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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不起这条鞭子的名称。“那么,它叫什么?”叫什么......叫什么......到底是什么鞭来着,还没等谷皖回过神,又是五鞭落下,力度之大激得他剧烈前倾,差点带着椅子翻过去。“10秒钟之内猜不出就算错。”“是,主人。”这几鞭将他打蒙了,还没缓过神,颜弈淇不再使鞭,将刑具换成了各种材质的木板,结结实实又打了五下。板子和臀rou相击,发出脆响。“檀木板吗?”“啪”一声打在他屁股上,“称呼呢?”“主......主人,是檀木板吗?”“不是。”接着又是五下,比刚才的板子更细,更薄。“主人,是红木板?”谷皖一边尽力感受着刑具的质地,一边联系之前受罚时存有的印象。这种游戏......他真是没脸面对。身后的人好久没动静,眼罩被取掉了,光线从四面涌来,接着那些软皮镣铐也被解开了。瞬间放松下去的全身泛起涟漪。“答对了。”身后那人轻飘飘地说。谷皖回头,看见它的主人旁边的台子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鞭子,板子,拍子,第一次猜的是一个塑胶红鞭,那个长毛的是兔毛鞭,最后还有一条堪称能把衣服抽破的散鞭。如果没有猜对,那散鞭就差点就用在了自己身上。谷皖胆战心惊地起身,腰部长时间塌陷和弯曲使这一动作也不太利索。刚站起来就重心不稳又跪在了地上,正好冲着颜弈淇。谷皖有些害臊地低下头。那条毛茸茸的兔毛软鞭突然搔了sao他的下巴。谷皖抬头,看见他的主人微微俯身,正注视着他,表情是少有的柔和。“奴隶,想要什么奖励吗?”颜弈淇奖励?之前从来没有过奖励,谷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像是想到了什么,颜弈淇恢复高冷的姿态:“你最好想清楚,我只给我能给的东西,别指望我为你做那些事。”谷皖了然,想了想:“主人,我可以要您的一张照片吗?”留个纪念章节编号:6342737“为什么?”颜弈淇问。“就是......就是想留个纪念。”谷皖的声音越来越小,变成喃喃。他很珍惜和颜弈淇的这段关系,但是眼前这个少年太神秘,让他摸不透,抓不住,总觉得颜弈淇有一天会突然消失在他的生活中。他想留下点什么东西。颜弈淇待他不算好,却是他进入圈子以来最喜欢的一个人。他想,如果颜弈淇不要他了,也许以后他也不会再进这个圈子了。夜色降临,白昼的最后一点光线都被挤到了地球另一边,他在等那个人的回答。良久,头顶上的声音传来:“我手机上没存照片,我也从不拍照片。”声音略有沙哑“况且,今天也不适合拍照。”说着,指了指自己包着纱布的半张脸。“哦。”谷皖失落地应了一句,还带着些鼻音,听起来像是小动物呻吟似的撒娇。谷皖有些不甘心,旋即又问:“主人,我可以给您的手拍张照片吗?。”说罢又好像怕他不答应,补充道:“只要一只手就好。”“手有什么好拍的?”颜弈淇不屑地抬起自己的手端详,也没看出什么。“好看......”谷皖嗫嚅道,唉,卑微这个词在他脑海中转来转去,颜弈淇还不答应,他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拍吧。”颜弈淇靠近了他一点,犹豫了一下,伸出带着表的右手,将那拴着银鱼首饰的左手背到了身后。那是骨节分明,白皙的令女人都嫉妒的手,也是每次执鞭的手。指缝干净,没有一丝杂质。随着伸出的动作,手腕的筋络在光下纤毫毕现,闪着细碎的光。谷皖猛然抬头,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得到喜欢玩具的孩子,“主人,等等我,我去找手机。”急匆匆起身,然后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还不着寸缕,于是胳膊半遮半掩,挡着羞处,会客厅去拿手机......顺便穿衣服。谷皖刚穿好衣服跑回来,衬衫还有些凌乱,微敞的领口露出白皙的肌肤和修长的颈。他急匆匆地从裤兜掏出手机给那右手拍了一张照片,小心翼翼地移动到新建文件夹。“可以了吗?”颜弈淇哑声道,明显有了一丝困意。“可以了,谢谢。”脱衣为主奴,穿衣正常相处,二人当初商量好的,所以这回谷皖没有加敬称。“你要回去吗?”颜弈淇从靠着的窗台上起身,有些睡意。“啊?”谷皖一怔,显然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以往都是各走各的,当然是要回去,还有其他选择吗?“现在已经九点了,这里是富人区,每家都有车和固定的司机,所以出租车很少来这里,你可能打不上车。而且最后一班车在九点半。”颜弈淇补充道。“哦,如果是九点半的话,我快点走应该能赶上。”“你不用洗漱吗?”颜弈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谷皖这才想起来为什么今天这么别扭,之前在事后他都会洗漱完穿上衣服再走,而今天直接穿上了衣服。身上的粘腻感犹存,薄汗与衣服紧贴。刚才太兴奋没注意到,现在这些不适才显现出来。“这里有两个屋,你要是不回去的话,可以洗漱完睡那间客卧。”然后又指了指与客卧斜对角的屋子:“我睡主卧,里面带卫生间,我们互不干扰。”这是挽留我吗?谷皖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掀起惊涛骇浪,浑身神经巨颤,颜弈淇这是为他考虑吗?这种概率简直堪比彗星撞地球和中国男足获胜都小。“你回去有急事吗?”等了半天,颜弈淇追问到,内心居然有些不安。“不不,没有,我怕住这里会给你添麻烦。如果不影响你的话,那谢谢了。”谷皖嘴角微扬,内心欢快地答应了这个建议。“嗯。”颜弈淇伸了个懒腰朝主卧走过去“那,晚安。”谷皖在他身后悄悄说到,颜弈淇没有回头,挥了挥手,关上了主卧的门。冲澡的时候热水流过身上的道道红痕,还是一如既往的疼,谷皖心情却与以往不同,混杂了一些其他东西。两人同处一室的令他感觉很新奇,他习惯了每次一个人收拾,然后默默离开,这次得知另一个人住在离他不远的屋子里,平添了些温馨的感觉,冲洗了身上的粘腻,胡乱吹干发根,谷皖便钻进了被子里。这虽然长期不住人,但是他怀疑应该是有人按时来打扫。每次他来的时候各个屋子都一尘不染,被子也干燥软和,混杂着淡淡的洗衣粉味。若真的有人来打扫,那间体罚室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