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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同对方并肩走在幻境中这条仿佛看不到尽头的台阶之上,不一会,邹穹就已满头大汗,举步维艰。“迟……迟兄弟,我快不行了。”邹穹艰难地迈着步子,无力地抓住幕迟的衣摆。“嗯。”幕迟垂眸,随口应了一声,不动声色将衣摆从邹穹汗淋淋的手掌中拯救出来,犹豫要不要施个清洁咒。“迟兄弟,你怎么看上去一点也不累。”邹穹喘着粗气,费劲艰辛地抬头看了一眼幕迟,却发现对方别说累,连滴汗都没出。幕迟并不打算在这次考核中表现得太过突出,只想意思意思走到个差不多的位置,闻言神色如常。“你太累了,看错了。”邹穹揉了揉眼,直觉不太信,但对方表现得太过冷静,倒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莫非真是自己看错了不成?幕迟放慢了步子,耐心地等待对方跟上,目光则是投向台阶深处。他感受到了他剑的气息。自重塑rou身之后,他便一直在寻找他的本命武器,追踪了好几个地方之后才隐隐锁定在霜岚宗,不过气息很薄弱,直到到了这个幻境,十四的气息突然变得格外清晰。暗自记下方位,幕迟决定等找到机会之后再到这峡谷一探究竟。他现下重伤在身,修为大跌,还没有能力硬闯。此时此刻大部分人都已经被他们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只有寥寥数人还坚持不懈的往前走,幕迟大致估算了一下,这个位置应该足够入选,便席地坐了下来,一动不动。“哎?迟兄弟,你怎么不走了?”邹穹连身子都直不起来,半匍匐的往前走,突然发现幕迟停了下来,不禁回头去看。幕迟连眼皮子都没掀一下,随口道:“撑不住了。”邹穹忍不住看了一眼他毫无倦意的脸,心想迟兄弟如此痛苦的情况下依旧能做到面不改色,真坚强,是条汉子。看看坚强隐忍的幕迟,再看看累成狗的自己,邹穹顿觉羞愧,迟兄弟有恙在身尚且如此,自己又有什么资格不去努力?考核很快结束,出乎幕迟的意料,邹穹在他停下之后居然又往上走了段不短的距离,一跃成为了此次考核的三甲。一出幻境,众人就都虚脱的坐在地上,满头大汗,而唯一站着的幕迟便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出了灵墟幻境还能站着,师弟着实了得。”说话的人穿着霜岚宗弟子服饰,长了双天生带笑的桃花眼,手上折扇轻摇,端得是风度翩翩,刚一靠拢,就吸引了大量女子的视线,不过他谁也没看,只径直走到幕迟面前,脸上笑意温和。幕迟扫了他一眼,八阶修士,骨龄才约莫五十左右,倒是个不错的后生,看来这霜岚宗倒也有几个天才弟子。不过,这个人的眼神,他不喜欢。“灵根还没测,师弟叫早了。”“我相信你。”司泉坷眨了眨眼,“你一定能行。”“是吗?”幕迟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冰冷:“愧不敢当。”说罢,他便侧过头,再不搭理了。他这副拽样当即得罪了场上不少人,尤其是之前那个被他看哭的女子周围围着的几个年轻人,眼神极其不友好,若不是刚出幻境累得不行,这会恐怕已经打了上来。司泉坷碰了个壁,却一点没生气,反而露出个兴味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幻境直接刷掉了九成的人,剩下一百来个,则被带进了五灵台,测试灵根。司泉坷走在后面,目光却一直落在那个劲瘦的身影之上,丝毫没有挪开的意思。薛原就在他旁边跟着,见状促狭的笑道:“怎么?大师兄看上了?”说罢,他又在幕迟的脸上细细打量了一番,越看越是惊艳。他也大小算个天才,见识过的人物不少,但此等样貌,在他见过的所有人中都无人能及。样貌还是次要,这有如千年寒冰一般清冷的气质,才最让人欲罢不能。尤其对于司泉坷这样的人而言。司泉坷是霜岚宗首席弟子,风评却不咋地,是个出了名的风流浪子,荤素不忌,男女通吃。早些年他刚进入宗门的时候,宗门上下凡是长相不错的,没几个跟他没有瓜葛,这也就罢了,关键他还玩完就扔,因为这个还导致了好几名弟子郁结于心,走火入魔。不过等到他修为渐长,司泉坷反而老实了不少,只偶尔传出些风流韵事,茶余饭后一笑了之。但薛原知道,司泉坷这不是收心,而是他变挑剔了。他这个人,有种莫名的征服欲,越是这种难以接近的高岭之花,越让他激动兴奋。“这人叫什么名字?”司泉坷侧头问道,他记得薛原那里有一份报名弟子的名单。薛原掏出一枚玉简,神识大致一扫,便找到了幕迟的资料。“叫幕迟,二十岁,中州人士,履历清白。”履历清白,换句话说,就是个普通凡人,没什么背景。闻言,司泉坷放了心,从乾坤袋里拿了个东西递给薛原。“没记错的话,一会是薛师弟负责测量灵根?”“是。”“还得劳烦师弟,替我将此物放到五灵碑中。”薛原看了眼手中之物,脸上露出了然:“此等珍贵之物大师兄竟也舍得,放心,此事交给师弟就好。”月霖砂,一种极其稀有的幻术类炼器材料。此外,它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作用,能顺着灵力循环渗入施术者体中,不知不觉的起到cao纵人心和……催情的效果。五灵碑能自发催动人体灵力循环,用这种方法,哪怕是前辈高手在没注意的情况下也容易中招。当然,前辈高手没事的时候也不会去测灵根就是了。第五章(改)收徒大会算件大事,霜岚宗六位长老,此刻有五位都在此,上位者的威压使得这些尚未踏入修仙之路的年轻人们喘不过气。“下一位,赵厮。”随着薛原的声音响起,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走上台前,他体型过于彪悍,站在众人中显得格格不入,冲薛原行了个还算周到的礼。“见过师兄。”此言一出,众人纷纷侧目,这声音虽然雄厚,却显得极为空洞,竟是从胸腔处传出。薛原离得近,一眼便看出端倪,不由惊诧道:“师弟已有修行基础?何故使用凝音决说话?”闻言,原本不甚在意的长老们都看了过来,总所周知,修行最难教导的便是入门,多少弟子灵根优异,却在入门这一步徘徊数年而不得入,一个有基础的弟子,能省却师父很多功夫。想到半月前茶楼之事,赵厮脸上闪过一丝怨恨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