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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找来伤药以及纱布,为仓丰将手腕处的伤包好,仓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拒绝。“吃吗?”钟叔看了眼碗里的血rou再看了眼章全问道。章全抿了抿唇,最后端起那碗东西往阳台走,不料仓丰突然道,“只能生吃。”章全差点没忍住想摔了手里的碗!邪术之所以是邪术,就是走的歪路,这仓丰对自己倒是挺狠的,用自己的血rou做解开术的引子,他那句话说得没错。除了他,谁也别想解开他设下的术。“啥味道?”仓丰走了后,钟叔找到缩在阳台上怀疑人生的章全小声问道。章全的脸有些白,“那小子太变态了,也亏他想得出来!”文泽才吃惊的同时也能理解几分,就好比他们文家人喜欢用自己的精血下术或者解术一般,仓丰他们那一派用的是自己的身体。张大师也凑了过去,眼巴巴地看着章全。章全被两人看得心烦,最后说了句,“他应该是在药罐子泡大的,rou味儿都没有,全是苦的。”药人?文泽才想到这两个字。章全背上的鬼脸已经完全消失了。这说明术确实解开了。“今天晚上咱们就离开河陆坡。”这个地方不能久留,可现在进出的河道被县长封锁了。“让老伯把你们送出去吧,县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那迷局被破了,老伯每天都会出去,你们藏在船身底下就成。”张大师说的是唯一的办法。“后会有期。”章全对张大师极有好感,走的时候还有些不舍,“有什么事儿写信给咱们,打电话也成,我给你的号码就是咱们那里供销社的。”张大师连连点头。陈家现在一团乱,把县长都惊动了,因为文泽才炸了石室,暴露出他们的地牢,即使炸了一半,也能让围观的人大饱眼福。等待陈家的将是国家的制裁。至于周家,周清山醒来后便回到之前他们住的旅馆,结果周家人都走完了,他黑着一张鸡皮脸去找陈一鸣时,却听闻对方被抓了!“这人怎么这么丑啊!”路过的行人对他指指点点。周清山的脸更黑了,他自问长得俊朗,还没人对他这么评价过!可当他看见窗户上那张可怖的脸时,却差点没站稳。“那个混蛋!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想起昏迷前遇见的那个蒙面人,周清山差点咬碎牙。而回到老巷口的文泽才,正听赵大飞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师傅啊,我差点就死了哟!”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109“这不是没死成吗?”文泽才无奈极了,他伸出手揉了一把赵大飞的脑袋,“看你现在活得多好,我听阿南说今儿中午你吃了三碗饭呢。”赵大飞闻言顿时不好意思地缩了回去,接着又道,“师傅,我也算是自己办成了件事,既然能好好地活着,那自然要多吃一点了。”文泽才点头,“是这个理,赵导师那件事是我疏忽了,没给你说明白。”临去河陆坡的时候,文泽才只是简单地将赵导师的事情给赵大飞说了一遍,赵大飞那会儿也没明白文泽才的意思,所以听也只听了个大概,没想到会轮到自己身上!“早知道师傅想要我去办赵导师那事儿,当初我就认真听了。”赵大飞简直后悔不已。文泽才却正着脸看着他,“任何事情你都要留意着,你跟着我学了这么久,总有一天你需要独当一面,万一我不在......”“师傅哟!”赵大飞立马打断他的话,“什么叫你不在了,这话多不吉利啊!”文泽才忍无可忍,直接给了赵大飞一拳,看着对方痛成虾米后乖乖坐在面前的模样,他满意地眯了眯眼睛,“万一我不在铺子上或者是家里,你也能照样子开门做生意,你说是不是?”赵大飞连忙点头。“赵导师那事儿怎么解决的?”赵大飞深深地吸了口气,将文泽才走后,赵导师硬拉着他帮忙开始说起......赵大飞被套了个文泽才“唯一”的徒弟,自然也是个有“本事”的,他即使再三对赵导师说自己还没出师,可对方还是坚持让他试试。加上田秀芬听了文泽才的叮嘱,所以赵大飞从学校回来后又劝了几句,赵大飞咬了咬牙,决定试试。他第一次办事,什么玩意都往自己身上套着,每天过了傍晚就去赵导师住宅外面蹲着,赵导师见他这么重视,也更加遵守文泽才所说的,晚上不出门。就这么过了两天,赵大飞都能看出赵导师的黑气渐渐散去,那说明劫数快过了,可他不敢掉以轻心,反而更加谨慎。可天有不测风云,前天,赵导师的妻子林大芳突然身体不舒服,赵导师一着急也就忘记了文泽才的警告,而赵大飞实在没憋住便找地方方便去了。这回来后以为赵导师在家呢,所以便蹲了一小时就回去了。赵导师将林大芳送到医院后,医生说是什么阑尾炎,要立马做手术!赵导师连忙回家拿钱,结果刚出门就被赵成功堵了个正着,两人就老宅的事儿吵了大半天,最后赵导师实在担心医院的妻子,所以怒骂了赵成功一阵后,便急着赶过去!赵成功觉得这是赵导师说的措词,根本就没那回事,他急了眼就抡起木棒冲着赵导师的脑袋打了过去!“要不是我走在半路的时候觉得心里慌得很转了回去,赵导师准被他那弟弟给打死了!”赵大飞摸了摸还有些疼的胳膊以及嘴角,龇牙咧嘴道。他赶过去的时候正好瞧见赵成功动手那一幕,赵大飞也是从混混阶段过来的,他一个飞毛腿就把赵成功踢在了地上!两人扭打成一团,最后赵导师托邻居将钱送到医院,自己报了警,三人一起进了警局,半夜才从里面出来。至于赵成功则是以故意行凶拘留五天。听了赵大飞的话后,文泽才嘴角微抽,“你就是这样解决的?”“嗯。”赵大飞见文泽才脸色不对,也不敢邀功了。文泽才捂住脸,半晌后才抬起头看向他,“你是个算命师,不是个保镖,天天去人家门口守着,只为了我当初给赵导师说的那警告,你自己就没为对方算过?”赵大飞垂下头。他太紧张了,所以压根就没用上算命的本事,和赵成功打假的时候把身上带的好多东西都给砸了过去......“你自己面壁思过去,”文泽才指着角落道。赵大飞颠颠地去了。秦勇在一旁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