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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玩啊,正好我今天也闲着没事干,带我一起吧。”夏木笑着说。“不行。”原野说。这个时候,金利强、柳玉娇和吴大华已经走来,听到夏木也想一起去,金利强看原野一眼,“那就带她去吧,有美女陪着,多爽。”“强哥,她还有事。”原野说。“没事没事,现在没了。”夏木抢答。原野狠狠地瞪了夏木一眼。今天的柳玉娇,神情好像不太对的样子,脸上有淤青色,感觉像被人打过。她不撒娇,也不发嗲,微垂着头,走路扭得没以前厉害了。一行人走到客栈门口,两辆悍马整装待发。一个小男孩绕着悍马跑,小小的手指划过车身。吴大华立在男孩的面前,挡住他的去路。小男孩忽闪着明亮的眼睛抬起头来,看见吴大华,脸上顿时像冻住了,几秒钟后,“哇”得一声大哭起来。原野见状走过去,摸摸孩子的头,“小男子汉,别哭了,叔叔给你糖吃。”说着,手里变戏法般变出一颗彩虹糖来,递给孩子。看到糖果,小孩慢慢止住哭声,却还是抽泣,不敢再看吴大华一眼。听到哭声,一个女人满脸焦急地从旁边的商店里冲出来,一看这群人的架势,什么也没说,匆忙带着孩子离开。金利强看看吴大华,“你的脸有这么可怕?”吴大华依旧是面无表情。多少天来,吴大华一直是这付模样,夏木想,他是不是得了面部神经麻痹的那种怪病?一群人分坐在两辆车上。前辆车是黄毛开车,大痣坐在副驾驶,原野和夏木坐在后面。车走出不远,原野忽然把嘴贴到夏木的耳朵边,“等会找个借口下车。”夏木不解,“为什么?”“听我的,别啰嗦。”原野的声音生硬,不容反驳。夏木瞥他一眼,他的脸色骇人,眼神如冰似刀。这一次,夏木决定听他的话下车。车子走上出城的路线,快到小城边时,夏木捂住肚子,呻.吟起来。“夏小姐你怎么了?”原野忙关切地问。“肚子疼。”夏木拧着眉说。“吃坏了?”原野的戏也很足,神情紧张。“不是,那个来了。”“哪个?”问出来后,原野明白了,“哦,那你还去玩吗?”“停车,停车,我得回去,疼的受不了,唉哟。”夏木弯着腰,手按在小腹上,表情痛苦。车子停在道边,夏木下车蹲在地上,原野跟着下来。后面跟着的车也慢慢停下来,金利强探出头问,“怎么停车了?”原野跑过去,指着夏木说了几句话。金利强的车子启动,超到前面去了。原野命令道:“快回去!”然后上车走了。两辆车不见踪影后,夏木直起身子,招手拦车,半天没等到一辆车。终于,一辆破旧的桑塔纳停在夏木的身边,“姑娘,去哪儿?”饥不择食,夏木已经忽略了这辆车来时的大喘气,快步蹿上车子,指着前面,“顺着这条路走。”司机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黑红的脸盘,结实的身子,他看着夏木,“你到底要去哪里?有些地方我不去的。”“我包车,行吗?”夏木说,“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多少钱?”司机却不急。夏木伸出一个手掌,“这个数。”司机摇摇头,看出夏木紧急,他便坐地起价。夏木把手在他眼前翻转一下,“可以了吧?”司机发动了车子,没走出几步,司机说:“你先把钱给我吧。”夏木数了十张红的,递给司机。一路上,哪里还有悍马的影子。刚开始,夏木还挺着急,在副驾驶上前倾着身子,看前面车的踪影,催促司机开快点。可无论夏木怎么催促,他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样子。好几次,夏木都想一脚把司机踹下驾驶位。跑着跑着,车子又无故熄了一次火,司机说他的车有脾气,越催越慢,催急了还会撂挑子。再催也就这样了,后来,夏木也就懒得再说,索性靠在座椅上,看车窗两边闪过的风光。山连山,沟连沟,满眼都是黄的。“这荒山野岭的,有没有小动物呀?”夏木貌似无意地问。“有的,像兔子、野山鸡什么的野味。”司机来了兴趣,“姑娘,你想不想吃,我能搞得到的。”“怎么来的?”夏木很有兴致的样子,跟着问。“打的呀。”司机说。“怎么打的,你有枪?”夏木问。“这个不能说,你就说,你到底吃不吃吧,我婆娘就会红烧兔rou,山珍炖野鸡,给你算便宜点。”司机说。“不吃!”夏木清冷地说,靠在座位上,抿了抿嘴。“不吃说什么说。”司机瞟夏木一眼。乡村公路,颠颠簸簸,时有岔路。每到岔路路口,司机都会减速问,“往哪儿走?”夏木也不知道往哪儿走,左右看看,如果能看到悍马的车辙就让司机跟过去,看不到时,就说哪里人少往哪里开。问过几次后,司机暗自疑惑,这么个水灵灵的姑娘包车到没人的地方去干吗?城里人真会玩。车子行驶了约莫两个小时后,四下更加荒凉,放眼望去,再无人烟。再走一段路后,远远地,夏木看到个黑点,“停车,停车,快停车。”司机把车停下。夏木下车,拿出望远镜,往黑点的方向看。望远镜是蔡司的,这是在战地时,一位女记者送她的,后来,那个女记者中流弹身亡,夏木一直随身携带着这架望远镜。那个黑点,果然是悍马车。夏木在望远镜中找人。渐渐地,她找到人影,凭着身形,都能一一对号入座。地上却跪着一个人,离得远,夏木看不清人脸。金利强在踢打那个跪着的人,几分钟后,吴大华左手掏出枪,指向那人,后者磕头如捣蒜。夏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难道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打猎?最终,吴大华开枪了。一声枪响,隐隐地传过来。随着枪声,跪在地上的男人应声倒地。司机去小解了,听到这一声后,慌张地蹿出来,“什么声音?”“打雷呢吧。”夏木浑身冷飒飒的。“……不对,好像是打枪的声音。”司机说。自始至终,原野一直伫立着,什么也没做,像是一棵树。“让我看看。”司机伸出手来拿夏木的望远镜。夏木一把收起望远镜,“我们回。”说着,快步回到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