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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胳膊不会酸吗?”“那为什么给娘枕就可以啊。”墨从安又转过来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我给我媳妇枕为什么会酸啊?”墨访亦:“……”过几天之后墨访亦就老实了,也不敢跟墨从安一块睡,那还不如撞鬼。墨从安颇有些精疲力尽的感觉,无奈地对元梓筠说,“当初我说什么要是生个儿子也好保护你,现在真是打脸。”元梓筠嘴角含着笑,“怎么?”“这孩子没一点出息,我看思君保护你还差不多。”元梓筠噗嗤一笑,“思君在学武方面倒是有点天赋。”墨从安上来搂着她,“媳妇儿,我委屈。”那个尾音拉得老长,让元梓筠感觉自己好像浑身的血都沸腾了起来,她咬唇问道:“委屈什么?”墨从安又埋进她的脖颈里,“生了个跟我抢媳妇的小冤家。”“我也挺委屈的。”元梓筠撇嘴。墨从安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赶忙抬起脸来着急地问,“怎么了?”“嫁了个醋坛子。”墨从安松了一口气,然后亲了一口她,“那你就认栽吧。”“早就认栽了。”元梓筠抱住他精瘦的腰,顺便摸了几把。“你干嘛?”墨从安低着头似笑非笑地问她。元梓筠回答得理所应该,“占你便宜。”墨从安抓住她的小手,“我可以理解你在勾引我吗?”“不愿意?”元梓筠反问,颇为胆大。“你别后悔就好。”墨从安俯身封了她的唇。深远的想念和渴望如同一坛美酒打翻在地,散发着醉人的芬芳。墨从安和元梓筠置身其中,仿佛也有些醉了。“墨从安。”“嘘,别说话。”他离她那么近,眼睛里全是她。她仍旧情难自已地唤他的名字,“墨从安。”墨从安见她不听话只好再次动嘴了,他尝到了她唇的味道,很甜。“为什么要一直叫我的名字?”她的笑从眼睛里溢出来,“因为你的名字最动听。”墨从安说过那么多情话,却自认为比不上元梓筠的一句。而从年少到而立之年,他的心只为她一个人跳动,他的面具也只为她一个人摘下。他只欺负她一人,也只保护她一人。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幸好山海皆可平。那天午后,在微醺的阳光下,墨从安拿着一把木梳尤为专心地理着她一头并不算乌黑亮丽的头发。“我想给你梳头,直到你头发都掉光了。”这叫什么话啊?元梓筠禁不住损他,“你牙掉光了,我头发都不会掉光。”“好啊,看谁先老。”墨从安说。看谁先老,就要等等另一个人,然后一起白头。作者有话要说: 论一次玄学都蹭不上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明明玩阴阳师我欧得要死,我不应当是个非洲人啊。☆、番外·实力宠妻“爹和娘吵架啦。”墨思君手里捧着一个茶杯老神在在,语气并无欣喜也无焦急,看着远处的爹和娘倒像是在看一场大戏。墨访亦很是无语地坐在她身边:“姐,你看起来很开心?”墨思君笑眯眯地回答:“好戏还在后面呐。”墨访亦可不觉得有什么好玩,反正每次爹都会认怂,他可怕娘怕到了骨子里。墨访亦还真不太懂为什么,难道爹白生了这般高大挺拔不成。今天这场戏分明与以往不同,墨思君无比惬意地呷了口凉茶。“这次又因为什么?”墨访亦好奇地问。“好像是因为爹沉迷那些古籍,连娘的生辰都不记得了。”*“骗子。”元梓筠站在那瞪着墨从安。墨从安揉着额头,“你累不累?”元梓筠把书砸在他身上,“你跟书过日子去吧。反正你眼里只有这些东西。”墨从安眼见着最宝贝的几本古籍砸在自己身上,揉了揉眉间,“你是不是闲的慌?”元梓筠撇嘴,“我最闲,闲得嫁给你。”墨从安反应过来自己说话严重了,想要抱她却被她推开了,“别敷衍我。”“那你要怎么样?”元梓筠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你自己过吧。”说完转身就走,墨从安没拉住,情急之下大喝了一声,“站住!”元梓筠吓得一愣,回头以为墨从安要凶她,结果看见墨从安过来拽她的衣袖,像一只可怜的小狼狗,“我以后都看你不看书好不好?”元梓筠突然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你还是看书去吧。”墨从安觉得她还是在置气,“我不看了。”“你看呗。”“我不看。”“你去看吧。”“我不看。”……墨访亦、墨思君:……大人的世界怎么这么复杂。元梓筠忍不住,“你去看,我没生气!”墨从安摇了摇头,“我觉得你生气了,你没消气我不能让你走。”“我消气了。”“你没有。”墨从安蹭着她,“别生气了。”元梓筠:“……”墨访亦事后终于忍不住问墨从安,“爹,娘这么凶,你为什么还要娶她?”墨从安瞪着这兔崽子,“你再这么说我媳妇试试?”墨访亦缩了缩脖子,心想只知道凶我,“那爹你为什么这么没用啊?”“谁说的,在你们面前,我听你娘的,但是背地里你娘什么都听我的。”“真的?”墨访亦明显不相信。墨从安却很是自信,“不信你去问你娘。”于是墨访亦不信邪地去问元梓筠,元梓筠听了点点头。见了鬼了。可惜后来背地里,墨从安蹲着给元梓筠洗脚。元梓筠美滋滋地看着他,“我还是很给你面子的吧。”墨从安点点头,“不过墨访亦说你很凶。”“白疼他了。”墨从安告状的目的达到,附和地点头,“是啊。疼他有什么用,疼我多好。”元梓筠:“……”总觉得自己又多了一个儿子。墨从安给她的脚按摩,元梓筠舒服地眯眼,“那兔崽子怎么说的?”“他问我你这么凶,我为什么要娶你。”元梓筠的脚沾着水轻轻地踢在他身上,“那你为什么娶我?”墨从安把她抱在床上,压在她身上,灼热的气息往她脸上吹,“看你没人娶,就想着做做善事。”元梓筠自然地抬起双腿夹住他的腰肢,脚上的水珠都蹭在他衣服上,“你个大骗子。”当初要不是他,她哪里会有什么命硬的传闻,要说嫁不出去,就算是盯着她的权势,也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