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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明亮,脉脉的能蜇人似得。严慎笑了笑,收回手。“所以说中文系还是很浪漫的。就这些古诗词都够研究一辈子的。”“你大学什么专业?”“我上的商学院。”“你可以教我吗?”“我在国外上的商学院,古诗词研究我也一窍不通。”“教授给我们布置作业,希望我们去参观博物馆,周末一起去吗?”“再说吧。”“那就这么定了。”楚洛眉开眼笑,神采飞扬的。嘴上说着去你家吃饭会不会打扰你?实际上不仅吃了饭,吃了水果,还霸占了沙发,霸占了电视,顺便霸占了严慎,不许严慎去书房,要陪他打游戏。去掉两年的昏迷时间,大学还没毕业严慎就已经开始经商了,哪来的时间打游戏,忙得脚不沾地,被小朋友拖着打游戏,严慎就是个菜鸡。打吃鸡游戏还没晚几分钟就被毙了。保姆过来做晚饭,很奇怪,自从严慎住进来以后,家里有人也像没人,不说话没动静,一天天在书房里闷着,不喊他吃饭不出来。今天怎么这么热闹?连喊再叫哐哐乱响。第四章好好写作业挑珠帘伸头看看,严慎和一个小伙子坐在地毯上正玩游戏呢。小伙子眼神特别亮,用胳膊肘推着严慎,拿武器拿武器!开火开火!严慎也神情专注的玩着。保姆笑了笑,去做饭,严慎不再死气沉沉的了,这是好现象。没有客人来的时候严慎一天说不上一句话。更没有这么放松开心的时候。“你把武器都放进背包。明天我们约时间组团。”“蛮刺激的。”一局结束,严慎按按耳朵,声音太大了,耳朵都有些空灵了。“呀,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了。”楚洛抻了一个懒腰,漏出白白的一节小腰。侧头看到窗外已经暮色降临,赶紧收拾背包。“严先生,吃饭了。”保姆摆好了饭菜,喊着他们吃饭。“严慎,你知道附近哪家外卖比较好吃吗?”楚洛瞪着无辜的眼睛,似乎真的是在询问外卖。严慎气笑了,点了下楚洛的鼻尖。“人不大心眼多的很,想留下吃饭就直接说,转什么圈。”饭摆上了想走,走就走还说什么外卖,不就是想留下继续蹭饭还不好意思吗?非要绕个圈逼着自己说你留下吧。相处快一天了,早没了那种陌生客气,楚洛摸摸鼻子嘴硬。“你要留我吃饭,那我也不会拒绝你。”“没有白吃饭的,吃完饭洗碗!”多半天相处下来,严慎知道这小朋友和其他这么大年纪的差不多,爱玩,喜欢新鲜,爱吃零食,就不爱学习。性子挺活泼,但很懂事。没经历过社会大染缸洗礼的人就是单纯可爱。四菜一汤,按照平时,严慎平时吃四分之一就不错,大概是今天有人陪着吃,小朋友胃口还非常好,看他吃着都香,不觉得也多吃了一些。等保姆进来收拾盘子,基本上都空了。富贵人家小公子也不是娇生惯养的,拿出书本翻了一段,送到严慎面前。“你帮我看看这一段,我理解不太好。老师让写三千字的研究明天要交的。我去洗碗,回来你和我说。”不管保姆说使不得使不得,不能让客人动手啊,他拿着碗筷就去了厨房,卷起袖子洗碗。严慎看看这一小段。今夕何夕,见此良人。严慎挑挑眉。这暗恋思郎的小词儿都出来了,事情是不是不太妙?应该是想多了,天之骄子怎么会对一个瘸子有兴趣?想到这严慎也放了心。翻看着这些文献资料,要不说我国古代的古诗词就是瑰宝,真的太美了,这要是做一个研究者,这辈子都研究不完。做学术是不错啊。小朋友这么乖,还读中文系,衣食无忧,做个学术者挺不错的。但看他们家的意思是要他从商。能随心所欲做自己的事情多好。一串跑步声传进来却只留在客厅,严慎把脑袋伸出去看看。“干嘛呢?”“我同学约我打游戏,我要上线。”“不写作业了?”“玩一会再说。”“玩什么玩,赶紧过来写作业!”“就一会,就半小时!”“再不写作业我关门赶人了。”倒霉孩子,为了玩作业都不写,还说什么好难学啊怕不能毕业啊,明天要交作业啊,就这玩游戏什么都忘了的,他能毕业才怪。楚洛老大不愿意的推开书房门。我爸都没关心过我写不写作业,现在好了,用来做样子的课本还有了作用。老男人就这样,毫无情趣。“你给我写作业呢?那嘴撅的能拴头驴,是学生就干点学生的事儿!赶紧写,不会的我还能帮你查查。”楚洛听到这话,抬头瞄了一眼严慎,好吧,那我就有借口多留一会。小孩写作业注意力不集中,楚洛这个大熊孩子也有这个缺点,写作业就写作业,他还玩,打没有五个字,就找个音乐,在写一行,再看一会视频。扣扣手啊,咬咬铅笔头,一会渴了,一会吃水果,磨蹭了一小时,也就二三百个字。严慎虽然上的商学院,他也是国人,喜好诗词歌赋,喜欢古董字画,虽然研究不多吧,看一本论语还是像模像样的,他靠着沙发看书,顺便监督小朋友写作业,看几眼就瞄一眼小朋友。倒杯水过去看到小朋友在看动画片,正看到夏目友人帐第三番,严慎把书卷成筒在楚洛后脑勺敲了一下。楚洛揉着后脑勺一脸不高兴,严慎虎着脸把视频关了,指指文档,眼睛一瞪。楚洛赶紧低头继续敲字。怕他还玩,严慎拉过板凳就坐在楚洛背后。盯着他。看着楚洛后脑勺软软的头发,白白的小耳朵和脖颈,严慎想叹气。没结婚先有个儿子,还要辅导儿子写作业!我这是吃饱了闲的!严慎人到中年,没体验功成名就,儿女双全,先体验为人父的无奈。爸爸不好当啊。尤其是家有熊孩子,这熊孩子不爱写作业,爸爸很为难。想起电脑视频上那给孩子辅导功课气疯了的家长,不断告诉自己,这不是我儿子,只是我朋友,所以我没必要气的脑出血。书又卷成筒敲了下楚洛的后脑勺。“用普通话写,不要用粤语。”写着写着就飘了,一开始还是普通话我认为如何如何,慢慢的就是粤语了点睇啊、你什么看法?楚洛扭头对着严慎一咬牙。“你好嘢!”“听不懂。”严慎也沉着脸,听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