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7
说,沈边臣那玩意……明显更兴奋了。急促的呼吸声中,桥雀脸都木了,小拳头更是忍无可忍的攥起,随时准备着把身后的衣冠禽兽打倒。出乎意料的是,沈边臣在道德底线上徘徊半天,最后倏忽停住了缓解燥热的举动,伸手抓住了他的小拳头。桥雀还以为自己的坏心思被发现了,眼眸扑闪的眨动了两下,正想着先一步道歉,让沈边臣来不及训斥他,对方突然拽着他的手一路往下。桥雀:“?”桥雀:“?!!”手握利剑,杀心自起。他憋红了脸,凶狠的一捏——沈边臣当即闷哼了声,又沙哑又委屈的呢喃:“桥桥……”桥雀抽不回手,悲痛欲绝的感觉自己爪子脏了,只能一边洗脑自己‘男人之间互相帮助很正常’,一边蔫哒哒道:“打个商量,手借给你,你就别喊我了行不行?”在这种情况下喊自己儿子的名字,您不觉得很奇怪很变态吗!沈边臣依然没有回答,显然是被药物控制了大脑,不仅紧紧包住他的手,甚至变本加厉,在喟叹时喊出了他的名字。桥雀漂亮的小脸皱在一起,只顾着擦手,没精力多想。擦完手后,黏糊糊的感觉仍然退之不去。桥雀转动脑袋,见沈边臣脸上的红晕稍减,抱着他安安静静的不再蹭,便半抱半哄的把人按回椅子上,自己脱身去洗手间清洗。水声淅淅沥沥不绝,透过磨砂玻璃,可以清楚的看见桥雀纤细的背影。窗外明月高悬,月光如薄纱般朦胧。沈边臣身处在暗处,面容藏在黑暗里,单手支头,缓缓阖眼。桥雀出来时,宋越则正好回来。得知女人被对方一通电话送去秋雨那过夜后,他顿时竖起大拇指,夸赞道:“遇事不决找警.察,心中有党的好公民。”宋越则被夸的心花怒放,裹着浴袍都不觉得冷,听话的来到沈边臣身边,运转异能为他祛除了残余的药性。治疗结束,瞥见沈边臣似是要醒,桥雀赶紧把一脸茫然的宋*工具*越*人*则送走,自己则几步跑出房间,门都来不及关。匆匆出了酒店,被外面的夜风一吹,桥雀才发现自己也脸热的厉害,拿手心手背反复贴贴后,他打车回到公司,掏出手机联系钟连。钟连秒接,知道他就在楼下,立即下来接他。两人狗狗祟祟的逃回办公室,门一关上便一同倒在沙发上。钟连长吐一口气,松心道:“你再晚一点回来,我就要找陈叔,把你走丢的事情告诉他了。”桥雀诚恳道歉:“之前心思都在其他事情上,没注意手机按成了震动,以后我一定及时打电话报平安。”钟连只是余惊未消,并不是责怪他的意思,闻言摸了摸他脑袋,面容柔和道:“我们家桥桥真乖。”桥雀神色一僵,耳尖又泛红:“二哥……能不能不要喊我桥桥。”钟连眼含疑惑,却向来顺着自家弟弟,从善如流的改口道:“好,都听小宝贝的。”桥雀语塞:“……行、行叭。”钟连休息了会,拿起手机,抽空给担心桥雀的meimei们打了个电话。桥雀收拾桌上整整齐齐的作业,刚收拢好,门外便响起敲门声。他推开探头,只见陈叔端着一杯热腾腾的牛奶,和蔼道:“小少爷,天色都这么晚了,回家休息吧?作业写不完就先空着,先生不会怪你的。”桥雀眨眨眼,露出笑道:“谢谢陈叔,我已经写完了,您稍等,我把东西拿上再和你一起走。”和钟连打了个招呼,桥雀坐上车,回到别墅。一夜过去,沈边臣还没回来,赵准的电话先一步打过来。桥雀睡得迷糊,唔了声才恍然:“今天又是周末了?”赵准热情满满道:“对,我这次托堂哥买了些好看的影片,你来我家,我们边吃水果边看片。”对方已经做了规划,还一副期待的语气,桥雀迟疑两秒,只好起床道:“那老地方见。”赵准一口应下。洗完脸,桥雀换了身衣裳下楼。保姆已经做好早餐,摆在桌上,只有一人份。他拉开椅子坐下,顺口问道:“先生昨晚没回来?”保姆擦了擦手,局促的点点头。桥雀对她露出温和的神色:“我等会有事出去,如果先生回来后要找我,你就如实说。”保姆声若蚊蝇道:“好。”用过早餐,桥雀走出别墅。他偷偷摸摸的背着沈边臣在外玩惯了,即便这次是正大光明的出来,仍下意识的在门卫懵逼的目光下扫着共享单车,哼哧哼哧蹬到A大附近的奶茶店。赵准已经在那等着,见他下车,赶忙将手里的奶茶递给他。两人并肩走在一起,边说边笑的来到赵准家。赵准的父母在他小时外出打工,攒到钱后赵准已经长成大小伙子,赵父赵母本想留下多陪陪他,结果赵准是个直男,每天约着伙伴打球运动,成天不着家,赵父赵母无语之后,索性趁着还健朗,外出环游世界去了。如今赵家没人,桥雀也乐的自在,进屋后扑到沙发上,不自觉的拖长声音:“蹬车蹬的腿酸。”赵准乐颠颠的跑到他身边,将他的鞋子脱下后,顺势挤到沙发上,摸上他的小腿:“我帮你揉揉?”桥雀懒懒的嗯了声。赵准顺着他的身体一路揉,从小腿到挺翘的臀尖,从柔韧的细腰到蝴蝶骨,正准备继续帮桥雀揉揉太阳xue时,他一个垂眼,陡然瞧见桥雀欺霜赛雪的后颈上,浮现着一圈暧昧的牙印。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说绿云绕顶,仔细一想,又分不清绿的是谁( ̄ー ̄)感谢在2021-01-2019:46:48~2021-01-2119:53: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洛唯、不说小白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武陵春3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47、7.20赵准表情一滞,手上失了力道,按住桥雀的脑袋,紧紧的盯着那道牙印,又难以置信又万分委屈的问道:“你是不是……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桥雀被他按住,整张小脸都埋进柔软的抱枕里,蹬着腿挣扎半晌,不仅没挣脱,反而被赵准压倒,险些没被压吐血。艰难的推开抱枕后,他声若游丝道:“你突然发什么疯?起来,别压着我!”赵准不吭声,闷闷的低头,叼着他的后颈,用牙齿研磨。桥雀蓦然僵住,声音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