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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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吃过我嘴之后就变得一碰就炸。 那天我又去偷看他写课业,书房里头没有焚香,仲谋伏在案上像是睡熟了,玉竹一样的脊背塌下来,靛蓝的袍角动也不动。 我屏了气踱到他身边,发现这人怀里抱着的竟是上次我落下的短襦,扯也扯不动地被怀抱严实。 在这暗戳戳的玩春困幽情,小王八蛋,平日装的一副清高模样,还不是背地里抱着我衣服不撒手。 我想了想,弯了腰凑过去亲他耳廓,咬字又轻又慢:“可别让伯言公子瞧见了。” 浅眠的少年郎一激灵坐起了身,耳朵连着脸侧一道红起来,简直要赶上垂下来的发丝。 那件鹅黄的短襦还在他臂弯里,孙权一时慌了神张口几次都说不出完整音节,刚醒还带着鼻音: “你怎么……我……” “二公子,这可是我的衣裳呀?”我睁大双眼,佯作惊讶。 “我,不是……” “啊?不是么?”我伸手要夺了来,却被孙权扯住一边,两个人就这样僵持起来。 我就着这个姿势低头嗅了嗅,打趣说:“香味儿比素斋都淡,怎么不直接来抱我?” 那双碧玉眸光色涌动,眼睫颤动里我目光滑到他丰润的唇,以为这小子要吐出什么“不知羞”“胡说八道”一类的话。 孙权抿了抿唇,彼此手上还在使劲,他忽然一松,还盯着人嘴唇看的我踉跄里伸手要抓他衣襟算账,短襦就顺势飘落。 孙权却陡然站起身来抱住我,于是那块鹅黄又被滞住。我们腰腹间就隔着那几层布料,好像肌肤相贴。 我这次是真的惊了,话都说不通顺:“你干嘛突然?啊?孙仲谋?” 他垂眼看我,神色冷冷,只是耳颊瞧着云霞蒸腾,开口道:“是你的衣裳,又能怎样。” 他一向对我避之不及,稍微亲近些就皱着眉拉开距离,今日是吃错了什么药,没睡醒,还是那天亲得开窍了? 我倒是一下子无措起来,手去探那襦衫,胡乱动作里摸划到他小腹,被人不留情地掐住腕子。那双碧眼里要滴出水,话音也刻意压低地渗出来: “别动了。” 我才琢磨出味来,说:“不是啊孙二公子,你抱着我衣服睡呢,怎么理直气壮的还要轻薄我? ” 孙权脸更热了,鼻息都重起来,说:“谁轻薄你?明明是……” 他连忙松了手要放人,我自然不依,扭腰过去贴紧他身子,手又绕到颈后,逼他低了点头看我。 “嗯,现在是我轻薄你。” 孙权呼吸声很重,神色还有些迷蒙,我被蛊得凑上去欲吻他,唇刚贴上却听得平地一声惊雷: “仲谋……你们??!” × 这事说大也不小,原先我和尚香女公子搅得府内鸡飞狗跳时就没少挨陆逊的训,缠着孙权这事也到了吕蒙都敬酒鼓劲的地步。只是我对陆逊总有种天然的惧怕,他一开口汗毛都要竖起来,耗子见了猫似的。 晚上孙权罕见地主动来寻我,食盒往案上一搁,也不说话,就立在那。 “带的什么?”最终还是我开口。 孙权瞧着我,驴唇不对马嘴地说:“陆逊师父说要同你求亲。” “你怎么不跟他过?”我听着刺耳,冷笑道,“二公子是怕被议论了名声不好听,才急急忙忙来要纳了我么?” 他张了张口,又被我话音打断:“哦,还是那日食髓知味,舍不得我这双妙手?” 少年脸立刻烧起来,开口说:“胡闹!” 他总显得少年老成,眉一压,绿莹莹的眼看过来,幼狼其实更像小犬,啖rou饮血都被抽打,还嫌不够狠。他要学少将军的凶神恶煞,年轻瘦削的脸却做不到。 我总觉得他太苛刻,伶仃的骨头覆上一层皮rou,在我手里就只余单薄的凉。他眼睛受不得强光,也不爱出门,膳食说挑又简单,层叠的衣袍下那一点少年的气息都烛火似的晃,被夜风吹得明灭。 我一点孙氏二公子的名与字都不舍得挂在弦月下。痴痴想他,在一言不发里目光露骨地从面前人眉尖舔到唇珠,往下滑进他高高立起的衣领时又求而不得。 我原先还在生气的,气他等陆逊提起才来找我,才吞吐出那样一句。 但次次看着他眉尖就开始落败,深秋凋敝一样无力挽留旧恨,跃跃的爱叫唤出新词。 默然里他以为我漠然,终于上前一步,把空气踢破了,玉珏似的缺一角,我就开始畅快地呼吸,据说爹是安息人而得来的蓝色眼珠也转动着盯住他,像蓄势待发的凶禽。 到夜里我就是凶禽,面前人是幼狼还是幼虎都没有区别,我在暗色里蠢蠢欲动,毫不遮掩。 孙权一年四季穿得都差不多,不知是被冷还是烫得抽搐了一瞬,身姿被我贪婪吞进咽喉般的眼,又伸手要挤进他掌心的rou。 他闷闷地牵住我,指间就被得寸进尺地填满。我踮脚靠过去。抽节一样长的身量好极了,我歪进他专属少年人的胸膛,侧耳听心脏的搏动。少见的温顺好像使仲谋完全麻痹,他被蛊惑了,下巴蹭着我发顶,被冰凉的钗打到脸侧都不顾。 他服软地叫我名字: “小窗。” 又换我被烫出声,哼似地答应。 孙权说:“我认真要娶你。” “无关老师,只是……”我抬起头,往他怀里钻,把他话含回去,南方雪片一样轻的吻掠过又放开,然后轻声说: “长兄尚未婚配,哪有胞弟先行的道理?” 他紧紧抿着唇,目光里忽然有种男人的怪罪了。 孙权已经把你视作所有物,荣辱一体的酸涩青梅了,我告诫自己,他怪罪你明明知道他最不爱听,哪怕是事实,因为你归属他,要为他兴荣。 我不喜欢这样的碧眼,被刺了似地弹出他胸怀,又被少年仲谋逼近,贴紧,然后是第一次真心实意的诱捕,唇避无可避地嵌上来。 我在吻里被慰藉,因为他还是太自负,忘了我那日缠绵地吻他,一被勾弄得发烫,就什么都忘记了。 你要自食其果了仲谋,少年人的欲望最容易挑起。 我在他正动情时分开,问起不相干的最初的话: “带的什么?” 他被亲吻得呆呆的,性器已经勃起,一点也没反应过来。 我不耐烦地自己揭了看,一碗药,和一叠酥。 他目光艰涩地从药上挪开,被我啃咬红润的嘴张开,声音玉石一样滚落: “避子汤。” “苦吗?” 药味弥散,我问完就张嘴去含他的舌,拉着人衣襟磕磕绊绊地落进床榻。孙权背砸上去,胸口又被专心致志亲吻的我压住,喘息在湿滑双唇里也变成我的。 孙权其实是恃宠而骄的好手。爱他的人并不少,他从不撒娇使手段,任谁看都是过分懂事的二公子——其实是争抢好斗在孙家都没有用。可我不同,我喜欢他喜欢疯了。他知道我一定会做的,会把自己都给他的。我近乎怜爱的沉迷恍如实质。 那碗苦药就被不加修饰地端出来,又从那张嘴里不加修饰地说出来。这么多年他寡言少语地看我接近,亲昵,索吻,现在又将是求欢。 他估计有些恨我,我忽然想。 衣衫脱了一地,他摸上腰侧时我开始扭动,钗环撞在雕花床头琳琅地响。 “不行,痒……!” 我肌肤尤其娇嫩,最初跟着孙策出征还瞻前顾后。第一道又深又长的疤就留在腰侧,现在成了淡粉色凸起又多余的一块rou。自那之后我就不在意了,出刀越来越快,伤疤就越来越少。少将军边喝酒边拍着我肩膀说就要这样,我洗沐时果不其然看到一片红痕。嗯,孙策神力。 孙权低下头舔它,那块多余的粉rou。冰冷的人忽然就烫了起来,把我煎烤得神志不清、大汗淋漓。 我又想到他恨我的缘由了。少将军十二岁入军营,我恰好也一样。伯符公子那时羽毛初丰,还青涩着,我被看中留在他身边,一直到现在竟已经七年。我们,还应当算进来尚香,在日头下搭弓跑马。陆伯言过来同廊下的仲谋说话,他就转身又回去温书。 我站在那里,像是顶替他一样地活。 孙权把我腰腹伤疤都舔了一遍,叼着rou咬得爽快。鼻息沉沉,打在肌肤上勾人痒。他抬眼看着我,眼尾像勾出一道锋利的墨痕,侵略感陡然而生。 我被箭钉住一样被钉在他身上,只用一个眼神。 目光相接里他忽然凶了起来,碧眼终于像狼。孙权把裤腰往下一拉就要挺着阳物来caoxue,谁前戏只碰疤痕的? guitou不得章法地徘徊顶弄,却怎么也进不去。 我感受到那种急切和恨意,针一样浅浅戳刺我。 我在他动作里说好疼啊仲谋,他才回了神似的沉默,低下头吻我,还是硬得不像话。 唇舌分离时我又开口:“不够湿,也没有扩张,你进不去的,没学过吗?” “……未曾。”月色里他耳根往下都红得明显,话音还带着压抑的喘。 我叹了口气,说没准备好,还是下次吧,这样太像卖身。 他盯着我不说好,也不反驳。 我撑起身子吻了吻他,低着声音说:“仲谋,亲我,好喜欢你亲我。” 他手覆上我的背,还有些青涩的抖和试探——孙权很少主动对我亲近。 他一边压下来一边说“不做了”,舌就来勾引我。 我环住他后颈和腰背,借力在亲吻里翻了个身,坐到了他腿根,塌着腰送着唇舌。 性器打在臀波上,前精被刺激得湿漉漉地往下淌,从我尾椎骨到后庭,我前xue吐出的yin液也沾湿了他毛发,挠在阴阜,痒得慌。 我把自己嵌在他身体里一样抱着,唇分离时连出一条银丝,孙权就更烫。 我呢喃说:“真是梦一场。” 孙权指尖有些颤抖,搭在我腰窝上,说:“我也觉得……” 我们今夜宣之于口的很少,比起往日的交谈甚至还不够,但两个人眼神黏到一块去,心里都有一种饱胀的颤巍。 “我以为你真厌弃我呢。”我说着,手伸到后头去缓慢taonong他阳物,听到面前人抑制不住的喘,才笑起来。 “……从未有过。”他隐忍地偏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