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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家的大魔王有点像啊。25、1.25“鬼影为什么要来这大开杀戒?”桥雀想不通,趴在柜台询问店主:“你们和他有仇吗?他在外面控制了那么多人都没动手,为什么偏偏对你们赶尽杀绝?”“吞噬鬼怪是一种提升实力的寻常手段。”店主周身笼罩在黑暗中,语气平静:“他之所以不对人类动手,也是心有顾忌,而并非仁慈。”桥雀睁大眼:“他在顾忌什么?”店主:“不知道。”桥雀:“……”我裤子都脱了你说不知道?!或许是他眸光中的控诉太明显,店主忽而别过脸,避开他的视线,徐徐道:“我的冥器并不擅长占卜过去,只能从相片中隐约窥探蛛丝马迹。”桥雀愣了愣:“相片?”他神色微妙起来:“鬼影大杀四方的时候,您老还有心思给他拍照?”店主从容道:“红衣稀少,我瞧着新鲜,顺手拍了张。”桥雀哦了声,冷不丁道:“那他付钱了吗?”店主:“……”桥雀勾唇,精致的眉眼间流露出狡黠的笑意。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打冥币,爽快的放上柜台:“这钱我替他付了。”店主抬眼。桥雀满眼亮晶晶,轻快道:“相片嘛,自然也就归我啦!”店主:“……”桥雀歪头:“不够?”他又加了三块钱,随后眼巴巴的看着店长,像只扬起毛绒绒小脑袋的幼崽,晃悠着尾巴叼着碗讨食。店长沉默两秒,最终向可爱屈服,收下冥币后从袖中拿出相片。桥雀伸手接过,兴冲冲的低头一看,随后愣住。相片里并没有拍出鬼影的五官面容,甚至连道黑漆漆的影子都没有,只有一小块黑红色的碎片显现在白底上,周身还笼罩着丝丝缕缕不详的黑雾。这是啥玩意?怎么也跟他家大魔王长这么像,都是破破烂烂的碎渣渣?桥雀本能的感觉不对,拧眉看了半天,敲了敲系统,单刀直入道:【这是魔王的碎片吗?】系统:【权限不足,我不知道。】桥雀深吸一口气:【崽,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系统莫名有些委屈:【我刚出厂,很多程序没有加载,等到后期AI级别提升,我会很有用的。】它心情低落道:【你别嫌弃我、也别去找其他系统好不好,不然我会难过的。】桥雀突然诧异:【咦,原来我可以换系统的吗?】系统:【……】桥雀忍着笑逗道:【都有哪些系统可以更换?说出来让我做个参考呀。】系统:【……没有,一个也没有!】它忍无可忍:【你不能更换系统!只能生生世世永远都和我绑定在一起!】桥雀被吼的脑瓜子嗡嗡的,不由挠挠脸颊:【你生气了?我说着玩的。】【自动回复:您的好友627号系统已下线。】哦豁。小脾气还挺爆。桥雀收好相片,暂且把满腹疑惑压下,对着店主挥了挥手后,和林嘉北往回走。出了坪阳小区,无影人便多了起来。他们像是电影里的丧尸般来回游荡,却又比丧尸多了几分人气,衣裳面容尽皆整齐干净,与普通的学生上班族似乎并无区别。唯有那流水线上出来的麻木表情,让人清楚的知道他们失了智。“我怎么感觉……”桥雀盯着四周的木头人,若有所思道:“这些人的数量比我们刚才过来时更多了点。”林嘉北推开一个试图靠近桥雀的木头人,沉吟道:“鬼影的实力增长,可控制的人数自然也在飞快增加。”桥雀的心沉了沉,生出几分忧虑:“他的实力提升的太快,我们不能再等、也没那个时间和他继续耗下去了。”林嘉北隐有所觉,低头看他:“你想做什么?”桥雀吐了口气:“回去和你说。”到家之后。桥雀和林嘉北面对面坐在茶几两边,打开编辑器叹气道:“总感觉现在还不是时候,有种什么都没准备好的感觉。”他翻到永夜与黑火的页面,递到林嘉北面前,苦恼的托腮:“不过想想也知道,鬼影不可能等我把所有问题都弄清楚后在动手,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急迫的提升实力,但冥冥之中有种预感告诉我……他肯定在暗搓搓的搞坏事!”桥雀攥起小拳头,给忐忑的自己打气:“总之破坏就对了!”林嘉北一目十行的看完页面,颔首肯定道:“永夜能让鬼影无处现身,黑火可以灼烧鬼影本体,很优秀的思路与手段,我相信你。”桥雀忍不住挺直了腰背。男主的赞许!剧情里实践过的标准答案!双重保险在手,他怕个基尔!桥雀霎时信心十足,自信的给段岛打了个电话,提前高能预警:“半个小时后,整个玄国都会陷入黑暗,你们不要慌,先稳住民心。”“没事,问题不大,你做好自己的本职,我这边有林嘉北呢。”“行行行,快去通知吧,我挂了。”放下手机。桥雀郑重的去洗手间清洗双手。回来后,他捧起编辑器,虔诚的像是在捧着银行卡。林嘉北原本神色平静,看他这副模样,不由哑然失笑,握住他的双手,温柔又认真道:“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他低头吻了吻桥雀的指尖,一字一顿道:“至死方休。”桥雀怔住,手指下意识蜷缩,目光不自在的别开,本能的在那份执拗危险却又过分guntang炙热的爱意中退缩。下一瞬,他又硬生生止住了抽回手的动作。微风掠过,他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对上林嘉北直直看过来的眼神,第一次给予了正面回应:“好。”话音落下,不待林嘉北说话,桥雀就从脸红到了脖颈,羞耻的收回手冲进了洗手间。等林嘉北从大脑一片空白中回神,洗手间的门已经被紧紧锁上。他热血上涌,在门外跟罚站似的呆站了半个小时,直到冷静下来,他才被自己蠢到,哭笑不得的敲了敲门:“时间到了,出来吧。”过了两秒,桥雀走出来。他的脸颊与脖颈上沾了水,湿漉漉的看起来格外诱人,纵使努力板着小脸,那白里透粉的模样依旧像是雪媚娘一样可口,看得人忍不住滚了滚喉结。“干正事。”桥雀坐回茶几前:“你不准捣乱,离我远点。”林嘉北扬眉,后退几步坐到沙发上,眼也不眨的定定看着他。空气安静下来。唯有风声依旧。当一缕清风自窗外钻进来,悄无声息的掠过林嘉北后背时,沙发边沿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