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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江似霰的最后一场婚礼在云城举行。那天的婚宴上,来了很多江轶有些眼熟但是陌生的面孔。

    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年轻男女,拿着酒杯一杯杯灌她,只灌得她手脚发软,险些倒在地上,这才被江似霰扶着回去。

    江轶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袋晕成了浆糊。江似霰伸手,给她解开了衬衫扣子,一边帮着她透气,一边轻轻说:“喝不了那么多的话就不要喝啦,干嘛要那么惯着她们。”

    “你是结婚,又不是受罪。”

    江轶的意识还很清醒,她偏头看了眼江似霰,脸上带着虚幻的笑容:“那些都是喜欢你的人吧?我可不能在喜欢你的人面前丢了面子。”

    “所以怎么样,我都是得喝赢她们。”

    江轶虽然看起来很随性,但偶尔也会有胜负欲。这种胜负欲,就体现在面对江似霰的追求者时。

    江似霰沉默了一会,缓缓弯腰,趴在了江轶身上。

    好一会,她才贴着江轶的胸口,轻轻地说了一句:“既然是这样,那就标记我好了。”

    “江轶,标记我吧,在我的身上打下你的烙印。”

    江似霰说着,缓缓起身,拉开了自己衣服领子,把自己的腺体暴露在江轶眼底。

    江轶躺在床上,看着她虚幻地笑了一下:“不要。”

    她伸手,拉起江似霰的领子,笑嘻嘻地和她说:“我才不要标记你,你是你的,我是我的……”

    “我不属于你,你也不属于我。”

    “这是确信无疑的事情。”

    她起身,醉醺醺的把江似霰抱在怀里,把下巴担在江似霰的肩头:“不过,我爱你也是确信无疑的。”

    “我不是动物,不需要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和你在一起了。而且,相爱是一件互相尊重的事情,是我们的契约。”

    “如果我们之间真的需要一份标记的话,那么这份爱足以证明一切了。”

    “江似霰,我真的很爱你啊。”

    江似霰没说话,她只是伸手,很用力很用力地抱紧了江轶。

    她想,可能真正的标记应该是江轶说的那样,是爱。短暂的热烈的但也有可能永恒的爱。

    她趴在江轶耳边,轻轻说:“江轶,我永爱你。”

    这份告白,就是她们彼此永恒的标记。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日更。

    完结请多安利。

    注1注2引用自百度

    第97章番外二:江似霰1

    又是一个梦。

    梦里,江轶牵着她在漆黑的迷宫行走,她们就像是两只被投放到黑匣子的仓鼠一样,顺着有光的地方一路狂奔。

    巨大的阴影在她们身后跟随,像是一只荒诞的命运怪兽追逐着她们,直到将她们赶进黑暗的深渊。她跟在江轶身后,看着她的身影一点一点被黑暗吞没,所有的尖叫都堵在喉咙里。

    “江轶……江轶……不要……江轶!”

    一阵惊恐的叫喊声中,江似霰从梦中惊醒。她抱着自己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在黑暗中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紧紧地抱住了自己,无意识地低喃道:“江轶……”

    房间里的冷气开得很足,可她却像是置身火炉中,浑身都湿透了。冷汗黏在身上,弄得她浑身都很难受。江似霰伸手,将自己汗湿的额发拨到脑后,缓了好一会才起身,摸黑走进了浴室。

    啪嗒一声打开浴室灯,江似霰走进了淋浴间,打开水龙头,让冰凉的水流从发顶冲刷到脚尖。

    冷水让她的意识稍稍回笼,她闭上眼,脑海里忽然又想起了那一天的事情。她其实不太记得那天晚上的天气了,是星夜还是月夜,又或者是黑暗无光的夜,其实都无所谓。

    她只记得,那天晚上江轶的手很暖,后背很踏实,她的信息素很好闻。

    仅仅只是想起这些内容,江似霰就觉得自己胃部一阵痉挛,她不得不用手撑在墙壁上,在哗啦啦的水流中无声无息的干呕起来。

    又一次难受到胃酸倒流,江似霰不得不弯腰蹲在地上,持续干呕了好一会,才从这种狼狈中脱身。

    胃部的折磨过了好一会,江似霰蹲在地上,就着水流洗掉了自己脸上的泪水,好一会才轻吸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

    她关掉了水流,擦干身体走出了浴室,裹着浴袍来到了洗漱台的镜子前。

    镜子里的那个人,盯着一头湿哒哒的乱发,面色苍白,眼角绯红,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厉鬼。江似霰歪着脑袋,看着镜子前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笑了一下。

    她想,如果江轶看到现在这样的自己,究竟会怎么样说?

    是嫌弃得吐槽她呢?还是会心疼呢?

    想到这里,江似霰嘴角的笑容骤然隐没。已经五年了,江轶已经离开五年,就算她再怎么自欺欺人,也应该明白,那个离开的人,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每一次,这个念头在她心里升起,她都恨不得想死去。

    可是江似霰知道,自己不能死去。因为现在的自己,是江轶拼尽一切换回来的,所以她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浪费掉自己的生命。

    可是活着,也未免太过痛苦了。

    这样的痛苦,她什么时候才能解脱?

    擦干头发之后,江似霰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难以入眠。实际上,自江轶离开之后,如果不借助药物的话,她几乎没有一天晚上能睡好觉。

    就算是借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