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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你个白痴,好好看看你找的那两个废物!”此人唯唯诺诺的,吓得一个字也不敢多说。“想办法给我把屁股都擦干净了!”他拂去额头的冷汗,上车离开。又过了五分钟,同样的位置,窜过一辆红色的跑车,跑车驶向拉斯维加斯。沈霃宽入住的是海景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还可以同时观赏夜景。洗漱完毕后,易欢换上睡衣,倚在楼顶的观景台的栏杆上,抬头仰望夜空。吹过来的海风里带着湿气和海水的咸味。沈霃宽走过来,从后面环抱住她。她微微仰头,头抵在沈霃宽的下巴处。“想什么呢?”沈霃宽问。易欢道:“我在想时唯一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沈霃宽道:“罗德和律师都跟了过去,眼下正在医院里候着,有消息会告诉我们的。”沈霃宽眼下还没把这事告诉给时家。“真的不用去看看吗?”易欢问。沈霃宽摇头:“今天晚上,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易欢叹了口气。“今晚上的夜色真美。”沈霃宽转移她的注意力,“星星那么多,那么亮。”易欢指着天空中某一颗星星,问沈霃宽:“那颗是什么?”沈霃宽侧头看着他,问道:“哪颗?”易欢道:“那颗,就那颗挺亮的星星。你看天空,不要看我。”沈霃宽微微下蹲,紧挨着她的脸,顺着她手指的地方,说:“那颗吗?”易欢瞟了一眼他的侧脸,“对,亮的那颗。”她看得有些入迷,“好看。”“那颗是大犬星阿尔法星座,也就是天狼星。”沈霃宽的声音像一缕清风,温柔地轻抚她的耳朵,“等回去了,我们用望远镜看,会看得更清楚。”“原来它就是天狼星。”易欢喃喃,“我知道,它比太阳大得多。”和宇宙中的万物相比,生命渺小得不堪一击。今天的感觉像是再次和死神打了个交手。易欢喃喃自语:“我多么想相信小时候的童话,相信人死了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在这静谧的夜色下,对着夜空漫天的繁星,她默默地想起来在冰冷的墓xue里躺着的至亲。她转身依偎在沈霃宽怀中,“你哄哄我吧,我睡不着。”嘴上说着睡不着,最后还是躺在沈霃宽怀中,被他哄睡着了。沈霃宽的怀抱,让她莫名感到心安。待她入睡,沈霃宽抬手抚摸她的脸颊。一分钟后,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远在中国的闻凯给他打了电话。来之前,他亲自嘱托过闻凯,非紧急重要的事情,不需要过问他。他走到卧室外,接起电话,“说。”闻凯吓得一激灵,沈大这语气不太对啊。“我们发现,易正远今天去见了时兆伟。”“然后呢?”闻凯将今日看到的一切汇报过去,并说:“两人一大早就约在了芷园见面,后来是易正远先走的。再后来,我们发现时兆伟似乎在找一个叫东子的人。这个东子原先学过散打,做过保镖,刚出狱没多久。我让朋友打听了,东子入狱的原因是非法讨债。嘿,你猜猜,他讨的是谁的债?”沈霃宽低头:“易氏?”“我去。”闻凯心内暗道,沈大你就不能装作没猜到吗?真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他们现在分别在做什么?”“易正远跑去跟人打球,时兆伟现在应该正在等东子。”“给我盯紧了时兆伟和易正远。”沈霃宽道,“另外,找几个靠谱的安保人员,男女都要,工作地点在圣弗朗西斯科。”他语气认真地叮嘱闻凯,“要快!”闻凯惊问:“您在那边遇事了?”“不是我。”他语气微微一顿,“她比我重要。”☆、第36章说完,沈霃宽轻轻推了推房门。门露出一个小缝,他透过门缝看着床上的人。第一次,有了要护一个人一辈子的念头。他对电话那头的闻凯下了一道命令:“查他们两家的所有污点,不计代价。”电话那头的闻凯像是一条被松了链条的野狼,兴奋得连情绪也高亢起来:“得嘞,就等沈大您这句话了。”收了电话后,沈霃宽悄悄走到床边。他发现易欢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皱的紧紧的,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于是他也跟着皱起了眉头。放在卧室外的手机又响了。沈霃宽俯身,小心地将易欢的胳膊放入被子里,然后轻步走到门外。电话是他母亲崔玉盈打来的。崔玉盈似乎心情不错,先问沈霃宽:“mama有没有打扰到你啦?”沈霃宽道:“没有。”他在沙发上坐稳,打开邮箱,查看邮件,并问道,“怎么了,妈?”“你都一个多星期没回家看看妈了,妈想你了不行啊?”崔玉盈道,“我听你秘书说,你跑美国出差去了?”沈霃宽道:“是,在这边有点事。”“那你几号回来?”“很快,过两天就回。”“在外面要注意点,外面毕竟不比家里。”崔玉盈唠叨了一阵子后,终于说到了正题,“昨天唯一陪我喝下午茶的时候,好像说她也要去美国玩一阵子。”沈霃宽瞬间明白了母亲打来这通电话的意图。“我不是跟她一起。”“不是吗?”崔玉盈的好语气瞬间消散,“那你这……你们……”“妈你放心,你儿子的老婆,肯定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崔玉盈还是有些失落,“那你也联系一下小唯一,她一个女孩子家,跑去美国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自己。”“知道了。”沈霃宽迟疑了几秒,终究还是没忍心把时唯一受伤的事情说出来。和母亲结束通话后,他拨通了罗德的电话。罗德在电话里告诉他,目前时唯一还在手术室里没出来。沈霃宽叹了口气,放下手机,专心处理公司邮件。处理完邮件,圣弗朗西斯科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沈霃宽揉着眉心,将电脑收好后,起身去看易欢。推开门,他忽然发现易欢站在窗边发呆。他赶忙走过去,关上窗户,“什么时候醒的?”易欢双手抱胸,道:“刚醒,看你在忙,就没出去。”刚才她又做噩梦了。是以前常做的噩梦,梦到自己身处险境,到处是血迹和破碎的四肢。那些人追着她,她陷入了一潭泥淖中,怎么也跑不掉。她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做这类噩梦。“做噩