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84番 左文字特辑5【宗三江雪双飞 佛刀破处 用弟弟的yin液给哥哥润滑】【彩蛋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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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意义上讲,这是江雪左文字的第一次。 尽管他做了个逼真的梦,在梦里自己对自己用了各种粗暴的手段,他也还是个没被碰过的佛刀。 宗三本来有点不自在,但看到自家兄长规规矩矩跪坐在床榻上低着头一脸窘迫的模样后,整个刃轻松多了,甚至有点前辈式的轻松。 他别开眼,不去给指尖都僵硬了的江雪增添更多压力:“江雪哥,我先……先给你做个示范。” 江雪绷着脸,勉强点点头。 玛尔在旁边平静地看着他们两个,哪怕面前摆了一对堪称貌美如花的兄弟,这家伙的表情依然古井无波。 宗三一看这个表情就不爽,这简直就是对天下之刃魅力的鄙夷。他轻哼一声,膝行向前,去推主君的胸膛,没推动,反而被审神者伸手一揽,上半身栽进他怀中,不等付丧神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已经习以为常地塌下腰、翘起臀,摆出了好看的姿势。 他的主人早已摸透了他的身体,低头含住付丧神的耳垂,舌尖顺着耳廓轻轻一舔。搂着宗三的手沿腰线下滑,摸过后腰和股沟,托住半边臀rou揉捏。 江雪便看到自己弟弟翘起的臀被一只手掌牢牢握住,五指陷入臀瓣边缘,两片臀瓣的轮廓清晰地映在睡袍下。 宗三吸口气,“别……” 审神者叼着他半只耳朵吸吮,低低地说:“不是要做示范么?” 一只手指轻车熟路,隔着衣料摸到后xue,浅浅地刺入小半个指节,再摁紧了用力一转。 “唔——” 之前怎么不见这家伙这么主动啊?宗三哼哼几声,推他:“示范是示范……谁说让您动了、你,你躺下。”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开始想审神者强硬地把他压在床上,当着哥哥的面捅得他神志不清的模样。 ……太羞耻了。呃,虽然……但,如果这家伙非要这么干他,那他…… 那他当然是无法拒绝的。 然而玛尔喔了一声,当真收回了手。 宗三左文字一噎。 ……不解风情的混蛋!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家伙了呢?? 打刀一边背对着主人、骑坐到他腰上,一边恶狠狠地想着。 生殖器特有的腥味让雌伏的青年眯起细长的眼,眼尾微微泛红。宗三侧过脸,把头发拨到一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粉色长发打着卷儿落在审神者腹部和付丧神的腿间,半遮半掩地盖住那只蛰伏的男根。宗三带着一副微妙的嫌弃表情,往后挪了挪,把臀压到主人的胸膛上,才勉强满意地俯下身,张嘴侍奉。 宗三koujiao技术不好,除了舔舔柱身之外,仅仅一个头部就能填满他的口腔。打刀吸吮的时候,凹陷的脸颊中能隐约浮现guitou的形状。冠状沟卡在唇瓣边,被舌尖殷勤地舔过,亮晶晶的唾液从唇角渗出来往下滑,被一双骨节修长的手涂抹到卵囊和柱身上。逐渐胀大的guitou撑得付丧神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合不拢的唇瓣里传出舌头搅拌和喉口被顶弄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响。 付丧神揉捏着那两颗垂在根部的卵囊,把嘴里的男根含得深了些,空着的一只手圈住露在外面的柱身撸动,鸳鸯色的眼眸里被呛得涌现一抹水光。 如果忽视掉尺寸,宗三其实还蛮喜欢这个小主人的。rou乎乎的,虽然长得狰狞了点,但手感很不错,被他又摸又吸的时候还会抖,总是很乖地呆在他掌心里,跟他那个笨蛋主人比起来简直可爱得不行。那两个蛋状物也是软乎乎、滑溜溜的,有种奇妙的液体一般的触感,又带着点……唔,柔韧的硬……? 让刃很想用力捏捏试试看啊。 揉着卵囊的手指蠢蠢欲动地打着转。 审神者似有所觉,一手托住自己身上的青年,一手挤入他的臀缝,塞入一只手指。松软的后xue快乐地张嘴亲了亲主人的指尖,噗叽一声含住了,还嫌不够,xuerou带着些许春水涌过来,讨好地蹭它。 “唔!”宗三吐出roubang,回头不满地说:“背后偷——哈啊、唔……” 已经伸入两指的玛尔一边随意地在他身体里扣扣挖挖,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第三根?” 话音未落,无名指也轻松地探入湿润的甬道。 三根手指撑开了宗三被cao熟的xue口,层层叠叠的肠rou间拉起黏腻的银丝。骤然接触到微冷的空气,xue道颤抖着瑟缩起来,付丧神摆着臀不让他往里捅,看样子是对他不打招呼的偷袭很不满意。 审神者安抚地拍拍自家打刀的腰,并拢手指,摸着rou壁一寸寸钻入深处。咕咕唧唧的yin液流了他一手。 被他这么细心取悦,宗三决定宽容地接受主人的示好。 “宗三,别只顾着自己啊,”他的主人低笑,“江雪还在旁边等你呢。” 打刀这才想起来,脸上还带着几分动情的红晕,转头:“江雪哥,来试试吧?” “啊?……啊、嗯。” 看得一脸怔愣的佛刀呆呆地点点头,慢慢膝行上前。 这是江雪第一次直面它。 刚刚还被自己的弟弟含在嘴里吸吮,甚至现在也依然被宗三拢在手心里抚弄的性器,和梦里一模一样,有大到可怖的尺寸和分外狰狞的外表,以及和主君温和的态度截然不同的强势气场。 他做过那么多令刃面红耳赤的梦,在梦里什么花样都玩过,等真的轮到自己亲身上阵,反而手足无措。 宗三看着自家兄长踌躇的模样,轻哼一声,想说些什么,下颚就被人捏住,随之而来的吻夺走他所有呼吸:“唔——” 佛刀紧绷着脸,窘迫地看着他们接吻,唇瓣辗转间泄出细微的呻吟和舌尖被吸吮的啧啧水声。 “先看着吧。”审神者语气温和地说,宗三气喘吁吁地软在他怀里,“那就先交给你了,宗三。” “……哈?” 打刀喘了口气,晕乎乎的脑袋停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宗三幽幽地瞥他,得到主人肯定的回视之后,又看了看自家哥哥,最终抿抿唇,当着江雪的面分开了腿。 佛刀一怔。 宗三身材高挑,腿骨也修长匀称,两条常年隐藏在袈裟下的腿又直又细,白得晃眼。他索性褪去衣袍踹到一边,一手掰开两片臀rou,一手扶着被自己舔吮过的男根,让guitou从臀缝里慢慢滑过,在xue口处略一停顿,对准了往下坐。 被一圈褶皱般的xuerou簇拥着的后xue,隐约翻出嫣红的rou壁,中间渗出来的液体滴落在阳具上,xue口随之张开嘴,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半只guitou。 “唔、唔啊……” 宗三轻轻地闷哼。寂寞得只能抱紧自己的后xue总算迎来了熟悉的爱抚,xuerou被挤开的黏腻快感,一点点吞入时的被贯穿感,让他惬意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的腿间,毛发显然被处理过,只剩下一片干干净净的白皙皮肤,此时正泛起诱人的红色。跟审神者相比,付丧神从未使用过的性器显得乖巧一些,卵囊颜色很浅,中间耸立起来的roubang跟着宗三起伏的动作而上下摇晃,轻轻拍打他的小腹。 “呼……哈啊……嗯……” 渐入佳境,宗三很快忘掉了身边的哥哥,自顾自向后仰,双手撑在玛尔腰侧,腹部和臀部熟练地耸动,几乎每次都是全根没入。 “舒服么?” “啊啊、舒、舒服……嗯,快点……”青年一头长发尽数垂落在主君的胸膛上,他闭着眼,微微蹙起眉,很是沉浸的模样,“你、你也动啊……哈、动,动一动……” 玛尔从背后摸到他胸前,捏住两颗挺立的rutou揪弄,“不是不让我动吗。” “呜!”宗三挺起胸,不信他就真的能一直忍着不动。 倔强的打刀决定自力更生。 他一边扭着臀吞吐,一边拍开主人的手,自己捏着rutou又转又拉,摸着胸膛上一层薄薄的肌rou喘息,又腾出一只手去抚摸自己滴着水的yinjing,很快就觉得两只手不够用,颇有些委屈地发出低低的呜咽。四下张望一会儿,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了江雪左文字。 佛刀的视线停驻在咕叽咕叽冒着水、被搅出白沫的xue口上。 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咕噜。 江雪听见了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 他慢慢圈住弟弟的性器,学着刚才看到的模样,生涩地撸动起来。 “唔唔、哈——” 听到宗三舒服的呻吟,江雪踌躇片刻,犹豫地舔了舔guitou处渗出来的jingye。然后张开嘴,努力包住整个guitou,用力一吸。 “唔啊!哥、哥哥……?哈、要、要射了,呜——” 江雪被嘴里突然爆发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呛得连连咳嗽,滑出来的阳具把剩下的jingye全部噗叽噗叽射到了他脸上。 佛刀惊讶地睁大眼,顶着一脸弟弟射给他的jingye,浑身都写满了无措。 审神者笑了笑,撑起身,用指腹抹去江雪嘴边的jingye。 太刀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勾住他的手指,舔了舔。 前面的yinjing释放了一次,尚未满足的后xue愈发难耐地绞着自己的主人索求。尚未回过神的宗三嘴里呢喃不成语句的音节,含含糊糊地说:“快点……唔、主、主人……哈、动、动一动……” 玛尔摸摸他的腰。 宗三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膛上,眯着一对迷离的鸳鸯色的眼眸,眼神湿润地看着自己的小腹:“痒,呜、嗯……cao我……射、射给我……” “江雪,”审神者问他,“你想试试吗?” “……想。” 江雪说。 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分外低哑。 他的主人把他的弟弟抱到他身上,宗三迷迷糊糊的,顺从地四肢着地,爬在江雪上方,被审神者扶着腰肢cao得摇摇晃晃,嘴里嗯嗯啊啊的叫唤。 审神者俯在打刀耳边,颇为恶劣地低语:“宗三很喜欢被哥哥看着吧?” “呜、好深、哈……好舒服、啊?哥……江、江雪哥?” “江雪在看着你,”他的主人,说着这样恶趣味的话,语气却依然温和,“啊,夹得更紧了。” “啊呜……不、不是……我、哈啊……啊、又进来了、哈、好、呜——” “说着要好好做示范给哥哥看,却只顾着自己舒服。这样可不行啊,宗三。” 审神者轻松地掌握了付丧神的所有感官,让宗三的脑海里被黏糊糊的yin液和抽插的动作填满。 “至少要好好招待一下吧。” “招、招待……啊、哈啊……是、哈……” 打刀付丧神努力抬了抬眼帘,江雪很怀疑他茫然的眼眸中到底有没有聚焦。宗三对着身下看了一会儿,也分不清楚身下的刃是谁,只知道乖顺地应和主人的话,一边扭腰摆臀地迎合,一边拉开身下刃的衣领,含住了其中一颗乳果,对着它吸吸舔舔。 江雪浑身紧绷,立刻握住了宗三的肩。他的弟弟叼着他的rutou用力一吸,一股电流飞快蹿过佛刀的脑海,指使他的手抱住了宗三瘦削的肩胛。 他越过宗三跟审神者对视,他的主人平静地看着他。 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泯灭在打刀带着颤音的呻吟里,仿佛彼此分享了快乐一般,江雪也渐渐感到尾椎酥麻。 宗三坚持了没一会儿,上半身就无力地软倒,原本射在江雪脸上的jingye全都糊到了他粉色的长发上。江雪只要一侧头,就能看见自家弟弟被cao得神志不清的脸,沾了jingye的唇瓣不自觉地开合着,失神的眼神中倒映出佛刀满面红晕的模样。 审神者的性器从宗三的后xue里退出来时,带出了一串混着jingye的yin水,被填满的xue口依依不舍地吐出吃不下的液体,外翻的xuerou一阵痉挛。 “啊、啊啊……主人、好多,射了好多进来……肚子、好胀……”打刀虚弱地低声呢喃,一只手伸到腿间,摸摸自己的roudong,把流出来的jingye抹到臀瓣上。“……好满、哈、哈啊……精、jingye……好烫……” 江雪的身下一片泥泞,已经被宗三泄得不成样子了。 “这是中出,射在身体里的意思。” 玛尔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抠挖宗三的xue口,挖出不少jingye和yin水。 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打刀无力地抗议:“别、别挖……” “好好好,留给你。” “哼……” 江雪的视线粘在审神者指间流动的液体上。 玛尔分开手指,一手黏腻的yin液拉出了丝。他晃晃手,做了个屈指的动作: “想要吗,江雪?” 佛刀的腿被举过头顶,脚踝上扣了一对金色镣铐——正是他在梦中见过的、曾把宗三锁在床上的那一对。如今,他也被这对镣铐,牢牢地锁在了床头。 刚被疼爱过、眼角还留着一丝媚意的打刀,笑吟吟地分开兄长的双手,分别锁到床的两侧。 “放轻松,江雪。”玛尔温声安抚他。 江雪左文字不自在地抖了抖,四肢都被分开、腰肢被折起……这种无处着力的姿势让他有些不安,还有些莫名的期待。 他艰难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yinjing已经贴上了小腹,兴奋得浑身发抖。 宗三半垂着眼,眉眼间具是餮足,被审神者从身后抱住了抽插,后xue内含着个捣弄得他yin水直流的roubang,身体随着噗叽噗叽的充盈水声一晃一摇,手撑在江雪的腿上,不自觉揉捏起来,屡屡蹭过兄长赤裸的腿根。 “呼、呼……唔、唔啊……嗯,慢、慢点,主人……” 宗三嗓音沙哑,断断续续地求饶。 江雪能感到他呼出的气息,灼热又带着情欲。 他的主人与宗三耳语几句,打刀迷离的眼神便停留在了兄长身上。 接着,付丧神颤抖的手伸向自己腿间,摸了摸胯下流个不停的yin液,还带着些jingye搅和成的白沫,反手抹到了江雪胯下。 佛刀被弟弟的体温烫得一个哆嗦。 江雪左文字的体毛很少,私处只有些许带着卷儿的、微硬的短毛。毛色比他的发色要浅,是和他白皙的肤色很相称的浅浅的蓝。短短的一圈,簇拥着涨成紫红色的性器,看着分外无辜。 “唔……”打刀眯起眼,意识朦胧,揪了揪兄长的耻毛。 江雪:“唔——!” 太刀惊慌地夹紧了腿。 宗三也不管他,自顾自的,用自己的yin液给他扩张。来自弟弟的透明的液体糊得江雪腿间水淋淋的,从肿胀的yinjing,圆滚滚的卵囊,一直到臀瓣间瑟缩的菊xue,全都蒙上一层水光。 未经人事的xue口缩成一团,中间只有个针孔大小的黑点,瑟瑟发抖地保护自己。宗三的手指挤进去的时候,整个xue口生气地推他,相当不配合。 看着自家打刀粗暴的动作,审神者叹了口气,用力往里捅了几下,把这振天下之刃顶上绝顶,什么也射不出来的yinjing半软不硬地垂在打刀腿间晃动,最后勉强呲出来一些清淡的液体。 宗三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下来,躺在床榻里哼哧哼哧喘气。一片狼藉的臀瓣间满是黏腻的白浊的液体。 江雪恨不得把自己也缩成一团。 “好了,放松一点。” 他的主人亲昵地拍拍他的头。 “不然一会儿会受伤喔,就像你第一次自己做的时候那样。” “……呜。” “乖了。” 审神者试探着伸入一个指节,慢慢转动来打开太刀青涩的甬道。然后一点点深入,一边摩挲,一边把干涩的xue壁涂满从宗三身下借来的yin液。 很快,后xue里传出了细小的咕叽声。 江雪面色通红,别过脸不敢看。 “疼吗?” 佛刀不得不小声发出个单音节:“……唔。” “嗯?” “不、不……不疼。”太刀结结巴巴的说着,紧紧闭上了眼。 等xue道能容纳四根手指之后,性器一点点挤了进去。 “江雪很有天赋啊,”审神者看着两人的结合处,夸奖他,“适应得很快。” 灼热的柱状物一点点撑开后xue的感觉,身体里硬生生挤进来一个东西的感觉,胀得让刃心慌。捅到底的时候,仿佛内脏都被触动了。 玛尔耐心地在江雪身体里慢吞吞的戳戳捣捣,碾压过某一处时,一直绷紧的太刀突然颤抖了一下。 是这里啊。 审神者笑了笑。 “唔——唔、唔啊!” 等宗三浑浑噩噩的意识被兄长带着哭腔的喘息唤醒之后,他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自个儿的主人压在江雪身上,咬着他的喉结低笑。 自家那个素来面色清冷的佛刀兄长,浑身透着粉,眼角挂着泪嗯嗯啊啊地喘,两条腿徒劳地蹬动,床头挂着的镣铐叮叮当当地响。 腿间蜷缩的xue口已经被撑成一个洞,边缘翻着点艳丽的红rou,咕咕唧唧地哭,一边委屈地控诉入侵者的暴行,一边讨好地翻涌着、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绽放。 审神者捏着江雪的下巴让他低头看被自己射得一塌糊涂的小腹,晃动的yinjing,贪得无厌吞吐着硕大阳具的xue口,呲出来飞溅的白沫。 “很可爱啊,江雪。怎么,不敢看自己吗?” “啊啊、别、别让我看,哈啊!慢、慢点——” 玛尔调笑他:“你在梦里也这么害羞吗。” “别、别提——呜!唔、唔啊……太、太深了,别,别……” 真是过分,有了江雪哥就把他丢在一边么? 宗三不爽地舔了舔嘴角,凑过去咬审神者的腰。 他的主人摸了摸他的锁骨:“急什么。” 有的是你受不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