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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印天使(第二部)(108-109)

    作者:房东

    字数:8987

    ***    ***    ***

    天气若更冷一些,应该会有白烟从我们的身上出来。

    我右手摸自己的后脑杓,说:「等下要帮忙拖地。」

    点一下头的明,在看过自己的身体后,又看向周围的地面;一滩又一滩的精

    液,令室内的温度提高一些。她笑了,用双臂挤压自己的rufang,腋下和乳沟等处

    的jingye,发出「咕噜」、「噗啾」等声响;全身上下有多处都变得黏腻,都是我

    的味道;如此狼狈,却这么开心,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根本陶醉到说不出话来;非常、非常的感动,唾液不停

    分泌。虽在这同时,我也很担心明会呛到。

    后来我才晓得,这些细节,明一直都有在注意;早在我提到「要帮忙拖地」

    前,她就已把不少jingye都给吞下肚;已化为泡沫的,或还没有混合够多口水的,

    她都先用舌头推到嘴唇和牙齿之间。当我注视她的嘴巴时,她除了双眼半睁外,

    还会稍微把头往右偏。

    先伸长脖子,再慢慢嚥下;每一下吐息,都带有浓厚的jingye气味;动作带有

    一些古典风格的明,很像是在模仿以前的贵族;而她抬高下巴的模样,绝对比那

    些只存在於画中的人还要甜美、高雅;连呼吸时间都拉长的她,显然很沉醉在其

    中;以致於她回过神来时,除了心跳加速外,还马上用两手十指稍微挡住嘴巴。

    在我使用店家的拖把之前,得先帮明舔掉身上的jingye和yin水。店内不冷,但

    在我当忙换好衣服前,有一小段时间,她几乎是光溜溜的;於是,我点了一壶红

    茶。在确定幻象的运作没问题后,我把钞票和零钱都放在桌上。

    老闆对着门口点一下头,接着,他开始倒茶叶;我让他以为有个匆匆忙忙的

    客人刚进门,打算喝完饮料就走。

    在展开所有的衣服前,先让明披着浴袍;除此之外,她只穿着鞋袜,感觉比

    全裸还不道德;想到这里,我使劲咬牙;还好,她满脸笑容,否则看来就像是被

    逼的。

    这一点刺激感,使她不觉得无聊;实际上,犯罪成分极少,气氛很和平;这

    样很好,我提醒自己。而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罪恶感才会成为调为料;我的心

    窝与骨盆,各有近百道热流正在乱窜。

    钨丝灯泡的光线下,周围的木制桌椅反出蜜金色的光辉。抱着膝盖的明,嘴

    角微微上扬。我猜,她正在仔细回味刚才的段落;就是个沉浸在幸福中,专心品

    嚐恋爱滋味的少女。

    喂养者的光芒,总是那么的显眼;如此善良、美丽的明,竟然会和我约会;

    不可思议,岂只是荣幸;差一点,我就兴奋到大吼。

    为避免体温一下散去太多,明正试着减少暴露的面积;大腿和手臂凑近一些,

    碰到肚子和rufang;她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就在我看到出神的时候,店员把茶壶端上桌;几丝热气从壶嘴冒出,杯子也

    先用热水烫过。明先是讚美我几句,再亲吻我的右手食指;吸吮指尖,舔舐指关

    节,让我的主要触手又再次充血。

    於此同时,我也闻得到茶水的香气;不比泥平常用的高级,没加糖;不要多

    久时间,明就喝完大半。有将近十秒,她的表情变得极为柔和,与刚睡小动物刚

    睡醒时差不多。

    接着,明──和我料想的一样──很快就尿急。

    我才刚竖起右手食指,说:「可以的话,我来──」明就大声回:「不行!」

    四肢紧绷的她,咬着牙,自行离开座位;我在一旁护着,避免她跌倒。

    厕所的门关上,「喀啦」一声,明把门锁上。

    嗯──好像搞砸了,我想,低下头;短时间之内,明也不会允许我用舌头帮

    忙清理。

    连续两天顺着丝和泥,已经让明累积不少压力;此刻,我除了反省外,还有

    其他收货:挺着大肚子的明,只穿鞋袜,坐在马桶上;虽不比在rou室里有情调,

    但也是难得一见的景象。

    近两分钟后,明离开厕所;在关门的瞬间,与开门之后,我都大饱眼福。

    虽然,我离厕所有段距离,为的是减少明的不安全感;可事实上,我就算是

    退到店门口,也还是听得到她尿尿时的声响。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一直深呼吸;连那一点气味,都不放过;用这种方式获

    得快感,实在很不得体,但的确就像丝说的:「欲罢不能喔!」

    抬高下巴的明,一边用左手遮盖阴部,一边用眼神吐槽我;唉,我好不应该,

    可说真的,她这样子也好性感,呜呼呼呼──

    为避免累积不良印象,我没像丝那样笑出来;虽然明应该看得出,我抖

    动身体的原因为何。

    在帮忙关上厕所的门后,我马上帮明穿好衣服;是一套用丹宁布缝制的水手

    服,看起来可能有些奇怪,但只要採取适当的剪裁,视觉上的冲突感就能够维持

    在一定范围内;配上鲜黄色的领巾,漂亮得很。要是明喜欢,我可以为丝和泥也

    做几件。

    为了这一天,我还准备了一面大镜子;明穿好后,才看不到几秒,就大喊:

    「好酷!」很适合她,这是我说的;最重要的,还是她的意见。

    明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又一圈,看来很满意;弯腰、屈膝的我,松了好大一口

    气;整体造型颇中性,而这样的概念还不至於过分前卫。

    我没参考日本的学生制服,因此,比最常见的类型还要更容易联想到水手;

    为配合明的肚子,我把长裤也做得宽松些;若窄一些,是能够突显双腿曲线;最

    近,连男装也开始融入女装风格,为的是减少过多的阳刚气息;可这样除穿起来

    不怎么舒适外,视觉方面也与上衣不合。

    等气候温暖一些,我会做出一件裙子;与上衣同样质料,适合搭配深色的裤

    袜;而现阶段,布料与双腿分得开一些,也方便我随时舔舐。

    在想像的过程中,我的两只舌头已快在嘴巴里打结。

    明看着我,问:「你会把舌头伸进来吗?」抬起头的她,双手先滑过腰侧,

    再伸进裤子里;轻搔腹股沟,把内裤稍微往上拉。

    我想,明一定有碰到自己的阴毛;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上,又累积不少味道;

    而在诱惑人之前,先摆出一副彷彿担心受怕的样子;很有说服力,即便没这么单

    纯;无论有意或无意,明就是能够让自己看来比实际上更内向一些。丝和泥可没

    法轻易做到这一点──虽在明的眼中,情况可能正好相反──,除年纪外,最主

    要的原因,是身为人类的明,在许多方面都比我们要脆弱。

    当然,明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前阵子,她自己也常这么强调──可这类评

    论,主要是针对她的个性;在给予我们足够的术能后,她便更像个受害者;听来

    像是我想太多,却难以否认。

    为满足我们的任性,明把自己的重心从学校和家人身上抽离;不少时候,这

    让我感到很难过;我们从她身上得到的,已经够多了,而她失去的──无论是像

    一位普通的女孩、成立正常的家庭,或至少当个不用欺瞒父母的好孩子──,我

    们可能怎样也无法偿还。

    不过,明现在就陪伴在我身旁,还时常露出笑容;这先是让我感到安心,紧

    接着的,是彻底放松;到头来,我还是希望她继续当喂养者;好自私的想法,唉

    ──我无法在获得她安慰的同时,又不感到惭愧。

    一但胸腹深处的沉重感没了,脑中便会冒出一堆色情念头;要不是牙齿有稍

    微挡着,我应该早流下一堆口水;足以装满两个茶壶,或一个大花瓶。

    更直接的情况是:让明从头到脚又变得黏呼呼;这样的她,看来绝对是比刚

    淋过雨还要狼狈。

    深吸一口气的我,东想西想的;脑中的画面越来越离谱,点子也越来越多;

    描绘得越清楚,耳根和胸口等处就越觉得燥热;只是稍微吸一口气,舌头和眼窝

    好像都快要冒烟;我最好在的色情念头冒出来前,先计画好接下来的行程。

    明看着我,并拢双腿。下一秒,她抱着胸,问:「虽然我穿上裤子,你还是

    可以舔到我的腿吧?」

    明生气了,或感到很不安?不,她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充满期待;先是

    用很假的演技,让自己看来像个受害者;实际上,是希望自己的本性能被对方发

    现。

    明是真的──希望我常常舔她,哪怕她才刚换上一套新衣服;也许,我可以

    做得更过分一点,像、像是吸吮;两只舌头合力,再适度弯曲;这样下去,等同

    於彻底包裹;每吋肌肤都不放过,简直──和品嚐棒棒糖没两样!

    明即使没脱光,也允许我这样做,太幸福了!想到这里,我全身发烫;脑浆

    彷彿已彻底蒸发,连骨头也快要溶化了。

    稍微屈膝的明,轻皱眉头,问:「是我太色了,还是你也曾这样想过?」

    其实,我想得;真要伸舌头,不会只针对双腿;肚子、rufang、腋下和头

    发,我都不打算放过;若是太快舔到yinchun、挤压yindao内的皱褶,甚至舔到zigong口,

    那又太过分了;不够绅士,像个禽兽,呜──我好想被明惩罚!

    把头往右偏的我,嘴巴闭得很紧。过约三秒后,我稍微点一下头。又笑出来

    的明,使劲抱住我的双手;我的小拇指和手腕都被她的rufang夹住,这不是意外。

    明很积极的色诱我,和面对其他触手生物时一样;又吞下一堆口水的我,不

    仅头又回正,还一直盯着她的rufang。

    「你好色。」明说,嘴角抬得更高了。很显然的,她正等着我吐槽。

    舌头一直颤抖的我,有些口齿不清的说:「因、因为明的缘──」

    明没等我说完,就伸长脖子;暂时屏住呼吸的她,张大嘴巴,露出两排洁白

    的牙齿;慢慢的,啃咬我的左肩;力道不大,无法留下印子,但还是好舒服。

    嘴巴微开的我,稍微吐出舌头;先呼出一大口气,接着,我──实在压抑不

    了──从屁股到肩膀一连颤抖了好几下。更棒的是,明还顺便舔了我的左眼;那

    一层看来很像琥珀,硬度其实远大於玉石。现阶段,她还不敢用牙齿碰撞,最多

    只用舌尖使劲点弄。

    很快的,明就感到有些口乾;在等待唾液分泌的这一小段时间里,她改对我

    的颈子和左耳洞吹气;我也低下头,亲吻她的鼻子与右脸颊。

    此时,明的体温上升不少;握紧双拳的她,说:「我在感到不好意思时,通

    常都不多话;也许──还很常移开视线,但别误会喔,那、那纯粹是因为害羞。」

    不是嫌你的外型和个性不讨喜喔──明没把这话说出来,显然是考量到我的

    感受;睁大双眼的她,稍微提高音量:「总之,我想强调的是,你若怀疑我对你

    的感情,那才是真正失礼的。」

    胸腹一阵紧缩的我,慢慢点头。过约十秒后,明再次开口:「泠,你全身上

    下迷人之处可多了。」接着,她好像会说:要我用舌头圈出来吗?啊──我居然

    出现这么离谱的妄想!

    明的积极攻势,令我的心跳又加快不少;但仔细想想,也是因为我的话更少,

    才会逼得她一直开口;过於安静,长时间下来,会有种窒息感;真不好意思,这

    样的我,实在不够绅士。

    然而,明没要求我道歉;一脸严肃的她,摸着我的右手,说:「我之所以这

    么喜欢你,正因为你比人类要来得好,这无庸置疑。」刚才的气氛其实已有些尴

    尬,而她还是成功化解了;多么的善良、体贴,难怪蜜曾说:「无论是在哪个时

    代,像明这样的好孩子实在不多见。」

    我想道谢,又觉得不该在这个时候插话。

    深吸一口气的明,继续说:「触手生物本来就不是人类,所以我才会想要跟

    你们在一起啊。一开始,我──不得不承认──是对你们感到好奇,接着是同情。

    然而,当这些再简单也不过的感想,被温暖与熟悉给取代后,我对你们

    的爱就很难再改变了。」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只追求新奇、刺激的女孩;说来有些无趣,但我真

    正想要的,是稳定。「

    打从我决定成为喂养者的那一天起,你们就是我的家人;所以,别再因为我

    把时间花在你们身上,而感到过意不去了。「

    这一趟出来,不仅仅是约会;与对待蜜的时候一样,明也在治疗我的内心。

    9

    不知从何时起,她就知道我的烦恼。

    即便其他人没说,明也能够推论得出来;这才是真相,我想,心跳加快;打

    从刚接触时,我们就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年纪非常轻,却比我们这些老古

    董还要通人性。

    我们见过的人类──无论是与明差不多年纪、再长几岁,或进入中老年阶段

    的──多数都无法像她这样;像这样的理解、温柔,需要的不仅是细心观察,还

    有突破的胆量。

    我记得,早在上个世纪初,蜜就曾说过:「比一般人多活好几百年的凡诺,

    不过是个擅於回避的傢伙;平常装得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到了紧要关头时,

    却连自己的回忆都不敢面对;这种人──无论多么得天独厚──终究是个胆小鬼。」

    有些事,我们的创造者是怎样也学不会;对此,我的遗憾不会比蜜要来得多;

    说来可能有些过分,但早在一岁之前,我就学会对他别抱有期待。

    明的优点,一时之间很难说尽;这阵子,蜜应该是感触最深的;丝和泥就更

    不用说了,我想,深吸一口气。

    若以「现在该轮到我了」,做为下一段的开头,也不太对;明的一切,我一

    直都很有感觉;她对我的关怀,也不曾停止过。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对明的看法,

    一直都与丝、泥和蜜相同

    果然,要说到真正充满问号的,还是露;这个待在喂养者的zigong内,由凡诺

    创造的第三号触手生物,搞不好早就已经恢复意识;以触手生物的能量供给顺序

    来看,四肢都已经完整,就表示连内在也绝对没问题了。那──她是在假装?果

    然,就像丝推论的:「因为太舒服了,所以赖着不出来」

    是这样吗?按照露的个性,是很有可能啦。那也不错,我想,在心里猛点头;

    这表示,明行为、言语──甚至是脑中所想的一切,蜜也曾说:「应该有机会」

    ──都能够即时的传达给露知道;有如胎教──不,这就是胎教!

    太美了!我忍不住在心里欢呼;就算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也绝对足以让露理

    解,明是多么棒的人。

    露,你在出来后,也要把明视为是真正的母亲喔!

    露一定知道,不用我们提醒;昨天,泥睡前也说过:「露再怎么笨,也一定

    能理解的。」

    打从一开始,明的存在,就已远超过「喂养者」这个角色;只是,让她多负

    担了几天,想到这里,我不免又有些心疼。

    啊,差点忘了;此时,明的焦点不是露,而是我,哼嗯──在这么短的时间

    内,就被猜中烦恼;一般来说,身为男方,会感到很难为情;奇怪的是,在听完

    明刚才说的话后,我不怎么难受;相反的,内心还有种舒爽感。

    可是,我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口才不好,算老毛病了。

    一旦沉默超过五秒,一种比铅还要沉重的尴尬,就会袭击我俩的胃袋;其实,

    这远比被看穿还要让我感到困扰。

    也许正是因为意识到眼下的气氛太过严肃,明马上把话题转往另一个方向:

    「老实说,这也怪不了你们,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我让你们花太多时间了。」

    「嗯?」我先回一声,再稍微伸长脖子。低下头的明,继续说:「没办法,

    我发情时,真的很变态。」

    原来是指这件事!我想,脑袋发热;这下子,我更不知该怎么回应了。

    明轻轻抓着自己的衣领,说:「与认识不到几天的对象发生关系,然后就主

    动的,啊──」她不得不中断,因为露又在活动手脚了。

    肚子的连续起伏,一定会影响到肠胃;很快的,明就吐出舌头、闭上双眼;

    低下头的她,试着用指尖和低语来安抚露。我除了担心之外,也得注意别让口水

    流下来。

    深吸一口气的我,摇摇头,说:「哪里的话,一直以来,都是我们比较过分。」

    明刚和我们接触的时候,就常被弄到大肚子;尽管个性成熟,身高和胸围都

    超过平均值,但她终究还年轻;不仅卵巢未完全成熟,连zigong也是。

    我咬一下舌头,说:「一直被注入大量的jingye,精神上或许很幸福,但生理

    上说、说不定──」

    「很舒服喔。」明说,双眼半睁。张大嘴巴的我,只是傻傻的回:「咦?」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我如果很痛苦的话,早就抗议了。」明说,耸一下肩

    膀。

    这阵子,有不少事,我即便早就晓得,也不敢回答得太有自信;因为对像是

    喂养者大人,得更慎重一点;很显然的,在一些时候,此种表现是不及格的;没

    有勇气,缺少男子气概;明看得出,正试图矫正;或者,她终於生气了?

    在我真的开始感到害怕之前,明居然说:「所以啦,我这么yin荡,泠配我实

    在浪费──」

    「不!」我大喊,更使劲摇头;弯下腰的我,再次提高音量,强调:「明才

    是,适合更好的对象,我的话──」

    「什么话,你才是最好的男人。」明说,嘟起嘴巴;感觉没真的很不满,所

    以,她只是在逗弄我?

    呼──我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个问题很快就从我的嘴巴贸出来:「明的爸

    爸不是吗?」

    我发现,自己在开口之前,根本没好好思考过;下一秒,我就觉得自己干了

    件蠢事;才刚放松没多久呢,唉──

    稍微抬高左边眉毛的明,很冷静的回答:「我爸的话──个性很不错,平常

    的打扮也算体面;我想,类似的讚美,应该是由我妈来说才对。」接着,她用右

    手食指戳一下我的鼻子,说:「你把事情弄複杂了啦!」

    「对不起。」我说,右手拍一下自己后脑杓;居然犯这种错误,太愚蠢了;

    事到如今,只有试着让场面看来滑稽些。

    鼓起脸颊的明,嘴巴「噗」、「哺」的喷出口水;很快的,她就笑出来;有

    将近十秒,她连掩住嘴巴的动作都忘了。

    虽不至於「以为我一开始就是在开玩笑」,但此时的明,看起来是真的很开

    心;嗯哼,我做得很不错;把失误化为笑点,搞不好,我真有这方面的才能。

    明笑完后,把头靠在我的胸口,说:「总之,你们不是我的负担。」

    又一次,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好几秒,我除轻轻抚摸明的背和颈子外,

    脑中还一直浮现蜜说过的另一句话:「只要我们够努力,美好的回忆就会继续累

    积下去。」

    这话乍听之下很不错,却缺少甜美的感觉;通常,该对年轻人说些更带有梦

    幻气息的承诺,那怕听起来十分荒诞也无所谓;蜜次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年轻,

    而之后,她就陷入人生的低潮;也难怪,丝曾对她说:「不曾像个小孩,对你而

    言,这样很不公平吧?」

    早年的回忆,通常是既尖锐又冰冷的;所幸,明接下来的话,把我带离那些

    漩涡:「这几天,我在睡觉前,都会把你们的事讲给露听;无奈的是,每一次,

    我都会忍不住幻想:自己又被大量的jingye淹没,而不是待在被窝里。」

    明很享受人生,我想,这已是最保守的说法;光是刚才的那几句话,就让我

    快要失去意识;在这种情况下,负面情绪总是被赶得远远的;什么糟糕的回忆,

    好像从不存在;就连凡诺的声音和表情,我都能够轻易抹去,比关灯还容易。

    我已经快要流鼻血了,而明的攻势还未停止:「先前,泠为我做的jingye池,

    我非常喜欢喔。」

    那次,说来也是一时冲动,才会让明变得那么狼狈;我只想到最后的场面有

    多好玩,没料到自己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融化。

    明亲一下我的鼻子,说:「虽没事先知会,但我是不可能讨厌的;通常,你

    们的习性与喜好,我越是弄懂,就越感到愉快。」

    所以,明把那一段视为是我安排给她的惊喜;这算是误解,或只是她看待的

    角度非常善良?短时间之内,我也不急着寻求解答;问这种琐碎的问题,感觉不

    浪漫;即便能得到正确答案,也无益於我在明心中形象。

    目前,我只在脑中反覆强调两个重点:

    ,是自己常表现得很逊,而喂养者总是愿意给我机会;这种包容心,我

    在其他人类身上可不常见到,得好好珍惜才行。

    第二,是从目前的气氛看来,明不排斥晚点就泡在jingye池内;好期待!我想,

    慢慢呼气。

    这次,我会处理得更好;除服下蜜提供的春药,我也可以装上明使用过的睾

    丸;场面想必会变得更为夸张,而重点是,我不会那么简单就失去意识。

    正当我沉浸於甜美的想像中时,明再次开口:「在露进来之前,这个zigong,

    只让丝和泥待过。」她两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说:「然而,让我肚子胀到最大

    的,是泠的jingye喔。」

    有超过三秒,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在怀着露之前,明的肚子曾胀到最大,是

    因为我的缘故?

    对啊,是这样没错,差点忘了;怎能忘了呢!我想,这样也很失礼啊!

    一想到当时的情况,我真的好难为情;从颈子到后脑杓都发烫,噢──

    那次,我表现得有够畏缩;面对我的种种失礼表现,明採取难得一见的严厉

    态度;这一段记忆,满是冲突感,难怪我不常回想。

    不过,明躺在灰池里的模样,我可是记得非常清楚;zigong里满是jingye,因而

    压迫到膀胱。

    明闭起眼睛,说:「为了帮我恢复体力,蜜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我记得,自

    己不仅睡着了,还尿在灰池里。」

    接着,明在知道我又站得很远后,是真的有些生气;她先盯着自己的肚子,

    再看向已经脱壳的我;像是要我负起责任,像个男人。

    那时,明眼中的光芒可尖锐了;我之所以不常回想起这一段回忆,也是为了

    避免像现在这样:每一吋肌rou,都「嘶吱」作响;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没

    像丝那样,兴奋到在地上打滚。

    有的时候,我就希望明能好好骂我;这种话,我要怎样才能说出口啊!

    睁开双眼的明,低下头,说:「在好男人面前,我当然会表现得更有教养;

    而我若真是什么淑女,刚才就不该主动碰触你的,可是我实在忍不住嘛;一觉醒

    来,就受到你的照顾,又闻到你的味道。」她不是在抱怨,我很清楚。

    接着,有将近两分钟,明都把头靠在我的手肘上。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的她,

    一边用耳朵磨蹭,一边说:「你是个完美的管家,却有意隐藏自己;默默的来到

    我身旁,又默默的回到rou室里,这让我好心疼。」

    气氛变得很沉重,而仔细想想,这也是我造成的。

    在过了近十秒后,明可能是为了转换心情,才会说:「总有一天,我会穿上

    婚纱;到时候,泠可要穿新郎礼服喔。」

    「咦?」我吓了一大跳,而明继续说:「新郎礼服,你应该不会排斥吧?」

    她提到的,我不会完全没想过;毕竟,我很常缝制衣服;但即便有好好选过颜色,

    西装笔挺的我,看起来仍像是一口棺材。

    不同於满脸通红的明,我光是想像,都会让五脏六脯一阵寒;好像吞了一堆

    冰块,又被五花大绑的丢到极地去。

    过不到几秒,我连舌头可能都有些惨白;幸好,明没察觉到我的烦恼,不然

    气氛真会变得很尴尬。

    有将近一分钟,明正因为说了刚才的话,而不敢看我的眼睛。她对我的好感,

    真的与面对一套好衣服,或看见一辆好车时不同;我晓得,这么想不仅奇怪,也

    非常失礼;一个半世纪累积下来的自卑感,足以令思路扭曲。

    我在明的心中,颇具份量;如今,我已不会再对此有任何悲观的看法;她很

    喜欢我,这实在不可思议;一个年纪非常轻的女孩,竟然能够在完全不勉强自己

    的情形下,把我视为是不错的恋爱对象;其他的人类男性,不是比我更有魅力吗?

    即便是出於同情,也异乎寻常。

    在脑袋又一片空白之前,我最好再複习一下:明是真的认为,我比她见过的

    多数人类男性都要来得优秀。

    我在高兴的同时,也很有罪恶感;太糟蹋了,如此幸福的我,应该被天打雷

    劈。

    明抬起头,强调:「我们之所以能够结合,是因为爱,而不是因为暴力;嗯

    ──我与丝和泥初次见面时,暴力的成分是多一些啦。」她不否认,却说:「那

    只是个过程,源自於误解,甚至带有一点仪式性质;之后,我从你们身上获得的,

    显然还呢。」

    明的语气很轻松,表情也非常柔和;接下来,有好长一段时间,她使劲舔舐

    我的右手食指和大拇指。

    「最常碰触针线的,是这两只吧?」明问,瞇起眼睛。

    我点一下头,呼吸略显急促;不是主要触手被舔,却一样有快要融化的感觉。

    在短时间之内,接受到这么多来自明的讚美,让我的思绪几乎完全停止;这

    一刻,彷彿化为永恆.

    所有的细节,我不仅永远记得,还会并时时回味;一想到之后的事,更是让

    我觉得自己连血液都快要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