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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地说:“明明是你,听见了也要假装没有听见,这种婉拒的方式,对我来说可不起作用,至少也要很严肃地亲口告诉我不喜欢我吧。”她难受地皱了皱眉,不满地哼了声,睡梦里还记得避开他的手。五条悟失笑,眼尾余光从另一边的枕下一扫而过,忽然发现一角白色的东西。是一封写给九月深秋的信。……隔天一早,五条悟出门逮住两条漏网之鱼,顺路带了几份早餐回去。他推开九月深秋的卧室门。屋内空空如也,床单被子整整齐齐地折叠在一旁,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换了个位置,半杯水空了。九月深秋又不见了。第41章落跑甜秋01家入硝子正坐在客厅,优雅地品尝着五条悟特地带回来的早餐——一碗皮蛋瘦rou粥。明明是四人份的早餐,而昨天骂了五条悟一整晚渣男的硝子,勉强得到了一碗粥。五条悟合上九月深秋的卧室门,看似十分冷静,拉开椅子,坐在家入硝子对面,一字一顿地说:“深秋又不见了。”“哦。”家入硝子淡定如斯,并且试图从一堆的早餐中偷出一根玉米。五条悟一把拉开那堆早餐:“这是给深秋的,没有你的份。”家入硝子:“……”家入硝子难以置信:“你想让深秋一个人吃掉四个人的份?你以为她是你吗?”“才不是全部吃光呢。”五条悟托着下巴,怏怏不乐,“只是让她挑选,喜欢就吃掉,不喜欢就扔掉好啦。”“那我们呢?”家入硝子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刚从房间里出来的井田优,“我们居然连一根玉米都不配得到吗?”五条悟:“被你骂了一整晚渣男的我,还记得送你一碗粥,我已经足够善良了吧?”家入硝子:“……”很好,你死定了,五条悟。家入硝子想着昨晚九月深秋喝醉之后说的那些奇怪的话,心想,酒后吐真言,酒后吐真言,她可是全部都记得的。五条悟,很好,你干得很漂亮。原本为了深秋未来的幸福着想,甚至有考虑过助攻一把的家入硝子,面对着此时此刻一脸讨打的五条悟,连连冷笑。“干得漂亮,悟。”打定了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熄灭深秋对他的念想的主意,家入硝子放下勺子,连连冷笑,“干得太漂亮了,你成功失去了一个拉我上船的机会。”正埋头于给伊地知和七海发line的五条悟抬起了头:“什么?”家入硝子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有我在,你这辈子都不要想追到深秋了。”五条悟一脸纳闷:“硝子,你认为……”他比了个“区区如你”的手势,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说出相当狂妄的话语,“你,能拦得住我吗?”家入硝子站起身,卷了卷头发,蔑视的表情:“那你就试试看,看看闺蜜之间的耳边风,能吹到哪种程度。”五条悟:“……”…………九月深秋当然没有落跑,她只是,睡醒之后,都没来得及回想起昨天一整天的尴尬,满脑子只剩下“上班要迟到了”的急迫。社畜是如此的不自由。在和硝子打过招呼说下午就回来后,她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顶着寒风去继续做她的可怜社畜。这也是为什么,家入硝子从五条悟口中得知“深秋又不见了”时,仍旧能够波澜不惊地坐下吃早餐。五条悟从她过于镇定的表现中窥得一斑,开始套话,奈何家入硝子嘴严,并且完全不想搭理他,十几分钟过去,也没得到半点有用的消息。直到井田优拿着伞准备出门时,回头对五条悟说:“说起来,今天可能会下雨诶,九月的伞还在这里,可以麻烦五条先生稍后给她送一下伞吗?”五条悟求之不得:“井田小姐知道深秋去了哪里?”井田优莫名其妙:“这个点,她当然是去上班了啊。”五条·完全忘记还有上班这种事情·全天下最自由的·悟:“……”而此时正在寿司店辛辛苦苦打工赚钱的九月深秋,遇到了一次不算特别严重的事业滑铁卢。有人在她工作的店里打架了。穿着酒保服的金发男人那位她认识,是店里的熟人,叫平和岛静雄,池袋传说级不能惹的人物之一,力气很大,能徒手举起大卡车的那种。另一个是穿着黑色毛领外套,身材清瘦的黑发男人。平和岛静雄抄了店里三张桌子,把黑发男人砸得到处跳——像一只跳蚤。从平和岛静雄的口中,九月深秋得知,那个黑发男人叫做折原临也,也就是塞尔提说到的那位,绝对不能和他来往的恶劣男人。俩人从寿司店里打到外面的高楼上,平和岛静雄似乎非常不待见折原临也,抄起手边的东西就砸出去,不论是自动贩卖机还是路灯杆,能用的全用上了。这场鸡飞狗跳的架终结于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折原临也抬手挡着额头,留下一句“小静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可爱啊”,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至于不可爱的平和岛静雄此时是个怎样的表情,九月深秋不看也知道,不过她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而在……折原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塞给她的一张纸条上。[夏油杰最近一次出现的地点]反面还有一行字,是具体的地址。九月深秋若无其事地把纸条折叠好塞进口袋,顺手扶起一旁的板凳。原来折原临也就是一直卖给她情报的甘乐?她还以为对方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呢。没能成功碾死跳蚤的平和岛静雄烦躁地揉揉头发,和丹尼斯商量好赔偿问题后,转身瞥见正在收拾店里残状的九月深秋,猛然想起一件事。“那个,蓝头发的那个谁……”他忘记她叫什么名字了。整个店里只有她是蓝头发的,九月深秋抬起头:“有什么事吗?平和岛先生。”“啊,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平和岛静雄说,“外面好像有几个人在盯着你,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也许可以找我。”九月深秋愣了下:“啊,那个,我知道的。”虽然知道,但对方主动提出愿意帮助她时,确实蛮惊讶的。“谢谢,”她笑起来,“平和岛先生,真是个好人。”平和岛静雄总觉得这不算什么好话,不过既然对方不需要帮忙,他也没必要插手。平和岛静雄离开后没多久,九月深秋在裂开的桌子底下发现一个正在震动的手机,是平和岛静雄用公用电话打过来的。“啊,既然手机还能找到,那就不用担心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