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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诚顿住脚步,看向来人,认出是谁后,淡漠地看着他,管家气喘吁吁地停在沈西诚面前,“沈侯爷……我家公主有请!”沈西诚瞥他一眼,抬脚便走,管家连忙从袖口取出一个锦囊,追了几步,“沈侯爷,这是我家公主的腰牌,公主有事找您,您定要前去啊!”沈西诚将锦囊中的腰牌取出,摩挲着上面印刻的“宣楚公主”四字,童儿这时问道:“公子,我们还走吗?”沈西诚瞪了他一眼,童儿连忙捂住嘴,心道:既然是四公主找他,现在哪还有可能离开!这美人关可真难过。予越称不想挨沈大公子的眼刀,先走一步。予楚等了没多久,沈西诚便上门了。沈西诚如入自己府邸一般,无需人让座,便大喇喇地坐下,话语中带着醋意,“若无事你是不会想起还有我这么个人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直说便是。”予楚也不打算拐弯抹角,取出那块绢帛,递到沈西诚面前,“这种绢帛你可知道产自哪里,又常销往何处?”沈西诚随意看了一眼,道:“这件事你倒是找对了人。”予楚探寻的眼光看向他,“你当真知道?”沈西诚懒懒道:“这种绢帛是沈氏的织造坊所产,你说我知不知道?”予楚走到沈西诚近前,“这件事对我十分重要,烦劳赐教!”沈西诚倏地一笑,“难得见你求人,赐教什么的谈不上,本是小事一桩,只不过,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如果随随便便就告诉你,岂不是很没有面子。除非,你亲我一下。”予楚缓缓道:“无聊!”沈西诚道:“亲我一下这般简单的事情,既然你不愿,那我也就不勉强了。告辞!”说着便要起身。予楚忽地俯身,按住他的肩膀,欲要吻下去,脑子里却浮现谢昭的脸,沈西诚嘴唇翕动,盯着她一动不动,似乎在等这吻落下。她的迟疑也被沈西诚收入眼底,“你这是在为谁守身如玉?”不等予楚抽身离去,沈西诚伸出手臂箍住她的纤腰,一手托在她后颈用力贴向自己,吻在了她的唇上。予楚欲要反抗,才觉察出他的臂力已非往常,竟难以脱身,沈西诚青涩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虽毫无章法,但并未久留,而后松开了她。予楚得了自由,转过身去,假意整理凌乱的衣衫,“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沈西诚摸了摸唇瓣,无声地笑,“真是无情的女人。好,那我就告诉你。那批绢帛自产出,便未在大周境内售卖,而燕国贵族之中颇为喜欢这些,所以……”“你是说,这种绢帛只有燕国才有?会不会是你那里剩了一些,流向了什么地方。”沈西诚道:“这你就不懂了,做生意,要的就是奇货可居,有价无市,连我手里也没有。原本剩下的一些我都让人烧了,并且不再织造,怎么可能还会留下。也只有这样,燕国那些用着这种绢帛的大家公子,才会觉得非同一般。”予楚的话也不知是恭维还是挖苦,“你倒当真是做生意的奇才。”沈西诚站起身来,道:“得公主一句夸奖,愧不敢当!你的忙帮也帮了,报酬我也取了,告辞了。”“站住!”予楚叫住他,“你似乎忘了把什么东西还回来!”沈西诚慢慢转过身来,从怀中掏出那枚腰牌,“你是说这个?”予楚欲一把夺过,沈西诚又立刻塞了回去,予楚看着他道:“你想拿着我的腰牌去哪里兴风作浪?”沈西诚无辜地指了指胸口,“可别这么说,这东西是你派人给我的,我可没有抢。既然是你的,那你来拿啊,我绝不阻拦。”予楚偏过头去,柔荑微凉,从沈西诚的领口伸进去,手下肌肤温热,似乎不小心触碰到他胸前膺红,沈西诚脸颊guntang,按住她的手,声音沙哑,“我拿给你……”沈西诚将腰牌放在予楚手心,“我若是把这腰牌放在别的地方,你也敢翻?”他话音刚落,二人不约而同将视线聚在他身下,予楚醒觉过来,“你无耻!来人,送客!”沈西诚大笑着离开,边道:“我走了!”晚间,心英自外面归来,予楚问她所查之事可有眉目了,心英道:“叫邢刚的这个人,公主兴许忘了,他原是王将军的部下,与他一同……战死沙场。”予楚惊讶道:“死了?”心英点点头接着道:“我也觉得此事不同寻常,避开耳目,带了两人去他家附近查探,没想到他家境颇为贫寒。”予楚心道:若真如沈西诚所说,那绢帛出自燕国,燕国人为何要让她注意到邢刚这个人呢,来给她传递消息的又会是谁?心英打探消息并不方便,予楚想到了萧离,她原本以为萧离必不会答应,没想到他仍旧如同在公主府做侍卫时一样,有求必应。不过两日,萧离便送回了一个消息,长安城柜坊中,邢刚有一笔钱财未取,足足有一千两黄金。予楚派人找来谢昭,将此事告知于他,“这件事,事有蹊跷,邢刚绝对有问题!”谢昭怕予楚冲动,一直未将那日在予秦府上听到的事说给她,如今却不得不和盘托出。予楚眼底微红,“竟然真的是她!”谢昭抓住予楚肩膀,“从那些话,再到邢刚的事,可以推断出事情的大概,但予秦城府太深,我们绝对不可贸然行事。”予楚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冲动。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我不会轻易地放过她,更不会让她如愿以偿地得到那个位置!”第120章再度赐婚谢昭这才放心,温声道:“再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你可想好要什么?”予楚一怔,“日子过得真快,我竟然忘记了。”谢昭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刮,“阿楚又长大了一岁。”予楚眼珠一转,“哦,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前几日还有人来我府上,明里拜访,暗地里却是为了要与公主府结亲。本公主如今好像是缺一个王君。”谢昭从她身后将她拉进怀里,圈住不放,“那谢某可否毛遂自……”予楚趁他话未说完,便道:“我记得你曾说过户部尚书柳纭的公子名唤柳胥,年方二十,温润如玉,一表人才。你说的话定然没错,明日我便找机会同柳尚书好好谈谈。”谢昭哭笑不得,“你这是拿我的话故意噎我呢,怎么不记得后一句,柳氏虽无法同王谢相比,但在世家中也算名门。可你现在,有了我在,要什么柳公子?”予楚含笑道:“两美并蓄,岂不更好!”谢昭假意黯然道:“若你当真想要他,我也能容得下他,只要你喜欢就好!”一段话说的缠绵悱恻,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