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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女鬼瑟瑟发抖的缩在洗手池下面,印堂发烫,不敢做声。她生前胆子就小,死后也只能占据这臭烘烘的厕所为地,简直没有比她更惨的鬼了,现在居然还要被人收了。嘤嘤嘤,好害怕。“你过来。”柏坠道。女鬼不想过去,但身体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一人一鬼在窗口四目相对,柏坠低声开口说:“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便帮你把灵符摘下。”女鬼抹泪,这世道,连鬼都没有鬼权了。“先生且说。”她看不出眼前人的年纪,就先称呼他为先生了。柏坠:“昨天夜里,可有人来过?”女鬼答:“有,有一个男人翻窗进来了,没待多久就走了。”第一个问题,是柏坠给她的试探,看来这鬼是个老实的,他又问:“前天晚上,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女鬼抖了抖身体,抿着嘴不说话,泫然欲泣的模样楚楚可怜。柏坠毫不心软:“看来你是看到了。”他换了个问题:“你认不认识她们?”“先生莫要再逼问我了,”她说,“我、我不敢说的!”她后一句话说的理直气壮。柏坠抿嘴:“……”就在这时,两束强光一左一右的照了过来,柏坠双眼如潭,用手遮住脸。现在唯一一条路,是跳进厕所,但进了女寝,想出来也只有厕所这个窗口,他脑中百转千回,无论怎么跑,也跑不掉,他瞬间相出了一个完美的借口--梦游。女鬼在光束照过来时,就跑了,一边跑一边哭唧唧的用手扯下符纸,好在符纸灵力有限,扯下来的过程很轻松。但她仍然想骂,人类这群大骗子!柏坠迷迷瞪瞪的睁着眼睛,一脸倦容,光线太刺眼,他看不清打着手电筒的人。“哈!我就知道你今晚肯定会来!”这个声音柏坠只听过一次,但他瞬间就想起来了,就是今天公开课下课后让他让路的男人,也就是,昨晚来过这的男人。柏坠眸色蓦地一沉。“你就老实交代吧,昨天那张符咒是不是你的!”他拿着大灯走到柏坠面前,从上往下的照着他。颇有在审问犯人的趋势。另一个关了手中的灯,走到他旁边。柏坠一副神智未清的样子,哑着声音问:“你在说什么?”“别装了,你刚才在做什么我们都看到了,你在和谁说话?”柏坠抬手遮住脸,“对不起我有梦游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林路汶闻言,脑子当机了一瞬,卡壳不知道该说什么。看样子,他们并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柏坠心下有了底,他装傻充愣的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而且大半夜了,你们在这……”他往后一看,似吓了一跳,后退几步,颤着手指指着这里面说:“这、这不是死过人的那间厕所吗?”“你怎么知道?来过?”林路汶身边都男人开口问,声音似低音炮。看来的人是两人,柏坠就已经猜到了这旁边人的身份,他一开口,柏坠就确认了。果然,林延也在这其中有插上一脚。柏坠不慌不忙的答道:“我那天看到过。”“哪天?”“女尸抬出来的那天。”“怎么看到的?我记得这里被拉了警戒线吧?”柏坠知晓说多错多,男人就是在诱惑他开口,他摸了下额头,说:“不好意思,刚清醒过来,还有些想不起来。”“哦,是吗?”男人可有可无的说了声,也不逼问他了。“回去睡觉吧,晚上不要乱走动。”他们让开了身,柏坠从中穿过,脚步沉稳的往回走。待他走远,林路汶问出心中的疑惑:“堂哥,你就这么让他走了?”林延神色自若的瞥了他一眼:“不然呢?”他往别的方向走了,林路汶自然而然的跟上,说:“当然是逼问他啊。”林延轻笑一声:“你逼问一个给我看看。”林路汶:“……”林延忽而脚步一顿,往男寝看了一眼,随后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过头:“他在防备我们。”林路汶:“所以呢?”林延有些头疼这小堂弟,简直是十万个为什么,不回答他他就一直问。“就算问了,他也不会说,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他顿了顿,“刚才他对着厕所里说话,你听清了吗?”林路汶郁闷的摇了摇头,要听清了刚才他当场就戳穿那人了。林延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在没人的环境下都保持着警惕性,一个字都不肯多说,你觉得我们能套出什么话?”林路汶:“……”好像是这样。☆、第69章改写命格5这几天,柏坠发现有人在跟着他,似有若无的视线,每当他回头,看到的只是零星的路人。对方很警觉,要不是他在修仙界待过,可能就把这当成他潜意识里产生的错觉了。但柏坠清楚这不是,一定有人在跟着他,像是在监管着他的行踪。他知道,大概是那两天晚上,让别人起疑了,敌方有多少人他还不了解,这不是暴露的好时机,他只好收起锋利的爪牙,扮成无害温驯的食草性动物,行为举止方面都颇为谨慎,没有任何异常。桐薄的兼职他照常去,上回桐杞给他卡里打了五千块,撑不了多久,而且以桐杞施舍的态度,想想也是膈应,柏坠不太想用那钱。学校门口有家咖啡店,这里来往的都是学生,平时客流量一般,柏坠没事的时候就跟着师傅学咖啡拉花,桐薄在店里做得久,也是半个熟手。前台有人点了拿铁,柏坠做好端过去,客人背对着他坐着,他端着托盘走过去,身上还挂着围裙,他把咖啡放在桌上,声音平平的说:“你好,这是你的拿铁,请慢用。”“我没要拿铁。”客人拖长了声音说,语气及其不耐,“我点的是摩卡,你怎么回事?耳朵不好使?”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柏坠抬眼一看,眼前的客人,不正是夜闯女厕的男人,穿着黑色连帽衫,下身一条黑,一脸拽相,手挂在身后的靠背上。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两个字--找茬。柏坠好脾气的把咖啡收回来,“不好意思,我给你重新做一杯。”“唉。”林路汶叫住他,他挠了挠脖子,说,“算了,放下吧。”这善变的男人仿佛是在柏坠的耐心绳索上反复横跳,指不定什么时候绳子断了,男人就嘎嘣了。柏坠沉默的把咖啡放下。林路汶算计着给的下马威也够了,眼前的人都吓得不敢说话了,瞧那小脸苍白的哦,啧啧……假如柏坠有读心术,一定会给这智障上两课,告诉他什么叫自然肤色。林路汶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说:“坐吧。”柏坠不解的看了他一眼,林路汶很大方的一挥手:“坐,我请你喝杯咖啡。”柏坠一手夹着托盘,指了指身上的围裙:“不好意思,上班时间。”这里的工作服是葡萄深紫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