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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也好,还是嫔妃也好,都不耽误日夜相伴,这就够了。送皇帝上朝时,仁秀都看出了二人的恋恋不舍。再想起寝宫里那只木匣子已经“离奇失踪”,用脚趾头都猜得到昨晚上寝宫里发生了什么。长信宫终于安静下来。何元菱带着宫女收拾好内寝,正要去内务府,外头李宜真进来,脸色焦急。“何总管,无双殿和慕尚宫的人在外头闹开了,要您出去。”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4-0100:16:41~2020-04-0205:04: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你猜我是谁2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58、中毒(一)无双殿和慕尚宫。一是太后,一是淑妃。何元菱心中立时明镜似的,知道他们为何而来。想了想,她对李宜真道:“叫他们去长信门东偏殿等我。另外,命人守住宫门,立即请樊侍卫他们进来。只怕太后的人会动手。”李宜真脸色凝重,已经猜到必然与昨夜宴席上的“千里香”和青柿有关。长信宫门口,无双殿与慕尚宫的人却不愿意进来。徐超喜亲自出马。他头上的缠着的绷带已经取了,露出丑陋的一边耳朵,显得他更加难看。他对李宜真也甚不恭敬:“太后懿旨,请何元菱速往无双殿问话。何总管是要抗旨吗?”李宜真倒也冷静:“太后有旨,也请往东偏殿宣旨,哪有在宫门口吵吵嚷嚷的道理?再说,懿旨呢?我怎么没见着?”徐超喜晃着脑袋,神情不屑:“口谕。”“口谕也得去东偏殿宣。公公看着办吧。”李宜真一甩手,转头竟走了,走到宫门口,还对守门的侍卫道,“辛苦各位,何总管有令,看紧门户,长信宫是皇上寝宫,万万不能让闲杂人等擅入。”这“闲杂人等”四个字说得是谁,简直呼之欲出啊。徐超喜差点背过气去。还是慕尚宫的太监机灵,立刻向徐超喜使了个眼色:“徐公公,外头怪晒的,要不咱跟李女史进屋去。”说着,很自然地扶着徐超喜就跟了上去。李宜真已经喊了樊允他们六个卫士一同进殿。徐超喜也是不知死活,跟在李宜真身后挪着小步,心里痒痒的总觉得要损几句才舒服。损谁呢,李宜真首当其冲。又是何元菱身边的人,又是犯官之后没有后台。“哎,李女史可是有来历的,大户人家,你知道不?”他笑兮兮地问身边慕尚宫的太监。慕尚宫太监没领会,心想李女史就算家境显赫,眼下进了宫中,也该是府里头犯了事,这徐超喜怎么突然要跟自己闲扯这些?当即道:“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哎哟,你聪明。”徐超喜立刻道,“她爹就叫李岱,你说巧不巧,就是泰山那个岱。”李宜真已是听得又心酸又愤怒,可在长信宫又不能造次,只得按捺住怒意,转头道:“请徐公公安静。”徐超喜哪里安静得下来,压低了声音道:“李女史是不是怕人听到啊。没事,虽然你亲jiejie成了京城千人骑、万人睡的红姑娘,可你还是不错的,这不成了何总管跟前的红人……”“砰”一声,樊允已一脚踹在他背上。“啊——”徐超喜惨叫一声,扑倒在地,脸正好磕在东偏殿的青石台阶上,磕掉了两颗大牙,满嘴是血。“徐公公怎么行这么大礼,本姑娘担当不起啊。”台阶上,何元菱冷冷地望着他。这个阴毒的老货,此刻如死狗一样趴在自己脚下。徐超喜捂着嘴,一边疼得嗷嗷叫,一边还拼命喊:“太后……娘娘……懿旨!”可惜,没了门牙,话也说不清,滋滋的风跟着满嘴血污一起往外喷,把何元菱给看皱了眉。“这无双殿是没人了吗?派个没耳朵没牙齿,说不清又听不见的来干嘛?”慕尚宫太监知道这阵又是徐超喜输了,谁让他总沉不住气,明明现在太后已是今非昔比,还非要在这里搞这些口舌之争呢。那太监只得道:“回何总管,太后娘娘和淑妃娘娘昨夜突感不适,急招太医方知是昨日慕尚宫宴席食了不洁之物,有中毒症状。太后娘娘下懿旨,命何总管过去无双殿问话。”何元菱是该去的。太后再失势,她也是大靖朝的皇太后。自己再得势,自己也只是皇宫内廷一名内官。她可以强行留下,但势必会成为话柄,反而给秦栩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那就请二位公公回无双殿向太后禀报,此事非同小可,若要彻查清楚,一刻都不能耽误。我要立即召集内务府相关人员对此事彻查,稍后我一定去无双殿向太后请罪。”原本无双殿和慕尚宫来了好多人,就是打算一拥而上将何元菱拿到无双殿去献给太后。没想到何元菱根本没有出来见他们,反而是把两位太监叫了进去。这下他们势单力孤,也无力回天。徐超喜那个恨啊,眼睛死死地盯着何元菱。呵呵,你跑得过今天,也跑不过明天。你就算不去无双殿,也还有刑部在等着你。等他们走出宫门。何元菱微微舒了一口气。该来的总会来,程博简一天不倒台,这样的花招就一定层出不穷。她早就准备好了。“李女史,去把……”一转头,却望见李宜真的眼泪扑簌簌地滚落,而樊允在一旁手足无措地望着她。是徐超喜那狗贼的话伤到了她。这个年代,不懂祸不及妻女。一旦家主犯案,全家女子无不如堕深渊。想李宜真的亲jiejie,当年亦是朝廷大员之亲女,京城几多少年魂牵梦萦。如今却堕入风尘,身不由己。这一比较,自己何其幸运。“李女史。”她抬高嗓门。“卑职在!”李宜真终于从悲凄中惊起,忐忑地望着何元菱,怕她生气。“去端盘水,将台阶上的血迹冲了。”何元菱道。李宜真不明其意,但徐超喜满口喷出的血迹的确染得台阶斑斑驳驳,甚是难看。不远处正好有宫人在洒扫庭院,李宜真去打了一盆水过来,用力泼去,终于冲了个干净。何元菱道:“今日是樊侍卫替你出气,若有下回,自己动手。打不过他,先甩个耳光也是好的。”她站在台阶之上,小小年纪竟是满满的威仪感。李宜真想想自己年纪跟何总管差不多,却一直谨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错,还是何总管将自己从那卑贱黑暗之处捞了出来,干着有脸面的差事,总算让自己的那几分学识有了用处。自己真应该像何总管那样,尽力去争一争,只有何总管不落势,自己才能从泥淖里真正解脱。不能忘记,宫外还有等着她去搭救的亲jiejie。她拭去眼泪,凝容道:“谢总管教诲。”何元菱道:“你本就比旁人都强,能从数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