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书迷正在阅读:总裁和他的技术宅、我们头儿又在秀媳妇[重生]、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最强反派逆袭{快穿}、学长在上、拯救阁楼的黑化少年[穿书]、成了死对头的“未婚妻”后、[HP]你误会了、在穿书文里被迫装学渣、酒心月亮
没找到。”曾芹硬着头皮说到:“你也知道,我挺粗心的……” 江渝轻声安抚:“没事。我给你送去?那里我知道还有些东西,正好这段时间休假,我可以一起搬出来。” “好。” 电话还没挂断,吴主任盯着江渝手机,恨不得能替江渝说一两句好听的。 最好能把人家挽回的那种! “还有件事,我想在卖出去之前,把房子给我一个学生借住。” “都可以。” “——他到时候也可以帮你搬。”曾芹解释:“是我带的校游泳队的学生。下个月要代表学校去多伦多参加联赛。他家里出了点事,宿舍也处不好,影响训练。我是他教练,想着那房子——” “好。没事。” 曾芹在入M大之前,还是国家游泳队的专业选手,不过后来觉得辛苦,就退了。后来研究所实习结束,进了学校,课余的时候干脆当起了校队教练,也培养出了好几个优秀学生。 其实两人没离婚之前,曾芹也会时不时把学生带回家加餐。 江渝觉得没什么。只是那个时候,他没意识到曾芹是想要孩子了。 风大了些。雨线凌乱,吐出去的白一会就被打得四处生烟。 江渝夹着烟,又看了眼腕表—— 耳边噗通一声巨响。 一个蓝底红纹,差不多湿透的长型运动包直接丢在了自己脚边。 江渝抬头。 一个个子比他还要高出一截,看着有一米九的男生,满身热气,长腿一跨就是三级台阶,闷头冲进廊下,站在他右前方随手撸了几下汗腾腾的浓密头发,撑膝大口喘气。 一会像是想起什么,嘴里低低骂了句,拨了拨手腕上的运动腕表,时间指示闪烁,男生顿时卸下肩膀,往后靠墙松了口气。 几秒的功夫,江渝抽开视线,神色不动,继续抽烟。 “哎。大叔。” 烟味熟悉,是他家那个狗逼老头子常抽的一款。明明嫌弃味道不够烈,还逢人装逼挺来劲。 凌焰这回闹大了,全身上下两百块都没有,更别提买这种高档烟抽着解渴了。 “借个火?” 大叔。 江渝觉得挺有意思。 “成年了吗?”语气淡定。 凌焰的视线里,江渝脖颈微仰,肤色是那种长年累月待在室内的人才会有的苍白肤色,喉结上下,徐徐吐烟。 “老子都比你高。” 凌焰人如其名。 盛气凌人。气焰嚣张。 江渝没必要也没兴趣跟他纠缠,兜里拿出烟盒就递了出去。 凌焰眉梢霸气一扬,豪气接过,“谢了!” 江渝神色自若,从头至尾没有开口再对他说什么。只是在见到凌焰动作娴熟地闻烟掸烟,就明白了。嘴角微牵,视线移向面前朦胧雨雾。 “你笑什么?” 凌焰觉得面前这人,让他莫名有种气短喘不上的感觉——他活这么大还从没在什么人身上有这种感觉。 他那狗逼老子只会让他火冒三丈。 已近日暮,雨还下个没停。光线不是很强,他们背后教学楼里的超宽窗户里隐隐透出几晕白光。 江渝站着不说话,两人不过一臂肩距。 这个人从眼角到鼻梁下颌,再到衬衣领口那截脖颈,都被打上了薄薄一层柔光。但这种本应显得人畜无害的自然滤镜,到了面前这个人身上,却无端传达出一种拒人千里的强硬与无懈可击的漠视。 嗓子莫名干涩。 凌焰不自在吞咽,摸了摸鼻子,想起:艹。烟还没点。 江渝回头,凌焰一张放大的脸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嘴里衔着的烟差点掉了。 凌焰眉宇紧皱,两相烟头堪堪擦过,烟草气息撩人,凌焰神情顿时变得颇为不耐,一把扣住江渝后脖颈,语气含糊凶狠:“别动!” 活了三十年,离过一次婚的江渝:…… 第2章乖模乖样 借来的烟盒还在拇指食指间转着,抢来的火一下一下抽着。 凌焰蹲在江渝几步远的地方吞云吐雾。两只胳膊伸长,手肘随意搭膝上,有一会没一会地歪着头拿余光向上瞧人。 江渝面无表情,烟还剩那么点,可就是再也没抽过。 适才的错愕与惊讶只是一瞬。这个时候,对于江渝来说,凌焰就像不存在。 凌焰想,他不会有洁癖吧。嗤。 不过心底莫名有点可惜。他觉得这人抽烟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一路跑过来的时候,凌焰注意了很久。那个时候,雨没这么大。他能看清这人抽烟时稍稍眯眼凝神思索的样子,还有抽完几口,烟白散尽后,无意识舔唇的极细微动作。 出神半刻,凌焰低下头摸摸鼻子。他不知怎么也不想抽了。 江渝突然向着另一边走去。 凌焰垂头,盯着江渝移动的鞋尖、裤管,还有走动时微微的褶皱。仔细看,鞋面上有细细的水纹,是雨大起来那会溅上的。 凌焰夹着烟忽然恍神。 他想起狗逼老子去给外面的女人送彩礼的那个下午。 出门也是这个点,这个天气。 他那会刚训练完从学校回来。 老头子见着了他心情还不错,笑着问了句“冠军回来啦?”一身特显年轻的西装,就连后鞋跟也擦得锃亮反光。 雨丝飘上光亮鞋面的时候,老头子还特在意地低头看了两眼。 凌焰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老头子这么重视过一个人。 一个女人。 一个不是他妈的女人。 管家数着礼单出来的时候,没看到他,不然肯定会避开他,再来不及,也会在提到金榆的时候立马住嘴。 “……小件都在这了。还有金榆的两套别墅,都转到陈小姐名下了——” “你他妈说什么?!” 火蹭的一下烧了浑身。 凌焰反手直接扔了自己的运动包,背包撞上车门,发出极响的一声。转头怒目瞪着管家,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我妈的金榆,他给了谁?!” 管家登时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捏着礼单,抖着嘴唇,望着凌父。 老头子知道不好,也不看他的鞋子了,打着哈哈上前,怕他似的,尴尬解释:“小焰,不是你妈设计的金榆,是金榆二期的房子。你妈的我都存着呢,到时候都留给你!” 虽然潜意识里知道老头子没那么绝情,但那个时候,老头子最后说的话让他的火气只增不减。 凌焰觉得所有事情发展到现在,自己从始至终的抗议好像都是这样被四两千斤地拨开、忽视掉的。 于是,在老头子走后,他干了票大的。 雨声忽大忽小。 凌焰闷头快速抽了几口烟,视线里找回那个相似的鞋面。 江渝把烟头扔进垃圾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