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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谷正对谢泽铭包袱里的东西百思不解,当即挥手下令,不片刻谢泽铭的大背包就被抬进来了。谢泽铭大喜,朝着模糊晃动的背包飞扑过去,却“哎唷”一声摔在地上。他,他,他的屁股要裂开了!刚才不动还不觉得,现在一动,那个痛啊……“你还好吧?”韩若谷看他痛得卷成一团,有些愧疚,又觉得兴奋。“没……没事。”他昨天的丢脸事绝对要保密,不然他堂堂男子汉的脸往哪里搁啊。谢泽铭拿到背包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摸隐形眼镜。他摸,他摸,他摸摸摸……“谁那么缺德,在我的背包下面挖了一个洞?我……我……我的隐形眼镜,呜呜呜……”这下他成了半个瞎子了。“隐形眼镜?跟神书有关否?”“那倒没有。不过……唉,算了。”谢泽铭继续摸。幸好洞不大,只有体型最小的隐形眼镜漏掉了,其他东西还在。他翻出笔记本凑到鼻子底下(近视就是辛苦啊),熟练的解开指纹锁,开机,进入英文界面。啊?为什么进入英文界面?装神弄鬼当然要别人都不懂才行啦!看到那块铁板突然发光,韩若谷大吃一惊。“嗯,坦克……坦克……在这里。”谢泽铭念道:“1915年英军为了克服战场上崎岖的地形,以及需要一种能拥有防御能力的载具,因此由WilliamFoster&pany以履带农耕机为基础,开发出了史上第一辆的坦克车。坦克发展至今,不但拥有强大的火力,且拥有精准的射控系统,让坦克更具威力,而拥有优异防护能力的装甲与高机动性,也让坦克于战场上的存活率大幅提升……”这段本来也是英文,但谢泽铭随口将之翻译成了汉语。韩若谷完全听不懂,他看了看“铁板”上弯来拐去的文字,当然半个也看不懂。谢泽铭读完坦克的简介,又开始新搜索:“政和元年……哦,原来是1110年……,咦?那不是跟1120年差10年?也算差强人意吧!无论如何,现在一定到汴梁去……”谢泽铭想到这里,突然凑近韩若谷,伸手握住韩若谷的双手,几乎贴着韩若谷的身体,呼吸吐在韩若谷的脸上:“韩大哥,兄弟我冤枉,我比窦娥还冤哪!你是一个大好人,肯定不会拒绝兄弟的一个不情之请吧?”啊,为什么他贴得那么近?当然是因为他近视,离远了就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了。韩若谷的脸怎么红红的,该不会是发烧了吧?“你想干甚么?”韩若谷勉强保持了声音的平静。不过窦娥是谁?从没听说过。“我要到汴梁去,可又被冤枉陷在这里。求求你帮我,我现在只能依靠你了。”谢泽铭作孤苦无依状,心里却另有计谋:“我要依靠的自然是我的宝贝机器,但我假装没有退路,便能降低你的提防心,你就不会搜走我的仪器设备了。这是三十六计中的“假痴不颠”之计。能活用至此,我不愧是天才啊!哈哈哈哈!”“没问题,我看你也是被将军冤枉的。这个忙我帮了。”韩若谷点头作助人为乐的雷锋状,当然他的心里也是波澜壮阔:“好你个谢泽铭,果然是外国派来的jian细,竟然企图渗透到我国京都去。好!我就按照原计划让你逃走,钓出你背后的那尾大鱼!到那时候,我绝对要好好惩罚你……”他这计策赫然也是三十六计中的“欲擒故纵”之计。两人以计对计,强龙对地头蛇,鹿死谁手,实在值得期待!----------------这篇写了很多字,我要回帖哦~~~~~~~~~~~飘~~~~~~~~~~~~谢泽铭很兴奋,现在想起韩若谷呆望他腾空而起的样子(想象中的,因为他根本看不清)他就得意,不但成功把所有装备全部带走,还毫发无损。那可爱的勤务兵会不会把他当成神仙呢?谢泽铭也很难过,当然不是因为舍不得那个勤务兵,而是因为在高空飞行,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寒风,加上后庭受伤感染,他发烧了。可恨的是他连那个害他受伤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他当然不知道,韩若谷已经八百里加急的把他这“会飞的jian细”上奏朝廷。还给驻扎汴梁的好友王将军一封密信,附上画像,让王将军张开大网等着活捉他。谢泽铭晕沉沉的降落在地,他极需要一个温暖的床铺休息。可是,附近好像荒山野岭啊。得得的马蹄声传入耳里,谢泽铭隐约看到不远的大路上有马车的影子。谢天谢地啊,谢泽铭跌跌撞撞的跑过去,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救”字,便昏倒了。再次醒来,他睡在马车里面,身子仍是乏力,但烧已经退了。对了,他的背包!谢泽铭吃力的抬起头,第一眼却只看到床边坐着一团红雾……不,是一个穿红衣服的人。那人笑道:“公子终于醒了,你整整昏迷了五天呢。”声音娇媚动人。女,女人。谢泽铭脑子里开始幻想这样一副场景:美丽的宰相小姐在跟她母亲回家探亲的途中,救下一风度翩翩美少年(就是他本人),一个是倾城倾国之貌,一个是多愁多病之身,于是两人天雷勾动地火。要是再遇上山贼攻打寄住的寺庙之类,便是一场活生生的,连发生的朝代都一样。那女子又道:“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怎会昏倒在路上?”咦……这个怎么三八得厉害,跟他想象中羞答答娇滴滴的北宋黄花闺女不大一样?谢泽铭想着,艰难的抬起手,朝那女子勾了勾:“你过来一下好吗?”那女子不明所以的靠过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女子奇怪的看着数数的谢泽铭:“你在干嘛?”“在数你有几条鱼尾纹……”谢泽铭有气无力的回答。“作死了你!”随着这声娇呼,一个份量十足的熊掌炒rou落在谢泽铭脸上。谢泽铭捂着火辣辣的脸,幽怨的道:“我不过是开玩笑,你怎么一点没有幽默感哪?算我的错还不行吗,对不起!”鉴于他的解释及时,第二个熊掌炒rou没有落在他的另一边脸上。原来那红衣女子已过中年,但显然年轻时相当漂亮。眼下虽然徐娘半老,仍是颇有几分姿色,笑起来极媚:“刚才的问题,你还没答呢。”谢泽铭还在心中哀悼他还没开始就谢幕的西厢记,随口道:“我叫李大,家住纽约。至于说到昏倒的原因……伤心往事,不提也罢。”谎言的最高境界,就是轻轻一带,犹如羚羊挂角,不留痕迹。红衣女子语带同情的问:“你没有亲人吗?可有去投靠的亲戚?”谢泽铭悲痛的道:“我家就我一个人了,我打算去汴梁碰碰运气……对了,我的背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