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复轮回02-抢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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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37年,你睡在我的贝壳里,这对于海妖来讲,就是成婚了。” “对啊!那既然成婚了,你怎么不快点对我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相柳好笑的问道。 “自然是做些成婚的人该做的事啊!” 小夭心跳如擂鼓。但凡屋里有一丝光亮,她是万万不敢把这些话说出口的。 “哦,我不会,那你教我。”相柳也干脆摆烂,有样学样的厚脸皮了起来。 “好,那我教你。”小夭轻声的在他耳边说。 相柳万万也没想到,小夭借着点酒劲,这酒疯能耍成这样。 “大王姬,你再这样不正经,我可就点灯了。” “九命相柳,你是不是不行!”小夭反唇相讥的话脱口而出。 死一般的寂静。 两个人一个赛一个的“会”聊天。 “喂!你别生气。”小夭讨好式的说道。 “我生气作什么。”相柳拳头都硬了,但是硬的何止是拳头。 “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在说什么?” “感觉。” “什么感觉?” 两个人依旧在寂静漆黑的深夜,你一言我一语。然而小夭心思不轨,借着这句话,她拉着他的手,也不顾是不是会被拒绝,从自己的衣襟侧边伸了进去。 小夭不是一个喜欢主动的人,但是一点也不耽误她这个人真的喜欢好看的,若是大荒内难出其右的好看,那便是原则啊,道心啊,都统统不稳了。她反正早就没有了什么15年之约,婚约也没了,大王姬的身份也搁置了,现在她无比的自由,她想爱谁,就爱谁。 “是真的。腰上的这个触感。” 小夭欣然自喜,胸腔小鹿乱撞。 “九头妖怪,你为什么一动不动啊。” “我在想…你明早会对我说什么?” “明早?我明早不是被你送走了吗?我能说什么?你骗我是梦就行了。” 这人呐,厚颜无耻起来,真的是没有边际的。 “世界会崩塌吗?”相柳像是自言自语。 “崩塌之前,记得向我告白!”小夭的眼眸中闪烁着疯狂。 “我喜欢你。”相柳直抒胸臆。 “还没崩塌呢。” “崩了,我的防线崩了。” 说完这句话,相柳翻身而上,热烈的吻如熔岩一样炙热guntang,小夭的衣衫被尽数解开,一点两点,犹如浅粉色的花瓣,点在胸膛上,那花瓣轻颤,被灵活的舌头一下卷起。 小夭隆起了身子,纤纤细腰,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握着。 两个人热烈的拥吻着,小夭的手穿过相柳银色的头发,是不是错觉,感觉这头发比平时更长许多。 妖纹?梦境里的妖纹? 为了确认,小夭一个响指,点着了远处的烛火。 果然映入眼帘的是半睁的迷离双眸,而侧颈大片大片的暗紫色妖纹,纷杂错乱,如繁花盛开,又如猛兽奔腾。 “我们真的有过。” “是。” 相柳再也忍不住了,无尽的思念反反复复,终于在今夜有了兑现的借口,他分开她的腿,抵住幽深的入口。反复磨蹭,迟迟不进去。 那里早就潮湿绵软的一塌糊涂,床单都被浸湿了,到底在等什么? 猝不及防,探入了一根手指,小夭轻喘,接着是两根。 “作什么?”小夭不解。 “扩张。”直白的词入耳,小夭有些羞赧,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点燃烛火。 手指在那一敏感点上反复摩擦,小夭的身体一个接一个的激灵。 “我们到底做了多少次,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的身体?”小夭忍无可忍的问道。 相柳没回答。手指向两侧一点一点的崩着,那里真的越来越痒,渴求快要冲破了小夭的大脑。 “可以了。” “再等等。” 小夭在原地腾挪着身体,脖子往上,大片大片的潮红,在这样下去,她怕是要没有出息的先抵达了。 终于再又一股暖流滑落之时,硕大的器物挤了进来,一贯至底。两个人紧抱着,都送了一口气。 整个肚子胀鼓鼓的,是梦里熟悉的满涨感,带有一丝丝的疼痛,但更多的还是欢愉。 大冬天的两个人都不愿意离开被子,于是就在被窝里前前后后的浅浅抽插。第一次相柳不想太激烈,但反到是这种隔靴搔痒似得顶弄,把小夭折磨的欲仙欲死。 相柳引着小夭的手去摸湿哒哒的床单,逗弄的说道:“你干的好事。” “你好呀,好事妖怪。” “还有心情开玩笑?”相柳抬起她的腰,以一个更深的姿势撞了进去。 小夭不不敢了,那点调笑声被撞的支离破碎。 相柳没有释放,但是小夭忍不住了。剧烈的喘息过后,是头皮发麻的惊人快感。 然而相柳没给她太多休息时间,好像就隔了一盏茶的时间,小夭趴在榻上数手串珠子的个数时,就被从后面插进去了。 这次相柳明显比上次激烈了许多,汗水凝结着奔涌的爱意,还没来得及滑下,就被温暖的冬被裹走了。 “我会不会变成大肚娃娃?”小夭脱口而出。 她本来是想问相柳,想不想要一条小蛇,此时此刻,小夭愉悦的心甘情愿养一条和相柳的小蛇,偷偷生下来,养在清水镇,和桑甜家的小朋友作伴。她有信心自己会把这小蛇养的很好。大王姬只是个副业,终归是要归隐田园的。她不会因为这个一时的身份,就去和相柳反目成仇。如果真的战场上兵戎相见,那也无关她这个没心没肺的玟小六什么事,她原本就是冷心冷情,对世间一切都没太大执着。 然而大肚娃娃一词,事关那些未知情节的梦境,相柳顿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退了出来。 小夭回头看他。 只见相柳俯下身,大拇指和食指拨开了那柔嫩的花蕊,故作好奇的往里看。 “干嘛呢!”小夭羞红了脸,忙遮住了那里。 “看看有没有女鲛人在里面唱歌。”相柳哈哈大笑。 小夭想起了那个梦境,那个告白,那个大肚娃娃里,结婚之前自己送出的隐秘的冰晶球。 如今她把自己比作大肚娃娃,相柳就假装去找女鲛人。 “…” 气氛微妙的翻涌,小夭有点下不来台。 “扶桑木无火自燃,天下皆知,你倒是以为自己心思很隐秘,真的当我猜不出。”小夭白了他一眼。结合着那不断复苏的记忆片段,她已经隐隐在心里有了答案,关于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死人没资格辩解,但我现在还活着,快点撅起来,我们还没完呢。”相柳惩戒式的在小夭屁股上重重的一拍。小夭心跳都羞的漏了一拍。 两人抵死缠绵到天光大亮。 直到毛球不耐烦的在屋外的雪地上刨了第三个坑。小夭才不耐烦的开始穿起衣服。 太冷了,12月的天,冷的快要冻掉鼻子了。 “相柳…怎么办?我好像开始忘记了。” 昨夜的温存,就如同指缝间的流沙,不可阻挡的倾泻到识海深处。 “没事,我还记得。”相柳终于在床铺角落里翻找出了小夭的白袜,丢给了她,倒真的有点像老夫老妻。 “只你一个人记得会不会不公平?” “命运让你遇见我的时候,也没问你公不公平。” “昨夜我真的和开心。”小夭笑的合不拢嘴。 “快点收拾,一会儿毛球冻的进来怕是要用嘴把你吊回青丘。” “把我送走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可急的。”小夭嘟嘟囔囔的穿好了鞋袜。不满的朝门外走去,冷风一吹,一个激灵,头脑一片冰凉。 “相柳?你怎么在我屋子里?”小夭眨着眼睛,不解的问道。 有些记忆,还是暂时的尘封了下去。 “你屋子里有我忘记的一样东西,我特来取。”相柳微笑的说道,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悲伤,也很快的被遮掩住了。 “什么东西?” “一粒种子。” 小夭不再理这个妖怪的莫名其妙了,毛球早就等的不耐烦,她也正想找涂山璟问个明白,为何要抢婚。 就是,在鸟背上飞掠霜冻的大地的时候,小夭有一瞬间的恍惚,现在不应该是初冬呢?怎么冷的跟隆冬腊月似的,今年真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