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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明摆着是去度蜜月的。没别人什么事。陶纯脸一僵。她甚至连见到国外粉丝说什么的台词都想好了,结果人家压根没想到要带她去。转头,默默地退了票。因为要赶着那档节目的录制,所以巴黎一趟也是匆匆而行。负责住行等一系列琐事的助理,从上飞机前就不停地在联系,直到停机坪都快看不见了,才关掉了手机。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慕落庭总觉得很累。所以原先的一些行程几乎全部取消。除了头两天去了一趟八区博物院,其余时间便是待在酒店睡觉。因为试衣服,其实比做衣服,更累。慕落庭选完试完愈发觉得自己像个人形木偶。她原本倾向于简洁风,然而祁宴归却偏爱那种大拖尾款。他坐在那,看着面前之人娉婷袅娜,曼妙的身体曲线在紧致的束腰下显得格外迷人。他眯了眯眼睛,手指轻轻敲在椅子的扶手上,道:“多找几个花童就好了。”“花童?”“我记得上次你家家宴,不是有几个十岁左右的侄子侄女吗?”慕落庭一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人家那是祖国的花朵,花朵培养出来是专门给你托裙摆的吗?“你还真是疼爱祖国的花朵。”“观察力挺好,知道那是我侄子侄女,没说那是我孙子辈的了。”“你这么喜欢托裙摆,不如你给我托吧。”嘴上虽然犟,但还是照着未婚夫的意思,订了一条纯白色拖尾款。看着祁宴归的表情,他似乎都已经幻想出来几个小花童在后面跟着,一步一步把慕落庭送到他怀里。正准备启程回国,却在酒店遇到了陶纯的经纪人宁清。她正带着公司新捧的一个小鲜rou来法国做节目,中外合拍,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自然要给顶级流量的艺人。宁清带过的艺人里,唯独陶纯是国娱一姐,娱乐圈的天花板人物,若不是当初她执意退圈,地位根本无法撼动。她是看着慕落庭看着长大的,也算是个至亲至疏的长辈了。远远瞧见她,慕落庭赶忙上前打了个招呼,“宁阿姨。”宁清有些诧异能在这见到慕落庭,但一想到之前听陶纯说女儿要来法国试婚纱,便立刻恍悟。她笑道:“庭庭,真巧呀,宁阿姨还想回国了去看看你呢。”待看到慕落庭身后的祁宴归,宁姐明显收敛了一下表情。不同于娱乐圈里的人,这种财阀集团的大少爷,嫡出继承人,他们提出的要求,基本上就奠定了你这节目到底有多少经费可以启用。甚至有些时候,连撤不撤资,也是一句话的事。宁清道:“你爸爸最近还好吧?上次去拜访他,我见他在吃药。”祁宴归淡淡道:“年纪大了,有些小毛病也正常。”祁安一直有风湿病,这也不是个秘密,崇京沿海,大多人都有这个病。两个人闲聊了几句,自然熟络,好像相识已久。慕落庭一愣,“你们以前认识?”祁宴归下意识地干咳一声,不自然地撇过脸去,抚了抚下颌,说道:“有过商业合作。”“这样啊。”慕落庭抬眉斜睨他一眼。她怎么没听说过铭睿在这娱乐综艺这方面有过合作项目?还是自己孤陋寡闻了?又和宁清寒暄几句,忽然听到一旁一声沉闷的低咳声,慕落庭这才注意到宁清旁边那位全副武装的高个大男孩。当下流行的锅盖头,一米八五往上走的身高,挺拔的身姿,唯独那张脸被墨镜和口罩挡得严严实实。如果没猜错,这就是最近s旗下圣华娱乐在倾心力捧的小鲜rou秦凯。也只有他这种级别能让宁清亲自带着来法国了。秦凯原本站得稍远,注意到慕落庭的目光,他略有些羞涩地走过来,露出来的那部分皮肤隐约瞧见一抹淡淡的红晕。“慕,慕小姐……你好……”年龄不大,还挺结巴。慕落庭笑眯眯打量一眼,不由赞道:“比电视上好看。”秦凯不瞎也不聋,自然知道面前这位是谁,既然夸了他,就要有所表示,他缓缓道:“谢谢慕小姐夸赞了。”他的声音很好听,很有穿透力,也让人沁心。慕落庭随手从包里拿出一张纸,一支笔,抿嘴一笑,“那你帮我签个名吧。”“……?”秦凯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宁清。他虽然目前咖位高,但基本上得益于公司的力捧和宁清奔走而来的资源,做一些事情还由不得自己。比如给这种超级富豪……的女儿,签名。宁清笑而不语。慕落庭催促道:“写大一些。”祁宴归忽地在她身后道:“你还追星呢?”慕落庭也没看他一眼,大大咧咧直言道:“帮陈沁之要的,你忘了她近视八百度?不写大一些她哪看得清签了什么?”秦凯赶忙接过纸笔,签名之时,余光瞥了瞥祁宴归,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由打了个寒颤。幸好戴了墨镜,不然两道目光相触,那道瘆人的视线犹如利刃般可以将他劈成两半,想想都害怕。莫名庆幸这位超级富豪的女儿没有粉他。他走到这一步不容易。优雅的富婆和狂热的女粉丝。他选择狂热的女粉丝。寒暄几句,慕落庭与宁清打了个招呼便回到酒店客房。要到了签名,慕落庭只觉得走路都生风,她边走边笑道:“啧啧,你说我要是陈沁之,有柳时彦就足够了,还粉什么小鲜rou,追什么星,累不累。”祁宴归道:“所以你觉得你更喜欢柳时彦一些?还是更喜欢……八块腹肌的保镖?”慕落庭猛地一回头,两个人差点撞上。就着酒店走廊昏暗的光线,她凑上前,踮起脚,一把扯住他的领口,低声道:“我有两个保镖,一个孩子都打酱油了,一个是女人,你觉得我喜欢哪个?”她没好气瘪瘪嘴,转头就顺着号朝房间走去。刚推开门,房卡还没插上取电,祁宴归便侧身进来,一把关上了门,随即将她摁在了墙上。“……你干嘛?”吻如雨下,落在她暴露在外的任何地方,鼻子,嘴唇,下巴,额头,耳垂,脖颈……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放过……口红融化在嘴里,被牙齿碾成洇湿的胭脂水,晕染在红肿的嘴唇上。让她的模样愈发显得无辜。样子太过于狼狈,又很真实。真实到她自己都觉得浑身烫到无法呼吸。趁他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