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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里的果实】(4)

    【森林里的果实】(4)作者:梦中梦7892020年3月19日字数:96616266年5月,摩丝科维派出了3万人的军队沿着德尔河南下进军伊蒂尔,宣称要拥立白国王复位,驱逐在卡赞战争中与摩丝科维为敌的黑国王,我也追随白国王作为他的幕僚。这将是一场力量对比过于悬殊的战争,不必开打就可以分出胜负,而伊蒂尔军队也素有不战之师的风评。

    在数万异国军队的裹挟下行动,我尚且偶尔感到不适,铃兰更是时常处在惊恐不安中,周围对她来说都是敌人,都是粗鲁张狂,拿着各种武器,看起来十分凶恶的异域军人。她不敢向这些人求助,甚至不敢眼睛直视他们,她会因遇到向她yin笑的醉汉而吓得尖叫,想要逃走可双脚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只能攀着墙跌在地,这时她唯一能呼喊的只有我,她认为父母已经抛弃了她,现在世上我是她唯一还认识的人。

    清晨铃兰被恶梦惊醒,她梦到自己已经死了,没有人会为她哀悼,不会有人因此而动容,更不会有人注意,她再也回不到有人认识她的世界,她被抛弃在荒野,像拔掉的野草一样无人管。她现在的样子很像一只被吓傻了的猫头鹰,我想如果她一直这样,就会因为过度敏感和紧张而把自己吓死,于是我回应了她对安全感的渴望。摸摸她的头放缓了语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你就放心吧……只要在我身边,你就安全了。”

    铃兰低下头像垂着耳朵的兔子,一副很认真的语气对我说:你会杀了我吗?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有这么做的权力和能力,但并不会那么做,除非你试图逃跑。

    铃兰赶紧摇摇头眨了眨可爱的大眼睛:不会的,不会的,这世上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mama不要我了,她说家里无法赎回我,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没有别的人会收留我,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逃跑的,而且你知道了我家在哪,mama说我逃走了,你就会报复他们的。

    我抱着铃兰的头安慰了她一番,铃兰小腿交叉着摩擦了几下似乎在斟酌下面该对我说什么,我亲吻了她浅金色的头发,这波浪一样弯曲蓬松有光泽的浅色头发让我为之着迷,往下看她的头颈和身体没有颜色差异,都是一样的雪白,这愈发让她显得珍贵难得。一般的贫穷女孩即便身上很白净,但辛苦的劳作会让她们的脸上和小臂被晒得暗红,这显示铃兰的出身在当地来说,也算是中上等的家庭,才不必把自己长时间暴露在阳光下。她的手和脚都很柔软,握起来手感丝滑,她说原来有一些硬皮,被盐水洗掉了。在奴隶贩子的手里,她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学习刺绣,这不只是多一门手艺,需要长时间集中注意力和很大耐心的工作,会有助于培养女孩的隐忍和冷静,被强迫在同一个位置连续坐几小时到几天,也让女孩的屁股变宽和变软,打起来会像牛奶冻一样颤抖。我很喜欢用各种东西打她的屁股,看她充满诱惑的腰身在眼前晃动,有时我会用木枷固定住她的脚踝,抽打她的脚底,她的身体就会像上岸的活鱼一样摆动,这似乎让她苦不堪言,而我无需在乎她的感受。

    我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真的,铃兰在我面前脱去衣服时,总是显得如初次相遇时那样害羞和脸红,让我感到为她而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的rufang似乎天生娇小,如半个石榴一样。我会一直强迫她留在我身边,也不允许她接触别的男人,在平时她都会被深色的厚实斗篷遮盖的严严实实,这既是是保护她的身体不会受伤和日晒,也是不让我的珍宝被别人看到。即便在这样不愉快的旅行中,我也带着十几个仆人和扈从,一个较小的浴桶能让铃兰在我想要的时候,保持身体的清洁。

    铃兰深呼吸几下,转过头面对着我咬下嘴唇对我说:我可以请求你不要再打我吗?我会做一个好女孩儿的,主人。我会很顺从,很听话,很守规矩的。

    我把她按在我的大腿上,在她的嘴里塞上一条毛巾,肚子下面垫上一个枕头,用一根光滑的木板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几下,告诫她“不能对主人提任何要求,不能让主人去做任何事,你现在真是有点恃宠而骄了。这根板子就赏赐给你了,以后你再犯错和让我不快时,就要自己主动跪着低下头,双手把这根板子放到我的手里,请主人责罚你,以后我会多给你买几条鞭子的。”

    我让铃兰在我面前多练习几遍,她的些许犹豫和迟疑都会换来多挨几板子。

    其实她在我家是挨打最少的,家里的管事几乎不敢碰她,她太值钱了碰坏一点都是负担不起的,低等仆人被管事的高等仆人训斥和殴打是日常的,而铃兰只能被我亲手责打,若是留下伤痕会损伤她的艺术价值。

    在黑岛附近,摩丝科维军队和伊蒂尔军队首次遭遇,摩军摆好阵势后,数量劣势很大的伊蒂尔军一部分转身逃跑,另一部分果断投降,投降者认为已经完成了拖延敌人前进的任务,也就不必进行无谓的抵抗。

    次日在投降者的带路下摩丝科维兵临伊蒂尔城下,城里的居民已经全体疏散到水上,即便穷人也有一条独木舟,这里成了一座空城,滞留在船上的黑国王家眷,他的十几位妃子,一位小王子和五位公主被俘虏,黑国王只带着少数随从逃脱。摩军统帅舍梅亚杰夫将军派人四处传达了摩丝科维国王的旨意,这次行动只是为了帮助正统的白国王恢复王位而来,别无他求。

    在过去几十年里摩丝科维是伊蒂尔最大的贸易对象,伊蒂尔的经济高度依赖摩丝科维的买方市场,两国从未爆发过直接对抗,加之力量对比的过于悬殊,伊蒂尔代表很快赶到舍梅亚杰夫将军的马前,与他商讨签订城下之盟,伊蒂尔随之正式无血开城。

    条约内容包括:伊蒂尔人要承认白国王是合法国王向他效忠,伊蒂尔与摩丝科维订立盟约,承认摩丝科维国王为皇帝,伊蒂尔要缴纳每年4万阿尔金货币和4千条咸鱼,4百普特盐的贡金,允许瓦兰人在境内自由通行贸易和捕鱼,释放所有的瓦兰人奴隶,以后也不得使用和买卖瓦兰人为奴,提供仆从军,王室绝嗣由摩丝科维国王挑选继承人。

    舍梅亚杰夫将军为表诚意,无偿释放了所有被俘虏的伊蒂尔人,他们受到了良好的对待。摩军的将官被邀请到王宫做客,宫廷侍女为新的国王和贵宾献上了精彩的顶碗舞,和用名贵的契丹茶叶所冲泡的奶茶。贵族们按照传统,为了表示对新国王和摩军统帅的祝贺,献上了几位漂亮的切尔克斯女奴作为贺礼。

    摩丝科维的官兵们井然有序的入城参观和购物,这是一场不可思议的征服,一场难以置信的胜利,在双方都没有一个人流血的情况下,伊蒂尔就被完好无损的占领,摩丝科维人优雅的打量着自己的战利品。不同于殊死抵抗的卡赞王室被全体斩杀殆尽,伊蒂尔前任国王的家属被妥善的保护起来,试图非礼王妃的人被舍梅亚杰夫将军判处在广场上接受鞭刑,摩丝科维的贵族将官可以在清醒状态下拜访伊蒂尔的公主,走出宫门纷纷称赞公主们的良好气质和教养,皇帝会给公主们安排与她们高贵出身相匹配的婚姻,唯有王室血亲和名门望族才会入选,王子也将在接受皇帝亲自主持的洗礼后,与某位摩丝科维的公主结婚。

    参观伊蒂尔议会时,舍梅亚杰夫将军发表了简短和富有煽动力的即兴演说,他回顾了两国的传统友谊,称颂了50多年前伊蒂尔与巴赫奇,摩丝科维联军一起消灭后舒奇帝国时伊军的辉煌荣光。宣扬现在的摩丝科维国王已经从祖母获得了紫色鲁梅亚帝国的继承权,他又从母亲获得了舒奇帝国的继承权,接受了诸侯的效忠宣布自己为皇帝,将王国晋级为帝国。话锋一转,舍梅亚杰夫眉飞色舞的描绘了一番在北方的立沃兰,那里充满了无尽财富和绝色美女,大帝正在谋划夺取这片遍布黄金的土地,神明恩赐了这个获取财富和荣誉的机会,难道伊蒂尔人都无动于衷吗?

    如梦初醒的伊蒂尔开始了积极的战争准备,比起交钱买和平,提供军队会给人较为平等的感觉,而箭筒钱也会相应从纳贡里扣除,文士们纷纷号召此番为皇帝和真神而战的伟大意义,被祖先刻在灵魂里对破坏和鲜血的渴望,对勇武和掠夺的推崇复苏了。

    伊蒂尔繁荣的制盐,捕鱼和葡萄种植园需要大量廉价劳动力,这刺激了奴隶买卖的盛行,许多武装集团都把从大平原上那些弱小的萨卡利巴人村镇捕猎人口,当做自己的取之不尽的生财之道。瓦兰人起先是积极从事这种奴隶贸易,等到他们统治了东萨卡利巴人,并以自己的另一个名字命名了这片土地,就开始试图终止这种活物贸易。

    最新找回伊蒂尔也有瓦兰人教士奔走于此,给奴隶们以救赎和希望,征募大量的金钱去赎回不幸的落难者,他们中有人漠视道义侵吞这笔钱,也有人以身犯险却只能赎回几个老弱,赎金也是按身份等级自上而下分配,出身越高贵的越优先被赎回。

    当然也有在这里安家不愿意回去的,伊蒂尔购买的奴隶若在苦役6到10年后接受改宗,会获准结婚和得到小片土地变成普通农奴定居下来,女奴只要尽快让她婚配怀孕,就多半会顾念孩子而留下。

    为不损害伊蒂尔的贵族利益,将军同意释放奴隶可以抵消部分贡金,伊蒂尔也可以从帝国的奴隶市场购买其他部族的人和交易普通农奴作劳役。这个弹性妥协换取了伊蒂尔贵族的配合,1万多瓦兰人奴隶将在甄别后踏上返乡之旅,帝国皇帝将赐福他们。我的领地也有一些奴隶将获得自由,我的母亲为他们虔诚的做着祷告,她也是一个被卖到这里的瓦兰女奴,父亲死后过着修女式的隐居生活,坚持着自己的信仰,在她的影响下我对北方的异教文化颇有好感。

    这种行为回答了国民心中对帝国所进行战争的疑问,这么多的金钱,这么多的牺牲和苦难,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和她(瓦兰人奴隶)是我们中的一员,他们能有平静的生活,我们也将获得秩序与安宁……某位无名教士的宣礼。

    我和教士讨论能用释放奴隶抵消的金额时,铃兰很冲动的逃走了,面对这样巨大的诱惑,这个单纯的小姑娘为之感到动心,进而不顾一切的去冒险。我一直派人在监视她,在这里她无处可逃,帝国军也不会为了庇护她和我闹翻。我也如愿等到了铃兰自己走回来,她再见到我时吓得脸色惨白泣不成声,十分惹人怜爱,我给她倒了一杯水,这是贵族社交中表示不会伤害对方的意思,现在我也不忍看到她这幅样子,她颤抖着举起杯轻轻喝了一口被呛到了,杯子掉在地上,这让她感到更加恐惧,柔弱无骨的跪在地上蜷缩起身体,我抱起她感到她的双腿是软的,身体在颤抖,好好安抚了一番,让她相信我不会为这件事而杀了她的。

    等铃兰的情绪平复了下来,我对她说:“让我猜猜你会去找谁?先是瓦兰人教士,但你不是瓦兰人,于是被拒绝。他会提示你应该去找斯韦里奇教士,卡加兰现在归斯韦里奇统治,但你不是斯韦人,于是也被拒绝,让你去找不论民族拯救信徒的,但你的身价非常高,那些以圣贫自居的修士,既没有钱赎你,也不会破坏规则,当然也没有这个实力,于是他只能让你回来,替你向我求情。”

    说到这,我看了看正低头等着被我处罚的铃兰,她知道家人不会来找她,也很满足于这种虽然偶尔会被痛打,但只要乖乖的就能过上以前不敢想的,贵族小姐一样的生活,对我也充满恐惧,应该不会随意就做出逃跑这种傻事。

    铃兰战战兢兢的做了坦白,她比我想的还要简单,她是一直被人蛊惑,而且是被人推着走的,蔷薇通过诱导和欺骗让她相信自己可以逃跑成功,相信了爸爸就在城外的帝国军营里。而无论铃兰的逃跑能否成功,她只要走出去,蔷薇就赢了。这是一次再简单不过的争宠,我和夫人只是没多大感情的婚姻,而铃兰确实抢了原来蔷薇的位置。

    我很玩味的问铃兰:“那你怎么还敢回来?”

    铃兰长松了一口气,她只是想见一眼家人就回来,只是出去一小会儿,从一个窗户跳下去很快就回来。这让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逃跑,她脖子上的奴隶项圈挂着自己的身份铭牌,上面有主人的姓氏和地址,这让她不管找谁都出不了城,直到这时她才在修士的提醒下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犯下大错,她这时就像个和家人发生矛盾而离家出走的小孩一样,既畏惧家长的惩罚,又明白自己在这里并没有别的谋生方式,她路过妓院想到也许只能卖身了,但还是害怕而跑开了,不知所措时遇到了一个帝国的年轻军官,那个男人像一个白马王子一样风度翩翩,向她表示了乐意施以援手,铃兰看来是动心了但没有答应,她强撑着走回来觉得甘心受罚比什么都好。

    我表示赞许:“这个算是加分项,可以免死。”

    铃兰一副欣喜雀跃的样子,一下子变得活泼了起来,感激我的饶恕,她会好好听话赎罪的。我让她先去好好休息吧。对铃兰这个金发蓝眼睛的小可爱,我只想在她现在年轻的时候尽量多和她上床,占有她最美好年纪的漂亮rou体。

    转过来考虑对蔷薇的处置,我心里并不觉得蔷薇这次做错了,她一直很渴望往上爬,这种争强好胜的性格我很欣赏,我考虑一下把她叫来谈了一次,我决定把她送给新国王作为贺礼,成为王妃更合乎她的追求。

    安排好蔷薇入宫事宜,我带铃兰去了一座妓院,在光线良好的房间里,妓院的mama桑让自己手里的姑娘站到桌子上,剥去衣服像牛一样展示她们,然后会有专业的拍卖人士进行竞拍,姑娘会去陪出价最高的人。那些不那么听话的姑娘被锁在一个个的小隔间里,为她付钱的人都可以得到房间的钥匙进去享用她,我也买了一把带铃兰进去看看,在一间狭窄昏暗的角落里,一个看起来长相普通的女人在里面无聊的等着,拒绝卖身的女人会被殴打和挨饿,捆起来各种折磨和威胁直到屈服,她看起来也刚刚被收拾好,身上还有一些明显的伤痕,我对这个妓女毫无兴趣转身出去,让铃兰上前去近距离的接触一下。

    在妓院旁边的一所小医院里,躺着各种原因被抛弃的妓女在这里抢救一下,肛门撕裂,zigong脱垂,被客人殴打,最样子可怕的是感染梅毒的,治疗方法主要是使用水银和铅。还有人相信梅毒应该和处女发生关系来治疗,会拜托妓院寻找合适的女孩。

    最新找回走出妓院我把她带去了奴隶市场,铃兰是在比较高级的商人那出手的,她没有见过那些在路边圈出一小片栅栏,在墙边的席子上沿街叫卖的奴隶,这些低等的奴隶也是买回家干活的,我指着那些被割掉鼻子和耳朵的男奴告诉铃兰,那些就是被发现逃跑追回来后贱价处理的,铃兰看了几眼被吓得不轻,贴在我的身上小声的重复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对铃兰的处罚最后我终归有所不忍,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只是关了她几天小黑屋。

    经过谈判,帝国的3万大军里有2万会在近期归国,另1万将在伊蒂尔驻扎1个月,并在之后与伊蒂尔仆从军一同北上,伊蒂尔将负担这1万占领军的供养。

    帝国的士兵正和城里的穷女人关系越来越好,将官被贵族奉为上宾,伊蒂尔恭敬的侍奉着她的征服者,几天之后城市又变得拥挤而喧嚣,仿佛魔法师使用了时间魔法抹去了一两天而已。在一种失真的融洽气氛里,人们都在议论着也许什么都没变,一切都会和以前一样。

    我也邀请了几位帝国军的青年贵族到家中做客,奉上了名贵的萨拉森马和法尔斯地毯做礼物,对方也还以对等的厚礼显示友好,有一个似乎仓促间没有准备,便指着身边的1个叫“风铃草”的侍女相赠。这些帝国新贵看起来颇为英俊帅气,是那种只要走在街上就会让所有女人都为之倾慕的对象,他们也和伊蒂尔的同龄人一样十分果敢好斗,不爱别的只喜欢谈战马和盔甲,陶醉于那些血花飞溅中的浪漫传奇,从小听着圣乔治屠龙的故事长大,看起来就像羽毛艳丽,性情鲁莽的大公鸡一样。

    这些贵客的到来也让家中的女仆们惊喜万分,聚在一起像一群发情的麻雀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我并没有禁止她们花痴一样去偷看和议论这些贵公子,只是不得当面做出太失礼的举动,人应当尽量去享受生命中偶然出现的美好。夫人并没有对他们表示兴趣,她一直和一个诺盖的贵族庶生女关系密切,两人每天形影不离,她坚决要求这次远征一定要带上她,这倒是没什么,带着家眷去打仗是很平常的,伊蒂尔宫廷总管被任命为远征军统帅,他不但会带家属仆役,还准备了可拆卸的公用浴室等设施,军队就是一座移动中的城邦,条件合适便可就地扎根。

    铃兰少有的主动认真化妆,试穿漂亮衣服,频繁的对着镜子照照,向日葵一样眼睛跟随着贵公子们,学着那些年长的高等女仆做出优雅的礼节动作,希望引起拥有天使般美貌和高贵的骑士注意,憧憬和崇拜他们,得到他们多看一眼都是无比甜蜜的赐予,值得互相攀比和嫉妒。我没有去打扰她此时的美妙幻想,我家的猫被别人撸几下而已。那个愿意对她施以援手的小少爷得知她是我的宠妾,而不是我的meimei,对铃兰的态度迅速冷淡的很多,这些人所迷恋的骑士文学里,充满了对贵妇人的崇拜,在拯救纯洁公主和勾搭善良王后的故事里没有铃兰的位置。

    处在心醉神迷中的铃兰自动的忽略了这些细节,她空闲的时间从我这要了一块好木头,一直用心的雕刻着什么,似乎只要她愿意送出这件礼物,那位骑士就会抱起她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白天她在心上人身边服务时感到多么的荣幸,到了晚上她给我侍寝时就显得多么难以忍受,她起先只是心不在焉的发呆,几天后就感到了厌恶,越发不情愿。

    尽兴的驰骋狩猎活动后,贵公子们在各自侍女的服侍下宽衣解带露出健美的肌rou,在充满玫瑰花瓣的浴池里惬意放松,不时搂过下等贵族出身的贴身侍女打闹调情,铃兰出神的看着心上人和一个陌生的美女在一起暧昧缠绵,水面下我的手在也她的身上肆意撩拨,铃兰伸手挡住了我将要触摸她阴部的手,表情严肃的小声郑重告诉我不要对她这样,我起身向客人们表示我要到旁边休息一下,有需求请尽管向仆人打招呼。

    我拽着铃兰拖到了旁边的地毯上,铃兰还在望向她所单相思的那个人,我转过她的身体让她看向我,她的眼神畏惧而充满挑衅,我看了眼她钟爱的那个骑士,这个位置正好是铃兰扭过头就能看到他,我让一个女仆帮我按住了铃兰的双手,强行分开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铃兰一副我再对她无礼她就要喊人了的样子,这让我感到更加刺激,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我的roubang直接刺进了她的爱xue,她的爱xue很湿滑,似乎早就为交配做好了准备,而脸上的表情明确的表明,她的爱液不是为我而流的。我一下一下猛的把roubang往铃兰的身体里捅进去,铃兰哭了,她闭着眼睛留下了充满屈辱的泪水,这让我感到更加兴奋,再睁开眼睛铃兰失神看着自己的意中人,正在和别的女人欢爱,完全没有在看她。

    我贴在铃兰的耳边得意的对她说:“你想求救就喊出来吧,这样他就会看到你被我压在身下被我享用,你的小sao逼里插着我的roubang,你以为他会为了争夺你和我决斗吗?yin荡的小母狗,堕落的小娼妇,痴心妄想的小贱人。什么都不会,你是我买来的奴隶,我买来上床玩的性玩具,我买来骑的小母马,你就应该被我玩弄,应该被我当家畜,当宠物一样。你只是一个出身边远蛮族,天生就卑贱,被人唾弃的,性奴隶。”

    几天后我还是恩准了铃兰想要去和心上人过一夜的请求,如果她成功了,我只不过是要去再买一个称心的床伴,而这样的几率也不是完全没有,鲁梅亚的哈芙莎皇后就是被塞利姆一世皇帝看中,从奴隶一下子成了皇家正室,她的长子就是当今鲁梅亚的皇帝。

    天还没黑我就看到铃兰失魂落魄的回来了,她很反常的主动让我cao她,我有些看她笑话的对她说:“好啊,哭一个给我看看,哭出来了我就cao你。”铃兰不但哭了,还是那种成长带来的阵痛。

    在心上人侍女的引荐下,铃兰顺从的如同被催眠了一样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走在高档皮毛铺地的卧室里,看着她的心上人让多个侍女轮着把乳汁挤进他的嘴里,饮用人奶一直被认为有神奇的功效,一个有着齐腰黑色长发,身材火辣,性感成熟的漂亮女人正一脸崇拜的给他吸吮roubang,旁边好几个不同发色的美女给他按摩,等待亲吻那根圣物的机会。

    铃兰的手里被塞了一本书,那个贵族骑士在闭眼享受侍女的rufang按摩,让铃兰给他读这本书听,这是一本讲述瓦兰人早年历史的著作,铃兰磕磕绊绊的读了一会儿,这既是面对所爱之人的紧张,也是她出身和后天都只受过很少的教育,语法和书面表达能力几乎是0,那个让铃兰无比崇拜的王子微笑的对铃兰点点头:“你的口音很乡土”。

    衣服一件件的被侍女帮着穿回去,铃兰木讷的看着王子,是的,这就完了,她甚至不必去给心上人舔一下roubang,那扇她无限渴望的大门就对她关上了,铃兰在将要走出卧室前又从口袋里掏出她的宝物,这段时间里她亲手雕刻的一个木制刀鞘,她是按照心上人随身带着的那把小刀的尺寸,满怀幸福的把它制作出来,上面还沾了几滴雕刻时不小心流出的血,铃兰把这个刀鞘送给心上人,王子拿着看了看,不解的问:“这是什么,一种生火用的工具吗”,随手丢进了壁炉里。

    铃兰点了点头附和说:“是的……,那是一块木柴”。王子点头表示很满意这个答案,没有追问为何要送他一块木柴,对侍女做了送客的手势。

    “那,你做的那个什么呢!”我很有兴致的听铃兰给我讲这件事,这比她以前给我讲故事有意思多了。

    “是……我家乡的一种信物,如果女孩有喜欢的人就给他做一个刀鞘,只要男孩肯把匕首插进这个刀鞘,双方就会订婚。”

    听完故事我把铃兰放平到床上,亲吻她的奶子,伸手扣了几下她的爱xue换roubang插进去,这次是她求我的,等这一次发泄结束,铃兰小奶猫一样听话的趴在我怀里说:“主人……喜欢我吗?”

    这个傻丫头,“当然喜欢,我喜欢cao你,像喜欢宠物,喜欢花瓶的那种喜欢”

    铃兰向我哀怨的眨了几下眼睛:“希望主人稍微,就一点点,像喜欢一个人那样,喜欢我一点点就好。”

    我拿块毛巾擦了擦她的脸,涂这么重的粉底哭花了。

    我的小猫在外面疯了一圈没有人撸,忧郁的又回到了我身边。铃兰依然爱照镜子,只是以前碍眼的奴隶项圈,从怎么藏起来,变成了怎么把它凸显出来,让我打红她的屁股,然后自豪的向别的女人炫耀,她可是主人喜欢的性奴隶。

    我的客人看来很受欢迎,他们又被别人家请走了,那个没准备礼物的年轻贵族临走时,把他的侍女“风铃草”正式交割给我做奴隶,看来也是个出身低微的玩物才拿来送人。

    这个新来的女奴有着栗色的头发和棕色的眼睛,皮肤白嫩模样秀丽,看起来很讨人喜欢的乖巧,她做了一番自我介绍,我很惊讶,她也来自卡加兰的基维克斯,原名叫:约依(冰)。也是那年11月被捕获的,很可能和铃兰是一批的,我应该找格林来确认一下。

    拥有一个铃兰同乡的女奴会怎么样?也许她们还是邻居闺蜜,应该让她们重聚?还是趁着新女奴不知道这件事就把她转手卖掉?我也不是知道她们认识故意索要的,也许在这里这段时间她们已经见过了,这个可能很快被我排除,除了个别高等侍女和护卫,客人的仆役并不会出现在客房外。

    我试探的问她:“你见过这里的,嗯……露咪吗?好像是和你一起被捕捉为奴隶的同乡,金发蓝眼睛的”,我记得铃兰的母亲跟我说她女儿叫这个名字。

    风铃草一副眼睛放光的样子“露咪?天啊,她还活着吗?她在哪?她好吗?”

    我转身去找了铃兰,把风铃草的情况描述了一下,铃兰看起来情绪有些激动:“她……约依,我很想念她,现在就在这里是吗?”

    铃兰看起来和风铃草一样,被记忆的洪流淹没了,我同意让她们见面,以后在一起,但不能让我听到她们使用原来的名字:约依和露咪。而只能称呼彼此现在的名字,铃兰和风铃草。她们要彻底忘掉过去,不然我就会把风铃草廉价卖掉。

    见面前我怕她们太激动,把两人的双手都拷在了身后。

    “天啊!看到你真好,我每天都在想你。”

    “我也是,我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两个赤裸的女奴在浴室碰面了,看到自己被捕捉前的闺蜜好友,现在这羞耻的样子,想要给对方一个拥抱但主人不让,两人用奶子互相碰碰,然后互相低下头,看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

    风铃草先打破了短暂的沉默,用平静的像说抓了几条鱼一样的语气说“那个!

    铃兰,你被卖了几次”

    铃兰在朋友的带动下,也平静了下来“1次……就是卖给现在的主人,你呢?”

    风铃草吐了下舌头“这是第三次。”

    铃兰转向我“谢谢主人买下她,这个新女奴很漂亮。”

    我刚想说风铃草不是我买的,是别人送的,又想到还是不要提这件事好,买和送,对她们都是换了个主人,意义相同。我赞许的摸了摸铃兰的头:“你也很漂亮,我的小可爱。”

    风铃草上来给了铃兰一个长吻,铃兰没有拒绝,一副很享受的样子,风铃草松开后,铃兰又回吻了过去。

    风铃草像被占了便宜一定要讨回一样歪下头想些什么“铃兰你的嘴,小逼和屁眼,主人cao了几个”

    铃兰满脸羞红的嘟嘟嘴“两个,爱xue和嘴,屁股洞,那个也可以吗?”

    风铃草高兴的像掰手腕赢了的孩子“我的肛门就被cao过,我的3个,我赢了!

    你的肛门也应该让主人cao”

    铃兰一副假装生气的样子“jiejie坏,刚来就知道凶我”

    我打开了她们的手铐,告诉铃兰,好好给她的朋友洗洗干净,1年多的奴隶生活会给人带来很多变化,这也许就是其中之一,我想应该让她们有机会单独待会儿。

    她们洗好了来找我,铃兰的屁眼已经浣肠清洗好了,她让我cao一下她的屁眼,她不想输给这个娼妇。风铃草也晃动屁股诱惑我,不想输给这个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