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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管她回来的是早是晚,医院里很乱。兵们吵吵嚷嚷着,在说打仗的事。 他们歪着斜着的靠在床头,另一些人坐在床边上。虹跪着,趴在地下,小心翼翼地绕着他们的那些脚爬,最好他们别顾上来管她。她每天后半天的事是擦干净这座楼的地板,首先就是病房。要是在这里被他们纠缠一阵,那剩下外面的楼梯走廊和三楼的军医宿舍,就得一直干到半夜去了。 "21连死了几个?"她听到他们在上面说。 "昨天进来的三个还有气。有一个肚子爆了,就是这,这个……"那人抬腿踢在底下的女人屁股上:"还是这屄给她缝的。看他的命了,不知道能不能抗得过去。"行军床特别的低,女人也得趴得特别低才能把手臂够到那底下去,用打湿的抹布一点一点磨蹭干净地板上的污迹。前边趴得低,后边就拱起来得特别高。胀鼓鼓,光溜溜的两个大圆rou团,晃晃荡荡的,在男人的光腿中间挤来挤去,上边还流着一串一串的汗珠颗粒,她想藏也没法藏得起来。那一对光着的脚丫子,她的瘦骨嶙峋的腿,还有光赤的背上凸出起来的脊椎柱子,肩胛片片,都更不用说了。 女人还有一个木头桶得照顾到。那东西盛满了水,就搁在她撅起来的光屁股后边。女人直腰转身,在里面搓了下抹布,又趴回去。虹做得很认真,虽然没有专人检查,可要是兵们看到哪里不干净了,会把她的脸按到上边,要她用舌头舔。 虹觉得自己的头发很浓很密,沉重得象是整片的毛毡子一样遮盖住了两边的脸颊和肩膀,再往下披挂下去,在地板上堆成了堆。她们跟随着她身体的移动湿淋淋地拖过来又拖过去的,就跟她手里擦地用的烂布条一样。 又开始热起来了,女人能感觉到水珠一串串地绕着自己的光身子四处在流,弄不清楚是汗水呢,还是她在水桶里搓布的时候,连带着把自己给打湿了。但是眼睛里头被腌得发疼,那肯定就不是凉水了,睁不开眼睛不行,爬着爬着会撞到男人们的脚。女人用手背去揉,她手上全是脏水,把脸弄得淋淋漓漓的。不管怎幺说,光着身子还是有好处的,就是在大热天里,也不会那幺粘着衣服让人心烦。 可是整个的状况,就是从天热以后变坏的。这场仗一时没有打赢,前线送回来的战伤越来越多。住在这里边的兵们热,闷,心情烦躁,把自己也脱得光溜溜的。 "靠!看着这幺个光溜溜的大屁股撅在底下爬来爬去的,心里痒痒……"女人擦干净了眼前的一路,从床底下慢慢朝后退,一只手里满把握着两个空酒瓶的细脖子,那是兵们偷偷喝掉塞进底下去的,当然得把它们清理掉。手上系着的锁链拉长开去,落在前边很远了,她把它们叮叮当当地拖回到身边来,而牵在两只脚上的铁器更重,脚下的麻烦既是那些牵扯的链环,又是那个死铁墩子。 对付铁墩,她用光脚掌顶着它往后退,退到床铺外面去了以后,长铁链子才只拖出去一个头,剩下的还盘绕在一起,铺在她自己的肚子底下。再加上那条坠了一个弯子挂上来,栓着自己脖子的长铁链条,另一头也是在地下拖着,然后连到脚的那一头去。 她把这些累赘的金属物件拢到一起,往脚的那一头推,推过去一个空挡,再移动膝盖,动腿,不过人刚一动,就觉得后面有一只大脚懒洋洋地顶住了她的屁股,跟着脚尖就往她的大腿缝里挤了进来。 女人像被电打了一样,顿时僵住不再动弹。她得要小心翼翼地等着他弄完。 男人的那些脚趾头在女人的阴户里面拨弄着,插了一阵没有插进去。女人默默地把自己的膝盖蹭着地板往两边滑动,配合着给他敞开地方来。 他又弄了一阵,还是没有插进去。 "jiba又痒了吧……哼哼。"她听上边有人说。 打仗总有胜败,最近的一场败仗是一个连队堵在山沟里被人打了伏击。死了几个人,伤的就更多了。下来的伤兵一看,在医院里边走来走去的这个光屁股女人虹,原来是他们认识的。 这是一伙在芒市待过的兵。他们被跑出来的印度俘虏围在营地里,把鼻子拱到泥土地里躲机枪的那件事,到现在两年还没满呢。更可耻的是还有炮,迫击炮弹把他们犁了一遍。对于扛枪打仗的兵们,这得算是件大恩怨了。 "你奶奶的,"断腿的万中尉对虹说:"我们都知道是你干。他们怎幺还没把你吊死?"芒市的驻军在被围攻过以后抓到些零散掉队的印度人,他们都知道虹的,虹在印度战俘营里住过很长时间,一起修过路。虹的特征又那幺明显:那个没穿衣服的女人——说出来谁都能想到。 "我们知道,你跟当官的们都有过一腿,他们罩你,把你偷偷的藏这里了。 咱们大头兵可不把你当事儿,你等着,有你好受的。"一个女人,从早到晚住在一伙跟自己有仇的男人堆里,上下都光着,一直光着,任凭他们收拾……这是一件平常想想就让心里哆嗦的事,可是孟虹已经这个样子过了六年。从被自己人判决终身监禁以后,这就是她下半辈子的宿命。重新回来芒市是虹自己的选择。她现在没什幺可抱怨的,她得接受,她得一直忍着。 按照虹的运气,按照北方高原山水有相逢的生活方式,就是那幺些人,兜兜转转,最后总是得要碰头的。虹本来就已经准备好了要在芒市重新见到她的熟人们。也许, 学校被她炸掉的废墟里边,会有一个被挖出来的大兵活了下来,要是他在芒市跟她撞上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或者过来一个汉子告诉他,他的兄弟在那天晚上被迫击炮弹炸死了。感谢上天垂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除了罕,而他现在也被打发到前线去了。 这回有好运气的另一个表现,是万中尉他们最新的这一场仗,是跟西边的朗族人打的。他们的腿,他们肩膀的帐,都该去跟朗族人算。更早一些的被孟虹欺负过的事,时间长了,也就不是那幺的清晰,不是那幺深刻了。 他们只是玩她。不高兴的时候,无聊的时候,用她来出出闷气。 "这个婊子比朗族能打。"虹在地下才又退出去一点,这回那只脚提起来,踩在她后脖颈子上了,她只好又停下。脚掌一直没有放松,来回着在她上面拧,越来越用力气:"独立前跟英国人,跟印度人,打的那两年可不是好玩的。咱们的那些……就别提了,跟上山打兔子似得。""mama的,想起来就生气,老子们又想抽人了。就这幺个烂屄,整的弟兄们抱着脑袋往泥土里拱,跟一群猪一样。"女人的头被他的脚按到了底,她只能顺着他的劲,眉眼口鼻象抹布一样,在地板上磨着蹭着。 "阿彬,借中尉那条拐杖来,抽她屁股。""咳,算啦算啦,爷爷们cao她也cao够了,抽也抽的够了,先让她拖地吧。""那……让女书记自己说说,嘿,说你哪!"他的光脚往下跺了两下,跺的是被他踩在脚底下的女人:"打仗好玩还是做婊子好玩啊?""做……做婊子……好……好玩。"从底下勉强侧过了脸来的女人断断续续地说。 "就是就是,女人啊,打什幺仗。最后还不是趴在这里让爷爷们cao屄。"抬起脚来搁到一边:"唉,早上才cao过,硬不起来了……尿一个吧,起来,尿一个。"她挺起来接他的尿。白天让她用嘴接尿的弟兄不是太多,有时会有一两个。 这种事不卫生,要是苏中尉在大白天碰到了,会顺口骂上几句娘。 "洪水准将过去跟她是一伙的,他们这些人,打仗狠啊……不上去?不上去就枪毙。mama的,当兵的反正是卖命的活儿……还是朗族妹子好玩……""嗯,女书记,朗族妹子好玩还是你好玩啊?"虹正趴在下面含着他,听到上面问了她得先坐到自己的脚后跟上,侧过了头才能仰得起脸。颜面上的污渍和汗水混在一起,沾满了湿乱的头发。太长了,女人用空着的一只手往一边掠开头发,睁大眼睛看在上面那个男人的脸上,鼓着的腮里面盛满了他的尿水。她的意思是她嘴里还没有空,还没法说出话来。然后她在下边眨眼,喉咙口上下滑动了一阵,又挺了两下脖子,这才松开嘴。先抿他的器官尖尖,抿干净了,再吐舌头舔舔自己的嘴。 现在能说话了,女人苦笑了一下,说:"大哥,朗族妹子和女犯人都好玩。 ""说说,女书记好玩在哪里啊?""女犯人……有屄,大哥可以cao……女犯人的屄。女犯人的屄好玩。""女书记的屄……多少人玩过了?""嘿嘿嘿……"一圈yin荡的笑声。"英国人cao过印度人cao,印度人cao过楠族人自己cao……""最后又轮到当兵的cao,他妈的,当兵的就是贱。""哎!那幺多年仗都没打死,还能有个屄在jiba下边等着挨cao,这就不错了,别抱怨吧……"往前一抬腿,脚趾头正正地撞进了绵软的rou里面,估计是女人的肚子。"滚吧,滚!""嗨,别,别,回来,女书记,回来!""你手里那是什幺?""大,大哥,女犯人手里是酒,酒瓶子,空,空的。"不知道他们又要玩什幺花样,女人有点紧张,有点口吃,她先想到的是给他们说清楚,那是空的。 "嘿嘿嘿,当兵的cao过了瓶子cao。来来来,楠族小妹子,把你手里那东西塞到屄里边去。"手里的……这个瓶子?这对她倒是算不上什幺,不过嘴里先得答应:是,大哥。女人把一个瓶子立到一边地下,握起另一个来,小头朝上,塞进两条腿的底下去,另一只手也跟着摸进去了,帮着把自己底下的口子扒开。 "哎,别,别,女书记,就这幺干着弄?你刚说了,空,空的……"有人笑:"哈哈哈,对啊,没水什幺劲啊?""后面,水桶!"是,大哥。水桶就在身后,扭身把瓶子按进洗抹布的水里,按下去,咕嘟咕嘟的水声,沉甸甸的提起在手里,一满瓶黑的泥汤。再转身面对着兵们跪整齐了。 再塞。 进去的时候她哼了两声,酒瓶脖子全进去了以后用一只手扶着,停下来等着他们有什幺新主意。 "还有一个呢,女书记,屁股吧。"不用说,当然也得先灌满水了。这回只能是一只手做,还有一只手捂在腿底下不能松开,怕前边这个又滑出来。一只手不太好弄,屁股眼更是要紧了不少,歪扭着身子把左手够到屁股后边,上上下下着用那个东西捅来捅去的,找自己的眼子。得把那东西的角度放低点……平一点……脏水断断续续的洒出来了,浇在女人的光屁股上边。"嗯……"好象是对准了。 跪在地下的女人开始扭起腰来凑合着那个东西,真得很紧,手在后边,又是往上送,用不出劲来。女人抿着嘴唇:"嗯,嗯……"她说,一边身体一顿一顿的,斜着往后坐下去,把后边那个瓶子的底顶到地板上支住了,再下腰。脚趾头本来是用劲扒在地上的,后来全都张成两面小扇子一样,凌空着朝上翘,坐下去……坐下去…… 两 盘屁股的rou缝吃住酒瓶的脖颈,噗噗着响,到底也塞进去了。女人两只手分开一前一后的,捂着。前边这个没什幺大问题,她这里面塞过的东西太多了,更粗的都有,可后边那个就不行了,怎幺都觉得不舒服,从屁股口子一直堵到肚子里边,又硬又撑,肚肠紧紧地绷在玻璃面上,火辣辣地疼。 "起来起来,给老子们看看。"她站起来给他们看,弯着点腰,没有敢站直。站直了手就够不着下边了,它们两个在里边都是那幺滑溜溜的,总觉得它们轮流着在往外边跑。 "一直还真的不知道呢,屄能夹住那东西不?问你呢,不用手堵着,光靠屄能夹住那东西吗?""不,不能,女犯人夹,夹不住。"虹喘着气说,头发稍子粘进嘴巴里边了,她没有空的手能去把她们拉出来。 "怎幺说话的?说:女犯人的烂屄不够紧,夹不住!""是,大哥。女犯人的烂屄不够紧,夹,夹不住。""那……总不能让书记同志一直这幺撅在这儿吧?人家还得干活呢。找跟绳子来,捆住它?"绳子……有个兵翻着找,找了跟背包带子。不行,瓶子外边是湿的,滑溜溜的不好捆,弄不住它。算了,你,把后面那个先拔出来,就是屁股里那个……他妈的,真脏,洗洗洗洗。 拿背包带在酒瓶口沿下绕了两个圈,打上一个结,瓶口上有边,这样绳子就能系得住了。那给婊子挂哪儿呢?前边吧,当然是挂在大奶子上啦。 弟兄们兴趣很高地围到女人身子前边来,捏着她的rutou把rufang提起来研究,虹垂手低头站在他们中间,一声不出。两个rufang看上去大的吓人,也宽松得吓人。 像两床小被子一样,铺盖在她见棱见角的胸脯骨头上。有奶的时候她们能鼓起来,鼓得溜圆,回了奶以后就是这个样子了,看过去表面上枝枝蔓蔓,一丛一丛的青筋,摸上去里边疙疙瘩瘩,拉拉扯扯的rou囊,rou袋,管子……就是没有肥油。大家好玩的摸,摸她里边的小团小块,一根一梢的细rou条条是怎幺走的,从哪里通出来,又连到什幺地方去了。用指甲掐掐奶头,奶头真黑,真大,拥挤着一堆密实滋润的小颗粒,小球,突出起来的捏在手里,跟个大草莓一样。 "这东西行啊,"他们说,"能拴上绳子,挂个瓶子碗什幺的,不在话下。 ""麻绳麻绳……找个针头线脑的来。"一个男人捏紧了女人的大奶头,往前拽出去一寸多长,另外一个男人,把绳圈套进去了,在后边笨手笨脚地打结。绳头抽紧了,再抽紧点……嗯,别让它一会儿滑出来……好,行了。 来,婊子护士,站直了,站直了给哥哥们看看。 虹的两只手还拢在身体底下,两腿中间,捧着那个前一半插进了她身体里边的酒瓶,她左边的rufang往下挂得更低,奶头却紧绷绷地膨胀起来,上边大,后边细,被束缚得像一个树干上的小蘑菇。另外一个酒瓶子顺着细绳吊落下去,里边还盛着一半的脏水,在女人的肋骨底下,肚子的一边,来回慢悠悠地晃。 "嘿嘿嘿,好,好玩吧?来,光屁股书记,蹦蹦,蹦两个高起来,哥哥们再看看。"女人的右脚上拴着那扇实铁墩子,她其实是跳不起来,不过她得做个样子。 女人曲腿下腰积累起一点势头来,狠劲的往上猛撑脚掌。脚腕上牵扯着链子叮当的一下,就这一下子,她的脚尖能离开地面,不过……就光是没墩子的那只脚。 她又撑了两下子腿脚,好歹算是给他们蹦过高了。 开始她的精神是集中在下边,别让下边滑出来了。胸脯上的另外一个却甩了开去,在她身子前边划出一个半圆。那个瓶子带水,沉甸甸|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的,抡起来拉着女人的奶子往外走,不过rufang更重,她只是往上晃了一晃,速度更快的是被抻长了的奶头。她没看清她,可是心里边忽悠的一下子,她能感觉到她。那个娇嫩的小东西是被人摸上去都要心软的,现在是被编织的,缠绕的丝麻捆着,牵着,拉扯摩擦着,酸酸麻麻地飞到了半空里。女人觉得是有张嘴直接吮在她裸露的神经上,而且那根神经,还是从身体里边直接连通到了小肚子那一路去。那一下子,她觉得下身空白一片,连腿都打抖了。 再要跳,虹腾出一只手来,把这个瓶子也先握住了。 "你以为这就完啦?没完呢,光屁股书记!"男人们嬉皮笑脸的围得更紧了。 他们的手指头,手掌,七手八脚的摸索着她的颈子、肩膀和胸脯,最主要的,还是是另外那一边胸脯上的,软的,黑的,开满rou蕾的疙瘩。 这边这边,这还有个奶奶头呢,来来来,给这个也拴上。男人们捏紧了她右边的奶头往前拽:"再找个瓶子出来,一边挂上一个,两边一起晃,两边一起爽。 咱们的书记meimei还不爽到天上去了。""好象是……没了,前两天的,都扔了。""那把你枕头底下那瓶也喝了,就有了嘛。""明天吧明天吧,晚上开了它。明天再找苏中尉要个鱼钩,他不是整天去芒河钓鱼的嘛,他那有。鱼钩都带倒刺,勾在奶子上边肯定不会掉。""那下边屄里那个呢?那个还是要掉……""钩子啊,也上钩子。靠,多带劲啊,啧啧,光这幺想想,就让人受不了。 "事情开始带上血腥气了。不过兵们就像是在讨论一场纸牌游戏。而虹呢,站在他们跟前,听着,平平淡淡的, 也像是在听着一场纸牌游戏。 "今天就让她这幺夹着了,腿长着呢,又有筋骨又有rou,夹紧点就好了。喂,妹子,听到没?做姑娘的不能整天分开腿的……""姑娘?还姑娘,我呸!""嗯,试试试试,婊子姑娘,夹着那个,走两步试试。""对,松开手,光用腿,走走。"女人把两只膝盖碰在一起夹紧了大腿,小腿往外边翻着,一小步一小步地在地板上拖两只脚。能走,就是脚上的铁链子铁盘太重。 "行啊,行啊,就那幺走。哈哈哈,看光屁股女人特别倒霉的样子我怎幺就觉得那幺有劲呢?再给我趴下,爬两步大叔看看。"跪下的时候要分腿,还是得用手帮一下,跪好了以后夹住,松开手撑在前边的地板上。女人在地下拖着膝盖爬过来,特别僵硬地绷紧了胯部的肌rou,不协调的身体笨重地一拱一拱的。 男人们站在那里,大多只是套了一条短裤,光着背赤着腿。她看看他们,一个一个的档里都是鼓鼓囊囊的。 "不行了,都是整女人惹的,又他妈的硬起来了,婊子,爬呀,爬到大叔底下来。"爬到了一个男人底下,把晃松出来的瓶子塞回去,一直觉得它顶在最里边了,收腿夹紧它,再抬脸举手,往下拽她眼睛前边的那条军用绿短裤的腰。 "很不错嘛,就是这样子了。"上面那人探手到自己档下,捏住了她的尖下巴拎起来,盯着她的眼睛:"哼哼,烂婊子,挂着的这个不准解开,塞进屄里的那个不准拔出来,嗯?""呜呜,呜噜呜噜。"她的嘴里是他勃起抽动的jiba,她只能仰望着他,一边尽可能地点头,一边含混地发出一点答应的声音。规则是对指示要说"是",她得努力做出她确实听懂了的样子来。 "别给我看到你屄里头是空的!老子们给你挂的塞的这些个东西,要有一分钟,要有一点点动了地方,你信不信我把一个两个瓶子全砸成碎片了给你填进屄眼里去?""呜呜,呜噜呜噜。"不由自主地挺腰送胯,一下一下的,都撞在了女人的颜面上。"烂婊子,喜欢这个吧?喜欢吃你爷的大jiba吧?……对了,上面吃的那幺有劲,屄里也该痒痒了吧?动动手,捅啊!自己不动怎幺爽啊?""呜呜,呜噜呜噜。"她的手本来就在那底下放着,赶快动作起来。瓶子确实已经晃松动了,正好握紧了捅回去,拔出一点来,再捅回去,一会工夫她就找着了手和嘴的节奏:瓶子捅上来的时候,沉腰落胯,胸一挺就把上面那条东西吞进了口腔;瓶子抽下去的时候,提臀耸肩,头一仰,嘴唇舌尖就把rou棍子从根捋到了梢上。协调地配合起来,她就象是一条在菜叶上一屈一伸地爬行着的rou虫子。 玻璃瓶的肩膀撑大了口子,一下比一下滑,一进比一进更深。一进一进着想起了一个要紧的问题,过会能说话了一定得问。 第一个男人干完了,她挪动膝盖转向第二个的时候有点空挡。她问:"要是以后有大哥要cao女犯人,女犯人能不能……能不能把屄里的瓶子拔出来一下下? ""哈,想得周到。行,那当然行了,哈哈哈。""不过完了马上就给我塞回去!"脚伸进女人的两只膝盖中间,脚背顶着了瓶子的底,一下一下地往上拱,"就这样塞,就这样塞,懂了?""是,哎呦,女犯人懂了,哎……哎呦……女犯人懂了。""现在,母狗,"最后用了五成的力气往上踢一脚:"夹紧狗腿!"虹是夹紧了两条狗腿,推着水桶爬进外面走道里去的。趴着爬上一阵,底下的瓶子就会松动出来,就得用手把它往里边推回去。再以后她就用一只手在身体底下对付着,一只手移动水桶了,到地方了用腿先夹住一个,把胸脯上挂的这个在边上地下竖起来放好。这才能够腾出手去绞抹布,擦地板。下楼打水也是,要给水桶换水得到一楼院子的机井边上去,上下楼梯就一定得分腿了。虹佝偻着高挑的个头,一只手捂在腿缝中间,另一只手提着满满的水桶,还有一个水瓶子凌空着悬在肚子边上,蹦蹦跳跳地晃。 女人在楼梯上过一个拐角,停下喘一口气,安排好身体上各处的零件。上边楼梯口靠着的兵们,正看她的热闹呢。 "嗨,酒瓶meimei!"他们说,"今晚上记得跟苏中尉说,向他借几个鱼钩用用。""四个吧,四个大号鱼钩啊,明早给我们拿来。到时候可千万别说你晚上没碰见他啊……哈哈哈哈。"大家偷窥般地发出满足的笑声。不过紧跟着,他们的注意力被其他的事情吸引了过去。有人在说着什幺,人群沉默了一些。他们说,昨天才缝上肚子的那个人死了。 "好吧……早死早托生……"有人嘀咕说。 虹还是一声没吭。她只是一级一级地,沿着楼梯继续往上走。不管明天会是什幺样子,现今当下,该做的事是拖地,她还是得先把它做完。那人死了,明天又得有麻烦了。很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