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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构陷,只有那柳涟冲上了前来抱着那颗珠子道:“不可能的,你们一定是亲生父子,就算不是亲生,你养他数年,视若亲子,与他相恋,同样是悖逆之事!”众位长老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发疯,没有亲缘关系,其他便是空谈,此时传出,学子们不会说他们养父子的关系,而是会说剑心学院管上御下不严,相隔十一岁的父子?笑话!一无证据可证明他们为父子,二则十一岁的差距大可结为兄弟,话都是人说的,有人想将朝砚驱逐出剑心学院,但断然没有人留下以后还继续给他们赖以生存的学院抹黑的。“老师,弟子可否告辞?”朝砚拱手恭敬问道。事实已清,接下来的事情却没有必要展露在学子的面前了。钟司商抚着胡须道:“你先回去,待到此事了,老师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同时也会向学子澄清此事的。”“多谢老师,”朝砚转身,朝纵自然跟上,两人相携离去。他们被人带走之时不见狼狈,数个时辰未见,返回之时也是未曾见丝毫的狼狈之处。围观之人,各家族驻守之人皆是奇怪,不知他二人前往到底是发生了何事。可是他二人入了那楼群禁制之内便不再出现,连带着附属者也未曾露面,除了少数知晓真相之人,其余人皆是陷入猜测之中,不知这剑心学院的风向如何转变。而不同于外界之人的思虑担忧,朝家楼群之间摆上数张桌子,各色的菜品流水一样的上,好酒也是奉上上百坛。依附之人之前也有进入过其他家族的,却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家族之人皆是聚在一处吃饭,不管熟悉还是未熟悉的,吃菜说话之间,喝酒调笑之间还真是诸事皆能抛诸脑后。菜品之事,孔儒一人忙不过来,便有几位女修上前帮忙,衡娘手艺不错,杨志却是眼巴巴的前后跟着,生怕磕着碰着,有人调笑他说他怕老婆,他也不过嘿嘿一笑,哪里有如外貌半分的凶悍。“干喝没意思,我教你们划拳,”朝砚将衣摆系了起来,扇子插在了腰间笑眯眯道,“谁要来?”诸位修士还未见过这样,几盏酒下肚,虽是还持着敬重之心,却有几分玩闹之意:“少主只管说。”朝砚简单讲述了一下规则,规则不难,谁输谁喝。众位皆是聪慧之人,倒也一点就透,只是无人敢吃这第一个螃蟹,他们虽是献上了忠心,却还未摸透这少主的脾性,并不敢贸然行事。“我陪你,”朝纵开口道。“你负责在我喝醉了扶我回去,”朝砚一把按下了他,随手一指指到了一旁于林的身上,笑道:“你先来吧。”于林有些惊讶,众人目光之中,只能按照规则与朝砚进行比划。“哥俩好啊,八仙寿啊,四喜财啊……”“五魁首啊,七个巧啊,六六顺啊……”对到第三,于林喊个四出个六,朝砚直接输了,四周皆静,于林似乎有些想收回手,就见朝砚唔了一声道:“输了,我喝。”他将一杯酒满上,却是直接畅饮而下,不见丝毫犹豫,杯身反转,不落一滴,诸人皆是叫好:“好!!!少主威武。”愿赌服输,才叫家主气魄。朝砚一共与于林进行了三轮,后两轮便都是于林输了,一指高的杯子一口闷,灵酒醉人,于林两杯下肚,脸颊之上已经浮现上了陀红之色。朝砚拎起酒瓶放过了他,看向诸人道:“谁还来?”丁胥起身,直接如朝砚般挽起衣衫,三轮过后,三杯酒喝的这位开光修士走路都打摆子。这三轮三输,倒是让那些依附者们皆是起了好胜之心,这比武比不过他们的少主,这不能划个拳都比不过不是。他们不信邪,人人上前勇往直前,回去以后满地飘,只有朝砚从喝了第一杯酒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喝到了。“太邪门了,太邪门了,这怎么就赢不了呢?”一个修士提着酒坛说道。“邪什么门,运气好,喝!”另外一个修士抱着酒坛直接就灌。地面一片醉鬼,朝砚撑着头坐在桌前默默吃菜:“太邪门了……”天不让他喝酒。朝纵在一旁给他夹菜道:“第一杯你是不是想输来着?”此时依附者皆是醉酒,倒是不必避讳什么了。朝砚扭头道:“第一次输了自然让他们更容易不那么忌惮,嗯?他们都倒了,要不咱俩划拳?”“比不过,我也得输,”朝纵夹着菜慢悠悠吃着道,“我怕喝醉了酒直接把你给办了。”下一瞬朝砚就提着两坛酒放在了他的面前道:“如此喜庆之事,不喝酒怎么行?你若不想划拳,为父陪你喝。”所谓酒后乱性,说不定就什么心跳加速,血液沸腾,生米煮成熟饭还不痛呢。怕不是想的太美。“好,”朝纵给两人满上道,“一人一杯。”朝砚点头,两人皆是饮下,这么猛灌不醉真是见了鬼了,朝砚喝到第十杯时放下酒杯眨了眨眼睛,摇了摇手道:“崽儿,你怎么变两只了?嗯,不对,三只,你该不会是九头蛇变的?”朝纵放下酒杯目光冷清一片,他喜欢时刻保持清明,这千杯不醉最是适宜于他,他抓过了朝砚的手腕,弯腰将人直接抱起道:“你醉了,扶你回去。”“这是抱,不是扶,”朝砚十分认真的强调道。“嗯……”人间一句话,不要跟醉鬼讲道理。朝砚床品极差,但是酒品不错,待到了房间之中,已然是睡熟了。朝纵为他解下衣衫,除去鞋袜,他人躺在床上,倒是比不喝酒时还要安分。楼下清醒数人皆在安置众人,在这个女子都能扛山的世界,拎起几个醉鬼放进屋里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朝砚在床上熟睡,朝纵却在一旁打坐化去了酒气,清尘诀散去浑身的酒味,夜明珠的盒子合上,下一个瞬间他却是从窗口彻底消失不见了。御剑腾空,万魔境之中一片安静,只有一人静静等待在树下,横尺握紧,似乎等了很久,直到周围一丝风声,那人执横尺直接迎上,却是下一瞬就被那扑面而来的剑光击飞撞在了树上,一道血液喷出,竟不是一合之敌。孔宿扶着树干坐稳打量着来人,来人身材高大,一身黑衣没有任何的纹路线索,甚至连面上都覆盖着能隐藏真容的黑布,若非并无一丝魔气泄露,孔宿都要以为是魔修侵入这剑心学院之中了。“你是何人?”孔宿艰难问道。来人出手毫不留情,显然对他心怀敌意,可是他得罪之人不少,能以叶问心的安危为由引他来此之人,范围自是又缩小了一圈。“你不必知道,”来人声音粗嘎,似有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