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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以后和他再无瓜葛?他叹了口气,身子越发热了,心口越发难受,疼痛。他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自己是最近做错了什么吗?惹恼她了?还是做了一些她无法忍受的事情?他自己想了想,可想不到什么啊?可她会无缘无故的那般说?他摇摇头,不合理啊。他又瞥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是他不懂女人心?还是上回她来闹的时候他没及时哄?可他不是送了礼物吗?她没要。是因为他没亲自来哄?可是往日他们闹别扭,他也没亲自哄她啊?对了!是不是因为他经常这样,所以她这会真的生气了?要和他闹闹?想到这个可能,他舒了口气,站起身子来,往自己床边走,躺在床上静静等着医生来。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个来送水的佣人,那佣人得了里面贵客应声,才端着茶水送进去。他把茶水送给这未来姑爷喝了,好生退下,走时他眼中未来的姑爷还吩咐他一会若是来容家人带着医生寻来了,就让医生在前厅等着。他点头,这容大少爷不用吩咐,府中的人也会这样做啊,余家小姐的院子,小姐的闺房岂是几分外男随便进的?能放容家大少爷进来,已是看在他和自家小姐马上就要结婚了,破得例。佣人端着空了的茶水杯往外头走,正好望见了坐在回廊上的小姐,他走向前,告诉小姐,茶水已经送到了,余娴雅点点头,“多送几回吧,余家的茶水还是有的。”“是,小姐。”佣人得了吩咐,下去了。他心里有些古怪,这容大少爷看在面色有些红?看着像是发高烧了,而他们家小姐坐在回廊上却不愿意进去?这是闹别扭了吗?他摇摇头,看不透,看不透小姐的心思。他只记得往日里,只要这容大公子有一丁点毛病或者不适,他们家小姐都要急得团团转,还要亲自照顾容家大少爷,有一回,累得小姐她自己得了病症,在家中治了好些日子,养了好些日子人才彻底好了起来。可现在?莫非真是闹别扭了?前几日他还听说小姐把容大少爷送的东西还回去了?离伤-(十六)派去的人很快把医生送到了余家,医生等在前厅,余家女佣去自家小姐院中请容明晖。此时的容明晖神色已经有些迷糊了,他听了声音,从床上站起,往外头走,正好望见坐在回廊上的娴雅,他望了两眼,强撑着身子往余家前厅走。余家前厅装修摆设复古典雅,他坐在雕花椅子上让医生给他开药,医生拿起自己带来的简单医药仪器给容大少爷看了看,摇摇头无奈道,“解药一时半会我恐怕开不出。”开不出,就这么看看?容明晖一听,有些无奈,他确实脑子一下急得抽了,他中的到底是什么药都不知道,就算要治疗也应当他自己去医院,医院医疗设备多,说不定还能检查的出来,或者给他洗胃。“这么说是没办法了?”一道女声传了过来。容明晖和医生同样望过去,见是余家大小姐,医生点点头。余娴雅刚刚鬼使神差走到这来,本来只是想看看热闹,看容家大公子到底中了什么药。“活该。”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一杯红酒,喝的高兴,脸上还有些醉酒红晕。活该?听见的男子有些无奈,看着她有些红晕的脸颊,沉思一二,发话让人先送医生回去。他中的这药估计再等等都快好了,还看什么医生。他心里察觉知道自己中的什么药,只是之前他没想那么解。余娴雅见医生走了,白了容明晖一眼,喝了一口红酒,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颇有幸灾乐祸的滋味。他皱起眉头,不知道为何突然觉得这般的她有些可爱。他远远的跟在她身后走,进了她院子才加快脚步离她近些,她听见的声响,站在自己房门前回过身,怒斥他,“余家有客房,我安排你住客房。”容明晖摇头。“我已经对你做了很大容忍。”她见他摇头气愤道。容明晖盯着她一张气愤的小脸,却笑了笑,几步走上前,凑近她道,“和你商量一件事情?”男性热气扑面而来,她连忙后退两步,“什么事?”他又朝着她走近两步,凑近她。“你若是答应,我什么都应你。”什么都答应?她一侧头正想说他,小脸划过他的嘴尖,碰上一阵柔软,她连忙后退,伸手抹去脸上,像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余娴雅红着脸,瞪着他。见她像是抹脏东西一样抹自己的脸,那里他刚刚无意间亲到过,容明晖调侃她的心情瞬间没了。“怎么你嫌弃?”他可记得之前她不是这样的。从前若是他亲她一口,她会娇红着脸,羞涩一笑。“我确实嫌弃。”“很嫌弃。”她郑重道。男子一愣,嫌弃二字,字字诛心,他到底做了什么,惹得她这般?他看见她眼中嫌弃厌恶不似假,他心里突然有些委屈。“我问你我做了什么惹你嫌弃了,我可以改,可你却不说,如今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只说你嫌弃我,眼里对我满满是厌恶,我送你的礼物你也不要,让人还回来,你突然闹着要退婚,我去请我祖母挽回你,可你还是要退婚。”“容家举宴会,我本以为你会来,我以为可以见到你。”“我被人下了药,我还喝了酒,我很想你,所以我来了。”“从前我若是有一丝不舒服,你都会急的团团转,可如今你只剩下调侃。”他有些无奈的望着她,那个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姑娘如今长成了亭亭玉婷的大姑娘了,他们还订了婚,他还喜欢上了她,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可如今她却说要退婚?还嫌弃他?“你这样,我很难受。”他一只手拳头捏紧,想起这几日她所说的话,心头疼痛起来,或许是因为喝了酒,还中了药物,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子嫌弃厌恶,他心里有些脆弱,情绪在她面前释放了些。若是平日里很清醒,哪怕再难受,他也不会说这自己难受。余娴雅见他这样说,他难受?呵?他难受?他怎么不想想她前世难不难受?自己的丈夫心不在了,她要离婚还无法离婚,还被他限制自由。也许现在可以平淡的想他要纳姨太的事情,可他怎么不想想,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她是如何度过的?“你难受什么?对于你而已,我不过是一个从小就跟在你身后跑的小妹,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姑娘,而这个姑娘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