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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到片场来了。”云漠平时都是直接在酒店等他,这还是第一次到片场来。“想给你惊喜,”云漠轻轻地笑了:“来了才知道今天这场戏情绪这么重,所以没让人告诉你,怕影响你发挥。”谢省的眼睛哭的红红的,云漠又拿指腹轻轻揉了揉才退开。他的指腹那么烫,让谢省那片眼皮犹如被火滚过,又热又辣。他的妆整个都哭花了,让化妆师重新补过后,又怕了两组日常戏,才和云漠一起离开。以前,谢省总想把云漠推出去,让所有人都看到他爱的人有多棒。可现在真的在大庭广众下和他这么亲密,他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顾虑。怕把他扯进这个是是非非的圈子,又怕被人拍了会让云漠的父亲看到。他试图挣开云漠抓着自己的手,却被他抓的更紧了些。“等会儿被拍了。”谢省斜他一眼。“那就拍吧。”云漠笑着,伸出带着戒指的手给他看:“我有名有份,不怕。”谢省忍不住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他那枚戒指正安静地挂在心口处,被他的体温暖的guntang。他忍不住笑起来,所有的担忧和顾虑,都被云漠的从容一扫而空。云漠探身过来,将他的围巾紧了紧,然后才再次握着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谢省与云漠的绯闻于当晚就登上了热搜。这次足足配了九宫格的配图,尤其云漠将哭泣的谢省抱在怀里的那张,目光温柔的几乎能滴出水来。更有几张照片能够清晰地看到,云漠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吃瓜群众再次沸腾.“谢省这体质,我不敢随便吃瓜了,等回应。”“如果这都不算爱,emmm……那我有点弄不清什么是爱了。”“云漠的眼神,啧,简直了,隔着屏幕我都融化了,满眼都写满了爱啊。”“只有我看到婚戒了吗?”“这两个太养眼了,想看真的。”“为谢省系围巾的样子,妈耶,太宠了。”“有没有人觉得,谢省跟云漠在一起就很不一样,说不清楚,但是,那种感觉很明显。”“1,像孩子回到父母身边的那种放松感,全心全意的信赖。”“虽然我觉得这个比喻有毒,但奇怪的是,给我的感觉也有点像、”“10086,我以为是我有问题,都没敢说,原来大家都有这种感觉。”“这就是被宠爱的感觉啊,单身狗们,你们不懂!。”“55555,这狗粮塞了满嘴不说,还要被人身攻击,狗生多艰啊。”谢省在第二天接受采访的时候,身上穿着件火红的毛衣,手里则抓着一件小小的圣诞老人玩偶,看起来青春蓬勃。“啊?云漠?”他把握着圣诞老人的手抵在下巴处,眼睛心虚地瞟了瞟:“我邻居啊,给我送东西。”他下了戏,刚换回自己的衣服,坐在休息室才喝了一口水而已,就被等着的记者们团团围住了。“省省,你没看云总的采访吗?”有个女记者忍不住笑开了花。他忙了一天,的确还没来得及看新闻。谢省眨了眨眼,准备拿手机看云漠的回应时,有记者递了自己的手机上来。于是,平常应对媒体游刃有余的小达人谢省,第一次被当面打了脸。云漠是在复云的地下停车场接受的采访。他穿着今早从酒店离开时的那件大衣,脖子上围着谢省昨天用的那根围巾,眉眼含着笑意,不像往日那么有距离感。“谢省啊,”他笑的很温柔:“我爱人。”他伸出戴着婚戒的手,修长的指节弯曲又展开,笑意难得地带了些孩子气:“我们的婚戒,漂亮吗?”谢省看到最热评论的前几条:“我cao,这手,先舔为敬。”“这戒指好用心,有云有星,代表谢省和云漠吧,大清早就吃一嘴狗粮,太甜了,这样的狗粮多来几把,我不嫌撑。”“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地拍。”谢省抿着唇笑了起来:“是邻居也没错嘛。”作者有话要说:像你们说的那样,这本的确快要完结了。开这本的初衷是练笔,所以一开始预计的是小短篇,但写着写着也快20万字了。开文的时候就有人说不建议写这本,因为没有什么热点,也不符合晋江读者的口味。然后开文不久,又受到了家人的强烈反对,希望我可以把精力更多放在三次元……为此和家人发生了几次争执,情绪被打击和中断,真的特别影响写作状态。感觉对不起省省和云漠,本来也许可以给他们更好的。感谢一路追下来的小伙伴的不离不弃,鞠躬。收益很不好,也对参与育苗的读者表示抱歉,让你们失望了。后面还有几章,我争取尽快写完,然后休息一下,下本尽量存点稿再开文,这样就文章和三次元都可以兼顾到,不会像这本这么狼狈了。爱你们。感谢在2020-04-2417:48:57~2020-04-2618:17: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大大今天爆更了吗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是羊丫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53、Chapter53屏幕中的谢省,表情认真而专注。因为瘦,他的脸部线条罕见地现出几分凌厉来,但这几分凌厉又被眉眼间能溢出蜜的笑意恰到好处地中和掉,最后只剩下和他身上那件火红毛衣一样的蓬勃少年气。“省省,”有记者问道:“之前你接受采访时说,心里有一座珠穆朗玛,请问是真的吗?云总有吃过这座珠穆朗玛的醋吗?”“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但如果他吃醋的话,”谢省的眼睛弯了起来,似乎自己也觉得十分有趣:“那大概就要自己醋自己了。”“哇,”女记者满脸艳羡:“原来那座珠穆朗玛就是云总啊?恭喜你梦想成真。”“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女记者不忘本职:“那时候云总还没回国吧,你们那么早就认识了吗?”谢省微微偏头,沉默了片刻,可眼神却愈发柔软了起来。直到有人连叫了几声,他才笑着抬起眼睛:“是啊,很久了。”可究竟认识了多久,又是如何认识的,无论记者们再怎么变着法儿打探,他都巧妙地避了过去。谢省一旦认真打起太极来,就连最老道的记者也没有办法,不一会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