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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他,刺杀了我们的太子殿下,想就这样求和,他娘地想得美。”一个身材魁梧,年纪近四十的人,嗓音洪朗。他说完,其他人都被调起了情绪:“对,他杀了太子殿下,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太子殿下对我们不薄。这几个月,我们日夜cao练,就等着将敌军一举歼灭。攻下大周之时,也就是我们报恩的时候了。”“怎么了?”正在谈论的人看到他们的领将拿信的手开始抖,表情凝重,但看着信时眼里却又带着兴奋。“你们快看这字,是不是和太子殿下的字迹如出一辙?”领将将手中的信传给其他人看。接到信的人粗略扫过一眼,不可置信地感叹:“这……确实是殿下的字迹啊。”另外站着的两三个人也围了上去,最后得到了一致的感慨。“天下还有这样的巧合。”看过的人仍处在震惊中。“什么巧合?殿下已经不在了。”身材魁梧的人一拍桌子,反驳道,“信上的内容你们看到了吗?上面写的可全是周营的计划,我们藏在大周军营里的细作早就被发现了,那这信是谁送来的,目的何在,大家仔细想想就知道了。”领将看着信,眼里坚定不移:“看来有人刻意模仿太子殿下,意图用太子殿下的字迹迷惑我们,让我们认为他是自己人,他给我们写信,一定是想误导我们,取得我们的信任。”“对,我看那个小……那个敌军统领就很可疑,他在咱们大宋做过质子,肯定有办法接近太子殿下,趁机模仿殿下笔迹。”几个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一定是他搞的鬼。”“那这封信上的内容要不要信?”领将拿回了信,看着上面的内容:“信上说,会有一支人数少的小队伍从北面而来,将我们引出来后,敌方的主要力量会自后面围攻。”“这一定是为了误导我们,让我们对北方疏忽人手,他再好从北方攻进,他以为我们是这么好骗的。”魁梧的男人又拍着桌子,脸上露出看破了一切的笑,“我们就是要反其道而行,重点加强北方防御,其他地方的人手都调到北方。”“那这信,要告诉五殿下吗?”“五殿下说让咱们自己看着办。”为首的领将放下了信。“唉,要是太子殿下在,也不会……”一人叹了一声,其余人也沉默着不说话,但也都心知肚明,互相知道着对方在苦恼什么。“将军,属下发现一张图。”又有一个人匆匆忙忙进了帐,拿出一张图,“这是一早在营外发现的。”“又是在营外。”在场的人互相看着对方,颇觉奇怪。领将拿过图,眯着眼凑近了反复看了几遍:“这是什么图?”他又拿给了其他人看。接过图的人左看右看,一脸迷糊:“卑职也看不懂,怕不是什么军政机密,卑职听说这种东西,外行人看不出来什么。”看过图的人都摇了摇头,传给了下一个人。图传了一圈,愣是没有人看懂。魁梧男人粗着声:“依我看,这就是张普通破画,是敌军在变着法子戏耍我们呢,扔了吧!”领将从他手里夺过画:“这张画看着不简单,你看这些线,有粗有细,中间还有几道点,或许这其中有什么玄机。”他摆手对着拿画来的小卒吩咐道:“去,今晚叫其他人来认认这副图。”-元季年正坐在营帐里,等着捷报传来。今日是裴浅计划攻宋的日子,对这一天,裴浅一定期待已久了。元季年当然也不例外。他等的捷报是来自宋的捷报。昨日一早,裴浅就带着浩荡队伍出发了,元季年跟在他身后,却被以裴浅以一句“战场危险,要以太子殿下安危为重”给拒绝了。说什么安危为重,都是狗屁。裴浅在他帐外布了不少人,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摆明了是不相信他,怕他从中作梗。不过这个时候,元季年也不打算做什么,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只等着结果。想是这么想,但元季年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心总是跳得慌。他不知道宋军会不会根据信中的消息做出正确应对方法,而且裴浅狡猾,他也不确定裴浅会不会临时改变计划,或者早就变了计划。越想越心烦,元季年又回到了桌边,喝着一杯又一杯的凉茶静心。元季年一杯茶刚入口,就听到远远一阵整齐有序的脚步声,还有马的一声声似邀功的叫声伴着累极了的缓慢马蹄声,听着声音的大小,该是裴浅带兵回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宋军拿着画直呼内行。第26章庆祝元季年放下了茶,出了帐,远远瞧着裴浅一身青衣,摇着扇子意气风发地牵着马走向马厩。不用再问,元季年都知道结果是什么了。也不知道大宋又丧失了多少良将好马。“帮我把马牵到马厩。”裴浅将马绳交给了旁边的人,理着衣服朝着正站在帐门口的人走去。元季年在他过来时已经换上了为国欣慰的笑:“裴公子看样子大获全胜了。”“还得感谢太子殿下。”裴浅笑着侧眼看他,摇着扇子先进去了。元季年在外面发着愣。这又是为何,元季年摸着心口问自己。他做得可都是出卖大周的事,大周要是还感谢他,那就说明他没有真正做好一个细作该做的事。他是一个不称职的细作。“为什么要感谢我?”元季年不解地跟在他后面进了营帐,“你前几日不是还想着杀掉我?”“太子殿下的信奏效了,敌方火力一直聚集在北部少数人马上,后方空虚,倒是给了我们可乘之机。”裴浅端起元季年刚喝过的茶,小口抿了些,“殿下说是不是件好事呢?”“当然是好事了。”元季年僵硬地笑着,在他对面坐下。“要是那个大宋太子在,就有意思了。”元季年捏着茶壶的手一颤,幸好另一只手稳住了,茶壶才不至于跌到地上:“你想他了不成?”“如今的宋军没有了那位太子在,完全就是一盘散沙,灭宋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可日后若总是赢,又没意思。”裴浅眼睫氤氲在雾气里,轻叹了一声,“没有了能当做对手的人,也一下没有了盼头,还真是有些可惜。”裴浅淡淡扫了他一眼:“殿下怎么这么大反应?”“只是有些好奇,原来裴公子也有能看做对手的人啊。”裴浅唇齿碰着茶杯,低头没接话。元季年看了眼他喝的茶,伸手从他手里拿过杯子,语气平淡地提醒,“这是我喝过的。”“咳咳……”裴浅也顾不上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