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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别墅里盘旋著低气压。唐砚不打算理他们,刚想上楼,却被穆天佑叫住。「你这一个下午,干什麽去了?」「我已经成年了,我干什麽,没有必要和你汇报!」安以忱被安全送走,唐砚也不再跟穆天佑虚与委蛇。穆天佑面色一噤,目光中凶狠乍现,他在认真考虑,是不是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出言不逊的小子!但最终他还是没能硬下心肠!如果说他身上还有人性,那麽所有的人性都被唐予玟留下的骨rou占有了!「你跟著王成他们,去一趟咱们的地盘……」穆天佑缓缓开口:「鲸杀盟迟早要由你接手,现在有人找咱们麻烦,你去摆平!」谁想接手你的鲸杀盟!唐砚心理不屑,但没表现出来,他点点头,跟著几名下属离开。原来穆天佑的怒气不只针对他甩掉跟踪的人晚归,而是有人来挑衅……他也想见识一下,什麽叫黑道滋事斗殴!来到灯红酒绿的云澜街,唐砚对这里早有耳闻,这是市里情色场所集中的地方。娇春酒店──听名字就知道,这是个金屋藏娇的地方,所经营的项目自然也脱离不了声色犬马。看今天的情形,应该是娇春的常客被对街的元熙拉拢走,娇春的保镖先去找元熙麻烦,不料想反被元熙的人打了回来,还一直冲到酒店里面。於情於理,都是娇春酒店挑衅在先,被对头堵在门口,似乎也没什麽好责令的。但这黑道上面的事情不是论道理,而是论实力,大打出手免不了,可惜先挑衅的娇春酒店又不是元熙的对手,所以只能紧急向他们的後台,鲸杀盟求助。但元熙的後台却丝毫不比娇春差──蓝帮,据说是道上唯一能跟鲸杀盟抗衡的黑道帮派。突然坐到黑道头目谈判桌前的唐砚,细细观察著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据说这个人是蓝帮的二把手,听他们都叫他昌哥,不过这个男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也许还没有唐砚大,一张脸长的其实很端正,但怎麽看怎麽透著一股凶狠,不过眼神到还有几分清澈。在他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打量他,半晌,昌哥先开口道:「听说你是穆天佑那老小子的私生子?你看起来可比你那欠揍的老子顺眼多了!」闻言,唐砚身後的人都蠢蠢欲动,唐砚自己倒先笑了起来,开门见山的说:「我来是解决问题,不是恶化问题的,直接说出你的要求吧,要怎麽样才肯带人离开,让娇春继续营业?」「好,既然你快人快语,我也不罗嗦!你们的人打了我们的客人和服务员,医药费肯定赔吧?」唐砚点点头:「这是应该的!」「砸了我们的酒店,装修费要赔吧?」唐砚笑了笑,指著娇春的一片狼籍反问:「那你们砸了娇春,又怎麽算呢?」「没的商量我们就继续砸喽──」昌哥似乎根本就不想跟唐砚谈下去,他示意身後的兄弟们往上冲。而唐砚身後的人也不甘示弱,cao起家夥就要继续,眼看一场搏斗又要上演。说实在的,面对这样的场面,唐砚根本不愿意管,哪怕娇春酒店被毁了也不关他的事──不过,他更愿意见到的是,鲸杀盟被毁!「这件事情归根结底是我们不对──」唐砚赶在两边动手之前开口道:「医药费什麽的,我们都会赔偿,但这些是非就不要追究了,从此两家酒店相安无事,你看怎麽样?」「少主──」站在他身後的王成发出警告的声音,唐砚充耳不闻。「那就这麽说定了!」这种摆明占便宜的买卖不答应,昌哥就是傻哥了,带著蓝邦的兄弟离开,临出门时,他忍不住问道:「小子,你知道你自己吃了多大的亏吗?」「吃亏是福……」唐砚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轻声道:「这一次就算我结交你这个朋友吧……也许以後还有合作的机会呢!」闻言昌哥阴沈的一笑,摇摇头离开。「少主,老大让你来,可不是割地赔款的!」王成语气中带著积聚的怒气。唐砚没答话,他知道自己刚才的作为会引起穆天佑的滔天怒火。果然不出他所料,他们回去以後,王成等人添油加醋的向穆天佑讲述一番後,那老头怒不可竭,却又拿他没办法,乱骂一通过後,还是只能拿王成出气。「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让你跟著少主是为什麽?你是吃白饭的吗?」几个巴掌几拐杖下去,王成立刻伤痕累累。无故遭受毒打的王成侧眼看著悠闲坐在沙发上的唐砚,目光中的凶狠让唐砚心头一悸。以後,他会尽量跟这个人保持距离。他抓到了穆天佑的软肋,可保他性命无忧,但不代表穆天佑的手下都对穆天佑忠心耿耿。最起码,如果他是黑道中人,跟了这样一个易怒凶残的老大,不可能不心生反意。45因为欣欣电子目前处於半歇业状态,所以安以忱也无事可做,与唐砚分开的两天里,就躺在家里看电视听音乐,但越是空闲就越烦躁,唐砚的身影在他脑海里晃来晃去,他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著他。「以忱,你怎麽不跟思凌出去玩?」跟安以忱一样闲赋在家的肖欣坐在他身旁,轻柔的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儿子根本就在神游太虚,不知道想些什麽。「以忱……」她轻轻推了推儿子,见他恍然回神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到底在想什麽?最近一段时间你都很失常!整个人变得阴阳怪气的……」「我没失常……」安以忱苦笑了一下。肖欣其实并不了解他,他本来就是个阴阳怪气的人,说好听点叫过於敏感,说难听点是神经质!他以前一直装出正常的样子,现在显露出本性了,看在别人眼里反倒失常了。「以忱啊……」肖欣装出不经意的样子开口道:「最近砚砚怎麽都没有来咱们家啊……你们最近都没见面吗?」「没有,他最近比较忙。」「你跟唐砚是什麽关系?」安以忱皱著眉,生硬的回答道:「我们是朋友,妈,你为什麽这麽问!」「思凌跟我说……唐砚这孩子……」肖欣小心的选择措辞:「有点异於常人……他是不是、是不是──」「同性恋是吗?」安以忱干脆接下了肖欣的话。「是又如何?」「以忱?」肖欣愣了一下,见儿子已经把话摊开,便不再吞吐,了当的说道:「既然这样,以後没什麽事情的话,你少和他来往,保持联络就行,少见面。」「为什麽?」「这还用问吗?」肖欣说的理所当然:「他是那种人,而且他对你的态度一直很暧昧,难保他没有打你的主意!以前咱们不知道,现知道了当然要避嫌。」安以忱不答话,但紧绷的脸色显示出他的不悦。「以忱……」肖欣继续苦口婆心的劝道:「我也很喜欢唐砚那孩子,但我不能让他把你带坏了,你最近的失常难保不是受他影响……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