吗?”

    月儿在和我面与面相距不到五公分的距离中,终于正眼看了我一小会,马上红着脸摇头,“你是已婚男人!我不能喜欢你。”

    我咬咬牙,开始不负责任地讲话:“如果我离了呢?”

    月儿的目光有些悲伤,“你不喜欢你老婆黄凤了吗?她人又美又善良,多好啊。你们男人,总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都是混……你不要再骗我了!”

    “不,我没骗人,真的。……不是我不喜欢她了,是……她有人了!”请大家记住,从这句谎话开始,秩序和道德便开始让位于混乱和沉沦。

    月儿一愣,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身子开始僵硬,“张先生,你在撒谎。”

    她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黄凤姐绝不是那种人。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好不好!”她绝望地向我喊了起来,在挣脱我的时候,还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掩面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

    我回到宽敞的副总经理办公间,又羞又恼,狂怒之下,把笔记本摔到地上。

    黄凤!我心里念着自己妻子的名字,你为什么不能消失掉!你为什么还那么爱我!

    眼前这个垂手可得的小玉人儿,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到别人的怀里!我付出了那么多,为她争取了那么多,想收手已经不可能了!

    我拿出半天的时间,将我妻子和单位同事在外地合影的照片进行了修改,把四个人的合影改成了黄凤和她倜傥英俊的处长的亲密单独合影,将黄凤一侧的女同事搭在黄凤肩上的手,改成了孙处长、孙老二的手,中间还请教过一个电脑高手,修改得几乎天衣无缝。

    月儿看了照片之后,两眼睁得象个杏核,嘴巴张得老大!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问我:“你是什么时候查觉到这件事的?”

    “三个月前吧。”

    “可她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我真不能想像,象凤姐那样的女人,会…”

    她突然转脸问我,神态很紧张,“会不会和我有关系?”

    我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继续撒谎,“……和你有点关系吧,我天天回家那么晚,手机短信看完就删,她猜到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可以和她解释啊!我说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晚了!”我很痛苦地摇摇头,同时开始觉得自已真的有些异化了。

    “你打我的主意,应该有半年了吧?真的那么喜欢我?比她呢?”月儿含羞地问我道。

    “我和她结婚都六年了,其实现在选择散伙,于她于我,都可以说是一种解脱。”我开始觉得自己无耻了,这样的谎话,张嘴就能来,我真是够可以的啊!

    “可是大妞怎么办?你们两个人啊,真是的,按说我年纪那么小,不该说你们,可是你们这样,孩子……”月儿一面说着,一面顺从了我的搂抱。

    然后她紧紧抱着我的头,无比温柔地看着我,轻声问道:“黄凤这样做,你很痛苦吧?”

    我假装苦笑着摇摇头,“说不好,痛苦是有的,可是我也和你好上了,算扯平了吧。”

    月儿娇喃了一声:“谁和你好上了!?张同,我可是和你说真的,其实,我心里面,真的好喜欢他啊!我和他通信都两年了,电话费都花了上万了,我觉得在精神上,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还是比你,要紧密一些。”

    月儿尽量把声音放温柔,但是我心里还是极不受用,“张同,对不起,之前我和你说过N次的。不能算我对不起你吧。不过,说心里话,看了黄凤和那男的照片后,我心里真的长出了一口气,之前,虽然说我们连亲吻都没有过,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怪对不起凤姐、不,黄凤的。”

    “那现在可以了吗?”

    当我凑近月儿的脸的时候,月儿合上眼睛,在一声极轻的叹息之后,喉间低低地说了一句:“这是我的初吻,你先得到了。”

    我吻的时候,她死活不张嘴,说舌吻“脏”,一直就这么和我顶着。

    我气恼之极,狠狠地对月儿说:“到时候我还要得到你的初夜,看他还能不能抢先。”

    “当然,你这样的小流氓,他怎么能打过你呢!”月儿满脸娇红地靠在我胸前,“不过,我先和你声明好,你老婆不要你,并不意味着我就必须要接收你,你和谢东华,现在在我心里呢,相比较而言,……”月儿一把推开我,一面在办公桌前躲闪游走,一面笑着说:“只能说,两个我都喜欢。你比他对我好,可他比你好看。”

    我先她一步把办公间的门关上,月儿惊叫一声,缩到墙角。

    半响,我才把上衣半敞、双眼迷离、几乎瘫在我怀里的月儿松开,月儿只是呢喃着:“不要辜负我,我这么爱他,都被你抢走了,请你不要辜负我……”

    我虽然从不相信有报应这一说,可是在我身上,在这件事情上,它确实应验了。

    在我和月儿相互爱上没一星期,我带上我和月儿的照片,在一个咖啡馆约见了我妻子黄凤的领导孙处长。

    这个家伙确实应该感觉紧张的。两年前,他刚离完了婚,就想把魔爪伸向黄凤。黄凤回来问我,说孙处长对她耍流氓,时不时地对她动手动脚,她问我该怎么办?我说凉办。黄凤工作的单位性质特殊,是那种强力部门。孙处长在黑白两道路子都极野的。

    前不久,他又带上黄凤和几个女同事去外地开会,晚上假装喝醉酒走错了房间,当时黄凤刚洗完澡出来,只穿一件半透明的睡衣,他便要大施魔爪,亏得黄凤的同事来找她,要不然不知如何收场了。这件事弄得黄凤回家哭了好几场,几乎想辞职。只是那时我对她非常冷淡,只是要她见机行事,离他远点,心里对这件事没什么感觉。

    但是当我亲眼见到这个人高马大、英俊风流的孙老二,不知怎么的,还是有些恼火和酸溜溜的。我也觉得奇怪,按说黄凤的rou体对我几乎不再有什么特别的吸引力了啊。

    简单寒暄之后,我便冷笑着说:“一直想着你长久以来对黄凤的关照,今天难得大领导你能应约,感谢之话不多说、你我心领神会了。”

    孙老二有些尴尬,只好继续装孙子,“啊,啊,这个,我是觉得黄凤这个女同志确实很有能力,当然,我呢,有时候对她要求严了点,可能会让她反感的,呵,呵,希望你和她解释一下,以后,我会注意方式方法的,真的。”

    我心思一点也不在他的话上,只是继续打量着这个家伙,看着他蠕动的嘴,便想,这张嘴,某一天会含着黄凤的小舌头细品慢尝的吗?看着他宽厚的肩,又想,黄凤会被这个壮实的男人,压在身子底下,娇喘不息的吗?黄凤修长曼妙的雪白大腿,会松松地搭在这双肩膀上,任由他的老jiba顶进自己的花蕊里吗?

    想着想着,突然非常地舍不得。真的很舍不得。一种极复杂的感觉,一下子控制住了我,在底下,jiba突然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

    孙处长讲了一会儿,看我脸色古怪,他也把脸拉了下来,不再做声,两人死盯了一会儿。

    “张同,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点点头,还是不做声。

    他有些沉不住气,“张同,要不,我单位还有点事,你以后可以通过小凤和我说。”

    我脑子腾地一热,他竟然叫我妻子小凤?我都是直呼其名的,他有什么权利呢?听起来这么别扭,可是,我心里怪怪地,突然间有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

    黄凤,是我的妻子。小凤呢?听起来好陌生,叫起来好亲密,黄凤一定是曾经接受过这个称呼。她可以以两个身份同时存在于我和另一个男人的世界!我竟然得出这样一个无聊的结论:黄凤的某一部分生活确实是属于和他共有的。我没再继续就这个荒唐的路子想下去,只是示意他坐下,然后从包里抽出小月在我怀里的一张合影。

    孙老二还是没明白,我看他真有点傻了。

    “这是我的小情人。”我倾过身子俯耳告诉他。

    孙老二把脸一下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喜欢黄凤吗?如果我不要她,你会要她吗?娶她?”

    心思脱口而出后,我的心通通地狂跳起来。真的决定让黄凤和他这样的人同眠共枕?!!

    孙老二冷笑两声,“如果你是想来套我的,我可以告诉你,没用。”

    “你喜欢她吗?”我依然声音很冷地问道。

    孙老二看着我,他也有些紧张,扭脸看看左右,突然叫服务员过来,要了杯水。

    “对。挺喜欢的。”他喝了口水,决定不再遮掩,声音极柔和、极诚恳地对我说道,“不过我和她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对于你妻子这样有气质的女人,我是不会用强的,你们之间如果出了问题,那不能怪我了……给我再看看照片。”

    我把照片递给他,在他的表情带动下,我也终于笑了,两人的气氛开始有些缓和。

    他反复研究了一会儿,突然道,“看来你挺喜欢这女孩的,我不喜欢这么嫩的,也没小凤美啊,而且太瘦了点,不过,家花就是没有野花香啊!你小子,不识货。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对小凤肯定一心一意,可她那边……你得想办法。”孙老二沉吟了一会儿,再次问我:“不过,张同,你真舍得?可别后悔啊。”

    我一时犹豫起来,不知怎地,隐约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一件极蠢的事情。

    “告诉你,要不是有一次我动作大了点,把她吓跑了,说不定,她早就被我占有了,不用你今天来求我了。以前她对我确实有相当的好感的。”

    “什么事?”

    “她应该没和你说。”他呲牙一笑。

    在我的再三央求之下,他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把那次的情况合盘托出。

    “是去年夏天,我和你老婆参加一个宴请,回来都坐在后座上,我假装喝醉了,上身歪伏在座位上,头就顶着她的大腿。当时,我对司机说,脑子有些乱,还要再考虑点问题,不想睡,让把音乐打开,开得很大。我摸了她的大腿,隔着衣服摸的,她吓得一点也不敢声张。”

    我突然感觉他是在谈论一个与我不相干的女人,便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他,“你丫的,真敢打良家妇女的主意,敢动我老婆!骂你句王八蛋不算过分吧!”

    他也随着我笑了起来,得意地点点头。无论谁,看我们默契的笑容,都会以为我们是特铁的哥们。

    他无限神往地说道:“不过,唉,就从那以后,她就开始拼命躲着我。她是确实不愿与我发展那种关系啊。……其实,从内部,你的思想工作做好了,她早晚会半推半就顺从我的。在工作中,小凤还是挺欣赏我的,你不知道吧,以前,她有时和我一聊就是半天。我对她动手动脚,她是不能接受,但有时候……打个情骂个俏,她脸红过。第一步是关键的。”

    当晚,我跑到了一个小酒馆,边喝边想,有了一个主意,但是心里很不是味道,最后喝得烂醉,很晚才回家。

    当黄凤撅着屁股给我打水洗脸的时候,我有些清醒,脑子里还是虚构着孙处长的手在黄凤的大腿上滑动的情景,极其冲动,抱着她就扔到床上,黄凤一惊之后,便嘻嘻笑着,任由我扯开她的睡衣。

    我醉眼朦胧中,还是意识到,黄凤是很美的。

    虽然她的眼角有了一点不易觉察的极细碎的眼纹,虽然她的腰身已经二尺一了,虽然她yindao因为生孩子有些松了,虽然我曾迷恋的rutou不再那么娇柔了,但是当她以那样迎合的姿式躺着,以那样急促动人的节奏在我耳边喘息着,以那样丰盈挺拔的酥胸在我手下起伏着,以那样结实修长的大腿在我身下扭动着,以那样娇嫩多汁的xiaoxue容纳了我,以那样气息幽幽的体味裹挟着我,一切的一切,以前全是属于我一人的。

    真的会走到那一步,让她以同样这种全不设防的姿态,以同样这种浓情如炽的娇媚,一丝不挂地把自己的一切,全部献给她的处长大人,由着孙老二那样的衣冠禽曽尽情享用吗?

    在喝酒的时候想到这一层,心里真的是很反感,但在床上,压在黄凤柔若无骨的胴体之上,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再说,我又想起了另外一具更年轻、更迷人、更芳香的rou体,想到自己撒得越来越大的谎,实在是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

    “今天你是怎么了?”黄凤随着我的动作喘息,虽然情热至极,还是一再追问我。

    “我,我不知道。”

    “……都半年了,每天回来这么晚,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不爱我了……”

    “是不是外面有个小狐狸精?”

    “你说呢?”

    “比如说,你的小师妹……”

    “……你说对了,我有点喜欢她了。”

    黄凤一愣,半晌,生硬地一笑,“怎么?你们要来真的了?”

    “没到那一步,”在黄凤底下浪水最凶的时候,我停止了动作,“不是来真的。只是隐约有点喜欢她,有那么一丁点的意思了。”我咕哝着。

    黄凤的脸变得很难看,“你不要这个家了?”

    我不管黄凤的感受,抱起黄凤没有多少赘rou的细腰,roubang在她的xiaoxue里钻了起来。

    有一会儿,黄凤什么也不说,疯狂地迎合着我,声音也很大。

    我嘘了一声,指指小屋的门。

    黄凤还是死死地抱着我,“干我吧,我是最爱你的人,在床上我也很浪的,我什么都能满足你,不要玩那种游戏,再说,还有大妞,那么招人喜欢。不要玩婚外情了,好不好?”

    我点点头。我们不再说话,一心一意地做了起来。

    中场,黄凤已经累得不行了,xiele一次,非常满足,但我还是很坚挺。

    黄凤要讨饶,我一把拉她的双脚,闻着那股熟悉的体香,禁不住亲了起来。

    黄凤傻了一下,毕竟是少妇,高潮的余烬尚未褪去,身体非常敏感,当我从她的脚,沿着她光滑的大腿,亲到她丰腴的秘处,在斑斑浪迹中,把鼻子钻进她的体毛里,疯狂地亲着她的yinhe时,同时把手指插进她的roudong里,反复地刺激着rou壁和坚硬的小突起时,她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了,小腹突然一阵收缩,身体抖了两下,在啊啊的叫声中,极度酣畅淋漓地射出一股白液。

    我的思维疯狂到极点,想着将来某一天,她会不会告诉我,那个色狼比我弄得她更爽?

    我待她休息了一会,还要再上,黄凤死死地搂住我的上身,眼睛里亮亮的,“不,一定要告诉我,这次为什么这么兴奋?”

    “因为,”我嘻嘻笑着,“我想起你上次,在外面,刚洗完澡,被孙处长sao扰的情景,不知为什么,就在脑子里想,一面喝着酒,一面想,如果你同事要是没来找你,你会不会被他……那个了。”我说着说着假装有些不好意思,趴到她的胸前。

    黄凤的声音含着女性极至的温柔,慢慢问道:“你刚才说,你有些喜欢你的小师妹齐月,那你干嘛还那么在意我?”

    “嗯,一想到会失去你,我就很介意了。”

    “可是你这样兴奋,真是有点吓人!……你还行吗?我怕你累着。”

    “我没事。老婆,说真的,如果你同事不进来,你会屈从于他吗?”

    “那可说不好,在你这儿,我是将被要遗弃的怨妇,……不过,在别的男人那里,我可是香饽饽啊。”

    “当然了,比如说,你的孙处长,你的孙老二,要是这么压着你,你会有反应吧!”

    “才不会呢!我讨厌他还来不及呢!”黄凤笑着,扭着。

    “他人挺不错的嘛。”我违心地说。

    “是那种少妇杀手型的,就是太色。”

    “你以前是不是有点喜欢他?”

    黄凤诧异地看看我,以为只是性爱游戏的一部分,便娇喃起来:“以前我觉得他是个好人,也只是尊重他,欣赏他。你才是我的唯一最爱呢。”

    “他要是再sao扰你,你就假意地让他占一次便宜。”

    黄凤敲了一下我的头。

    “有病啊!”

    “告诉我,你有没有被他弄过,或摸过你的什么地方?”

    “……你真是因为那件事,才这么兴奋,才在意起我?!!”黄凤圆睁着双眼,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不再惦记你的小师妹了?”

    “……对。”这句回答,确实有少量真实的成份在里面。

    “那……好吧,那我告诉你上次洗澡发生的事,不过你可不许再喜欢齐月儿那小sao货了。还有,也不许吃醋,这可是你非要问的。”

    黄凤后来告诉我,她突然记起,在刚才,我连她多年没亲的脚都亲了,再加上两个人玩得极投入,她看出我确实因为此事,才这样地关注于她,令她几乎再无其他选择,只能依偎到我怀里,紧紧地抓住我的肩,把当时的一切细节都告诉了我。

    “我那次洗完澡之后,出来的时候,里面是什么内衣也没穿的,他一下子从衣柜边上窜出来,一面叫着我的名字,一面就搂住了我,我当时已经蒙了,没拦住他的手,他就……他就这样,”黄凤还拉着我的胳膊示意,“从我的左肩,把手摸到我的胸口,”

    我摸着黄凤又硬又挺的rutou,声音颤抖地问道:“他摸到你的rutou了?”

    黄凤的娇躯也开始抖了起来,她拉着我的手示意我当时的详情,“不,还没有,他是这样的,隔着我的睡衣,把手放到这里,对,就这里,摸了一下。”

    “衣服那么薄,你的rutou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吗?”

    “……我不说……”黄凤羞红着脸,在我耳边低语,“他还叫我的名字,叫我小凤,嘴巴伸到我耳边,呵着气,我想推开他,他,他另一只胳膊搂得我死死的,我也不敢出声。老公,你的手好抖!你生气了吗?”

    “你也是个小色女,”我一面心痛着,一面又觉得特别地刺激。

    眼中的意思马上被她领会到了,她羞红着脸,在我的怀里蠕动着,“还有,当时,当时,我想,你这半年多都不和我做,对我那样冷淡,我要么就背叛你一次?嘻嘻,生气了?……哦,你插进来了,……这么硬……这么深!”

    黄凤继续刺激着我,“……我突然之间,非但不再讨厌他,还觉得他,他也是一个我很亲的人,我差点就停止了反抗……哦,你顶得我好深……”

    “后来呢?”

    “………哪还有后来,没有了!张丽云来敲门,他就吓坏了,趴在地上装醉酒!”

    “那个姓张的娘们真他妈混,竟然坏了我老婆和别人的好事!”

    黄凤有些红肿的阴阜,发出激烈的水声,随着我roubang的不断深入,在结合的地方,挤出一圈一圈的浪水的沫子。

    “我和你讲这些事,你不要再理你的小师妹,好不好!”

    “可以,你以后还得讲。”

    “……那我只能编了。”

    “你就顺从顺从你的孙处长吧。”

    “你就是我的处长,好不好嘛?老公!我不想背叛你。”

    我再次想到齐月那具尚未被开拓的处女嫩xue,想起齐月娇盈坚挺的小rutou,想起澳大利亚草原上那个看不见的对手,狠狠心,断然说道:“不行。”

    “真由着他sao扰?……我会失贞的。”黄凤绝望地看着我。

    “把你身子给他占了也没什么,他当你的二老公,我也不找别的女人,我当你的大老公,和他一起分享你的rou体。给他吧。你和他好上后,他还能提拔提拔你呢。”

    “我又不想当官,我不!”

    “就给他一次,让他提你当科长,压过王小梅,看她还能不能再挤兑你。”

    “给他一次,那以后怎么办?”

    “以后嘛?……”我也有些迟疑了,“以后再说吧。”

    我的眼神充满了疯狂。黄凤不再说什么,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同时微笑着用小手刮刮我的脸,“羞不羞?你这个要戴绿帽子的小王八!在床上你就疯吧,明早上,起床下地,你要是还这么说,我就听你的。凭什么我不同意呢,他又喜欢我,又潇洒风流英俊漂亮,还是个头儿。”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希望你和他zuoai,希望你被他占有蹂躏!”

    黄凤大声地呻吟着,好象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能感受到性爱的刺激,最里面的yindao一下子变得很紧,“我要是真的同意了,给了他一次,你会不会休了我?”

    “看着我的眼睛!”

    “你……你的眼神,好吓人!”

    内心里好象燃烧起可以吞噬天地的妒火,我一面做着,一面疯狂地抚摸黄凤每一处娇柔的部分,想着这些都可能被别人以同样的手法染指,一种极度的痛苦和快感交织着,完全地控制了我。

    “我能感受到,你……你的醋意好大哦!”

    “同意了吗?”

    “嗯……可我真的好害羞……我怕我不行……”

    “要不慢慢地来,先任他调戏,占你便宜,然后再……”

    “好吧,……如果以后……以后……他再调戏我……我就由着他点……不过不会让他过分的!”

    这一句话,使我冲动到极点,射了出来。

    黄凤后来认真地想了想,和我商量道,既然这样,不如索性提点条件,“不能白让他占了我的便宜,我就是要当科长,王小梅比我晚进处三年,她有什么能力?都提了科长了,我为什么不能?我还比她多立过一次功呢。”

    我看着黄凤离家后,心里面非常茫然,不知能否承受得了黄凤和孙老二的事情。

    当黄凤上班后,在大太阳底下,她还是有意识地只把昨晚上的事当成一个荒诞的梦。和处长勾搭,还得谈什么交换条件?!怎么可能!

    当孙老二见到我的妻子黄凤时,他感觉黄凤一再躲避的眼光中,多了一点非常暧昧的羞涩。他给我发短信,问我是不是昨晚有了一些进展。我告诉他:“你尽情施展手段吧,她基本上已经同意了,但是提出要当科长。我和小女孩的事,在我和她离婚前,你千万不能向她透露一点。”

    黄凤自我感觉在回答孙老二有关工作方面的询问,说话语气还是挺自然的,其实心里多少还是很尴尬的,同时也暗暗滋生起一缕异样的温情。后来她打电话告诉我,她觉得孙老二的眼光,好象有质感,一寸一寸地触摸着她,“那样着看我,羞也羞死我了!老公,怎么办!我不敢往下想了!”她象个小女孩一样,又娇又嗲地对我说着。

    “任他看呗!反正早晚是他的。”

    第三天快下班的时候,黄凤给我发来短信,说,今天不要等她了,孙处长又要带她一起出去开会。过了一会儿,又发了一条短信,问我,如果他要是再调戏她,她能否就顺从了他?

    我当时连和齐月儿调情的心情都没有了,马上发短信告诉黄凤,让她跟着感觉走。

    黄凤还发信来安慰:我不会让他触及我的关键部位的。这一点你绝对可以放心!

    早早地我就回了家,一直迫不及待地等着。一会儿就看看表,当时针指到十点半的时候,我给黄凤打了个电话,但马上又挂掉了。心想:小sao货,看你今晚回不回来?

    黄凤回来很晚,脸色红扑扑的,好象恋爱中的小女孩。

    在我们疯狂地zuoai中,黄凤告诉我,在一个饭店的楼道里,孙处长搂了她的腰,她没有再拒绝。送她回家的时候,孙处长一直握着她的手。她也就听凭他的轻薄了。

    “感觉还行?”

    黄凤非常地浪,闭着眼,在我身上剧烈地一起一坐,“不知道…羞死了……

    都不敢看他……“

    “看我!”

    黄凤捂着脸,死也不敢看我。

    “下次他不会只拉着你的手的,如果他要摸你的rufang呢?”

    “天啊!我不再是我了!老公,我害怕!我害怕!”黄凤疯了似地摇着头,“哦……不,我不能由着他……我不是个贱女人……”

    我使劲顶着她,说道:“你就是个sao货!”

    黄凤不行了,大声地答道:“是………是………我好sao……”

    近来,孙老二的攻势更猛了。

    每一天,黄凤回来都不敢看我,但是一到了床上,她便一五一十地把详情告诉我。

    “他今天又摸我的腿了。”

    “还行吗?

    “不,没什么意思。”

    “摸到大腿了吗?”

    “……嗯,不过没让他往上摸。”

    或者给我发短信:他要和我到河边公园散步,我就要去了。

    我回道:到僻静地方,让他再得手。

    过了好一会儿,她回道:他得手了!我被他吻了!

    晚上,黄凤向我承认,和他接吻的感觉也很好。

    “怎么好?”

    “他的舌头那么绕着我的舌头,我……我完全不能自控了。”

    “是这样地吻吗?”

    ……

    “比这还色,他还把口水度到我嘴里,我……我也吃了……”

    这一句话就把我的yuhuo点燃了。我开始脱她的衣服。

    “他说他爱你了吗?”

    “早就说过了。”

    “你说过……你爱他了吗?”

    “没有!!我……只是说,我喜欢他………呜~~老公,我真的有点喜欢他了……怎么办!我不想这样下去了。”

    我看得出来,黄凤已经失去自控了。

    “你现在想收手吗,后悔了吗,小sao货?”

    “……不想了,你过去半年多没给过我,现在天天弄我,这么迷恋我,单位里又有个为我发狂的领导,还是个美男子,这样的好事,我为什么要后悔?”

    齐月儿还是非常不希望看到我们这个家庭破裂,“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真的!只是不想看着你们这个家散了。大妞儿多可爱啊!黄凤和他……发生关系了吗?”

    我摇摇头,“好象还没有,但是我觉得我老婆已经收不住了。她的心已经变了。”

    “要不你给她一次机会,我也想再考虑虑我们俩的关系,”她偏过头,泪水盈盈地说道,“我最恨第三者了,没想到………我也成了这样的人物了。”

    我最近每天按时回家,齐月儿也不再向我发短信,黄凤心里的禁锢也彻底地消除了。

    又一个星期天,黄凤向我坦白,孙处长带她出去野餐了,谈了谈她的工作和提升,两人一天都过得很开心。

    “真能提吗?”

    “差不多了。唉,我这是利用美色拉拢干部,我好腐败啊!”

    “就你这样也腐败?是先有喜欢美色的干部,然后才有你的不良意图的。再说你们这行,当了科长,更得冲锋在前了,有什么好?……亲你了吗?”

    黄凤低眉躁眼地呢声道:“当然,现在,……每一天他都亲我。”

    “摸了rufang了吗?”

    黄凤低下了头,旋着脚,“……没有啦,……嗯,摸了一小会。”

    “舒服吗?”

    黄凤扑到我怀里,死不承认。

    “摸了下面了吗?”

    黄凤更是红着脸拼命摇头,象个可爱的小女生。

    经过几次的反复,齐月儿和我的关系最终确定下来,她和那个谢东华最后发了一封信,信的内容还让我过了下目,大意是:虽然我们网上交往了很久,也谈了很多,但是我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我已经喜欢上了别人,我们就此中断通信吧,感谢他两年来给她精神上的支持。

    “你老婆怎么样了?回心转意了吗?”

    我拿出一张最近刚拍的黄凤和孙处长搂抱着的照片,齐月儿一看脸就红了,“真不要脸!”然后愤愤不平地说道:“她外面既然有人,就应该和你分开啊!

    要不,你和她摊开来说一次。“

    “唉,我想再等等,等她自己提。”

    “你是不是还爱她?”齐月儿的话里,有了明显的醋意。

    “才不会呢。这样的女人……喂,你对谢东华,不再有什么了吧?”

    她怅然摇头,“你对我好,我又能和你谈到一块儿,我只能选择你。”

    她这样的态度让我也不太满意。我心里清楚,这个小丫头片子,心里并没有完全忘掉那个埋头搞研究发明的书呆子。

    有一天下午,孙老二打电话找我,要和我面谈。

    我们没讲什么寒暄的废话。“今天上午我摸到你老婆的私处了,对不住啊,不好意思!”孙老二顿了顿,很激动,又喝了口水。我强自镇定着,用笑容鼓励他继续讲,底下硬得很厉害。

    “她一开始拼命想拉开我的手,后来,后来,……”孙老二喝了口水,咽了口唾沫,他也有些激动。

    “算了,不说了。你应该明白,女人的rou体,是比较敏感的,意志呢,又相对脆弱一点。你不要责怪她,小凤对你还是很爱的。她可能不会轻易答应和你离的。”

    “黄凤喜欢上你了吗?”

    “她说她喜欢上我了。我当时掀开她的裙子,一只手压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从小凤的三角裤探了进去。她几乎没做什么反抗。”

    我的roubang差点顶到了桌腿上!这样的事,黄凤也同意了?!虽然我无数次虚构过更多的更不堪的场面,没想到这次真的发生的时候,虽然远未到那种程度,也是让我感到极刺激。

    “我最后一直摸到你家小凤的……小凤的那里,”他说着说着脸竟有些红,咧着嘴无耻地向我笑,“她湿了,流了好多。我觉得,差不多了,你再加把劲,把她的sao劲给鼓一鼓,我会让她死心踏地地跟我的。”

    晚上黄凤一回家就去洗澡,半天才出来,一直回避着我的眼神,坐到床边,我拉着她的手,她无声地依偎在我怀里,身子瑟瑟发抖。

    “老公。”

    “嗯?”

    “我……我今天做了件很出格的事。”

    “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我……主动地吻了他。”

    我心里冷笑了一下。

    吻着妻子的头发,丝丝清幽的发香,飘进我的鼻腔,令我一时心荡神迷。我掀开她的睡衣,假意道:“早上出门穿的不是这件内裤啊!原来的那件呢?”

    黄凤捶着我,撒着娇,“脏了呗。”

    “今天被他弄得流了?”

    “才没有啦!”

    我不再逼问她,笑着调侃道,“他已经打动了你的芳心了吗?”

    “打动了,又怎么样?我只是和他维持柏拉图式的感情!”

    我一会儿上厕所的时候,从洗衣机里找出那件白色丝织的内裤,变态地研究起来。

    那种味道,那样的斑痕,非常地诱人遐想。

    当我把她的小内裤出示给她看的时候,黄凤的意志终于崩溃了。

    “当时为什么没再反抗?”

    “我……我喜欢他抚摸。”

    “不知道这地方只能由老公碰的?”

    “知道……我错了,jiejie错了……”

    以前恋爱的时候,我常叫她好jiejie。

    “既然错了,就一错到底吧。给他吧。”

    “不嘛!”

    “就一次?”

    “一次也不行!”

    “你就同意吧,好jiejie?”

    “……那你得答应我,彻底地断绝和小狐狸的关系,把她辞掉。”

    我一下子想起今天对齐月儿的承诺,答应她在两个月之内和黄凤离婚,头便疼了起来。

    “好吧,……还有,你要告诉我,你和他一夜销魂的一切细节!”

    “我……要是和他睡了………以后我怎么面对你啊?……”

    我摸了摸她的秘处,“他这样你了,你也没反抗,不也是能面对我吗?答应吧,好不好?”

    黄凤想了又想,终于叹息道:“……好吧。”

    看着端庄贞静的妻子,对比着她的话里包含的意义,我的jiba没有插入,在裤裆里就开始失控地抖动起来。

    黄凤突然意识到什么,脸红起来,钻进我的怀里,“啊……我怎么就答应你了!啊……羞死人了……我怎么能答应这件事……”

    我掀开她的睡衣,看着自己的爱妻新换的内裤,突然间就洇湿了一大片。

    “老婆我爱你……你流了吗?……怎么一下子湿成这样?!”

    “人家……人家……不知道……一下子就喷出这么多!”

    “你可不许反悔,告诉我为什么湿了这么一大片……”

    “哦,不会的了,我会随他弄的,孙处长…你知道吗?他的jiba是很长的…

    每次吻我,都顶在我的那里,我有时就想,如果要是人类从来就不穿衣服的话,他早就会从我光滑的大腿中间滑进去了………我其实也是………挺兴奋的…

    …我刚才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要是他的人了……所以一下子就流了好多…

    …希望你不要吃醋……“

    我的心脏几乎不堪这样的刺激,死死地搂着黄凤的圆润光泽的香肩,jiba在裤裆里尽情地开始发射。

    “行,不过要戴套啊!不知姓孙的有没有爱滋病!”

    早上出门的时候,我们依依不舍得象刚结婚的时候那样。我抱着黄凤一次又一次地狂啃。黄凤挣脱我,笑着道:“谁知道孙处长今天有没有那个意思啊!别这样了。”

    我知道今天肯定要发生的,但不能和她说破,只是道:“还是换上性感一点的内衣吧。”

    黄凤犹豫了一下,对我低声道:“不用吧?我里面的衣服都是新洗的。”

    我把她拖了进去,重新给她找了两件内衣内裤。内裤换成最小的一号,乳罩也是那种镂空的。

    黄凤一边穿,一面咬牙,无奈地对我气道:“你啊,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我身子清清白白地给了你,现在又要为你,把我贞洁的玉体再给别人玷污一次,记好了,开掉齐月儿,否则我扁死你!“

    我环拥着她,笑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我只是要放一把野火,你呢?你会天天点灯的!”

    “好好享受。”

    黄凤拍了我一巴掌,板着的小脸还是禁不住红了,羞涩地笑了起来,“嗯,如果他真要今天要我的话,我……我当然会的。”

    我拿出十个保险套给她,黄凤娇羞地拍着我的胸口,“要死!哪用得了那么多!”

    “拿去吧,万一不够呢!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一定要戴套子!”

    然后我又找出一条短腰长裤,这条裤子又能显出黄凤紧绷绷的小屁股,又不用解腰带,随时可以让他得手(我妻子的单位上班都是穿便衣的),上衣也换成那件黄凤最喜欢的米黄色方格子的小衬衣,胸前鼓鼓的,第一个扣子不用系,第二个扣子又敞得比较多。

    黄凤临出门前,突然又把门合上,扭头向我甜甜地笑道:“喂,你现在想不想干我?我这么美,你愿意白白送给人家享用吗?”她轻轻地用脚尖敲着地板,又微笑着左右摆摆屁股,并向我扬扬下巴,偏头含笑道:“帅哥,现在不流行蹂躏黄花闺女,流行的是玩弄良家妇女,来不来?要不……这么又敏感又白嫩的身子,就要白白便宜外人了?”

    然后,在我呆呆地注视下,她慢慢地解开上衣第二个钮扣,隐隐露出雪白的rufang,在她的目光里,我只注意到期待,却没发现那一丝狡黠的慧美。

    我没想到黄凤竟然在这最后时刻,闪现如美钻一般的动人光芒!看着明媚可人、如花似玉的娇妻,才突然意识到,齐月儿的清瘦苗条,确实比不上黄凤的性感丰腴,我的审美不是疲劳了,而是偏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