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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孩童已经长成了青涩的少年,不再是那个动不动就哭又怯生生的奶娃娃了,他的成长与爱欲不会因为自己的主观感受产生变化,就像一棵自然生长地小树,在不经意间向你展示出勃勃生机。江瑄睁开眼睛,有些泛红,一额头的汗,有点委屈:“叔叔,我好难受。”顾炎突然觉得喉咙干涩,拿起水杯猛灌了口水,因为空调的低温,杯里的水是冰冰凉的,把剩下的喂到嘴边,“乖,喝点水。”江瑄不耐烦地挥开:“拿走!不要!不要!”顾炎:“那要什么,你跟我说。”他半搂着人,循循善诱。江瑄难耐地扭动着,委屈地大叫:“不知道!你想办法!”顾炎看他的样子,像没体验过,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江瑄从小身体就弱,初次遗精竟然来的这么晚?他惊讶小孩的晚熟,也责怪自己的疏忽。对不起,本想把这一点写完的,不卡在这里的,但是我又去打麻将了!哈哈哈哈哈哈!明天见!第8章“嘘,你乖点,好不好。”顾炎拨开他汗湿的额发,轻轻在鼻子上亲了亲,像是在安抚不安的小动物。江瑄抬手紧紧搂住顾炎的脖子,使劲儿把自己贴在他身上,听话不再乱动。顾炎被他勒地稍抬起头,哭笑不得:“你这样我没办法帮你。”江瑄松开手,跪坐起来,用一双红眼睛瞪着他,控诉他的嘲笑。他的薄睡裤支着小帐篷,又一副大义灭亲的表情,顾炎一下就被逗乐了。把人放平在床上,虚抱着,慢慢退下睡裤,看到卡通的棉质内裤洇湿出一小块水渍,没忍住,低头在上面亲亲,问:“难受吗,都出水了。”江瑄声音一抖:“什么出水了?”顾炎不答,把小内裤拽下来,秀气的yinjing直挺挺的撅着。那根东西颜色是淡粉色的,guitou红彤彤,顾炎握在手里,把玩着,像是欣赏着难得一见的玉器,小孩儿难受地要命,不见他动,便无师自通地在男人粗糙的大手中冲撞起来,边撞边发出呜咽呜咽地呻吟声。他那处太嫩了,顾炎不敢用力,怕他第一次胡乱用力伤到自己。持续不停甜腻腻的哼声听得顾炎脑子发麻,他像是喝醉了酒,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过了一会儿,小孩儿的手用力抓住他的一角,随着高亢地“嗯…”一声,射了出来。手上被乳白色精华烫了一下,他回过神,坐起身拿纸随便擦了擦手,回头看江瑄放松过后的姿态,爽的面色潮红,小舌头都露出来半截,裤子也不知道穿,刚才过分精神的小东西软趴趴呆在腿间。他又转身侧躺回去,把人搂回怀里,尽量把下半身往后,不让自己肿胀到快要爆炸的欲望波及江瑄,凑到耳边,潮乎乎地问:“乖,舒服吗?”江瑄刚射过精的身体敏感的很,耳边的热气让他身体升腾起一股酥麻,他像是恐惧,缩着脖子躲了躲,轻轻嗯了一声。不满意他的躲闪,一下子将半个耳朵含在嘴里,舌头粗略滑过耳廓,齿间啃噬柔软的耳垂,又像诱导小孩子吃糖果的坏大人一样问:“想要更舒服吗?”江瑄被他舔的哼哼,耳边是持续不停咕叽咕叽的水声,相似的燥热从耳边快速蔓延到整个身体,他忍不住想要伸手推开,哼哼唧唧:“好热…呜呜…难受…走开!”顾炎变本加厉地箍紧他,半个身体压上去,转而亲吻他的鬓角“我不走开,哪里难受,还是这里吗?”他明知故问,把手覆在半挺立的柔软上面,轻轻揉搓,慢慢逗弄,想让欲望再次回归。“嗯…嗯…叔叔!”江瑄被刺激地拱起身,腹部用力绷起,显出青涩的少年线条,上面出了一层薄汗,在灯光下像是刚刚出蚌的磨成的细软珍珠粉,软嫩又散发着迷人的清香。叔叔?这词仿佛一下子变了味儿,从前依赖、亲昵和信任,现在是欢愉、刺激和快乐,亲情与爱欲,克制与放纵在这一刻合流,他听着他的呢喃,欲望冲破了理智牢笼,仿佛不可思议又顺理成章地想,这是我养大的孩子,我爱他,他要爱我,也只能爱我。恼人的唇舌终于从耳边挪开,江瑄还没喘一口气,胸前一点就被含住,舔吮咬吸,反复折磨。江瑄哪来过这么刺激的,身体上下被双重夹击,他快被刺激的神智不清了。“呜…叔叔…不要…”“怎么这么甜?嗯?”顾炎仔细咂摸粉嫩的rutou,忍下暴涨的欲望,控制着自己想要施虐的力道,轻声反问:“不要,为什么不要?”江瑄呜呜地晃着头,发间全是汗,声音全部变了调,一会儿高亢的呻吟,一会儿细细喘叫,全部情绪掌控在顾炎的股掌间。欲望弥漫的战场正在悄然转移,手掌松开挺立的青涩欲望,缓缓下移,滑过的大腿,大手掌住半个臀,时轻时重的揉捏。rutou还在嘴里不停的折磨,疼痛过后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陌生的地方涌上来,江瑄小手忍不住把被忽略的一边捏住,企图获得双倍的快乐。玩弄rutou的快感让他无法分神去照顾被忽视的欲望,摸了一会,腾出手揪着顾炎的头发把他往那边rutou的方向拽,嘴里念叨:“这边…唔…这边…”虚软又陷入情欲地身体没什么力气,好在顾炎领会了他的意思,顺着他的意思抬起头:“舒服吗?宝宝”“嗯嗯…舒服…还要”江瑄胡乱应着,没注意到一双大手早就将双臀揉的通红,露出了隐秘青涩的入口。一只大手顺从地捏上另一边rutou,江瑄刚舒服的哼了两声,就被三根手指塞进嘴巴,胡乱翻搅着,口水顺着手指流下,口腔被撑大的感觉让他感觉有点羞辱,偏过头去,把嘴里的手指吐出来,抬脚想蹬人,没等使力,就感觉某个身后奇怪的地方被入侵了。沾满口水的手指不停在xue口打圈按摩,另一只手有技巧地揉捏rutou。像是在徐徐实施一场捕猎行动,从喂食到扣笼,缺一不可,顾炎无视挺立着欲望,耐心十足。“宝宝,明早想吃什么?”顾炎状似无意的问,按摩扩张的手没停。“呜…八宝粥…嗯…叔叔”“嗯,我在的,除了八宝粥呢?”他缓慢推了半截指头进去,感受到极致的紧涩,轻轻搅动,接着转移小孩的注意力。“蛋饼…蛋…饼也行…”小孩儿大概是真的迷糊了,用不太清明的脑子报出两种平时爱吃的东西,陌生的感觉使他自然而然地攀上宽阔的的臂膀,使劲把头往人肩膀上蹭,像一个不安地兔子希望得到猎人的庇护,口中不停的呢喃:“叔叔…叔叔…”顾炎不再忍耐,低头狠狠地吻住怀里的人,嘴唇贴着嘴唇,舌头勾住舌头,唾液交换,来回纠缠,满满地吻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