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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横进他们之间,江见疏捉弄似的捏了下她的耳垂,“夫妻情趣,没什么负不负责的。”乔柚唇瓣翕动,想说什么。江见疏:“真要说负责,我希望江太太下次咬轻一些,疼。”他微微拉开领口,指着锁骨上那枚吻痕。……下次一定要咬得再重一点。乔柚想。-江见疏换了衣服,陪她一起出门。“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干嘛?”“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醒了,”江见疏懒道,“只是还想再睡会儿。”乔柚回忆了一下:“我亲你你也知道?”“当然。”“那你还没反应!”前头红灯转绿,江见疏发动车子,淡定自若地扔下一句:“你没亲对地方。”乔柚:“……”你是睡美人还是白雪公主啊?周日,售后店里人比上回多,乔柚表明身份和来意,维修小哥把东西拿了过来:“这个是你的手机,你看看还要不要,不要的话我们这边可以回收。”乔柚说先看看导出来的数据。维修小哥把笔记本电脑转向她:“你看看吧,这是你手机本地内存里的东西,全都在这儿了。但是外置储存卡损坏太严重了,我们也没办法。”乔柚点开那个文件夹,顿时被满屏幕密密匝匝的文件迷得眼花缭乱。照片、文档、视频、音频……应有尽有,有的做了备注,有的则没有,英文字母夹杂着数字的初始文件名更是看得人一个头两个大。反正她对此没有记忆,也不知道全不全,扫了两眼便把自己的U盘的插上,将这些东西导了进去。导完数据,乔柚将电脑里的都删除。“这个手机你还要吗?”维修小哥又问。手机彻底报废,拿回去也没用,乔柚稍作思量后道:“不要了。”付了钱,乔柚拉着江见疏离开,给后面排队的人让出位置。-这一来一回,到家已经是中午饭点。江见疏下午就要回医院上班,把自告奋勇的乔柚从厨房赶出去,他担起了做午饭的职责。乔柚索性回房整理U盘。拷贝回来的文件多如天上星,一时间无从下手。想了想,她建了几个子文件夹,把所有文件归类整理完后,挨个浏览,提取信息。照片很多,其中以风景、报社同事以及看上去是去某些地方采访调查留下的画面居多,少部分是吃吃喝喝的美食,和她与宋酒的合照。没有江临舟,也没有江见疏。文档一类的多是新闻报道、采访记录的工作文案相关。视频如上,有部分是她在电脑里看过的,基本是去某处暗中走访的存证。看得出来她对这些视频很谨慎,第一时间就备份到了电脑里。乔柚把录音放在最后浏览。原因无他,只是在整理的的过程中她眼尖地发现其中一个录音文件名标注的是:9.20,海。9月20日,正是她出事的日子。乔柚心跳加速,大脑神经紧张地绷起。她调整了一下呼吸,戴上耳机,点开这个录音文件。录音开头是短促的衣料摩擦声,紧接着便出现人声,是个男人的声音,听声音像四十来岁,cao着一口兆溪口音很重的普通话,乔柚反复拉回这一段停了好几遍,才听出来那人是在问:“这姑娘是谁啊,怎么没见过?你带她来干嘛?”另一个男声答:“唉,我一个远方亲戚家的闺女,来这边旅游,说想体验一下打渔,我就带她来帮忙。”然后乔柚听见自己的声音:“叔叔好,叫我小江就行了。有什么忙尽管说,我一定不偷懒。”“唉算了算了,你一个小姑娘能做什么,就随便跟着看看吧,”那男人像是妥协,口吻仍带着什么都不指望的不耐,“别乱跑乱翻啊。”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她的话都很少,他人的说话声伴随着衣料摩擦声和海浪声被记录下来。人声很杂,乔柚听到3、4个不同的声音,其中只有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也是这个声音和她搭话最多,口音最轻,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带着她不太能分辨的兆溪口音,更多时候他们是在用兆溪话交谈。听得多了,乔柚逐渐也能听懂一些,他们许多时候都在闲话家常,或是聊聊最近的出海情况。直到衣料摩擦声忽然放大,接着海浪和人声变得异常清晰。应该是她把手机从兜里拿了出来。这时,有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她是什么人?”这个声音很年轻,应该在三十岁上下,流利清晰的普通话在一众兆溪普通话衬托下显得尤为突兀。与先前首个询问她身份的男人不同,他的语气也更严厉警惕。乔柚甚至能想象出一张眉头紧皱的模糊的脸。手臂上鸡皮疙瘩渐起。有人向他解释,但很快,男人阴沉的声音由远靠近:“你拿着手机在干什么?”她不解地回道:“我就玩玩手机啊?”“拿来,我看看。”“为什么?我又没干什么。”下一秒,她的惊呼与争执的声音混乱地交织在一起:“你干什么?!放手!”周围人声慌乱,有人在拉劝。接着,什么东西撞在某种坚硬物品上发出重响,一道的是她的闷哼痛喊。然后,扑通一声。以此为终。18.瑰芒沙砾“来要糖?”(二更)……晋江文学陈首发18录音结束后,是久久的沉寂。直到两下敲门声打破屋内的死寂,乔柚一个激灵,才发觉手脚冰凉一片。她转头看过去,江见疏站在房间门口,曲起的手指还搭在门上:“吃饭了。”乔柚眨了眨眼,摘下耳机,仿佛从溺水的窒息里挣扎出来。察觉到她的异常,他顿了顿,抬腿走过来:“怎么了?”乔柚皱着眉,挪挪屁股空出半边椅子的位置,拉着他坐下:“我刚刚在听录音,这个,是我出事那天录的。”江见疏接过耳机戴上,她按下播放键。随着音频进度条不断前进,江见疏的眉头越拧越紧。录音又一轮播放结束,他摘下耳机,沉吟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