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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什么他没有发现的事情。但他却是听到了封云景平静地回答声:“没有,什么事情都没有。”青年回答地过于干净利落,还重复了两边。这下让裴渡觉得更有问题了。一定不是他说得没事这么简单。但还没有等他问,封云景便直接往前走了过去,没有再看他一眼。第一次被忽略得这么彻底的裴渡:......封云景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还有些不清醒。想到刚才眼前闪过的那几个画面,他脸上逐渐有了些变化。他在那里看到了裴渡。冷漠无比,满是狠厉的裴渡。不是现在这个虽然有着小坏,但总是给人温暖的裴渡。那个阴冷的裴渡,逐渐地和上一世的裴渡重合了。他不停地在他的耳边说道:“你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这句话,仿佛成为了一句魔咒,一直回荡在封云景的耳边。而且那个人用的还是裴渡的脸,声音却满是阴森。无数次的重复,都让他有些相信,那个人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得了。其实他并没有重生,着一切都是他的幻觉,而那个裴渡是他幻想出来的,幻想出来想要弥补他曾经的空缺。其实这个裴渡并不存在,一想到这个可能,封云景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巨大的恐慌感。那种无措,恐慌的感觉,连之前面对死亡的时侯,封云景都没有过。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原来不知不觉间,裴渡在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不小的地位。突然,裴渡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那是记忆中温和的,带着关心的,他在这一刻才回到了现实。.“叮,好感度+80。”系统突然冒出来的声音,让裴渡微愣。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裴渡看着青年直冲冲地向前走着,他只能也跟着他走,却没有料到的是,误打误撞间,他们竟然走出了刚才饶了半天的路。一个亮着微黄烛光的暗室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他们两个现在正站在暗室的外面。裴渡这时候突然发现封云景正时不时地望向他,眼神里带着些莫名的情绪。但是等到他看过去的时候,青年又自然地收回了视线,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裴渡微微皱了皱眉,总感觉有些奇怪。所以刚才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看到了什么?但根据之前的反应来看,他知道封云景是不会说了,只能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面前的暗室中。还没等他扒着门去偷看,里面便传来了一道略带着些沧桑的声音:“你们不用看了,直接进来吧。”裴渡和封云景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整得一惊。也就在这话落的瞬间,暗室的门直接打开了,露出了里面的全貌。裴渡看见那个人正背对着他们。这下子,他们两个人瞬间明白了,原来里面那个人早就知道了他们两个人的存在。但却没有直接挑明,反而一步步地将他们引到了这里,可见定然是有着什么目的的。裴渡直接走上前一步,没有绕弯子地问道:“不知,阁下是哪一位?”那个人听到裴渡的话,缓缓地转过了身。露出了他的整张脸,老者脸上有一道从眼角到嘴角的剑伤,剑伤横担在整张脸上,略有些恐怖。但裴渡并没有从记忆中找到所对应的这一号人。老者并没有开口,而是仔细地打量着裴渡,像是在确定着什么。突然间他出手了,直姐朝着裴渡袭来,裴渡下意识地用灵气去抵抗着他的攻击。但老者的速度极快,裴渡刚刚好在他的手碰到他之前,用灵气将自己防护了起来。这时,老者的手没有再进一步,只是停在了裴渡的眼前,停顿了几秒,转而又后退了回去。一切只在瞬息之间。那是属于高手之间的较量,在封云景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一切就都已经结束了。他只听到那人指着裴渡说道:“没错,就是你了,没错。”裴渡突然看到那个老者脸上露出了一抹终于要解脱的笑容,边说着边点头,有些莫名地激动。裴渡听得有些云里雾里,面上微露疑惑。老者见他不解,随之缓缓地解释道:“很多年前,具体多少我已经记不清了,我遇到了很大的困难,应该说是威胁生命的困难,我这道疤痕,就是在那时留下的,是裴裕帮了我,所以我答应他帮他守在这里,等待着你的到来。”“我?”裴渡指了指自己,转而问道:“他怎么能确定我回来呢,要是我不来,你岂不是要守在这里一辈子?”老者听到裴渡的问话,慢慢地回忆起了当年的事情。…“感谢裴国君的鼎力相助,曾某真得是没齿难忘。”说着曾询就要跪下,想要感谢裴裕这救命之恩。裴裕连忙将他扶了起来,有些诚惶诚恐地道:“受不起,在下真是受不起曾老您的这么大礼。”曾询见裴裕的这个态度知道他真得是不在乎,但他还是道:“您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定然在所不辞。”他的话一落,见裴裕露出些纠结的神色,知道他定然真得是有什么事情。他直接道:“你都救过我的性命了,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裴裕听到这话,才缓缓地说道:“有一个不情之请,我想请您帮我守在一个地方,等一个人。”“守在一个地方,等一个人?”曾询慢慢地重复了一遍。“对,一个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人,等到他到了的时侯,你就把这个给他。”说着,裴裕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木盒递给了曾询。“那我如何确定哪个人才是你想等的人?”曾询面带疑惑地问道。裴裕道:“我的长相和他有些相似,还有我们的灵力是一脉相承的。靠这些,已足以辨别他。”听到这话,曾询了然地点了点头,他看着手中的木盒,再看了看裴裕。“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亲手替你转交给他的,但…”曾询犹豫了一下,才问道:“你怎么肯定他一定会来的?”裴裕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肯定地道:“他一定会来的。”见裴裕的神色这么地肯定,曾询也没有再多问些什么。从裴裕那里拿到了通向这里的地图,他就来到了这里,自此就守在了这里等着裴裕说地那个人的到来。“直到今天,我终于等到了你的到来。”裴渡的注意点,则是落在了曾询所转述的一句话上。‘我和他的长相有些相似。’按道理来讲不应该是:他的长相和裴裕相似吗?毕竟在木清辞的口中,他是裴裕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