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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大师当初还不如交给我。”一拳就能结局的事情,赵大飞居然打了半个小时。秦勇听着就觉得难受。赵大飞回过头幽怨地看着秦勇,秦勇见此默默地背过身,“大师,您今儿回学校吗?”“回吧,”现在过去还能赶上最后一节课,顺带去看看赵导师。文泽才让秦勇看着铺子,也看着赵大飞面壁,自己收拾了一番去了学校。赵导师见到文泽才的时候一把握住他的手,使劲儿地摇着,“文同学、不!文大师,真是多谢了,要不是托大师的福,我就交代在我弟弟手里了!”“导师别这么客气,还是叫我文同学吧,”文泽才笑道。赵导师一听更高兴了,两人说了会话后,赵导师将这几天学校学的内容给文泽才说了一遍,最后还给了文泽才一些学习资料,文泽才拿着那些资料去了教室。杨永胜正在打瞌睡,上课铃响起的时候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你怎么了?”文泽才的声音比风油精还要刺激,让杨永胜立马精神了。他一把抓住文泽才的胳膊,惊喜道,“回来了!”“嗯,小声点儿,”文泽才看了眼台上的老师,“下了课后再说。”“成!”放学后,杨永胜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拉着文泽才问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而是将这几天做的笔记递给他,“拿去誊,缺了这么久的课,小心半期考试过不了。”“谢谢。”文泽才也没客气,接过笔记本后,又看了眼杨永胜有些青黑的眼睛,“这几天睡不好?”杨永胜一脸愁,“还不是我对象,最近我做什么她都看不顺眼,这不,想做一个小礼物送她,让她开心开心,对了,长林回家了!”“回家了?”文泽才一愣,“家里出事了?”杨永胜点头,叹了口气,“他爷爷去世了。”毕长林回去送毕爷爷最后一程。这是个沉重的事。两人都没再提,又说了几句话后便分开了。“娘的!”好不容易出了河陆坡的周清山却在火车站被人拦住了,原因是他的证件照片和现在的样貌对不上。周清山一拳砸在墙上,随即伸出手使劲儿去撕扯着自己的脸皮,可不管他怎么用力,都没法改变。易容术在周家的命术谱中失传了快两百年了,周家除了周七叔和周八叔,没有人会这种命术。周家子弟现在所学的命术都是周七叔修改后传下去的,里面也没有记载,所以周清山即使知道自己中了术,也没办法去解开。尚阳周家。周管家将跟着周清山去河陆坡的其中一人带到了周七叔的面前。“你说清山追着那人离开后便不知所踪?”周七叔此时的样貌大约三十多岁,可以看出他一直在使用阴池的阴力。“回七叔,我们找了一路也没找到清山的人影,怕、怕是凶多吉少......”那人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回话的时候也不敢抬头,甚至直起身。周七叔转了转手上的扳指,看向周管家。周管家垂头,“清山的长生灯还亮着。”说明人并没有死。“罢了,”周七叔摆了摆手,“既然没死,总会回来的,要是回不来,我也不需要这么不中用的人!”跪在地上的人浑身一颤,却什么话也不敢说,跟着周管家出了院子。直到到了前院后,那人才抹着脑门上的汗水对周管家道,“周管家,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周七叔一直在用阴池的阴力,时日长了,阴池会越来越浅。周管家看了他一眼,将手抱在胸前,悠然道,“七叔没说话,你们就歇着。”那人一愣,“要是七叔怪罪下来.....”周管家抿了抿唇,“怪罪?他怪罪的还少?你莫不是忘记你那七岁的娃儿是怎么死的!”说完便扔下那人离开了。那汉子哽咽了几声,最后也垂着头离开了。“师傅,这是赵导师给的谢礼。”回到家后,赵大飞从房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文泽才。文泽才接过去看了看,最后又还给了赵大飞,“这事儿你虽然没办好,但是也救了他一命,钱是你的了。”赵大飞咽了咽口水,这红包可不薄。文泽才打住还想说什么的赵大飞,“还有一个月你媳妇就要生了。”到时候什么都得准备,好在田秀芬在家里养了七八只鸡,好给陈云红坐月子,这就能省一笔钱,但是其它的也费钱。赵大飞眼睛一红,“师傅,我以后会好好学的,不会像赵导师那件事一样了。”文泽才点头。阿南和晓晓好几天都没见文泽才了,此时恨不得挂在他身上。文泽才一个抱了一会儿,直到吃过饭,才有机会和田秀芬单独说说话。田秀芬左手一把尺子,右手一支铅笔,正在纸上画图,文泽才凑过去一看,是秋冬的衣服,“想做设计师?”“设计师?”田秀芬停下手,抬眼看着文泽才,“设计衣服吗?”“对,”文泽才将她画好的图抽了一张出来,虽然很多地方的细节没有处理好,但是已经有雏影了,不过只要有这方面的天分就好。“你觉得这些做出来好看吗?”“好看,不过你这些图只有你和熟悉你画法的云红才能明白,要是给其他人,就不行了。”“那也挺好的,反正铺子上也没有外人。”田秀芬打了个哈欠道。文泽才伸出手揽住她的肩膀,笑问道,“想去学吗?”田秀芬捏住那些纸,看着文泽才,老实道,“想。”“那就行,等我的消息。”文泽才捏了捏她的脸蛋。“你对周清山那小子做了什么?”袁卫国夫妇比他们晚回来几天,在章全他们那里得知了河陆坡的事情后,他赶忙去周家附近蹲了几天,听了不少周家子弟的议论后,便回来找文泽才。这天周末,铺子里也没客人,文泽才便闲着,他闻言指了指袁卫国的脸,“给他下了个易容术,鸡皮的。”袁卫国想起文泽才之前顶着的那张丑脸,打了个冷颤,“难道周家人说他没有回来,火车站过不了,他只能坐长途车,这么绕下去,没有十天是回不来的。”文泽才点头,“我不会让他回来。”袁卫国双眼一亮,“那小子坏得很,害了不少姑娘,你准备做了他?”文泽才看了他一眼,莫名想起仓丰,那人兴奋的时候和也袁卫国的表情一样,说不定还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现在是文明社会,谁会动不动就杀人?我只是让他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