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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女道。平常人家丧母,只需守孝即可,而作为官员却还要丁忧,丁忧三年,离职在家为亡母守孝。周氏也是喜不自禁,“皇上怎会平白无故升了你的官?”“岂是平白无故?”林大人道:“我是受益于万安寺的变故,皇上对我们林家的一片至孝之心夸赞不已,有心想嘉奖,加之楚尚书亲自向皇上推荐让我接任工部尚书一职,皇上恩准了。”周氏听到这,与女儿对视了一眼,原来是楚家暗中出力,帮丈夫升了官职。有楚家这般态度,她哪还有不放心让女儿嫁去楚家的道理,遂安了心。相对于林家的喜事连连,陆家和胡家却是愁云惨雾。“父亲,您去向皇上求求情吧,女儿不要去寒窑,女儿不想去啊,女儿知道错了,女儿再也不敢了,父亲,您救救女儿吧!”陆瑾心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陆秉之一脚踹开她,怒不可遏,“我因为你做出来的无耻之事已经被皇上撸了官职,这个时候了还让我去求情,你是嫌皇上还没有彻底厌恶我,没有直接罢免我的官职是吗?不要脸的东西,你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他好不容易才升到尚书的职位,刚满了一年,才把椅子坐热呼了,就被自家婆娘和女儿给撸了下来,好好的官位供手让给了林家,他这口气找谁出?正在这时,官差来拿人了。陆瑾心吓得扑进钱氏怀里,死活不肯走。钱氏求道:“老爷,心儿是咱们唯一的女儿,你真的忍心让她去送死吗?”“闭嘴,罚陆瑾心去寒窑是改过的,皇上仁德,可没有说要杀她,你再胡言乱语,给陆家惹来祸端,我将你一并送走!”陆秉之怒喝。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他怎么娶了这样一个蠢婆娘!钱氏也知道说错话,官差在侧她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眼看着女儿被带走了,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陆秉之没再理她,甩袖而去。胡家比陆家也好不到哪去,胡夫人和胡鹏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求胡大人。胡大人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怕舍不得儿子也无能为力。“是陆瑾心那个贱人,她要害我们鹏儿,我们鹏儿也是受害者,老爷,我们去皇上面前把事情说清楚,皇上一定会对鹏儿从轻发落的。”胡夫人急得喊道。胡卫冷笑道:“证据呢?你把证据拿出来。”“是楚家长媳赵如月怂恿陆瑾心要害林家小姐林依依,我们鹏儿是无辜的受害者啊,只要陆家承认了,咱们鹏儿就没事了。”胡夫人急道。胡卫道:“无凭无据,你说这话就不怕得罪楚家?若真是楚家长媳做的,陆家会放过她吗?可是陆家什么也没做,就表示不是人家做的,又或者是陆家也没有证据。”“难道就这样让罪魁祸首逍遥法外,让我们鹏儿背这个黑锅和罪名?老爷,你就甘心?”“不甘心又怎么样?我一个停职在家的罪臣,我能做什么?就算是别人设计,可事情是胡鹏做的,这个罪名该他当。”胡卫斥道。胡鹏咬牙切斥的骂道:“出瑾心这个贱人害我至此,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胡鹏和陆瑾心刚出了京城就传来消息,两人在路上打了一架,陆瑾心被扯掉了一块头皮,胡鹏被咬下了一块皮rou,要不是官差拉着,都要闹出人命来了。陆秉之和胡卫简直没气得半死,大骂孽障。好在两人离京后,就算再做什么骇人听闻的事也传不回来了,轰动一时的万安寺丑闻随着二人的离开总算慢慢的平息下来。“夫人,今日你难得出来走走26、恶毒真公子他仁义无双10“夫人,您怎么了?”小莲见余氏一直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疑惑问。余氏回过神来,去寻老尼姑,见她已不见踪影,遂问小莲,“刚刚那位师太呢?”“她饮了水,径自去了。”小莲回道。余氏懊恼不已,刚刚忘记了问老尼姑,除了将人驱出家门这一个方法外还有没有别的法子,可如今人已经走了,她也无处可寻,只得懊悔自责。原本心里慌乱不安,没了上香的心情,余氏准备折回,后想着有事更得去求菩萨保佑便还是和小莲步行上了寺庙。拜了菩萨,捐了香油,而后准备离开,看到门口的卦签,她想了想,让小莲去买些吃食,然后独自走过去抽了支签。“这位施主求什么?”坐镇的老和尚问。余氏想了想道:“求家宅安宁。”“此为下下签……”余氏听着老和尚解签语,越听心情越沉重,老和尚的话与尼姑之言并无太大的出入,都说家中有祸星,轻则家宅不宁,重则家破人亡。她问老和尚可有其它的破解之法,老和尚道:“除非背信弃义,亏心亏德,夺他人之富贵。”余氏浑浑噩噩的回到楚家,便将自己关在房里,一整日未曾出门。“二弟可是在怪我?”回楚家的马车上,楚恒问道。楚寒笑了笑,“大哥何出此言?”“你大嫂做出那种事情,本该给你和林家姑娘一个交待,可是……”楚恒想到他一提到让赵如月给弟弟道歉,她便哭得晕过去,他就有些苦恼。楚寒语气讥诮,“大嫂不是未曾承认吗?又何需交待?”赵如月不可能给他和林依依道歉的,只要一道歉不就承认是她做的了吗?她不蠢,知道就算楚家人仍是疑心她,她也不能承认,咬死不松口,再哭一哭闹一闹,时间一长事情就揭过去了。“旁人不知我还不知吗?事情一定是你大嫂做的,她一直反对林家姑娘嫁进楚家,多次吵闹无果,这才走了极端。”楚恒道。楚寒看着他,有些诧异,原来他是个明白人,本以为他被赵如月蒙了心性,看不清事情真现呢。楚恒被他看得有些羞愧,“二弟,是我对不起你,我代你大嫂向你赔不是,还请二弟看在我的份上,再给你大嫂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二弟那日提出让他休妻,说实在话,他内心是不情愿的,妻子虽然刁蛮任性,又自私极端,但终究是与他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情份,还有三年的夫妻之情,他怎么能说休弃就休弃她呢?而且这事妻子不同意,如果楚家强行休妻,赵家肯定不会答应,到时候闹起来,坏了两家情份,是他不愿见到的。他知道亏欠了弟弟和未来弟妹,他会从其它地方弥补他们,只希望弟弟能再给妻子一次机会,就一次。“大哥,依依没事,所以赔个不是便也罢了,甚至不赔这个不是我也不甚在意,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