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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像个刚睁开眼的小兽一样,对眼前的景象充满了迷茫。江迢迢一下来精神了,她指着自己道:“我是谁?”他嘴角咧开,轻声道:“迢迢。”江迢迢又指着他自己,问:“你是谁?”沉衍眼睛都不转一下,重复道:“迢迢。”江迢迢:“……”很好。原来不是没有醉,而是醉的不明显。她也学着他的样子坐在脚踏上,诱哄一般轻轻地问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我问你答,答对了有奖励哦。”“好……”“你的私库里藏了多少宝贝?”沉衍迷茫了几秒钟,又似乎是思索了一下,才道:“没了。”然后肯定地又重复了一遍,“没了。”江迢迢持有怀疑,他以前都能一掷千万金拍卖个无用的镯子,怎么可能说没就没?她又问:“都拿去做什么了?”“……嫁妆。”江迢迢凌乱了,嫁妆??给谁做嫁妆,她细数了和沉衍有关系的女人,确保他没有什么jiejiemeimei之后怀疑地看向他,沉衍依旧一副乖宝宝的样子看着她。难道魔界的习俗不一样,管聘礼叫嫁妆?江迢迢带着淡淡地疑问,继续问:“给谁的嫁妆?”沉衍看着她,脑袋一歪对她笑道:“迢迢的。”江迢迢:“……迢迢嫁给谁?”“嫁给我。”脑子绕了好几个弯才想明白这个人说的意思。她嫁给他,他给她准备了一份嫁妆。江迢迢笑了一下,心里有些酸胀,他傻不傻。她知道他打定主意将她困在魔域,至少是完婚之前他不会让江家知道她的存在。那成亲的时候她便是没有了娘家,那他是要做她的娘家吗?江迢迢没有忘了正事,她压下心中的酸胀,继续诱哄道:“江澎澎搬到沉浮宫来你烦不烦啊?”沉衍点了下头*之后又摇了摇,脑袋一晃一晃的,说不出话。她继续道:“你把他的乾坤袋给我,我让他搬出去好不好?”沉衍看着她,眼中依旧迷茫。“乾坤袋,还记得吗?”沉衍点了下头,将手伸进自己的怀里,摸摸索索了半天,终于摸出一个宝蓝色绸布的乾坤袋,他将它递到她的手里。江迢迢微愣,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不是江澎澎的乾坤袋,而是之前她自己佩戴过的,她死后应该留在尸体上的那个乾坤袋。江迢迢没有想到沉衍还将这个东西带在了身边,她将乾坤袋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除了之前江爹爹给她防身用的灵器之外,还有她的她之前戴过的首饰和他们一起逛街时买的一些小玩意,还有她一直都没有戴的那条祈愿结。她不愿多看,从里面迅速抽出几张传音符和传送符后将乾坤袋合上,谁知沉衍看见了竟要伸手去夺。江迢迢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警惕地看向他。沉衍脸上的表情并不是她担心的生气或者别的,而是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委屈,像是自己心爱的东西被抢走了一样、委屈地看着她。江迢迢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轻声道:“你什么都没看到。”“我亲你一下,你忘了好不好?”第93章不到百分之一的松懈,却……江迢迢倾身在沉衍的脸颊啄了一下,慢慢地松开了他的眼睛。漆黑的瞳孔一改往日的深邃,而变得有些湿润懵懂,像只刚睁眼不久的小奶狗。江迢迢将意外得来的符篆藏好,然后将乾坤袋放到他的手里,轻声道:“看好了,我还给你了啊。”沉衍看了眼乾坤袋,又看了眼她,果然没有再继续追着她拿走的那几张符篆不放。将乾坤袋收回后安静地坐在脚踏上眨巴着眼睛看她。江迢迢看着他收回乾坤袋后,抬头就看到这么一个乖乖的沉衍。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沉衍,顿时心动的不行。江迢迢蹲在旁边戳着他的脸逗他,“这么乖啊,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沉衍歪了歪脑袋,没有说话。江迢迢没指望他回答,继续逗他:“叫声jiejie听听。沉衍,叫jiejie。”沉衍眉头微蹙,不认同地:“迢迢。”“噗——你就记得这两个字了是吧。”江迢迢不再和他胡闹,起身费力把人拖起来,她将他的胳膊搭在她的肩上,自己搂着他的腰送他回寝殿。好在沉衍虽然是醉了,但是身体还是听话的。除了一个劲的搂着她不放之外基本能走,不然以沉衍这个体型,江迢迢还真没有办法将他拖回去。两人歪歪扭扭地出了门,纵使这样,平日里一盏茶就能走完的路他们还是用了两倍的时间才走完,到了沉衍的寝殿后江迢迢已经气喘吁吁了。“慢点慢点,过去那边……”砰地一声,沉衍被江迢迢扔在了床上。他的后脑接触到床榻发出一声巨响,沉衍*被砸地闷哼了一声。“对不起对不起……”江迢迢上前托起他的脑袋在后脑出揉了揉,这床可不像现代有那种厚厚软软的床芯,这可是用墨玉铺就的,实打实的石头。“疼不疼啊……”沉衍的双眼蒙上一层水光,江迢迢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飙泪了。她一下一下地揉着他的脑袋,一边轻轻安抚,“好了好了,不疼了……”江迢迢捏着沉衍的脑袋转向一侧,自己对着他的后脑勺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流血之后又给他放了回去。将他还掉在床下的双腿搬上去,又给他盖好了被子,江迢迢看着他,“乖乖睡觉,我回去了啊。”这么一趟折腾江迢迢又出了一身汗,她没有力气再洗一个澡,打算就这么将就着睡了。但就只是去里间换了身衣服的功夫,咱们的君上大大又跑了过来。这次还不是坐在脚踏上,而是规规矩矩地躺在她的床上,被子一如刚才她为他盖的那样,从脚后跟盖到了脖子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脑袋上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直盯着她。江迢迢:“……”她上前掀开被子,“你给我下来!”这次沉衍任她怎么拖都不动,像是长在了床上似的,紧紧地扒在了那里。江迢迢扔下他的胳膊,坐在床上喘气,“你又过来做什么?”沉衍嘴巴微瘪,不说话。江迢迢放缓了声音又问了一遍,他这才从唇缝中挤出一个待着鼻音的字,“疼。”“那里疼?脑袋?”江迢迢伸手在他的后脑勺揉了揉,这一碰可不得了,掌心直摸到一个婴儿拳头大的大包。“嘶……怎么起了这个大个包?”江迢迢抬头,刚好看到沉衍眼睛飚出一层生理泪水。她唤人拿来一些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