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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则想着,这得花多少银子?“这个不好说,如果恢复得好,三五个月也就好了,如果恢复不好,一年两年也是要的。”大夫道。他看着那伤倒不像是摔出来的,像是被重力击伤,不过楚家人说是摔的,他也不好多说什么。马氏便叫出声来,“要这么久?这得花多少银子?”“药是不能停的,停了就前功尽弃,药钱大概一日三十文,也不算多。”大夫看了马氏一眼,答道。马氏的脸色十分不好看,一天三十文,一个月差不多要一两银子,还不算多?要是孙老太在床上躺个十年八载的那咋办?这花的可是是她未来儿子的银子,她可舍不得。再一个孙老太躺在床上,谁给她洗衣做饭?大夫留了张方子就走了。楚文看着老娘哀声问:“娘,您咋会摔了?”“邪祟,邪祟!”孙老太人虽然已经醒了,但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整个人还是呆愣愣的。楚文和马氏吓了一大跳,楚文惊道:“娘,您真的是被邪祟害成这样的?”“他好可怕,他手上会起火,那火打在我腿上,我痛死了,我的腿,我的腿还在不在?”孙老太惊慌问。楚文脸色发白,“在的在的,娘,在的,只是大夫说伤得很重,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地了。”“还在,还在……”孙老太也摸到了腿,暗松了口气,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的,她吓得冷汗直流,“我再也不去招惹他了,我不去了,我不敢了,别害我……”叫闹了许久孙老太才累得睡了过去,楚文和马氏出得屋子,马氏立即就道:“相公,娘这腿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地,咱们家的活谁干?再说了,咱们哪来的银钱给娘买药?”“还能谁干?你干呗。”楚文惊魂未定的看她一眼道。这银子的事确实是个难题。马氏立即拔高了声音,“我怀着身子呐,咋能干活?”“大嫂生了三个,哪次怀着身子不是在干活?家里地里从没落下,你咋就不能干了?”楚文反问。马氏嗤了一声,“我咋能和大嫂比,我可是秀才先生的女儿。”“不管你是谁的女儿,你都得干活,以前娘没事有娘干,现在娘受伤了,只能你干,不然,你还想让谁干?”楚文说罢,回了自己的屋子看书了。马氏狠狠撕扯着帕子,她凭啥干活?她这么高贵的身份,才不干活,谁爱干谁干!她想到什么,转身回了孙老太屋子,翻箱倒柜的找到了孙老太的银子,数了数才只有四两多,可屋里也找不出更多了,想来孙老太手上只有这么多了。虽然少了点,但有总比让孙老太抓药吃了强,她揣着银子离开屋子,径直出了院子,回娘家去了。孙老太睡醒后,双腿痛得厉害,肚子也饿得厉害,她便在屋子里喊了起来。楚文听到喊声跑过去,“娘,您醒了?”“你们给我抓药了没?我腿疼得厉害。”孙老太卷给着身体,一脸痛苦问。楚文道:“娘,我不知道银子放在哪,咋抓药啊?”“快去,在柜子里,放衣服里面那层。”孙老太指着衣柜道。楚文哦了一声,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门一看,里面乱七八遭的,便问:“娘,咋这么乱啊?”“咋乱?我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孙老太说着,忍着痛看过去,见柜子里果然乱七八遭,像是被谁翻过一样,她大惊,“谁翻了我的柜子?老二,快找银子。”楚文也意识到可能遭了贼,赶紧照着老娘所说去翻银子,可是他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一个铜板,还累得满头大汗,有些急了,“娘,银子呢?”“有贼,有贼,我们的银子被偷了。”孙老太急得不行。楚文道:“不可能啊,我一直在家,春秀也一直……对了,春秀去哪了?”他说着便走出屋去四下喊了起来,可是喊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应,他便在屋里屋外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他跑回屋道:“娘,春秀不见了。”“一定是马氏偷走了我的银子!”孙老太怒道。楚文不愿相信妻子偷了银子,赶紧解释道:“娘,春秀不是这种人,春秀可能出门溜弯了,我去找找,银子一定不是她拿的。”楚文出门找马氏,在路上遇到村民,告诉他马氏回娘家了,他便直接去了马家。“春秀,你咋在这?你赶紧跟我回去,咱们家遭偷儿了。”楚文到了马家,找到马春秀立即去拉她。马春秀不愿回去,甩开他的手,没想到连带着袖中的一个钱袋子也甩了出来。楚文看到那个钱袋认出是老娘的钱袋,当下便明白银子不是遭了偷,是被妻子拿了,他不敢置信,“春秀,你咋偷娘的银子?”“我哪里是偷,家里的银子我也有份,我不过是拿来买些吃食,给肚子里的孩子补充些营养。”马春秀快速捡起银子就往袖子里塞。楚文忙跑过去抢,“这是给娘抓药的银子,你都拿了,娘咋治伤?你还给我。”简直是反了,马春秀竟然敢偷家里的银子,这些银子就算不给老娘治伤也得留给他念书,怎么能全被她拿了。“这是我的银子,你不能抢!”马春秀紧紧拽住银子不给他。她不能让楚文将银子拿回去给老太婆治腿,老太婆八成是好不了了,这些银子花出去也是打了水漂。夫妻二人不停的争抢着,推推搡搡,马氏不小心摔在了地上,她捂着肚子痛苦喊道:“我的肚子好疼啊!”楚文见马氏摔了,又说肚子疼当下就吓白了脸,也不去抢银子了,赶紧去扶她,“春秀,你咋样了?”“我的肚子,我的孩子……”马氏腹痛难奈,不多时就感受到身下有血流出,她低头看去,见衣群都染红了,吓得立即就哭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楚文看到血,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孩子,孩子没了!马氏的娘严氏在厨房给马氏做饭,听到哭喊声跑过来一看,也是吓坏了,“秀儿,这是咋回事?咋流了这么多的血?”“是他,是他推了我,是他杀了我的孩子!”马春秀指着楚文,愤恨喊道。恰好回来拿书的马秀才一进屋就听到女儿的话,向前就给了楚文一耳光,“你个混账,我把女儿嫁给你,你就这么糟蹋她?”“别说了,快带秀儿去看大夫!”严氏见血已经流了一大淌,忙朝丈夫急声喊道。马秀才也顾不得责骂楚文,抱起女儿就夺门而出,严氏哭着跟上了去。楚文呆在原地,半响都没有回神,他脸上被马秀才打得火辣辣的,可是他却不觉得痛,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盼了七八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