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高辣小说 - 丑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不再屬於她。

況且,若是有個孩子的話,她也能有個陪伴、有個依靠,至少,下人也會對她禮貌些吧。

一看到她主動把屁股抬高,石滄樵不屑冷哼。

「這麼想被cao?賤人!」

發覺自己做錯了的婉娘咬著唇,眼眶含著難堪的淚,訕訕放低了臀。

可石滄樵卻是猛地扣住婉娘的陰戶,不讓她動作。

不明白他想幹啥的婉娘只好僵硬的站著。

石滄樵不是想過這女人的xiaoxue如此乾,這麼難用,乾脆直接放棄走人。

可是他的雞巴脹得疼,光是用手撸那麼一次根本不盡興,所以才會一看到她前凸後翹的曼妙身材,立刻又直挺挺立了起來。

昨晚,他利用唾沫才有辦法進入這難搞的xiaoxue,不過數度抽插之後,倒也慢慢的分泌yin水濕潤起來,可見她並不會一直乾涸。

但是他不想再用唾沫了。

既然抽插xiaoxue是有用的,那麼,就先讓她的xiaoxue濕起來吧。

於是,他粗魯的放了根長指進去。



祝大家新春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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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健康出入平安

還有多多來找晴玩喔(????)?

發火(H)

xue口本就有傷處,就算他換了根指頭進去,婉娘還是覺得疼,但至少比放整根雞巴好多了。

她依然乖順的咬著唇,忍耐著指頭在xiaoxue內的翻攪,壁rou也依然縮得緊,自四面八方將石滄樵的手指包圍起來,尤其上方有塊

媚rou特別硬實,壓迫著他,想推開都不太容易。

難怪這麼難入。

他驀地對這塊rou產生了興趣,一把將人拉離樹幹,箝制在懷中。

不過他的roubang也不能被冷待,故沉聲命令,「握著。」

把小手抓過放上他的硬杵。

roubang熱燙燙的,彷彿會炙人。

婉娘知道這是他的命根子,男人最重要之處,故手力輕柔,五指幾乎只是貼上這她完全圈不起來的粗長雞巴。

男人要的怎麼可能只是這樣的輕輕碰觸。

「施點力。」他再次命令。

她稍稍加了力道。

「再大力點,taonong它。」語氣充滿不耐。

嚴厲的語氣讓婉娘心慌,一個不慎,抓得大力了些,身後男人發出帶疼的喘息,婉娘嚇得慌忙鬆開手。

蠢蛋!

「再給我握著,比剛才小力點!」

「好、好的。」

「不要只會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石滄樵怒斥。

「對不住。」

她連忙再使用比剛才輕點的力氣握著那難搞的雞巴,小心的注意他的反應,見他沒生氣,才敢前後taonong。

「這樣行嗎?」她怯怯地問。

「繼續。」

「好。」

婉娘照著他許可的力道,小手前後撸動。

石滄樵覺得舒服,但不至於想射,不過說實話,這女人的手怎麼比他的還粗糙?

他自己來都沒有這種粗礪感。

「放手。」

婉娘立刻將手鬆開。

石滄樵一把抓起婉娘的手,就著燈籠的光芒,湊到眼前細看。

這是他看過最醜的手了。

指節與掌丘上頭都是繭,指甲周圍乾裂,手背還有過度乾燥產生的皮屑。

他不知怎地想起生母的手。

那個在大冷天依然用冷水洗滌衣物,明明生了個兒子卻從未被善待,反而遭到正室更為苛刻對待,連生了病都不肯幫請大夫,

最終吐血死亡的可憐母親。

他的母親,手也很醜。

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這件事,莫名的讓他覺得惱。

他驀地將人一把推向樹幹,粗暴的撕裂她身上所有衣物。

婉娘驚慌無助地看著動氣的他,不明白自己又做錯了甚麼。

是她不小心又把他弄痛了嗎?

恐懼的清淚懸在眼睫,纖軀顫抖著,看著他上前來,強硬讓她背轉過身,掌心吐上唾沫,抹上roubang,像在跟誰較勁似的,用力

擠入xiaoxue。

「嗚……」

疼痛太過劇烈,可婉娘不敢喊出聲,只好隔著面罩用力咬住手臂。

大手扣緊圓臀,發狠的一下一下,又重又沉的撞擊緊緻xiaoxue。

她疼得全身緊繃,自也將他的陰莖用力夾著。

總會過去的。

她告訴自己。

忍耐著,總是會過去的。

石滄樵垂著頭,只盯著那圓翹白花花的雪臀,不去思考,不去聽她的嗚咽,只專注在前後的衝撞,還有xiaoxue帶給他的快感。

這個洞真的很爽。

屁股被撞時晃動的景象真是好看,能讓任何一個男人癡迷。

他呼呼喘息著。

cao幹得更大力。

如他所預料的,xiaoxue深處慢慢分泌出yin水來,使他進出得更為順暢。

只是在發洩的他,沒有打算延長這份快意,在快速的抽插之下,迅速累積到了頂點,他直接放任射出,將灼燙的種子射滿了子

宮深處。

陰莖離開,放手,沒有他的支撐,婉娘虛弱的身子就整個摔在地上。

她不知何時就已經痛暈過去了。

面罩位移,露出下半張臉。

石滄樵看著昏倒的女人,啐了聲,「真沒用。」

可他也不可能放任她倒在此處,讓經過的所有下人看到她的裸體。

他可沒打算把這性感妖嬈的胴體跟任何人分享。

他把人扛在肩頭,一手提著燈籠,走向後院

是誰打的?

石滄樵怒髮衝冠瞪著床上的女人。

在把婉娘扛回小院子的路上,面朝下的她,面罩不知何時掉落了,現在的她身上沒有半點遮蔽之物。

他在那張醜臉的額角上看到了一處明顯傷痕。

血液雖然已經凝結,但今日早晨出門時,他並未看見這傷處,可見是他出門後才出現的。

他提起手上的燈籠,在纖瘦嬌軀上巡覽了一遍。

肌膚上有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跡,有的甚至還腫了起來,他在樹下乍見到時,以為是行房過於激烈的關係,可現下觀察,這肯定

是被毆打所造成的。

他對於這樣的傷非常熟悉。

因為小時候,這樣的瘀青常出現在他身上。

身側的拳頭握緊,他感到怒不可遏。

誰,動了他的東西?

誰,竟敢傷害他的所有物!

婉娘雖然是買來的,但也是用小轎抬進來的妾室,這座石家大宅,誰敢對她下手?

燈籠的光線透過眼皮刺激眼球,長睫顫了顫,偏過頭去閃過燈籠的光線,眼簾才徐徐張開。

醒轉過來的婉娘赫然發現床前站著石滄樵,她嚇得趕忙想爬起,可全身上下同時湧上的疼痛,讓她只是做了一個撐起上半身的

動作,就疼得要哀鳴。

她記得剛剛還在樹下被石滄樵強硬插入,怎麼現在人就回到小院子了?

石滄樵蹲下來,燈籠提到她面前,刺眼的光芒讓婉娘不得不閉上眼。

「是誰打妳?」

婉娘一愕,第一個動作就是伸手摸臉。

面罩不見了!

石滄樵瞇眼盯著她驚慌的表情。

她的動作解釋了她戴可笑面罩的意圖——

不是為了遮醜,而是為了某人遮掩。

「誰?」他厲聲質問。

「沒、沒有……」婉娘顫顫回答,「是賤妾自己不小心摔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