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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没有怎么用过,突然响了起来,祁衍还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摸索着将话筒拿了起来。祁衍平复了一下呼吸,才将话筒凑在耳边,“喂”了一声。那边毫无意外的是贺实,“阳阳,已经睡了吗?”祁衍想到自己正在做的事,就一阵羞窘,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还没有。”“那是在听广播?”“也没有。”祁衍现在耻于听到他的声音,这让他心慌意乱。那边的贺实突然轻轻笑了一下,“那在干什么?在想我?”祁衍被噎了一下,脸颊有些发烫,又有些无奈,“你现在怎么那么……”他想说对方厚脸皮,又不好意思说出来。贺实笑的愉快了一点,转移了话题,“我已经到了酒店里了,明天上午要去实地看一块地皮,可能没时间给你打电话,你记得好好吃饭,要去哪里就叫他们,不要乱走撞到东西,好不好?”他语气温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关切,这样一个优秀英俊的男人,在外人面前冷淡,对自己却如此细心,不得不说,祁衍觉得非常的……受用。他开始设想,他是不是能做到答应贺实的追求,跟他在一起?第25章眠jian(上)以往祁衍的睡眠质量总是很好,除了困扰他的春梦外,几乎没什么可指摘的,而且白天精神也很好,医生都说他的身体恢复不错。然而这两夜没有贺实在身边,他却失眠了。他的眼睛已经能感受到光,但因为伤口还没完全修复好的关系,还是蒙着纱布,他也习惯了这份黑暗,所以他的失眠反应不是一直睁着眼,而是抱着薄被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在心里产生“要不要接受贺实”这个念头后,他被自己吓到了,祁衍完全想不到自己为什么会跑出这样的念头来,简直是太不正确了,如果真的那么做的话……可是无论怎么想,那样做的后果好像也不会很坏,除了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对贺实心动以外。第一次恋爱他是很认真的对待的,但并非全情投入,那会他追求的是一个家庭,秦晓月在里面是妻子的角色,所以他会无条件的对她好,呵护她,赚钱给她花,送她喜欢的礼物,身心都保证绝对的忠诚,也盼着用自己的肩膀撑起家里的一片天,成为妻子和女儿的顶梁柱。然而他彻底的失败了,妻子离他而去,只留下一个幼小的女儿同他相依为命。在那之后,祁衍不是没有想过未来的,他觉得自己未来还会找一个女性结婚,对方可能也跟他一样是离异,可能还带着一个女儿或者一个儿子,他们成为重组家庭,对方会对果果好,他也会对对方带来的孩子很好,没有意外的话,他希望能就此过一辈子。虽然以他现在的条件,他觉得想要找到一个愿意跟他结婚的人可能需要好多年以后,但他会努力奋斗,让自己的经济变得宽裕。他是从未想过要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的。虽然他对男性的身体可能更感兴趣一点,但他从未有过心动的对象,而且一旦要走上那条道路,代表着房事的时候,他最羞耻隐秘的地方要被对方插入,这让他难以接受。可是现在有一个人,他不仅经常做跟对方在一起的春梦,还真的被他插入过了。祁衍想到这里,纠结的将自己埋进被窝里,脸颊的温度又上升了好几度,似乎到了连鸡蛋都能烫熟的地步。也不知道到了几点钟,祁衍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睡着后没多久,梦里又出现了贺实的身影,这次毫无例外的,对方又来亲他,吻的凶狠又缠绵,吸的祁衍浑身发软发热,下身某个地方又开始yin水潺潺。祁衍醒的很早,他一醒来就发现自己下面黏黏糊糊的,探手一摸,又摸到了一手的yin液,内裤更是湿的没办法穿了。祁衍羞耻不已,摸索着给自己换了身衣服,又将内裤偷偷的搓洗了才放进脏衣篮里。贺实上午果然没有打电话来,只有在祁衍睡午觉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拨了个电话过来,祁衍摸索着拿起了话筒,话还没说,率先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那边的贺实轻轻笑了一下,声音很性感,“还没睡醒?”“嗯……几点了?”祁衍脑子还有点转不过来。“快四点钟了。”祁衍慢慢清醒过来,“啊?我睡了那么久吗?”他记得自己是一点左右爬上床的,他平常午睡就是一个小时左右。“怎么了?昨天晚上没睡好?”听到这句话,祁衍脑海中浮现出昨天晚上旖旎火热的梦境来,脸色又红了,他模糊的回答了一句,又问道:“这个时间点你不用做事吗?”“还在商量合同,我出来抽根烟,顺便跟你打个电话。”祁衍有些难以置信,“你抽烟?”他怎么不知道?虽然偶尔会闻到贺实身上浅淡的烟味,但他都以为是在外面沾染上的。贺实道:“偶尔抽。”祁衍从小就觉得抽烟的习惯不好,他也不太喜欢烟味,所以自己没抽过,他听到贺实说抽烟,下意识就想说教一句,话到了嘴边,又想到他已经这个岁数了,好像没什么合适的理由来说,最后只能呐呐的道:“吸烟有害健康,还是少抽一点好。”贺实笑了笑,“我抽的很少,只有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点上一根。”祁衍愣了愣,“你现在心情不好?是工作上遇到什么困难了吗?”“不是工作上。”贺实语气很平静,“是感情上。”他意有所指,祁衍当然听得出来,他被噎了一下,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贺实缓缓道:“一想到回去后,你会直接给我判死刑,给我发好人卡,弟弟卡,我的心情就没办法好起来。”祁衍听到他略带苦笑的语气,心脏沉沉的响了一下,“你别这样……”“我没有很坚强,并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心情,抱歉。”贺实道。祁衍想到优秀的男人现在会呈现出来的难受,自己也就难受了起来,同时构建起来的那层堡垒几乎被击了个粉碎,他几乎要说出“我其实在考虑”“也许可以试试”之类的话,但话到了嘴边,又有什么死死的禁锢住了他。贺实不是别人,如若不能保证自己能全盘接受他,喜欢他的话,最好不要给他希望,到时候两个人会彻底决裂的,连朋友都没法做。他的沉默似乎成了最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