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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立刻原路折返。 凌焰抬头,也不看人,低声问道:“你等人?” 江渝又看了眼腕表,过了会冷淡地“嗯”了一声算作回复。 “等谁?学生?老师?我说不定认识。” 凌焰觉得不能白抽人家烟。捻了捻烟身,雨气氤氲,烟身白|皙洇软,脑子里忽然又冒出那截被打上光的修长脖颈,不知道—— 凌焰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脑子进水了。 然而,江渝没有继续要搭理他的意思。 下课铃响。 凌焰像是骤然听到比赛枪声一样,身子猛地窜起,卧槽一声直接跳了起来。 动静太大,冰雕一样立在一旁的江渝才又施舍了他不轻不重的一眼。 手上的烟还没抽完,凌焰猛抽几口,气流倒灌,又给自己呛了一把。 一米九的个子,宽大运动服,躬腰猛咳的时候,T恤隐隐勾勒出的肌rou无比紧实,精悍流畅的肩背线条,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力量像是时刻蕴蓄,就连咳嗽都咳出了惊天动地的震撼。 江渝忍耐几秒,嫌实在吵,拿起伞就准备进去找曾芹。 “喂——” 凌焰捏着烟盒叫人。 江渝头也没回。 可是没几步,江渝就停下了脚步。 凌焰视力极佳,老远也看见了楼梯上穿着深蓝优雅衬衣裙,满脸笑意走来的曾芹。 “艹。” 凌焰左右回头,什么也顾不得了,还剩一小截的烟头当即掐灭,然后,直接踹进了兜里。 “嘶……”手心被烫了下,不过还好。 至少比不上此刻的十万火急。 上次抽烟被曾芹抓到,挥手就是五轮一千五自由泳。 差点没命丧泳池。 凌焰活这么大,还没什么怕的人。曾教练算一个吧。人家又是女人。总不能跟女人计较。 凌小学鸡焰每次被罚得差点吐早饭的时候,如是想。 下午的最后一堂课。又逢周五。 周遭人来人往的学生,热闹又嘈杂。 不过曾教练却像没看到自己似的,下了楼梯后走向了…… 凌焰看不清江渝的表情,不过应该是笑的。 曾芹看上去很高兴,两人碰上面,就一直在说着什么。 “……给你介绍下我学生。” 曾芹带着江渝走向凌焰。 门口抽烟二人组视线交汇,都在彼此的目光里看到了一点……复杂情绪。 “凌焰,大三。校队上届的游泳冠军。这次要代表学校出征多伦多联赛。算我手底下带出的最好一个了。” 凌焰望着江渝呵呵傻笑,好学生样询问道:“教练,怎、怎么称呼?” 曾芹转头笑觑江渝,想了想,“江渝。你就叫他江老师吧”。 “江老师好。” 江渝没应,一脸莫测,身高高出一截的凌焰气焰稍短。 这个人的视线像是裹着什么,不说话就让人无端发憷。 其实也就几秒,但在凌焰的感知中,江渝过了好几分钟才对他微微掀唇说了句: “你好。” 说话的声音很轻。凌焰在这一声平静无波的嗓音里莫名找到了什么,望着江渝的目光忽然变得玩味。 江渝不动声色,却也没移开视线。 离得近了,曾芹皱眉,眼神霎时雪亮,盯着乖模乖样的凌焰,沉下脸,“你又抽烟了?” 凌焰差点跳起来。 “没——没啊!”余光里瞄到江渝似笑非笑的嘴角,手心忽然有点潮,凌焰握拳背身后,开口想也没想: “是他抽的!教练,江老师和我一起到的——我包还在门口呢!我们刚才就在那块等的您。” “江老师一直在抽烟!” 江渝:…… 江渝:有种把烟盒现在还给我。 凌焰:我不。 第3章叫谁爸爸 墅庭的房子离学校不远,开车十分钟左右。 当初两人结婚,考虑到曾芹每日里需要往返学校,就选了这处做婚房。不过也就住了一年不到。 后来曾芹搬出去,江渝独自一人住了半年。离婚之后,房子放到曾芹名下。 两年来,曾芹再也没回去住过。不然也不至于丢了钥匙。 江渝开车过来,车停在了M大的地下车库。 三人一路往车库走的时候,一时的梅雨暂歇。 曾芹问起了吴主任和江渝mama的身体。 凌焰背着体型巨大的运动包,两手插兜,长腿不紧不慢地跟在江渝和曾芹身后,百无聊赖。余光找了个垃圾桶,趁曾芹没注意,弹飞了手里的烟头,顿时放松不少。 但下一秒,凌焰摸到兜里的烟盒,低低啧了声,盯着江渝后脑勺,觉得这人真他妈黑。不能放松警惕。 不过,这两人什么关系? 曾教练男朋友? 看着是有那么点意思。 凌焰眯眼估着两人肩距——不像,不像是情侣。 要是情侣早就挨上去了,会空出那么一截? 也许是年纪大了?年纪大的人谈恋爱都挺含蓄的。 还有一种可能—— 因为自己的存在,这两人不能“好好谈恋爱”。 凌焰默默后退几步,突然浑身不自在,他这个灯泡似乎有点高......路灯似的杵在他俩身后,难怪曾教练说话都轻了那么几度。 曾教练在队里可不是这样,那嗓门就是声呐,带海底传音的那种。 “......他俩都挺好的。春季基金会刚结束那会,我妈在国外,吴叔放心不下,后来还专门过去看了才放心。” “我听阿姨说了”,曾芹笑,抬眼望江渝,过了会道:“你呢?” 江渝转头,眉眼温和。 “我怎么了?” 凌焰盯着江渝的侧面好一会,转头冷哼了下。 还挺会撩的。就知道不是好人。 曾教练可别上他当。 这人深着呢。 曾芹忽然低头看起了路,轻声:“那次阿姨跟我打电话我多问了句,她说你现在停药了。” 江渝神色不变,只是笑了下,目视前方道:“嗯,停了”,说着拍了拍曾芹有些颓丧的肩膀,“别多想,我总不能一直吃药不是?”语气含笑安抚。 曾芹急了,声音大了些,“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意识到自己的学生还在身后,曾芹面露尴尬。 凌焰对着两人挠头傻乎乎笑,一脸纯真。 艹。 啥时候不能谈情啊!老子脸都僵了! “我知道。” 江渝也回头看了眼凌焰,后者笑得嘴角抽搐。 三人上了车,曾芹坐副驾。 凌焰缩在后座,一边观察着前排的情况,一边从兜里偷偷摸出烟盒,找了个背椅缝就要塞进去—— “凌焰。” 江渝的声音听起来亲切又美妙,“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