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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还会多宽慰几句,但面对谭凯,他便刻意显得冷淡些。若说离开四班的好处,谭凯便是一个了,那日他虽拒绝了少年的表白,但对方并未死心。平时碍于顾年彬在不敢缠着他,到了上课就一直盯着他看,目光狂热而露骨,宋疏很不喜欢。“换老师不影响学习,加油,你的未来对你母亲很重要。”最后说了一句话,宋疏便捧着书本离开了四班。谭凯只提过一次,但宋疏一直记得,当时少年无助地靠在墙边,满脸都是泪的模样,哪怕恐惧让他浑身发抖也不停乞求别人不要砸他母亲的店,忍着被威胁不告诉家里,也是因为担心母亲的身体。宋疏相信他是一个好孩子。他在一班受到了热烈的欢迎,甚至有学生跑到走廊里来接他,实验班的学生一向不怎么怕老师,对于宋疏这种年轻、脾气又好的老师更是。他在学生的簇拥下走进教室,然后第一眼就瞧见了顾年彬。学校里的男生通常是散漫而痞气的,生人勿近的气场让不少师生发怵,但顾年彬此刻却在笑,他手臂撑在一个女生桌上,低着头和对方说话。那女生害羞地埋下脑袋,根本不敢抬眼看顾年彬,只一味点头,像只乖巧纯良的小兔子,两人在一起的画面非常和谐。宋疏心里闪过了一丝微妙的情绪,不过来不及细想,上课铃就拉响了,所有人迅速回到了位置上。因为之前就上过一节公开课,宋疏没有多做自我介绍,手里拿着一沓期中卷子要发,“课代表是――”“是我啊,宋老师。”声音是从教室后面传过来的,宋疏抬眸看过去,帅气的男生高高举起手,靠在椅子上笑意浅浅地看向他,那手腕上分明绑着一个他很眼熟的东西。“?”宋疏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宋老师,我学习压力太大,没精力做课代表了,所以拜托了顾年彬同学继任。”第一排站起来一个瘦瘦小小的女生,正是刚才和顾年彬说话那个。宋疏:“……”男生跑上来帮他发试卷,转身前颇为得意地对他眨了眨眼,宋疏垂眸不想搭理他,结果视线正好落在那黑红编织的项圈上,项圈造型精巧,戴在少年线条漂亮的小臂上倒也好看。只是……在学校里戴这个,不怕被同学嘲笑么。顾年彬才不怕被嘲笑,不过也没人敢笑他。男人讲课的时候视线无意望过来,他挑起嘴角,故意当对方的面亲了项圈一口,那人顿了顿,片刻后才慢吞吞地念出了下一句古文,耳根子却是悄悄红了。……顾年彬还越来越频繁地留宿他家,抱着他一起睡觉。他这具身子怕冷,冬夜常常僵成一团被冻醒,而少年身上旺盛的火气把他包裹得很舒服,原本冰凉的手脚都会被他仔细地搂进怀里捂热。男生年纪不大却很会体贴人,夜里他每每一动,顾年彬都会立刻醒来,摸摸他的手和脚确认温度,轻拍他的背哄他继续睡,每次早起也会替他掖好被角,不让一丝热气跑出来。宋疏很难不喜欢和他共眠。结果突然有一天,顾年彬没来学校,也没去他家,接连三天找不到人影。宋疏给他打电话也联系不上,等到再次出现时,他的背上多了很多伤痕。“嘶,没事,就是和我爸出了个柜。”男生脱了上衣坐在床上,露出结实漂亮的背肌,他肤色同样偏白,所以遍布的瘀伤显得格外可怖,宋疏眉头紧蹙,手指沾了药膏小心地给他上药。“出柜?”“就是告诉他们,我找到了这辈子最重要的人。”顾年彬笑了笑,“我爸现在不认我这个儿子了,不过无所谓,我只要您就行。”他捉住宋疏的手捏了捏,“放心啊,我自己能赚钱,不会让您受委屈。”“荒唐。现在和父母说这些做什么?”宋疏冷下脸训他,瞥见他的伤口又止住了话茬,沉默片刻,“……不过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该打你。”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尾下垂,薄唇微抿,顾年彬细细品味了他的神色,眉梢一挑,“您心疼了?”宋疏不语,把药品收好放了起来,然后被人一把拽进怀里,顾年彬压在他脸侧咬他粉红的耳垂,“快说啊,您是不是心疼我了?”“……”宋疏垂眸,“自然。”顾年彬心花怒放,一双凤眸笑得弯了他起来,他抱着宋疏让他面朝自己,竖起手指郑重发誓,“以后不会了,以后只给您打,全世界只有您才能动我。”父母教训孩子本是理所当然,按照宋疏那个年代更是以父为天,哪有父母不打外人打的道理……但听到少年的话,他却点了头。顾年彬吧唧亲了他一口,埋头使劲嗅闻他身上的香气,声音全部闷在他颈窝里,毛绒绒的脑袋蹭啊蹭,“您这几天想我没啊?我快想死您了。”断绝关系可能是气话,但他老子确实下了狠手揍他,还不吃不喝给他关了三天禁闭,顾年彬却一点没觉得难过,他想着宋疏,便是什么苦都甘之如饴。他真的喜欢宋疏喜欢得要死了。“你,你又……了。”宋疏推了推他的肩膀,他被男生抱在腿上亲昵,一些事情很难忽视。和男生在一起这么久,他终于知道了不止动物会“……”,人也会。当初他十四岁拜师学艺,得道成仙之后自觉用法术去除所有yu望,哪里想得到顾年彬精力旺盛成这样,每每和他接触都不能轻易收场。“嗯。”顾年彬很坦然,随后对他提出请求,“您可以帮帮我吗?”“怎么帮?”他的手缓缓向下,握住了他纤细的脚踝,拇指略一摩挲,算作暗示。“……我不会。”“我教您。”“……嗯。”现在身为一个凡人,他也不是没有出现过某些反应。当时宋疏习惯性想无视,但顾年彬偏要亲自给他上“生理健康课”,于是他对于此事最初的了解,便是少年温暖濡湿的kou腔。那天天气很冷,被窝很热,而宋疏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顾年彬摸了下自己的嘴角,低头亲吻他发红的眼尾,告诉他这种事只有爱人之间才能做。宋疏觉得被骗了,有一些生气,但顾年彬理直气壮,说反正迟早的事情,他提前行使权利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