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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这让唐砚有一种错觉,好象他们是在户外,在光天化日下做这种隐秘的行为,这种错觉让唐砚更加兴奋,脑海中的理智全盘消失,只流下追随欲望的原始触感。撞击、斯磨……温度升高,两人的肌肤都是guntang的,挨在一起,像两个火炉,彼此温暖燃烧。激情达到顶点,吼声过後,两人同时喷发出炽热的白液。爬在唐砚身上,感受著他胸膛的剧烈起伏,半晌,安以忱起身,缓缓抽出rou刃,随之而出的是他射进他体内的爱液。盯著自己小腹上,唐砚留下的情欲证据,安以忱有一时的错愕,他站在他面前,愣了一会儿。「怎麽了?」唐砚支起身体,不解的看著安以忱,心底有些不安。「没什麽……只是突然很纳闷……」安以忱凝视著唐砚的眼,嘴角咧开微微扭曲的笑容:「我们怎麽就发展成这种关系了?」唐砚挑了挑眉,表情冷漠:「後悔了?」「我这二十几年人生中,做过後悔的事情数不胜数……」安以忱轻叹了一声,收敛起迷惑,换成淡然的笑脸,玩笑一般的道:「跟你混上床的事情,实在是屁一般大小,暂时还轮不到去後悔!」安以忱转身向浴室走去,不料唐砚突然扑了过来,将他紧紧压在墙上,嘴唇贴著他的耳朵。他感觉到那双唇一张一阖,却始终没发出声音,於是他反身推开唐砚,走进浴室,关上拉门的一刻,弱不可闻的声音传来:「我会毁了你回头的路!」……离开宾馆,这次换安以忱开车,唐砚靠在副驾驶座上,十几分锺的路程,他居然一觉睡了过去,开到安家楼下,安以忱停车,也不著急离去,而是盯著唐砚酣睡的侧脸发呆。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什麽也无法思考,似乎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思维总是变的迟钝,他争不过他辩不过他,他与他的对立中,安以忱永远处於下风。可是,他清楚,他们之间如果有斗争,那麽结局注定唐砚会是输家!谁让他是,先爱的人!这时,一道身影靠近,站在挡风玻璃前面,遮住了照耀在唐砚身上的夕阳。安以忱转头,来人是杨思凌。他轻轻推了推唐砚,男人猛然惊醒,一睁眼就对上杨思凌疑惑与探索的目光。43短暂的错愕过後,唐砚立刻挂上无辜的笑脸,就是这笑脸,曾经让杨思凌疯狂的迷恋。「我回去了,我会再去看你──」「别来!」唐砚打断了安以忱的话,发出是声音有些嘶哑:「你等我的消息吧!我不敢再让你冒险。」安以忱点点头,打开门下车,站在杨思凌身旁,在夕阳的余辉下,两人像金童玉女般登对。唐砚发动引擎,迅速驶离安家。「肖阿姨叫我来陪她吃饭……」杨思凌的声音很轻,但带著显而易见的颤抖:「我听说,你去旅游了,为什麽会跟唐砚在一起?」「半路碰上的!」安以忱不想多说,领著杨思凌走进安家。肖欣见到儿子很是吃惊,她没想到前天说要去旅游的儿子这麽快就回来,连忙到厨房又加了几个菜。坐在餐桌上,看到肖欣只摆出三副碗筷,安以忱疑惑的问:「爸不回来吃饭了?」「是啊,医院最近很忙!夜班也多,经常不能回来,所以我就常叫思凌来陪我啊!」肖欣给杨思凌和儿子夹菜,自从欣欣电子发生火灾之後,肖欣整个人变得随和很多,以前女强人的气势慢慢消失,现在完全是居家主妇的架势。闻言安以忱皱了皱眉,默不吭声,低头扒饭。「忱忱,你今年也二十四了吧,虽然还不著急,但是不是……该定一下婚事了?」听著肖欣明显的逼婚,安以忱顿时食不知味,用眼角看了看杨思凌,发现她也沈默的吃饭,没有抗拒或者迎合的意思。见两个年轻人都不表态,肖欣也只好住口,但眼中的期盼却显而易见。经历了事业上的打击,肖欣的人生目标转移到子孙後代上,对於现在而言,她最渴望见到的不是公司东山再起,而是安以忱能结婚生子,让她含饴弄孙。晚饭过後,安以忱本想回房,但硬是被肖欣留下来陪杨思凌聊天,而她则到厨房去切水果做甜品。靠在沙发上,身心俱疲的安以忱无聊的打著哈欠,拿著遥控器乱调一气。一个能让人看几眼的电视节目也没有。杨思凌犹豫著开口:「以忱……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那就不要说!」语毕,他意识到自己的失语,连忙坐直身体,挂上招牌性的斯文笑容道:「等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吧……到时我洗耳恭听!」杨思凌的眼眸暗了暗,继续说道:「我想说的是唐砚的事情……你知道他是……那种人,为什麽还跟他来往?」「什麽人啊?」安以忱装傻。「同性恋!你亲眼看到他跟男人干那种事情……」杨思凌微微红了脸,因愤怒也因羞耻。「这……和我有什麽关系,我和他是朋友……」「你们不是朋友!」杨思凌低吼道:「你亲口跟我说过,你和他不是朋友,你们不同路!」「以前不是,现在可以是啊!」闻言杨思凌不可思议的瞪大眼:「以前我们不知道他是同性恋,你们都不是朋友,现在知道了,你怎麽可以和他成为朋友?」「我和他是否成为朋友,跟他是不是同性恋没有关系!」安以忱将遥控器重重摔在茶几上,转身回了房间。肖欣端水果出来,看到这一幕,连忙走到杨思凌面前,关切的询问原由。看著肖欣,杨思凌感到由衷的委屈,她抽泣著开口:「阿姨……你知道唐砚……他是个同性恋吗?」……安以忱回到房间,愤怒的将柜子上的东西都扫落,然後把自己重重的摔进床里。他的愤怒不仅仅是因为杨思凌的话,而是因为他想起了以前的自己!他也曾经因为唐砚是同性恋而鄙视他羞辱他……可是,现在他却变成了他最鄙视的那种人!是唐砚把他变成这个样子的吗?不是!虽然把责任都推到唐砚身上,会让他的心灵得到一丝宽慰,但是那种连白痴都骗不了的谎话,更无法让他自我欺骗。他是个自私的人!他不会为任何人改变自己!如果说他真是发生了变化,那麽他唯一为的,只有自己!安家曾经是他的栖息地,是他的港湾,他曾经的费尽心机维护,说到底也是为了他自己!现在,他已经知道这个幸福家庭背後的丑陋,他依然不想毁灭这个假象,为的还是他自己!他要做安以忱──谁也不能替代!44唐砚先回自己的小屋一趟,收拾了点常用的东西,然後驱车回到鲸杀盟。就算他不回去,也会被抓回去,所以他也懒得做无用的挣扎。一进门,就看到穆天佑坐在大厅正对门的沙发上,脸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